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收了表情,回头看了眼楼上,想到任菲菲之前说的话,问道:“没有限制你怎么知道逃不走?”
任菲菲脸色苍白,弱弱的说道,“他们是吸血鬼啊,就在前天,我亲眼看到那个周先生,单手撕碎了一个保镖!其次,寒爷的势力很大,现在基本都是韩暹在打理,说起来,大半个中国都是寒爷的。黑白两道通吃。不管是那个方面来说,我都不会逃走,但是大叔你不一样。”
我嗤之以鼻。
不过是势力大,对我有屁大的用。
再见了,后会无期,寒鸦。
我这次带着的任菲菲,是普通人,用我惯用的方式行不通。
所以我在别墅群内,劫了一辆小轿车,带着任菲菲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的喜悦带来的冲击太大。
疲劳过度的任菲菲很快在车上睡着了。
整个人缩在车座上,只有小小的一团,着实可怜。
我不确定自己开了多久的车。
我抱着任菲菲前前后后换了三辆车。
最后一辆车是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这种车市场价只在几万元,没有GPS定位。
然后开车一路向南。
直到开到山路的脚下,已近夜幕,山里有几户人家,半空升起袅袅炊烟,彤红的太阳让一切显得很温暖而祥和。
我把车停到隐蔽的树林里,抱着睡着的任菲菲上山,找了户人家,给了点钱,暂时住下。
女主人已经五十多岁,家里只有一个人,据她说,她有两个儿子,都出去打工了。
我谎称任菲菲是我妹妹,成功取得信任。
我另外给了一些钱,让女主人多准备点好吃的,给任菲菲。
做完这些,脑子里有点空荡荡的。
外边的天空已经全黑了,因为是远郊区,天空上的星辰清晰可见。
我徒手爬上了一颗大树,躺在粗壮的枝桠上,仰面看着星空。
脑子里思绪很乱。
我之前一门心思的为了逃出来,结果我现在逃出来了,却很茫然,我不知道我是谁,就连沈墨这个名字也是寒鸦告诉我的。
我伸手摸了摸侧腰,连这个地方都是他留下来的烙印。
寒鸦是谁?
任菲菲说,寒鸦是寒爷。
就连吃遍东区的韩暹,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手下。
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寒鸦处理什么事情,他每天只是在书房里摆弄他的枪支,或者看看书。
一个挂名老大。
韩暹是什么样的人,只消一眼就能看明白,他绝对不是那种能够屈膝在别人身下的人。
看来韩暹才是真的老大吧。
但是为什么他要供养着寒鸦?
我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我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沈墨,是一个丢失了一半记忆的人,甚至连怎么开始查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或许,我可以选择威胁一个警察,帮我侵入警察的户籍系统,查询一下沈墨这个名字。
但是,如果......沈墨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呢?
我隐隐约约想起任菲菲说的话里的一个名词——吸血鬼……
什么是吸血鬼?
我本能的很抗拒这个词汇,并且脑袋又开始混乱,疼痛。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疼痛加剧到我无法忍受,我不得不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有一层冷汗。
月光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投射到地面上,形成各种深浅不同的光斑。
耳边偶尔响起几声虫鸣,已经冬天,山里显得更加明显。
有点冷。
我把脑袋放空,呆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女主人开始叫我。
我下树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丢到了一片灌木里。
既然自己已经不再别墅,也就没有必要在勉强自己戴着了。
任菲菲醒过来已经晚上九点多。
我跟她说了一下现状,同时跟她说了一下我的打算。既然逃都逃出来了,也就没有必要纠结破不破处。总之寒鸦这个恶魔不会再找到她。她自由了!她完全可以去找她的姐姐。明天天亮之后,我们两个就分道扬镳。
山里的环境根本就不能跟城市相比,这个屋子里,只有一盏像样的电灯,电视机都是00年代才有的小彩电。
地面勉强铺着一层水泥,墙壁上没有粉刷。
任菲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脸色还是有点白。
在女主人热情的招待下,我们吃完了饭,女主人安排任菲菲跟她睡,我一个人睡在靠西面的房间。
询问了一下小卖部的地址,我去外面买了一包烟,回来的时候,碰到女主人,“沈先生,你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弄丢了?”
