“哈?”天真的棉花糖们,谁叫谁爸爸还不一定呢?邢天掏掏耳朵,把帽子带好,调整好状态,准备迎接这首针对高端玩家的8星舞曲。
竞速模式的核心在于速度,要求舞者有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邢天虽然对这支舞的游戏脚谱不熟练,可邢天是谁,是智商达到160的隐藏天才,运动细胞和洞察力高于常人,经过上一支舞曲的热身,《》他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住屏幕,跳了三分之一后,心里飞快地演算出系统的加分规则。
最后一个音符还在耳边旋绕,几秒后,震耳欲聋的鼓掌从人群中传来。红毛再次傻眼,也许他求胜心太强,发生了两处细节的小失误。反观邢天,稳中得胜的数量和他差不多,可分数比他高出一小截。
红毛的水平还不够骨灰级玩家,但为了制住身边这个碍眼的黄毛傻x,他又挑了首9星舞曲,硬着头皮上阵。
实践一次次证明,有些人是天生的游戏王。这个真理在邢天身上完全应了验。
一连跳了七首舞曲,邢天赢了五次,一次和对手打平,工作人员奖励邢天的游戏币,邢天全部送给围观的小孩们。
有个妹子把邢天跳舞的视频录下来挂在跳舞机的同好论坛上,眼尖的网友留言:
“卧槽,这不是邢天吗?”
妹子懵逼回复:“真的假的?”
网友:“我用人格保证肯定是他,快去要签名。”
妹子激动地哭出声,可是眨眼的功夫,人海茫茫,妹子找了好久也没找到邢天的踪影。
红毛和绿毛彻底服气了。
他们自诩是讲义气、守信用的江湖古惑仔,买了可乐和棒棒糖,乖乖地孝敬邢天。
“叫爸爸?”邢天把棒棒糖给怀里的燕晟,恶劣道。
“呃……大哥……别……”
“再敢嚣张么?”
“不敢了。”红毛想了想又道:“大哥怎么称呼?”
“哦,我叫安醉碉。”
邢天身后的燕子潇额头划下几道黑线,安醉碉,俺最|*。
“醉碉大哥,以后这个游戏城就归您了,以后您来玩,小弟们随时听从你的调遣。”
邢天不可能来这种人多的地方玩第二次,可他有点舍不得两个小流氓,转念一想,便问:“你们还是学生吗?”
“嗯,附近xx中的……”两个小流氓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高中一年级,但不学好,成天幻想自己是混江湖的小侠客,无心功课。为了给母亲减轻负担,兄弟两个决定白天逃课来游乐园扮公仔,一小时5块,今天本来是结算工钱的日子,可弟弟不小心把公仔的衣服弄坏了,结果两兄弟的打工钱没赚到,还倒贴了100。
燕子潇看到孩子们脏兮兮的手和脸,悄言无声,从背包里拿出面包和牛奶。
邢天看在眼中,心里吐槽,这个老好人。随后,他又问:“小红,刚才你点歌时为什么6首都点了邢天的?”
邢天输了一次,那次小孩点了首他死对头纪辰希的主打曲,邢天不熟悉节拍,所以输得很惨。
“啊?”红色棉花糖没意识到邢天会问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妈很喜欢看邢天演的电影,可能受了母上大人的影响吧,我们兄弟爱屋及乌,自然就挑邢天的舞曲跳喽。”
邢天不作声,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放到兄弟两面前:“想打工的话,联系这个人,一天两百,仅限周末。”
小绿一听有工可以打,急忙凑在他哥耳边,低声道:“路、路,威?哥,靠谱不?”
小红一脸怀疑:“啧,我也不知道。”
邢天打开一罐可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爽朗道:“喝了弟兄们的饮料,我就是你们大哥了,想好再来啊。”
两个小孩看着这架势感觉邢天不是骗人的。等他们回过神想感谢邢天,邢天已经和燕子潇走远了。
夕阳西沉,胭脂色的霞光染透了半边天。
邢天抱着熟睡的孩子,燕子潇走在他旁边,邢天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道:“今天玩得真开心。”
“过山车爽吗?”
“爽翻了。”邢天抬起下巴,嘴硬道。
“路上没人呢,你把口罩摘下来吧。”
“你帮我,我两只手都没空呢。”邢天瞥了眼怀中的小孩。
燕子潇不语,步子却停了。
摘口罩的时候,掌心传来一种温热湿滑的触感。身体怔然,脸色微赧,燕子潇望着得意洋洋冲自己做鬼脸的花花公子。
气氛有点暧昧,泛出甜蜜的滋味。
邢天吐出淡粉色的舌尖,自恋道:“怎么,你爱上我了?”
