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俯下身,似乎像是惩罚般的微微用力咬了咬丁一洛的耳朵,就听到身下人疼的抽气的声音,“怎么,知道回来了?”又像是嘲讽般笑了笑,“还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可别忘了这是谁家。”
大手强势的摸入身后,托住他的臀边揉搓抚摸着,边朝那两腿间已经抵上的滚烫欲望按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偷偷回来的事情,丁一洛羞的无地自容,反抗中却被搂紧,清晰的感觉黑耀下身的反应,嘴唇都在发抖,却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嚷嚷道,“我又不打算占你便宜……我,我现在走还不成……你放开我……放……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俯下身的黑耀堵个正着,重重地吮吸亲吻之后,硬将他的牙关撬开,深入纠缠侵犯。几欲令人窒息的长吻里面,是赤裸裸的情欲。
被面对着面缓慢进入,内部触感鲜明的被撑大的感觉让丁一洛连呼吸都忘记了,脸憋得通红。
“……我……啊……”丁一洛哆哆嗦嗦的,想开口,身下那被填满的地方就开始了动作。
强势律动起来的感觉烫的他浑身难受,双手被牢牢压住,性器持续在那颤抖的腿间进出,火热的摩擦和黏腻的声音让丁一洛呼吸渐渐紊乱起来。
终于在一次沉重的深入之后停下来,黑耀紧紧压着他,屏住呼吸地圈住他的身体。
丁一洛浑浑噩噩的几乎能感觉得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的脉动,体内滚烫着想要被烫伤了一样,哆嗦着,也到达了高(害人精M)潮。
只是压着他的男人却好想并没有要停下的迹象,清楚的感觉到那被他容纳着的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丁一洛惊得拼命挣扎,但被压制着,只能双腿大张。
原本这几日因为二二的事是不好睡不好,体力明显跟不上了,黑耀却仍旧置若罔闻的挺动着,强迫着无力的丁一洛换了几个姿势,让他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自下而上的激烈地顶动着,这样深入的感觉几乎难以承受,只能无力的攀着黑耀的肩膀,头抵在他的锁骨上,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发出细小的呻吟。
丁一洛睡的并不算太沉,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发被人反反复复的摸着,睁开眼就看到黑耀只穿着裤子,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上,一只大手抚在他的头上,见他醒了便收回了手,若无其事的开始穿戴上衣。
丁一洛顶着一头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边揉着有些酸痛的腰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儿,呆愣的转头,见黑耀仍背着他坐在床沿上系衬衫的扣子,才微微有些清醒,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个……”犹豫的开口,“其实是我恰巧碰到管家,管家得知我在找工作后说这里有空缺的位置让我暂时来干的……当然啦,你是这里的主人,我知道没给你提前打招呼你会生气啦……嗯……我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介意……”
“美国医院那面后天会来电话……”
“什么?”丁一洛瞪起眼。
“二二那边,你回来不就是为了知道他的消息?”系完扣子的黑耀起身,从地上捡起西服外套,搭在自己手臂上,转身看床上仰着头急切着等待他之后话语的丁一洛,“后天我会去外地,白天打到主宅的电话你去接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啊?!!”丁一洛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自己光溜溜的样子都忘了,满怀期待的抓住黑耀的胳膊,“这可是你说的啊,要说话算话,不能一不高兴就又跟上次在车上一样把我赶走了。”
黑耀看着兴奋的脸都发红的丁一洛,心中一紧,这个男人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太容易满足,也太容易看的开,看着让人心疼。
弯腰把床上的被子扯过来,把他清瘦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头,又在他发红的薄唇上亲了亲,让他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黑耀走后,丁一洛裹着薄被在床上滚了滚,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操劳”,早最后还是有所回报的,虽然想不通为何黑耀这么快就知道他来这里干活的消息,可是看样子他是并没有打算要辞掉他的意思,而且也同意他在这里跟二二通电话,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以至于就算现如今,自己就算有种好像“是被养在后院和老爷偷情的丫鬟”的视感他都可以自动忽略……没有什么的……他现在所能在黑耀面前利用的也应该只有这个了吧……像他这种没有节操观念的人,做一次和做十次其实都是一样的,他早就过了相信爱情的年龄,对于黑耀也早就已经死了心灰了情,这样两人之间互相利用,假装缠绵来打发寂寞的长夜,不也挺好的吗?
