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乎乎的家伙居然辞职了。于弦一时间有些气闷。眼下却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他弟弟过来的?他没过来吗?”
“这倒没有。不过签字的字迹确实是何晓弟。”
“没事了,你先走吧。”于弦回答道。
于弦的哥哥于临正在沙发椅子上整理办公桌。手上的文件一顿:“你就这么喜欢何晓弟的吗?”
“怎么可能呢。”于弦懒洋洋地搭在于临的肩膀上,像只可爱的小猫,“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喜欢的人只有哥哥。”
“只是有点在意而已。”于弦沉下了眸子,自言自语地小声呢喃道:“因为弟弟说的话,是最不可以相信的。”
于临冷着一张脸,望着他。于弦又笑语盈盈地贴上去:“但是,弟弟对哥哥说的话,永远都会是真的。”
“听起来很矛盾。”于临简短地评价道。
于弦笑而不语。
于弦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无论如何也想去见何晓弟一面。他的手机已经关机联系不上,他只能根据员工资料找到何晓弟在帝都的家庭住址。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虽说他和何晓弟相处时间不久,但是何晓弟的性格,若是真的辞职是不可能连他这个面试官都不来通知一声的。
他还记得他和哥哥闹翻的一次,他蜷缩在车座上。何晓弟那一副明显担心,又不敢接近地模样。最终他还是战战兢兢地递过来了一瓶矿泉水。
于弦当时问他和弟弟日常是如何相处的。
何晓弟温温柔柔地笑了:“我的弟弟怎么说呢。应该说是一个自立心非常强的人……他从小就想独立,近几年更是如此。”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强迫自己长大一样……会让我有点担心,不过……”虽然看上去不成熟透了,于弦也能从其中看出他属于兄长的温柔:“看到他这么努力的长大成人,会让我觉得很欣慰。”
等到他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于弦微皱着眉头,按响了门铃。
此时此刻门内的何玖深和何晓弟正在做爱。何晓弟抬首的前端没忍住,射出来温热的浊液,弄脏了揉皱的床单和白皙的大腿。
何玖深将性器暂时拔出来了,摩擦着他被自己精液沾湿的股间。
“哥哥,很快乐吧。”他哑哑地笑声像在情欲间戏弄,“我可以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他一个挺身使得高潮未灭的何晓弟再次陷入尖叫。
何晓弟难以形容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只觉得眼耳口鼻,所闻所感之物,全部都陷入了这次疯狂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魂魄也都陷入太虚梦境。
灼热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体上像花一般的绽开,何晓弟开始享受弟弟的身体在自己身体里的停留。何玖深的性器插的越久一点,他越能感到快感在膨胀。
何晓弟彻底失去了理智,随着身体本身的欲望,攥紧了床单,扭动起身体。他喘息的声音沾染了媚意,晶莹的皮肤上出现了细细密密汗珠。他匍匐在床上,任凭背后的男人从他背后欺压而上。
何玖深觉得爽透,他享受着哥哥的叫床声,享受着他后穴中越来越紧的媚肉包裹住自己的粗硬,他扶着哥哥的两瓣的臀部任意搅动着。
“哥哥,我想干你一辈子。”
高潮在体内爆炸开,灼热喷进最深处的花心里,何晓弟的全身上下都陷入痉挛,他弓着身体,撅着臀部躺在床上,眼神一片虚无。
于弦不耐烦的按了一下又一下的门铃,屋内依旧没有反应。天知道他哪里来的好脾气,居然始终持之不懈的按了下去。
“哥哥,有客人来了。”何玖深微微地扬起嘴角,用卷纸擦掉自己前端的液体。整个做爱的过程之中,他除了裤子微微褪下来,其他地方仍旧妥当。
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仍旧没有回过神的何晓弟。他的身上布满了欢愉的吻痕,臀部缝隙里更是装满了自己的精液,正在滋滋噗噗的往外冒。
何玖深打量的心情好极了,他随意用大被子将哥哥严严实实的盖紧了,去会见门外的不速之客。
门咔的开启了。于弦没有抬眼,劈头就是一顿骂:“何晓弟你有没有搞错?你跑哪里去了?”
何玖深冷冷地站在门口处望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他的皮肤透澈的像雪一样,眼下有着一颗滴泪痣,显得他的长相更加阴柔。听说有一种男士香水的名字叫作“银色山泉”,用“山泉”两字形容眼下的人再合适不过。
当对方看清是自己之后,那眼下一丝温柔全部收纳回去了。换上了一张冷漠的面孔:“你是谁?”