我笑了下,“没丢,被我收起来了。”
“你看看,肯定丢了,我在前面的枯树叶里,发现了一枚戒指,还会发光哩,肯定是个稀罕物,不是我们这个村子里能有的东西,肯定是沈先生的。”
女主人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被自己丢掉的戒指,重新放在我的手里。
“......”我哭笑不得的说了声,“谢谢。”
“其实,沈先生戴着这枚戒指很好看。”
我想发火,对着这个一个农村妇女又发不出来,勉强笑了笑,扬扬手上的劣质香烟,“我站在外面抽根烟,给我留个门,我待会再回来。”
女主人嘱咐了一下,也就随我了。
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灭了烟,把戒指用力抛向更远的地方。
再见!
别他妈阴魂不散的找回来了。
进屋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脱衣而眠。
睡到一半,我试到我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裹,同时一阵火热盘旋在下腹。
这种感觉,立刻让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勃(呵呵)起了。
我闷哼了一声,随着意识的清醒,快感显得格外的清晰。
眯着眼睛,冷眼看着埋头在我双腿间的任菲菲,开口说道,“骚货,果然就是骚货。”
她正在给我咬。
衣服已经被脱得精光,姣好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像珍珠一样的润泽。
确实是个尤物。
但是,我却满腔怒火。
我为这么一个不懂得珍惜,不知道廉耻的女孩感到痛心。
我给了她选择。
但她却依旧选择了一个令人恶心的抉择。
任菲菲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给了我一个深喉。
当整个被吞入的时候,我挺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暂的叹息。
沈墨啊沈墨,这是人家自己选择的。
美餐在前,岂有不用之理?
况且,欲望已经被点燃,不用她来平息,用谁来平息?
我伸手把她拉到身下,沉声骂道:“小(呵呵)逼(呵呵)货,你其实根本就是想要我要你吧。”
任菲菲很平静,躺在我的身下,与我对视,“不,大叔,你太小看FXS组织(FXS是以寒鸦的名义注册的实名公司)了。你和我根本就逃不掉,你还是不明白啊,大叔。”
我冷笑。
也就是这个小丫头压根就没想要逃,只是跟我出来,方便与我上床。
“就算,你逃得掉,我依旧是不可能,我只能坚持活到被韩暹担保。”小姑娘的脸上挂满哀戚,“我要活着见到我姐姐。”
“这村子,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任菲菲,你何必求一个根本就看不上你的男人艹(呵呵)你。”我满眼戏虐。
“与其与陌生人,我更愿意和大叔......”
说话间隙,我找到入口,挺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脸色煞白,看来是有痛感。
我停了下来,问道:“可以适应吗?”
“当然不能!”
第三者的声音!
我一惊,迅速的抱着任菲菲,侧滚到地上。
一室月光如水,寒鸦一脸寒冰的站在床边,脸色恐怖而压抑。
☆、第十一章
11.
我大惊。
寒鸦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身下的任菲菲,又看了看寒鸦,也许这个小姑娘,根本就是诱饵。
任菲菲被我护在怀里,基本没有摔到,可是脸色却跟见鬼了一样,惊惧到极致。
呆滞的目光,在接触到寒鸦的时候,微微的眨了眨就在也不动了。
从反应来看,她被利用而不自知的可能性更大。
我保持姿势不动,与寒鸦对视,暗火涌动,“滚出去。”
“沈墨,我一直在纵容你,但你让我失望了。”寒鸦的目光透着森寒。
我停止了动作,从任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来,冷笑出声:“呵呵,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什么叫纵容?你把我绑在身边?还是为了逼我上狗屁的垃圾课,而各种限制我?还是你隐瞒的一切,死活不肯透露我是谁?”
我越说越激动,满腔愤慨,因为,我知道,很快,自己就会被重新带走。
重新被禁锢在一片天地里。
竟然,很难过。
即难过,又愤怒。
还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激烈的情绪让我的声音不稳,像是躁动的分子,随时都可以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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