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与其被其他人强暴还不如被你强暴”,没有这回事!作为一个贞洁的小O,他宁可被一千个Alpha强暴,也不要跟程夜滚床单!他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他的心已经死了,再和程夜有所瓜葛,他会是多么愚蠢、厚脸皮、不知廉耻的Omega啊!天地可鉴,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联系程夜了,每晚指着小黄文安慰自己受了情伤的心灵!
于是当程夜去扯他衬衫的时候,白沐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你在干什么!”
白沐霖的说话不算话,程夜已经习惯了。白沐霖约会迟到三天三夜的事情都有,据说是上公海游轮去跟闺蜜赌钱了。所以他前一分钟还在说“快来强暴我!”,后一分钟裹着衣服说“你在干什么!”,也是很正常的。程夜唯一担心的是,白沐霖记性那么差,估计以后是要得老年痴呆的。
他根本没把白沐霖的尖叫放在心上,麻溜地剥下他的西服裤子。他的动作是如此娴熟有技巧,以至于白沐霖一眨眼间下身就光了,坐在草地上晾着小小鸟一愣懵逼。程夜随手一推就把他推倒,覆身而上。手掌下的皮肤光洁柔软,让程夜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还是白沐霖身娇体柔易推倒啊,他终于不是在做梦了……
“等一下等一下!谁说你可以对我这种事了!”白沐霖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死命将他蹬开。
程夜在他的脚丫子底下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你。”
白沐霖揽着衬衫往后躲,躲到树后面,露出半张脸:“我是因为被发情的Alpha追,才这样说的!你又没有发情,作什么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我的前A友,才不跟你滚床单。”
程夜一听就炸了:被一千个发情的Alpha追?!
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按下他的脑袋一瞧,脖子上没有牙印;又理所当然地往他下体摸了两把,没有异样才松了口气。
然后轮到白沐霖炸了:程夜这个畜生,竟然还管他有没有被人标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该标记的时候你不标记我,现在着什么急啊!
程夜被殴打的一瞬间,缩了缩脖子,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判定这不是要把他脖子扭断的力道,又松了口气,不过神智倒是清了一清。
他算是彻底搞清楚了:方才白沐霖是受到了威胁,所以慌不择路撞到他怀里说了那番话,现在他脱离了陷境,就要反悔。
这也未免想得太美,到手的肉哪能让他飞啊!
程夜二话不说,憋足了气释放出他这一生的Alpha信息素储量,然后扑上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是发情了的!看,我那么香!
白沐霖一闻他的味道就四肢发软。大概是他俩对彼此的气味太过熟悉,身体本身有了印随的本领,情不自禁地就搂住了身前的人,任他粗鲁地啃咬着自己的脖子。程夜一边吻他最靠近腺体的地方,像是吸毒一样闻着他身上甜腻的味道;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野战外套和里面的背心,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直到两人赤裸相拥。皮肤每一寸都是汗湿的,像是要吸在一起一般,他鼓胀的东西亦紧贴着白沐霖微拨的性器,隔着厚厚的裤子蠢蠢欲动。
这一抱之下白沐霖忽而又清醒过来:说好的忠贞不屈呢!又被推倒啦!抬腿就踢中了程夜的胯部,坐起来让他冷静冷静:“你发情,这又关我什么事!我不要和你做了!我也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程夜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视线里只有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抓过他的脚踝微微调整了姿势,就把他的脚按在了自己身下。
“踩这里。”程夜沙哑道。
白沐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脚底下传来炙热的温度和勃郁的跳动,他还从来没有对程夜做过这种事!他这样说,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白沐霖想要收回左腿,可是程夜按着不让。非但不让,还自顾自握着他的脚踝有节律地挤压着那处,白沐霖都要被逼疯了!他可是个脸皮薄的正经人,不过和程夜两个月没见,老干部就学会了那么色情的体式,上演这种28禁,太下流了!他拼命地蜷起脚趾,却不想程夜轻哼了一声,底下已有湿意。
白沐霖乘机挣脱开他的手踩在他的胸膛上:“不要!”
他双手撑着地面,气鼓鼓地坐在程夜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半长不短的衬衫,还大敞着裸露出他白皙的胸腹。因为之前受了惊吓又剧烈运动,他浑身上下淌着汗水,在照入丛林间隙的阳光中白得汁水淋漓。修长的右腿不着片缕地搭在程夜腰上,另外一条腿则踩在他胸口,下体却通红笔直地翘在腿间,随着他色厉内荏的威胁摇摇晃晃。这幅场景看在程夜眼里简直是不打马赛克的“快来吃我”。
白沐霖看程夜两眼发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说了声“真是的”,不高兴地回身找自己的裤子。可是刚一转过身,就被程夜抓住一条胳膊按趴下去,直接抵着后穴捅进了里面。
“啊!”白沐霖尖叫出声。纵使他是个发情的Omega,这样也还是很疼啊!
