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他,高兴喊,“诗泞哥。”
他也笑了,而他多期盼这一刻一直能持续下去,那么就是他给少年幸福。
他牵起我手,“渊绎,我等下要出去买颜料你去吗?”
“好啊。”毕竟在家里待的,我也闷极了,出去走走,心里会开阔一些吧。
我换好鞋子,开心和他出门,却忘记这该死的天气。外面走的行人多都匆匆忙忙,应该是害怕会下雨。
“去哪里买?”我看这天,想自己出门时,该带雨伞的,这样下雨,也不用担心。
“在东街那块的文具店,那里的文具挺全,离你家也不远。”他对我说着,拉紧着我的手,我感觉他是怕我跟丢。
我看着他,“你要买的是什么颜料啊?“
他把一个单子给我看,上面是他要买的颜料种类。我觉得他是个细心的人,每次把做的事情罗列好了再去做。他带我走着,瞥到一旁有人看他们,而他没有松开握着我的手,他认为这种事情同性之间并没有什么。他有时倒还希望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一点,可惜他的感情里不包括爱情这东西。他不想再去爱谁,唯一想爱的也是少年,因为在他潜意识里,爱情是个祸害。
来到文具店,蓝诗泞本想拉我进去,但我松开了他的手。
“我在外面等你。”
“那好吧,”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他背过身时,胸口微疼,却只是一瞬间。
我坐在文具店外的凳子上等他,不想进去是因为我没什么要买的,进去还多事。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网上蓝诗泞要买的颜料价格,都挺贵。原来学美术的人,花钱果真很多,而我知道蓝诗泞对艺术的追求很高,怕是他就算以后没钱,他也不会停下他拿画笔的手。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天空,太阳被乌云重重掩盖,光芒透不出来,没有暖和的光束打在我身上,此时风中带有冷意。
“哥哥,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女孩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偏头看她。
我见她脸上有些沮丧,问道,“是什么事啊?”
“我的气球挂在那边的树上,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我犹豫,想路程不远,蓝诗泞出来后也能看到我,也就没进店里给他说。
我起身陪小女孩去那边,确实是有棵大树,树上枝叶枯落,但没有气球挂上面。
我奇怪,“这没有气球啊?”
我往我旁边看,女孩却不在了,让我更疑惑。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极快的脚步声,正准备转头,嘴巴被一块布给捂住,刺激的气味,麻痹了我的神经。
依稀间我好像看见不远处的从文具店出来的蓝诗泞。
我醒来时,眼前的光亮让我不适,我想撑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我一看,身边坐有两个猥琐的男人,见到他们欲1望的眼神,我只想吐,而他们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摄像机,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我欲图要挣扎起身,却被其中一人摁进在床上,他捂住了我的嘴。
我叫喊不出声,只能惊恐的看着他们俩。我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死命的挣扎,却被旁边的人揍了一拳,疼得说不了话。
“我们谁先上?”拿着摄像机的男人问道,笑容□□。
在旁边的男人说,“我先来,”便开始扒我裤子。
我拼命的摇头,想大喊叫,但叫不出来,嘴巴被捂的很紧。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他凶恶的看我,见我哭的厉害,笑得欢,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
我哭道,“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没有得罪你们啊…求你们了……我”恳求着他们,真的我好害怕。
拿摄像机的男人笑了,“你当然没有得罪我们,不过你得罪了别人。””
我流着眼泪,不想去想是谁要他们绑架我,因为心里已有答案。现在我只有恐惧,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解开我的裤子,我竟无力反抗,绝望情绪冲击着我。
我尖叫,“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其中一人大笑,“哈哈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回来救你的!”
他笑容淫1荡,我看他伸手摸我的大腿,恶心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觉得想吐。
谁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他扯掉我裤子,又解着他的裤子,我惶恐,看着猥琐的男人握着他的下半身就往我靠近,我突然吐了出来。
他一见,皱眉,扬手扇我两耳挄,“妈的!真是恶心!”
