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痛算什么,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成远,停下!”
“你弄疼我了!”
“……成远”
“求你了,别……”
“别这样。”
……
“……滚……”
魏然的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最终只能喘着粗气任由成远在他身上疯狂的发泄着,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砸落进床单上,形成大片大片的水花。
就着血和体~液的沁润,原本滞涩的感觉渐渐消失,抽~插之间越发的顺畅。
“好~紧。”
成远有些兴奋地感叹了一声,于是挺~动更加的激烈,身体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可那是已经被性~欲掌控的成远没有发现,那场激烈的性~爱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痛到几乎昏死过去的魏然,除了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便再无其他。
他捞起魏然已经绵软的腰身,把人摆成了弓形,再一次的侵~入,殷红的鲜血混着其他的不明液体一滴接一滴的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那颜色瞬间烧红了成远的角膜。
如此狂暴的折磨着魏然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着他自己的心,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魏然伤了,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抽~离出魏然的身体,把人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自始至终他都穿着衣服,原本干净的白衬衣的一角染上了魏然流下的血渍,他把衬衣下摆塞进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的魏然。
因为痛苦和疲惫,魏然的眼睛半睁着,气息微弱,牙关紧要拼命忍耐着身上的痛楚。
“疼吗?”
成远问,却没听到魏然的回应。
“还记得吗?十年前的今天,你就是在这里夺走了我的童~贞,十年后,我要让你把当年从我这儿夺走的统统还回来!记住这一次,魏老师,我们的帐以后还得慢慢算!”
魏然蠕动着嘴角说了什么,成远没听清,于是俯在魏然的嘴边,只听得他弱弱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然后便闭上眼睛,不再看成远。
“呵呵,”成远轻笑了一声,“让我滚是吧?那行,我滚了。”
魏然听着成远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然后门被重重的摔上,原本绷着的那颗心才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他艰难的翻过身,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身下早已经是惨不忍睹。在来之前他幻想了无数种跟成远见面时的情形,可唯独不包括这一种,从被人按在浴缸里的时候,他就从成远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杀气,他是真的想对着他下死手了。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后悔过,没有愧疚过。
他本来想跟成远郑重的道个歉,但是一肚子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成远压在床上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魏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上下瞬间出了一层的汗,太他妈的疼了。
一直到脚踩在地面上,他整整折腾了有一个小时,一点一点挪动到浴室,把早已经冷掉的水放空,重新装满热水,咬着牙忍着痛踩进一只脚,还没等另一只脚放进来,便扑通一声摔进水里。
成远,其实你也挺狠。
他仰躺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将自己包裹,蒸汽熏得他有些头晕,困倦不停的袭来。
很疼,很累,很困。
其实,成远也疼的不轻,下身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再细微的擦伤对于那个娇嫩宝贵的部位来说也算是重伤,他忍着疼,抽着烟,站在酒店的天台上吹着冷风,过了许久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当他再一次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床上凌乱的同他离开时一样,除了沾染的血迹,上面的人已经不见了,可是成远本能的感觉魏然一定没走远。
结果推开浴室的门发现,魏然就这样头枕在池边,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慌忙走过去探了下水温,好在还热着,于是抬手推了推睡着的人。
“喂!喂,醒醒。”
可魏然却一动不动,成远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魏然的眼睛紧闭着,呼吸炽热而浊重,那天,他发烧了。
醒来的时候,他是在医院里,手上扎着吊针。
“爸爸!”
孩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不肯撒开,生怕一松手他爸爸就会溜掉似的,梁素玉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看见自己的儿子醒了连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你们,怎么在这?”魏然一边问着,一边朝着四周打量着。
成远,不在。
梁素玉告诉他是一个自称他朋友的人把他们接来医院的,说魏然是因为掉进冰水里高烧不退才住的院。
朋友?掉进水里?高烧不退?
