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神经抽搐,这他妈能吃吗?
“自觉扔垃圾箱。”我无情的指明垃圾箱的位置。
林夕自己竟然面无表情的啃了一口,之后,脸色变得铁青,立刻执行了我的决策。
我摇摇头,看来不光是今天,今后的饭估计也只能我来做了。
抓了把米,看了下食材,炒了个番茄鸡蛋,酸辣土豆片。
林夕一脸感动的坐下来,大块朵颐,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帅大叔,我都一个星期没吃中国菜了!厉害!感动!喜欢!”
法国确实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但我从来不挑食。
饭吃到一半,有人按门铃。
林夕兴冲冲地跑去开门,开了半天都没见他回来。
我感觉到不对,赶忙过去看看。
一个高大的身影掐住了林夕的脖子,林夕看到我来了,无意识的对我伸手求助。
我仅仅只是看到那个人的背影,大脑瞬间放空,茫然的不停的默念。
“寒鸦......”
“对,是我。”
“放开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寒鸦照做,目光冷漠而轻蔑。
“你来干什么?”
明明就答应过我的,放我半年自由!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跨过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林夕,随手带上门,然后来到我的面前,开口:“我来见你。”
“不,寒鸦,你答应过我半年自由。”
你现在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并没有打算反悔。”他用手环抱住我,埋首在我的颈间,“沈墨,这半年,你是自由的,我不会限制你的意志,你想做什么,我都不阻止。但是我会跟着你,只是我唯一的底线。”
去他妈的底线!
去他妈的半年自由!
我讽刺笑了,嘲笑自己的愚蠢无知。
这算什么?
他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适这样的自由!
“你滚。”我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但他却只是说了一句,“我饿了。”
然后,颈间传来让我熟悉到恐慌的痛感。
他咬了我。
我满腔怒火的退后了一大步,让寒鸦的牙齿远离的我脖子。
他的牙齿硬生生被我强制扯出来,重新暴露在空气里。
颈部的血管受到严重伤害,直接爆裂,血液喷射的走廊的墙壁上,到处都是。
我脸色苍白的捂住伤口。
“寒鸦,这里是我的家,你还有什么权利这么做!”我凶悍的盯着他滴血的下巴,及没来得及收回去,露在唇边的尖牙。
那牙齿根本就是野兽才能拥有的利齿。
我的腰间藏着一把柯尔特M1911,大口径弹药,在实战中拥有无可比拟的绝对杀伤威力和精准且迅速的单动射击模式,是一把杀人利器。
在我的双手袖口藏有两把便携式的小刀。
这种刀在我手里能够轻而易举的割开普通人的喉咙。
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用哪一种方式来应该现在的状况。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吸血鬼。
他根本不畏惧人类的器械。
寒鸦伸手擦了擦嘴唇,白色的袖口被他染上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阴霾,“沈墨,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第一,弱肉强食,第二,你是我的食物,不喝你的血液,我会饥饿。”寒鸦的瞳光闪烁,漆黑的光芒和穿着白色针织衫的他,形成强烈的对比。
邪恶的黑,和冰雪似的白。
我不能淡然。
更不能容忍自己就被这种跟自己毫无关联的理由禁锢。
愤怒的力量让我拔出了枪,抬手就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从这里滚出去!”
“M1911,1911年起生产,0.45 ACP口径半自动枪,由美国人约翰·勃朗宁设计,推出后立即成为美军的制式枪并一直维持达74年。”寒鸦精致的脸颊上,带着冷意,丝毫没有动摇的说道:“这种枪,太旧了。”
我瞪着眼,“但足以射爆你的头。”
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沈墨,只要你能够破坏掉,这里,我就会死去。”
为什么会告诉我弱点?
他又在想什么?
“但是,你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说着他握住我的手,保持着对准他的额头,扣动了扳机。
我瞠目结舌。
更惊讶的看着他,他背后的墙上,留下一个狰狞的枪口。
我木然的松开手,枪砸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就算对准他的额头,他也能安然无恙。
这就是吸血鬼和人类的差距么?
怎么可能敌得过?
我一瞬间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脸色苍白,心跳加速,但是我没有腿软,也没有想要逃走,我戒备的凝视他问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爱上我。”
“你妄想!”