“切,胡说。”燕子潇别开脸,揉碎的霞光下,燕子潇的脸比天边的云还红。
“哎呦喂,那你脸红干嘛?害羞了?”
燕子潇垂下目光,伸出手,轻轻一拍邢天的嘴角。
“呜呜,好疼。”邢天立刻换了苦瓜脸的表情。
“活该。”
“喂,我都让你白打了,你还要损我?”
燕子潇不语,加快步伐,暖暖的斜阳把他的身影拉的修长,邢天微微一笑,伸出手,温柔地捕捉那只看不见的影子。
也许是燕子潇感觉到了什么,他又放慢脚步,问:“你累了,孩子我抱。”
“不累不累。”这种重活儿就得老公干,老婆好好休息。
“好,随便你。”燕子潇道。
邢天崩溃地喊——
“燕指导,我就是嘴上说说的,你还当真啊……”
“亲爱的,我们换着抱吧,我手都麻了,这可是你儿子……”
“我靠,我给自己下套了……儿子你该减肥了……”
日暮归途,终究是短暂的美好。
第四十八章
邢天计划在燕子潇家留宿一晚。
阿旭打来电话,剧组比邢天晚一天到s市。
电话里,阿旭的声音蔫不拉几的,邢天猜测地问:“威哥在你身边?”
阿旭最怕的人是他的经纪人路威。这次他们去新疆拍戏,阿旭也参加了摔跤大赛,摔的头破血流,全身的纱布石膏,路威不心疼、不发脾气才怪!
电话突然被夺走,路威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oscar,临走前我给你交待过什么?”
“让我好好照顾阿旭。”
“这句话我可没说过。”
“我可能记错了。啊,想起来了,你让我稳重点,少惹事生非。”
“那你怎么承诺的?”
“我说好啊。”邢天大喇喇道。
“好啊的结果就是你跟着我爸(路锦戎)瞎胡闹,自行更改行程不说,还参加什么摔跤大赛,打架很好玩儿吗?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谁来负责?”
“切。”邢天不屑道。也许大是大非他没路威算计的那么清楚,可邢天打从心底认为,他能参加摔跤大赛是赌上男人尊严和毅力换来的无比至上的荣耀。
“你现在在哪儿?那个武师家?”
“嗯。”邢天坦荡地承认。在我媳妇儿家。
“邢天。”
“表哥消消火,我保证,只在燕指家住这一个晚上……对了,我还有点私事想问你?”邢天的语气正经起来:“五年前我有个故友,她叫安淇,你还记得她吗?”
电话许久都没回应,邢天以为信号断了,继续问:“哥,你还记得那个练习生吗,安淇?”
“忘了。”也许是错觉,邢天总觉得路威的声音有点干涩、生冷。
“当年我和她关系不错,也算猪马之交(邢天是种|马,安淇的属相是猪)了,以致于你和我大哥还以为我们在搞地下情……不过后来我去西班牙拍戏,回国后联系不到她……安淇……她不见了……”
再牢固的友谊也经不起时间和空间的摧残。和安淇失联不久后,邢天为了宣传新电影行程日益紧凑,档期排得很密密麻麻的,根本容不得他缓一口气,最初他还会派人打听女孩的下落,可女孩就像一颗脆弱的水珠,在人间蒸发后,没有留下一丝线索、痕迹。久而久之,光阴飞梭,从不缺朋友的大明星也就逐渐淡忘了昔日的朋友。
“你问她做什么?”
“呃,突然想她了。”
“安淇我不了解,只听说她自行公司解约,违约金都没交人就失踪了。”
“啊?真的假的,为什么她的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
路威打断邢天的话:“小天,我劝你对事业多用点心,分清主次,不该想的人别乱想,不该干的事别乱干。”
“路威,你太现实了,就因为你的唯利是图和冷血无情,小旭才不敢靠你太近。”邢天犀利地回应。
路威一脸冷漠,他和那个少年的事不需要无关的人插手。
飞机场。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倚靠着一辆保时捷911前。男子容貌英俊,年纪大约30多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领口打着工整的领结,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支镶钻的钢笔,西裤上没有一丝褶皱,鳄鱼皮纹的鞋子也一尘不染,这副老派干练的精英气质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冷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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