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人总喜欢逼着自己在情欲失控的时候说一些羞耻的话取悦他,昝三邻不由脸色红润,羞恼地察觉到了下体最为隐秘的那处竟然分泌出了可耻的黏液,这令他又恼火又羞惭,却又有一丝禁忌的甜蜜流入心田里,百尝不腻。
所以周六那晚回到了青穰村,昝三邻对邱粤的索求不仅没有一丝的抵抗意识,且似乎多了一些婉转求欢的意味,将邱粤撩得血脉偾张,大开的那一处任由失控的邱粤肆意横冲直撞,胸膛上那一点柔弱又落入邱粤的虎口中饱受蹂躏,另外一侧的红点则沦陷在他粗糙手指里,又扯又拈,百般亵弄,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沦陷,昝三邻颤栗着身体,享受着被这个男人尽情采撷得欲仙欲死的淫乱感觉,更换的体位虽然让他感到耻辱,但却又被邱粤那根强悍的婪兽制服得妥妥帖帖,理智已然脱离躯壳,溢出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还要绵软无力。
“我……啊……我已经……”昝三邻错乱的眯起眼睛,胸膛上的那颗红肿挺立的豆粒颤颤巍巍的在邱粤的唇齿里来回不断的啃咬吸吮,昝三邻已经失神起来了,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明明就还可以!”邱粤汗水淋漓,一边狠狠地摇动着腰肢,一边又在昝三邻的身上制造更多的烙印,12月份不再需要空调,电热毯又尚未用得上,紧闭的门窗只有一丝丝的冷风透过缝隙钻了进来,见到了这么羞人的情景,早就化成了炽热的情欲份子,散发在空气里再也不见踪影了。
或许是因为邱粤的连环撞击捣得昝三邻再也克制不住情绪,达到最极致的时候,他双手失狂的落在邱粤的双臂里,修剪得很平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皮肉里,那一处被他捣鼓得酥酥麻麻的,依稀有液体断断续续的从高高翘起的那根小东西里流了出来,被侵犯的那一处又死命的收缩,狠狠的钳制入侵者。
邱粤眸子一沉,只觉得大腿一阵酸麻,晃着腰身低吼出了一句粗俗的话,把婪兽深深的刺入昝三邻的最深处,火热的精水喷射到昝三邻的体内,喷得昝三邻又是一阵无措的颤抖。
“很舒服,对吗?”极致的快乐之后,邱粤满意地气息喷在昝三邻的脸上,捏住他的下巴,嘉奖似的与他唇舌相濡,他的技术很高超,没有惊动昝三邻的失神,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几丝唾液沿着彼此的唇角滴落到贴合在一起的滚热身体里,两人却浑然不觉。
淋漓尽致了之后,邱粤将昏昏欲睡的昝三邻抱去了浴室,用那个管理药铺的大学生配置的药物浸泡了15分钟,昝三邻身上被自己制作出来的红印子果然消退了许多,整个身子也是红润润的,差点又害邱粤失控一次……
两人尝到了药汁滋补的甜头,邱粤又特意嘱咐大学生研配温养血气不足的药汁,因为每到冬天,昝三邻手脚容易冰冷,两人一起睡还罢,他很快就能将昝三邻的身子烘暖,回校必定是分睡的,以前他还会备了厚实的被褥给昝三邻御寒,现在他却想通过中药的治疗,改善昝三邻的“冷寒症”。
于是回校之后,每天临睡前,邱粤都会将储存起来的热水倒在水盆里,搅融了药汁,让昝三邻泡上十来分钟,再细心的给他擦干净双脚,才推他爬回上铺睡觉。
每每此时,钟健强都会狐疑地看着他俩,邱粤何许人也,竟然这么卑躬屈膝的给昝三邻张罗药水泡脚,难道这个昝三邻还有更为隐秘强大的身世?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愿去过问人家的私事,毕竟这个关头,学习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矮个子却单纯了许多,直接蹭过来,狠狠地嗅了一口中药气味,道:“粤哥,好香的中药,也给我也泡泡吧,我又不嫌弃被三邻泡过的……”
“我嫌弃!”邱粤敲了他一记头粟,丢给他一包药草,道,“自己储水泡!”邱粤素来不是吝啬的人,反正手边的药草很多,多备几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连钟健强的那份也带来了,只是对方不提,他当然不会主动送上。
矮个子只泡了两次,就没再坚持了,市一中寝室楼全部用的是太阳能热水,水温本来就不高,要热水必须去食堂后房找职工要,职工又不会贸贸然的任谁都给水,他只好作罢。
邱粤也不是常常去食堂后房找职工要热水,他更多的是在寝室里用电热棒烧水,每到冬天,几乎每间寝室都备有一个电热棒,以防没热水洗澡,不过烧电热棒会致使电费飙升,很容易被宿管阿姨突袭检查,被搜出了证据,就要罚款挨小过的处分,严重的据说还会影响年度的奖学金!