“难以驯服的黑豹,只会让我更加有狩猎的欲望。”
我朝他啐了一口唾沫。
“你应该习惯我,而不是一直对我剑拔弩张。”寒鸦冷然的抓起我的手。
我抬脚踹他的膝盖。
寒鸦格挡掉,另一只手,非常利落直接的给我的腹部来了一拳头。
我脸都疼的发绿,觉得肚子里的肠子都搅成了一团。
我还想动,但在我动之前,又挨了一拳,在脸颊上。
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寒鸦蹲下来,从我袖口里拿出藏好的刀具,扔进垃圾桶。
这时候,林夕从浅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满墙的血色,和倒地不起的我,惊叫起来,但他的第一个举动竟然是朝我爬过来。
“不,不要过来,快跑出去报警!”我大声吼道,脖子上的口子,重新崩裂。
现在的寒鸦,危险极了,我很怕他会直接杀掉这个无辜的男孩。
寒鸦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一眼林夕,他低头,异常认真的捏住我的下颚,把两根手指伸进我的口里,在我的口腔里搅动,最后找到了被我压在舌底的刀片,夹了出来。
刀片同样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林夕慌乱的夺门而出。
寒鸦视若无睹,俯身问我:“还能站起来吗?”
“你就算除掉我所有的武装,我依旧不可能坐以待毙。”我愤然。
他直接把我抱起来,舔了舔脖子上的血液,“你看,你的血液,撒的到处都是。”
地上,墙上,大面积的被血液覆盖,场面凌乱血腥。
“你以为罪魁祸首是谁?”
他偏过头舔我脖子上的伤口,动作押亵,我被疼痛控制,不能动作。
“我多么……我多么想要你……啊……”他的声音忽然带了那么一些哀伤,无奈,和绝望,“沈墨,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碰你?”
“……永远不可能……”
“再一个十年够不够?二十年呢?三十年……一辈子呢……”
“……”他说的很深情,我想说讽刺的话,竟然就卡在嗓子眼。
爱一个人,大抵就是用一辈子去打动一个人。
“寒鸦……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忘掉了什么。”我做出让步,试图妥协。
那双稍微融化的眼睛,再一次瞬间封冻了。
他把我抱进浴室,没有用浴缸,直接把我扶到花洒下面,打开热水的开关。
水很快浸湿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水变成红色,快速的消失在下水口。
寒鸦的长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他的脸颊上,衬得他的脸颊格外的俊秀而苍白,但表情还是冷的。
他吻我的脸颊,吻我的脖子,想要脱掉我的衣服。
我死死的捏住他的双手。互不相让。
“不屈是有代价的,沈墨。”他说着折断了我的双手。
我痛的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摇晃了一下,寒鸦及时扶住我。
但是,四周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我四肢不受控制的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接着,寒鸦顺利的为我脱下了衣服。
再然后,我的眼前彻底失去了画面,陷入了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但是白闭着眼睛,再无反应。
寒鸦冷冷的斜视了我一眼,低声警告道:“滚。”
我对着他冷哼一声。
看着他的侧脸,完美的分割面孔,此刻满脸都是冷漠,带着无法抑制的虚弱。
没错,就是虚弱。
我看得啧啧称奇,寒鸦真的很爱他弟弟啊。
但是实际上他们两个人的长相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像是亲兄弟,而且寒鸦是吸血鬼的话,白也应该是,那么为什么寒鸦这么强大而弟弟却这么虚弱,比一般的人类还要虚弱。
寒鸦抬起头,寒冰一样的黑瞳凝视着我,“沈墨,你不滚,是想陪我吗?”
我撇嘴,谁TM想陪你。
顺杆而下,我打开ICU(重症监护室)的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手里的钱不够我长期游手好闲,为了更长久的打算。
我选择跟第三方合租。
在中介看了一圈,选中了一套两居室,招租的是一个男孩子,今年17岁,中国留学生。
我电联过后,对着地址找过去,敲开门,是一个一头栗色头发,笑得一脸阳光的大男孩。
我觉得很眼熟,正在狐疑,却听对方叫道:“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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