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丁一洛就很自觉的爬了起来,手脚酸软的穿上衣服,洗刷完毕又简单吃了点随身带来的点心,再看看表就已经到了当时管家说好的上班时间了,按点按时的去了后院的花圃报道,可连个鬼影都没有,干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就跟散养是的,这样丁一洛就在怀疑就这样干等着,管家真能像之前说好的给那么多工资嘛……
看着萧条的花圃,丁一洛最终还是下了决心的挽起袖子,从一旁的工具仓库里翻出铲子和耙子,带好手套就埋进苗圃打算把杂草都清理干净。
清理到一半儿,管家昨天所说的送花苗的车就来了,断断续续搬了不少的花苗,丁一洛连水都顾不得喝,连忙跟这送花的人一起忙活,把花苗都赶紧种进土里,等到再直起腰来,就已经下午了,花圃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丁一洛也累的快要半残了。
再三的跟那些送花的人道了谢,就扶着仿佛要断了的老腰,要瘸了的老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房间。
平房里有简易的厨房,来的时候管家还特意给他备了点菜,简单的炒了个菜吃了点,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丁一洛再次躺倒床上就爬不起来了,头发都没有擦干也顾不得了,太久没有这么累了,先不说昨晚就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今天这一天忙下来,又是拔草又是种花,还要运土铲坑,中午饭都顾不得吃,那苗圃看起来不小,他愣是一天就干完了,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忍不住的又想,黑耀聘用了他多合算啊,去哪再去找像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同志……
真的是累的不行了,还不到八点丁一洛就已经睁不开眼了,索性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就直接关了灯,钻进被窝里补觉休息了。
睡到一半只觉得有些发冷了,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冷,感觉鼻子下温温的,抬手随意的摸了摸,只觉得湿答答的,起先还以为是被冻出来的鼻涕,丁一洛迷迷糊糊的打开台灯,想要从行礼里翻出卫生纸来擦一下,结果刚打开灯就看到自己刚才摸脸的手上全是血,顿时睡意全无,扭头看枕着的枕头也是通红的,小半片的枕巾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仔细一试,原来是鼻子破了。
丁一洛平时很少留鼻血的,可能今天真是累到了,扯了几块卫生纸捂着鼻子,结果还是止不住,平时也没什么经验,如今也抓不到什么要领,只在记忆力记着流鼻血了要扬起头,举起手,就会止血,具体举哪只手他也记不清楚,举了一会儿右手,又举了一会儿左手,发现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堵着鼻子的纸巾还是一块块的染红了。
黑耀刚从外面回来,用备用钥匙打开丁一洛的房门的时候,一地沾着血的纸团和满脸是血的丁一洛也是震惊了,连忙走上前查看情况。
仰着头堵着鼻孔的丁一洛只听到开门声,就感觉有黑影压过来,看到皱着眉头的黑耀,想着自己满脸是血的狼狈样,还是尴尬的笑了笑。
黑耀坐到床边,把他用纸巾捂着鼻子的手拿开,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保了只是流鼻血之后才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被子环住只着这单薄睡衣的身体,让他微微向后仰,依靠着自己的身体,自后向前的环住他,抬起一只手摁住鼻翼根部,一只手扯过纸巾给他细细的清理。
丁一洛原本就睡到一半被冻起来的,迷迷糊糊的全身发冷也没有什么力气,如今被黑耀很舒服的抱着,感觉也很温暖的样子,头依着的肩膀也很厚实,渐渐的就又开始有些瞌睡了,狐狸眼半睁着,似睡非睡的。
朦胧中听到黑耀给别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提着医药箱来了,缩在黑耀怀里昏昏欲睡的丁一洛也没什么过多的反映,顺从的让医生用器具撑起他的鼻孔向里面盆了药止住了血。
黑耀亲了亲怀里男人的额头,只觉得两个鼻孔都塞满白花花的棉花团,一边打着瞌睡的男人乖乖的模样也很是讨人喜欢。
“咳……”年轻的医生坐在一旁不习惯的看着黑耀难得柔化的表情。
“他流的血有些多,你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黑耀回过神来,恢复一样的神情,面无表情的道。
“……刚才碰到他的皮肤看起来有些发烧了。”
“怎么会突然就发烧了?”
年轻的医生不由的白了黑耀一眼,“至少给他加条被子吧,这种平房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这种天气晚上盖这种薄被子不生病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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