我被打的眼花,嘴里是血,让我脑袋有些晕。他起身脱那有污秽的衣服,我忽然用劲力气一抬脚,往那拿摄像机的男人裆上一踢,他痛得变了脸色,蜷缩在床上,我用力抓过摄像机就砸向这个男的,而前面这男人没想到我还有力气这么做,被砸到在地。
我掐住手心,撑起身,下床赶紧跑。腿走路跟漂浮在海里,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摔倒一样。我走到门口,手紧张的拉开门,往外跌撞跑。
外面金碧辉煌,好像是有钱人才能来的高级酒店,我吓得不行,只知道逃命,没去多想。
被我踢的那个男人从房里跑出来,见到我没跑远,冲过来把我扑倒在地,我挣扎,可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他往我肚子上重重一踢,又狠狠补上几脚,疼得我痉挛。
“贱人!我让你跑!你怎么不跑了!他妈的!贱货!”男人不解气的踢我,他下脚的每一下都很重,疼得我冒冷汗,视线开始模糊。
他蹲下身扯住我的头发,手用力的扯我的头发,我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
他狠狠的看我,那个表情非常狰狞,我再次试图去挣扎,却被扇了几巴掌,脸颊高肿起来。
我头有些发沉,身体疼的我想晕过去,想喊求救,但无力喊叫。
他伸手撕扯着我衣服,我反射性挣扎却还是无力。他见他淫恶的笑,体会到了绝望。
“这可是你自找的!贱人!”他冷笑的说着话,扯掉我的裤子。我只感觉后臀一凉,死死的闭上眼睛。
忽然走廊里出现脚步声,我猛地睁眼,急忙想喊叫救命,但嗓子发出的声音太小声,根本就是无声的求救、
我身上的男人慌张的站起来,拖着我准备往房里面去,我朦胧看到那双碧蓝的瞳孔,好熟悉。
他是…
再次睁眼,我以为我会到地狱,但并不是。炫目的天花板,白色的落地窗帘遮蔽的光亮,屋内有些昏暗,有玫瑰花的香味萦绕在我周围。我轻动身体只有疼,脑袋里空白一片。
我下床,来到落地窗前,深呼吸拉开窗帘。东方渐渐升起的霞光照亮了一片天,混沌的白云聚集又散开,露出那要破晓而出的日。清风徐徐吹了进来,窗帘被风轻吹的摇摆,屋内摆设整洁,不是那个房间了。
我被人救了吗?但这里是哪里?
门打开的声音令我一吓,我惊恐的往门口望去,一对视,又看到那双碧蓝的眼睛,才稍微放下心,是那次医院的男人。
他救了我吗?
我想问他话,可一张嘴,喉咙很疼。他走向我,把水递给我,嘴唇边勾着笑。
我接过水喝着,喉咙被滋润,胸口的燥热消失不见。
“谢谢……你。”
他盘手笑道,“你是指谢什么?”
我垂帘说,“谢你救我和递的水。”我不敢望着他,只因他那双蓝色的瞳孔给我恐惧,莫名的恐惧。
他向我靠近,我害怕的往后退,直到身体抵到玻璃窗,无路可退。
他凑近我,一勾唇角,“你很怕我吗?”
我不做声,他却抬起我的下巴,薄唇轻动,“白渊绎,你知不知道你越这样,我对你越感兴趣。”
我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侧脸想躲开他的手,却躲不开,他手的热度有些高,我不是很喜欢。
我皱眉问他,“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我对他这一脸笑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看他这挂着笑容的脸,觉得寒颤。
他笑着摇头,凑到我耳边,轻吐,“我叫陆樂染。”
他呼吸的热气洒在我耳边,使我耳朵发痒。我好像不用听他说是哪几个字,就能知道怎么书写。我对他的熟悉很奇妙,而我讨厌他的接触。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受不了陌生人的亲近,何况他也太主动了。
他笑着说,“可以。”他说完,往后一退,和我拉了一些距离,但我看他带笑的脸,感觉他在算计我。
我疑惑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知道他那时出手救我的意图,我和他是陌生人才对,他不怕麻烦吗?
陆樂染浅笑说,“救人也需要理由吗?”他看对方那种顾虑的神情,只觉得好玩。
不时陆樂染又说,“如果你真想要一个理由,那我只能说我对你有感兴趣。”
我听他一说,只有恶寒,全身鸡皮疙瘩散落在地,我对自己长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要对我感兴趣怎么可能?但我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别的异常,只见他那勾着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