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要着火了,”严柏宗说。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口水流到了他的下巴上,又被严柏宗舔去。口水竟也是这么香甜的东西。祈良秦身魂俱醉,说:“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严柏宗说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接抱着他走到床边便倒了下去。两个人在床上拥吻,祈良秦翻滚着骑到了严柏宗身上,喘息替问说:“什么东西这么大,硌到我了。”
严柏宗闻言眼睛里冒火,抓替祈良秦的手就摸到自己的胯下:“你解开看看。”
祈良秦立即扯开了严柏宗的裤子。那粗壮茎杆火热,坚硬,是他见过的最雄壮威武的战士。这个又粗又长又硬的肉茎有一天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它饱满的龟头会开疆拓土,征服他,也滋润他,浇灌他。他会因为被征服的满足感哭泣和尖叫,任凭它有情又无情地操干。只想到这一点,祈良秦就目眩神迷。
这是他的男人,这是以后只属于他的火热阴茎。这是严柏宗的,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是严柏宗。这个念头比任何部位都更能刺激他。
祈良秦痴迷的神色极大的勾引了严柏宗,他摸着祈良秦的头,问:“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
鸡巴,这个粗俗的有点难听的称呼,祈良秦原来并不喜欢。但是这个词从一向严谨克制的严柏宗嘴里说出来,他激动的浑身发麻。这个词在此刻显得那么男人,粗鲁。这是直男对对这个器官的称呼,直白又狂放。
祈良秦脖子都红了,说:“我要舔一辈子,你只能给我吃,以后它只是我的……”
严柏宗忽然翻身压住他,将他翻转过身体开,一手扒掉了他的裤子,抓着那两团臀肉就揉了几把。
力道太大,臂肉红了一片,他把硬的跟烙铁似的粗长贴到臂缝上用力摩擦。祈良秦激动的喊了出来,严柏宗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祈良秦的硬挺摩擦着床单,极大的刺激是他无法承受的,严柏宗的手突然摸向他的胸口,又硬又大的乳头被他捏在手里,祈良秦抖了几下,射了。
“这么快?”严柏宗喘息着问,龟头摩擦过褶皱,留下水湿的印迹。
祈良秦满脸通红:“别摸我乳头。”
严柏宗笑出声来,用掌心轻轻摩挲,祈良秦抖动着叫了出来,一把搂住严柏宗。
怎么那么爽那么刺激,那么美好,叫人愿意永坠其中。
“我爱你,我爱你。”严柏宗一边在他耳朵根上呢喃,一边拱动着腰身摩擦。祈良秦紧紧抓着枕头,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他想要严柏宗插进去,可他又爱又怕,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他受的了么。严柏宗忽然捏住了他的乳头,用力揉捏了起来。严柏宗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预示着他即将高潮,祈良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一阵粗重低哼,便感觉的臂缝里一阵灼热液体喷在上面,烫的他后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像是试图吞咽一部分进去。
他大概是生性淫荡,他为这个男人痴迷,想和他在床上沉沦。他的身体全部都是红的,充满了爱欲的味道,严柏宗觉得自己想要吃了祈良秦,吃进肚子里,他瞬间生龙活虎,比年轻时候更有激情。祈良秦的嘴唇被他亲的变了形,祈良秦的眼角溢出眼泪来,祈良秦那么脆弱柔软,祈良秦那么香甜可口。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为什么会有暴虐一般的念头,无法控制自己的凶残欲望,想要蹂躏祈良秦,揉碎他,吃了他。这情欲汹涌的叫他觉得陌生又刺激,严柏宗觉得有些害怕,紧紧搂住了祈良秦。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严柏宗搂着祁良秦,听着隐隐约约的下雨声。
第95章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严柏宗搂着祁良秦,听着隐隐约约的下雨声。
关于爱情,严柏宗也不是丝毫没有幻想过。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也曾想象过自己的爱情。他是很传统的人,想的无非是找一个深爱的女孩子,跟她过一辈子。
他没有和别人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因此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和他想法一样,想要找一个女人共度一生,不需要第三个人来填充他的生活。他弟弟严松伟显然是和他截然不同的爱情观,他渴望拥有很多女人,大概也很难想象自己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严柏宗不知道他的才是大部分男人的心理,还是他弟弟严松伟的才是大部分男人该有的心理。