何玖深瞥了一眼于弦因为养尊处优惯了,连一丝皱褶都没有的手。
“这句话应该是问你的吧。大少爷。”
于弦嗅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精液的气息。觉得这个人定是他这辈子讨厌的人。若硬要问什么,那就是他们是同类。
于弦讨厌极了这种同类,换上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故意膈应何玖深:“我想何晓弟了。”
何玖深冷漠地回答:“不认识。”说着就要关上门。
于弦显着绷不住脸,抵住了门喊了一声:“何晓弟!”
睡梦中的何晓弟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外的呼唤声,带着焦急和关心。他想回答却觉得嗓子嘶哑,身体发软,连声音也发不出去。他想,好像是弦少。
“请不要无理取闹,我不认识你。”何玖深冷着一张脸。
“我知道何晓弟一定在里面。”于弦目光坚定,“辞职也不是他的想法。”
“我听不懂。”何玖深不肯松口。
“我深爱着我的哥哥。”突如其来于弦的这句话,让何玖深松开关门的手。
“同时,我的哥哥也深爱着我。”于弦的眉毛间挑衅的扬了几分,“我们是因为爱结合成了一体。你呢?”
因为爱而结合成了一体……多么令人羡慕啊。何玖深的眸子晦暗了几分。
于弦扬着嘴角:“哎呀,莫不是什么强奸兄长的戏码吧。你简直是个可怜虫啊……”
“如果是我,我绝对无法忍受这种没有爱的融合。还好我不是你,我的哥非常的爱我,他视我作共度余生的爱人。”
于弦简直像个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但是这个孩子骄傲的嘴脸,确确实实的戳伤了何玖深的心。他的心遍布乌云。
他终于松了手,移走自己伫在门口的身体,让于弦进了门。
他和于弦是一类人,只是于弦得到了他最想要的,而他得不到的东西。何玖深真真切切地感到妒忌。
于弦的目光停留在床上,何晓弟的身体被豆绿色的被子包裹住,挣扎了许久才只露出被吻痕遍布的脖颈,他神态看起来疲倦极了,嘴唇干裂。虚弱地朝着于弦笑了笑:“弦少。”
于弦那一张骄傲的脸突然间就垂落下去,简直像淋湿了毛的小犬。
他想起自己蜷缩在车座后的那一天,何晓弟递给了自己并不喜欢喝的矿泉水,眼神幸福的说着他的弟弟。于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何晓弟,你这个傻蛋。”
他伸手想去拿水,却被何玖深拍开了手。
何玖深坐在床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何晓弟。
于弦这个旁外人都能看出虚弱的何晓弟眼神中的恐惧。
“哥哥,你渴了吗?”何玖深自顾自的将水喝进自己口中,然后钳制住了何晓弟的下巴,想要渡过去。
何晓弟像是被电击了,拼命摇头拒绝。于弦还在这里,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在他面前出丑。
含着水的何玖深笑的温柔,他的手已经滑进被子里,轻轻的捏住了他的乳首。
他深情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威胁:如果不喝下去的话,我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绝望充斥心头,何晓弟闭上眼睛极力让自己麻木。
何玖深口中的水缓缓的送到何晓弟的口舌里,他吸允着哥哥湿润的舌头,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然后用舌尖扫过何晓弟干裂的唇,松开了吻。
何晓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脸上全是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向旁观的弦少解释。
倒是何玖深先开腔,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说的没错,我上演的就是强奸兄长的戏码。”
何玖深如深潭眼睛对上何晓弟惊慌失措地目光:“就算得不到心,我也要得到哥哥的身体,一生一世。”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哥哥光滑的背脊:“囚禁又如何,强奸又如何,就算世人议论又如何。”
“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哥哥的关系,这样我们终身都会绑定在一起。”
“看呐,那一对不伦的兄弟。”
他眼神中的疯狂化作语言,一点一点捆缚住何晓弟的心脏。何晓弟觉得眼前的人已经是个恶魔,他正在诅咒着自己。
他眼神中的戾气慢慢的移动到于弦的脸上:“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想看我上演活春宫吗?我当然不介意全世界都知道……我对哥哥的爱呐。”
他哑哑的笑声,像针尖一下一下戳到何晓弟心脏上。
“弦少……你快走吧,我很好……”何晓弟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骗不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面对何晓弟哀求的目光,于弦狠下了心,最终重重的摔门而去。
何玖深掀开了被子,望着哥哥赤裸的身体,他的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他盯着哥哥被精液灌满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