610室不是没被宿管阿姨突袭检查过,只是她搜不出证据,又因为脾性没有以前的那个宿管阿姨那么霸道泼辣,也就口头警告了一番,并没怎么不依不饶。
矮个子与钟健强都没意见,因为从开学至今,水电费一直都是邱粤在付,给他俩省了一笔开销,他俩更有余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
平安夜那天傍晚放学没多久,天暗得离奇,黑云里倾泻了一场冰冷的雨,一些喜欢看修真小说的人还在戏谑是哪个成精的妖怪要渡劫成人了呢,昝三邻想着邱粤去广播室没带雨伞,于是趁着雨势还不大时,下楼给他送伞。
到了楼下,却见一人呆呆傻傻的愣在冷雨里,全身淋得湿透了,竟是像不知道冷,也不晓得旁人的指指点点,就这么愕然怔愣的任由冰冷的雨滴敲打。
“小杰!”昝三邻大吃一惊,赶忙上前将他拉到楼道里,一边替他擦拭脸上的雨水,一边焦灼地叱骂,“你干嘛站在外面淋雨,不知道这样会感冒吗!”
“反正也没人关心。”陆杰看着他直笑,脸上滚落了一行清泪。
昝三邻惊慌失措,他想将这位失意的少年拥在怀里,却发现陆杰已经比他还高了,他再也不是印象中软软糯糯需要好好保护的14岁少年了。
“你表哥呢?”昝三邻本能的左顾右盼,撑伞走过的人那么多,然而没一个是高承业。
“表哥不要我了……”陆杰答非所问,眼泪因为这个名字而潸然不绝。
“你们……怎么了?”昝三邻觉察有异,高承业将陆杰看成了宝贝一样,断然不可能任由陆杰淋雨的,可偏偏找不到他的人,也不明白他俩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陆杰却一个劲的淌着眼泪,呜呜的哭得很伤心,全然不理会来来往往的人怎么看他。
昝三邻也不敢再多问了,只想将他带回寝室换上干衣服再慢慢询问原委,陆杰摇头拒绝了,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三哥,我快要死了……”
“胡说!”昝三邻斥责他的任性,转而柔声道,“听话,先会宿舍换衣服再说。”
陆杰摇摇头,看着楼外那片朦胧的雨帘,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才收住了泪,换上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道:“三哥,我要回去了,我妈应该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
昝三邻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入了雨帘中,踩着一地的冷水,隐没在杂乱无章的雨雾下,昝三邻心里一急,也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小杰,这把伞你拿去!”
陆杰好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停下脚步,雨势太大,冷风又助纣为虐的像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割在肌肤上,昝三邻追到校门口,透过冰冷的大铁门往外看去,没有一个人,不知陆杰打车走了,还是坐上他妈妈的车回去。
“喂!同学,你是要出校门吗?有外出条吗?”保安在保安室探头问他,心里嘀咕,怎么现在的学生都这么不爱惜身体,一个个的都不畏惧这么寒冷的雨水?
昝三邻摇了摇头,失落地往回走,他浑身都沾了湿冷的水汽,连鞋子也进了水,他尚且如此的狼狈,也不知陆杰会怎样了?肯定会感冒的吧?高承业在哪儿?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窜的问号不停的闪过昝三邻的脑海,有点晕沉沉的,却哪儿理清得了个中缘由?
第137章 驱寒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几天,冷空气悄悄席卷粤地,温度直接下降了五六摄氏度,大家纷纷翻出厚实的外套披上,系上暖和的羊毛围巾,一些措手不及的人在寒流的横冲直撞下感染了风寒,症状轻微者咳嗽几声,擤几回鼻子,吃几颗感冒药,也就好了起来,症状严重的,嗓子沙哑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不一而足,即便是吃了药,没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转。
昝三邻就是症状严重者之一,他那天冲入雨中追赶陆杰,受了风寒,当晚就喷嚏连连,头脑晕晕沉沉的,邱粤备有幸福伤风素感冒药,喂了他吞下两颗,还觉得不放心,非要带他出校外去医院打针,昝三邻不以为意,觉得感冒还是自然痊愈更健康,再说了,现在外面冷雨寒风,他可不想邱粤也遭这一份罪,其实他是太久没生过病了,人说病来如山倒,细数起来,他上一次感冒还是高一的上学期,就在那一次的病中,他接纳了邱粤的感情。
昝三邻泡了脚,上了床便睡了过去,到了下半夜居然发起了烧,一时热一时冷,时而置身于烈焰之火的炙烤下,浑身淌出一层薄薄的虚汗,时而像禁困于寒冷的冰窖里,浑身直打哆嗦,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幸得邱粤浅眠,上铺的人发着颤带动了床摇晃了起来,察觉不妙的邱粤当即翻身起来察看,昝三邻已经烧得糊涂,怎么叫也不醒,邱粤有一瞬的慌乱,强自镇定了情绪,拨了电话叫了车停在楼下,他将陷入昏迷的昝三邻裹得密密实实的,自己才穿了衣服,背着人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