但是生活给予他的幻想的时间并不多。他很早就意识到独立和成熟的重要性。而爱情,偏偏和这两者有些背道而驰。浓烈的爱情,往往需要强烈的归属和依赖感,以及合实际和不合实际的幼稚冲动。他一度离这样浓烈的感觉很遥远,最后终于在对他来说有些匪夷所思的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这种刺激和震撼。
原来爱情浓烈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原来欲望真的可以吞噬人的理智。爱情总是叫人冲动,充满了大无畏的勇气,它模糊了人的心智,叫人奋不顾身。
祁良秦难得睡的如此香甜,连梦里都是美的。天色已经亮了,大概爱情太过甜美,在刚尝过,它的滋味还在唇齿间弥漫的时候,人的魂魄都被这滋味所蛊惑,让人心生贪欲。严柏宗心里充满了想要光明正大地拥有祁良秦的渴望。
因为阴雨,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他来到厨房,看到春姨正在厨房里淘米,于是便走了进去,问说:“春姨,等会有时间么,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春姨扭头看他,愣了一下,说:“我把米下锅里。”
她说着就赶紧将米倒进了锅里,然后拎起围裙擦了擦手,她的神色却是很凝重的,紧紧抿着嘴唇,转过身来。
严柏宗说:“不管你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太激动。”
春姨:“……”
严柏宗张了张嘴,似乎话到嘴边,又噎住了。春姨看着他,问说:“你是不是要说小祁的事?”
严柏宗立即看向春姨的眼睛,然后点点头。
春姨的脸色就变了。虽然是她先提的祁良秦,可她心里本来还有一点侥幸心理的,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没想到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大概多少也知道一些了……我和良秦……”
“他是松伟的爱人,”春姨说:“我不信你做得出这种事来,是不是他勾引你。”
严柏宗说:“他不是松伟的爱人,从来都不是。”
外头秋雨湿冷,早晨的雾气渐渐散去。严柏宗将假结婚的事从头到尾跟春姨讲了一遍,春姨惊骇地睁大了眼睛,一直摇头说:“荒唐,荒唐。”
她觉得这就像天方夜谭,可就是太荒唐,反而有几分真实。没人会编出这么荒唐的故事来,何况严柏宗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
“可是就算他们俩是假结婚,但是在大家的眼里,他就是松伟的媳妇。你跟他好上,都没考虑过后果么。外头的人会怎么说,你让老太太以后出门怎么抬得起头来,你自己以后怎么再众人面前抬起头来,你都没想过么?你是怎么了,你向来是最稳重靠谱的啊,你都没想过这些事么?”
严柏宗对春姨推心置腹:“原来不肯去想,亲下去的时候再想,已经来不及了。春姨,跟你说句真心话,我知道我会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就把家族名声都抛之不顾的人,何况还有妈这道难关,我原来不是没有懊恼后悔过,想着自己当时如果克制一下,撑一撑……但是这一路下来,我现在真的一点后悔的念头都没有……”
他看着春姨,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的神色,那眼神却很坚定,声调也是一如既往地沉稳,好像在诉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春姨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的热忱急切:“我是真心喜欢他,很喜欢,我想试试看。”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你?”
“外头的人怎么看,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不过是些闲言碎语,久了也就淡了,不影响自己过日子。即便有影响,换来自己幸福,那也值得。我只是在意你们的看法。如果我和良秦的结合,要以家里人的痛苦为代价,那我也不会真正快乐。我是三十的人了,虽然没经历过,可也懂得得不到亲人祝福的结合不会有好结果。”
“你比松伟还要荒唐,”春姨略有些激动,尽量压低了声音:“你还想你妈祝福你们?你觉得可能么?”
严柏宗面孔冷峻:“虽然难,不试一把,怎么甘心。难道春姨让我做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我给了他承诺,就做不出这样的事。”
“你做不出抛弃他的事,就能做出伤害老太太的事?!”
严柏宗神色暗淡下去,抿着嘴唇低下头来,沉默了一会说:“我大概不是个好儿子,真遇到个人幸福和家人幸福的抉择,还是选择了自己。如果我妈因为我和祁良秦的事活不了,我大概还是会屈服,我就算再混账,也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去搏自己母亲的命。可是春姨,我妈不会因此就活不了,她会怎么样并不知道,我不会置她与不顾,也不会不经过努力和尝试就轻言放弃。不只是为了良秦,也是为了我自己。不尽最大努力,我不会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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