然而程夜实在是忍到要发疯,他看到白沐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此时还没让他喘口气就大力抽插起来。
白沐霖又疼又气,跪都跪不住了,伸手想扶住身边的树。还没扶稳,程夜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抓牢了往后折。他惊呼一声,像是被囚禁了两瓣翅膀的蝴蝶,上半身彻底被把持住动不了了,只能翘高腰臀供身后的人肆意侵犯。程夜插得又快又深,让他很不舒服,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强迫着对待过,一时间屈辱、委屈、愤怒和疼痛一起涌上心间,忍不住哭叫起来。
白沐霖原本在床上特别安静,此时被欺负得狠了,流露出脆弱的姿态,程夜却发现他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那修长的手臂被牢牢抓在他手里,似乎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线条流畅的脊背在他眼前延展,在光斑底下白得似乎在发光;浑圆柔软的臀丘因为被不停撞击而挣扎着摇摆,让他在紧致的后穴中得以进得更深……这是彻底臣服的姿态,让他有了生活在他的控制下回归常态的错觉。他低头,从他的腰吻到肩胛骨,然后作势在他脖子上咬了几口,有好几次白沐霖都以为自己要被标记了,然后最后他只是咬掉了他的发带,将脸埋在他的发间,深嗅那熟悉的味道。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以后,白沐霖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摊烂泥。即使他再是不情愿,底下还是流出许多水来,混着程夜的精液将林草濡得湿亮。程夜终于没有那么性急了,放缓了速度开始磨着进去,把他弄得又胀又痒。不那么疼痛以后脑海被快感所占据,白沐霖因为在哭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赶忙闭上了嘴。
程夜放开他的手臂,转而搂住了他的腰,白沐霖双手撑在地上被他插了两下,就因为没什么力气,面朝下摔倒了,吃了一嘴草。他感到更委屈了,把脸埋在土里悲伤得不能自已,直到程夜托着他的胸口让他上半身立起来,往后仰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白沐霖是跪坐在地上让程夜从后面插入的姿势,程夜的双手还不老实地开始摸他下面,没有什么技巧、亦是没有章法的乱摸,力道简直要让他生疼,这样粗暴的手势却让白沐霖诡异得很有感觉。白沐霖的性器之前因为疼痛半软了,此刻又兴致高昂起来,程夜想调戏他几句,但是他想起他现在是在发情的!发情的Alpha哪顾得上唧唧歪歪,表现得如此游刃有余就崩了,所以强忍着想要说话的冲动,舔弄着他的耳朵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摸下面。
白沐霖此时此刻被前后夹击插得头昏脑胀的,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腰胯处:他被一个Alpha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沾染着他的味道,被插得不能自已,那人还疯狂地摆弄着他的性器,不容拒绝的……他谈不上什么尊严也谈不上什么体面,就是一只被人享用的雌性,被肉体上需要着……
这种屈辱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把什么都给忘了,“我是谁”、“我在哪儿”连“我在被谁上”都搞不清楚,只觉得一只粗糙的大手抓起他的手,引他向下,覆着他的手与他一同自渎。白沐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思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睛,程夜正在极近处定定地望着他瞧,呼吸牵缠间吻了过来,舌尖抵开了他的牙关。
“呜呜……”都分手了还深吻!白沐霖一气之下就要咬他。可是程夜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下颔,让他咬都咬不下来,只能为张着嘴让他予求予取。被不断舔吮敏感的粘膜,使得口腔里泌出大量的津液,从嘴角垂下落在胸口,一吻终了之后,程夜低头,连带着他的汗水一一舔掉。
白沐霖的不配合让程夜很是生气,他不管有理没理就是要白沐霖顺着他,此时坏心眼地握着他的手堵住了他自己的小眼。白沐霖本来没什么感觉,也不想射,但是程夜他往要命的地方狠狠捣了几下,甚至抵在那处重重的碾磨,白沐霖蓦然觉得下半身一麻,灵魂出窍,底下的小物亦是颤巍巍地抖了几下想要发泄。
可是程夜就是堵着不让他出来。
“你……”这次轮到白沐霖转过脸去盯着他的侧脸,“你……”
程夜冷着脸刚正不阿,自顾自办事。
“松开。”白沐霖喘息着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