魏然止不住的冷笑,成远啊成远你他妈的可真会编故事,不过也是,这全都是拜你所赐。
他原以为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总归是又感情在其中的,就算是再见面也总能回想起来之前的种种温存,可是他错了,他在成远的眼里看到的分明就是仇恨,他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喜欢缠着他,喜欢一遍又一遍说着“爱你”的那个男孩儿。
之前在酒店打湿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送了过来,包装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名片。
上面赫然印着三个大字:陆成远。
原来,不光人变了,居然连名字都他妈变了,十年的时间,这个人变得是如此的彻头彻尾。
成远跟他说过,他们的帐会慢慢的算,可是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成远却都没有出现过,年后尽管“陋室”又勉为其难的重新开张,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光景,魏然就这么硬撑着,像是赌气一样,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联想一遍,根本就不难猜到,这段时间一直在整他的人到底是谁!
魏然思量再三,终于硬着头皮拨通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哪位?”
“我,魏然。”
“魏老师,身体好点儿了吗?”虽然说着关切的话,但是语气却带着一点淫~邪的狎弄,轻~佻的让魏然觉得有些羞耻。
“查我书店的这事儿是你在背后搞鬼吧?”魏然问的开门见山,一点面子都没留。
成远答得也算坦荡:“是我。”
“把我搞垮,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但,就是见不得你好。”
“好,很好。你就这样吧,我们,也就这样了。”倒是真应了他当初想过的,彼此埋怨,互相仇恨,没想到他们真有到这个地步的一天。
“魏老师,我的手段还有的是,用在你身上,正好。”说着那边便挂了电话。
他还从来不知道成远也会玩儿这种阴损刻毒下~三滥的手段。
好,你有什么阴招损招尽管使,来多少我都接着。
魏然当时心里是这么想得,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成远居然会打他儿子的主意。
第61章 魏思远
魏思远,魏思远……
成远嘴里默默的呢喃着,心底涌上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情绪。魏然居然给他儿子取名叫做“思远”,如果真的这么思念,何苦当年忍心放手?
“陆先生,您在听吗?”
成远举着手机,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说道:“这事儿谢谢你了,还有房子的事儿麻烦你帮忙盯一下,顺便帮我跟冯老板带这个话,过段时间我去苏州请他吃饭。”
口中姓冯的老板其实他已经认识了很多年,那人曾经也是陆正华的合作伙伴,后来转行做进出口货物贸易,凭借着灵活的交际手腕和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这些年生意势头越发的蒸蒸日上,冯老板又恰好是他们银行的合作客户,一来二去联系的便更加密切起来。
通过这位冯老板的人脉查魏然的信息并不麻烦,所以这些年魏然是怎么过的他也略知了一二,其中包括魏思远的出生和徐晓飞的离家出走。
原来,这些年他过得真得不算好。
宋志浩没有骗他。
年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成远没有再去打扰魏然,一个是要忙工作,还有一个是那时他真的动了恻隐之心,每每想起魏然趴伏在床上被他折磨到脆弱不堪的样子,他的心就一阵阵的发紧,想打个电话给他,最终却丧失了勇气。
他坐在办公桌前,心里是抑制不住的烦躁,小助理递给他的那份报告他看了三分之一不到便合上了,皱着眉头面色不善的样子让小助理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生怕这个大魔王下一秒就暴怒的把报告狠狠的摔到他身上,骂一句“滚回去,改!”
结果,成远只是哑着嗓子淡淡的说了句:“你先回去忙吧,我等会再看。”
“好的,陆总。”
小助理说着匆匆忙忙的疾步走出了成远的办公室。
在他的下属看来,这件办公室就像是笼罩一层煞气,凡是走进来的人无一不从里到外受到身与心的摧残,陆boss太可怕,我们还是绕着走吧!毕竟春节之后上班的第一天就在这间办公室,成远居然把一个男人生生给骂哭了。
还是那个复旦毕业的男孩儿,他脸上挂着泪,抽抽搭搭的从成远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手里捧着一沓被撕成两半的废纸。
“这家公司的资质根本就达不到我们的标准,你这份财产评估做的就跟屎一样,给你发offer的那个人眼睛是瞎了吗?你的专业能力我看就是零,滚回去,改!改不好,你也不用再来了,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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