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弄不清这人什么来头,只知道是得罪不起的,有人赶忙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跑回来鞠躬道歉:“温总,多有得罪,还请包涵。那我们就先出去,床头有呼叫器,可以随时叫我们。”
温子骞胸口起伏,没有说话,等人走了出去,他才松懈下来,伸手揽住双膝的膝窝,把双腿捞起来放在踏板上,有些乏力的靠着椅背。
走到这份上,他不是守着贞操寻死觅活的人,可是……他却无法掩藏内心的焦虑不安,他抱了抱胳膊,觉得有点冷。
屋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味,香气让他慢慢镇静下来,他觉得有些热,解开了西装的扣子。
渐渐的感觉非常口渴,桌上有水,可是他手指无力,轮椅都滑不动。他咽了几口口水,任然觉得口干舌燥,体内仿佛有莫名的情愫在躁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往下滑,他想抓住扶手,却只是手指动了动。
他滑倒在地,两条腿交叠着缠在一起,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毯上。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衬衣接触到胸口乳/粒,都让他感觉到一阵阵欢愉。
他这才意识到,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就是蚀骨的催情剂。
奇怪的迷香,身体越是敏感,头脑越是清晰。他用手撑着身体,不让胸口在地毯上摩擦,整个人难受的想找个地方发泄。
有人打开门,一丝风从门外吹来,他热的脸颊通红,享受着这一丝清凉,双眼迷蒙忘了过去。
他看见了一双脚,视线顺着笔直的双腿向上,熟悉的脸,他声音微弱喊了声:“秦……苍……”
那人蹲了下来,他眨了眨眼,他看清了,不是秦苍,是纪涵志。
“怎么?想起老情人了?”
他把温子骞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道:“你这样不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指不定心里还揣着张三李四的。”
他解开温子骞的衬衣,在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下。
温子骞缩着肩膀“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情/欲颤抖着呻/吟,出口之后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闭上了嘴。
纪涵志把熏香灭了,坐在床头轻轻玩着温子骞的乳/头,语言下流:“舒不舒服?叫呀,在这里不用压抑,放声的叫,怎么爽怎么闹。”
温子骞性/欲不强,可是他本就只有胸部之上有感觉,被这催情香一激,只觉得身体电打一般,双腿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绷得笔直。他颤抖着手抓住了纪涵志的手腕,喘着气看着他。
纪涵志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描着温子骞的眉眼,看着他的嘴唇红的像抹了唇釉,漂亮的让人忍不住低头啃了一口。
“真他妈是个妖孽,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讨好一个人,还是一个我平时瞧也瞧不上的残废。”他低头含住温子骞耳垂,诱惑道:“想要吗?开口说要,想要,求我呀。”
温子骞咬着牙,喘着粗气,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真倔。”纪涵志舔了舔他的耳朵,站起来笑道:“等着,等着本少爷让你嗨上天,再也离不开我。”
他说着,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温子骞一个哆嗦,颤声道:“你做什么?”
纪涵志摸着他的脸颊笑道:“放心,他们都是专业的,会很小心很小心把你弄的干干净净。”
这些服务生已经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纪四少的床伴。
两个男的走了进来,喊了声:“四少。”
纪涵志道:“他的情况特殊,小心点。”
高点的道:“知道的,您放心。”
“弄干净点。”纪涵志道。
温子骞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屈辱。
纪涵志坐在一把雕花复杂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服务生脱掉温子骞的西装,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胸膛腰腹。
温子骞的皮肤特别白,被情欲蒙上一层淡淡的颜色,浑身虚软的靠在服务生怀里,脖子一点力气没有,往后仰着,露出线条流畅的脖子。他的四肢修长,肩宽腰窄,腰封把腰线肋得清清楚楚,把纪涵志看硬了。
裤子被扒了下来,纪涵志第一次看见温子骞完全裸露的残疾的身体,站了起来。
温子骞的腿很长,虽然细瘦无力,却不是骨瘦如材。这些年良好的复健和按摩保养,让他的双腿还保留了一些脂肪,单看下半身像个高挑的女人的腿。因为下肢组织液回流不好,他穿着黑色的弹力袜,鞋子一脱,脚尖立马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内八字的脚尖贴在一起,像跳芭蕾舞。弹力袜到大腿处,末端隐藏在纸尿裤下,这诡异的打扮简直把纪涵志看傻了。
这半年,他去过温家老宅留宿过几次,都是抱着温子骞和衣而睡,耐心、涵养好的简直让他自己都难以想象。
倒真的玩起了真爱的游戏。
他走过去,瞧了个仔细,笑道:“你还穿纸尿裤?”
温子骞双目紧闭,睫毛湿濡,双手抠着被褥。他不看,便感觉不到那羞辱的摆弄,自欺欺人的逃避着现实。
可是纪涵志的嘲弄,让的睁开眼睛,他恶狠狠看着纪涵志道:“我胸椎损伤,两便失禁,你不嫌恶心就来吧。”
纪涵志笑道:“我怎么会嫌弃?我现在疼你都来不及。刚巧我还没有玩过瘫痪的,就当开启新大陆,什么都要尝试一下嘛。”
温子骞颤抖着嘴唇,剧烈的喘息。
“去吧。”纪涵志对两个服务生吩咐。
温子骞被裹着浴袍抱进了浴室,一套流程,灌肠,排尿,沐浴……
他一直闭着眼,任人宰割。服务生把他弄的香喷喷的,套上浴袍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纪涵志已经在另一件浴室洗好了澡,穿着白色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
纪涵志摆了摆手,那两个服务生赶忙退了出去掩好门。
温子骞身上香喷喷的,身体敏感到极限,浴袍擦着乳头,让他浑身颤抖。他恨不得哮喘犯了直接晕过去,可惜催情香让他血脉扩张,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空气都能刺激着皮肤产生舒爽。
“你的也有点硬呢。”纪涵志握着他半软半硬的男根,上下套弄,“真的没有感觉么?那多可怜,男人那玩意没感觉了,还是男人么?”
温子骞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从内往外叫嚣的欲望,喘气道:“我算不得男人?你连人都算不得!”
纪涵志好奇的玩着他的双/卵,他下身剃的干净,性/器和睾/丸比正常男性小,身上毛发浅,一个大男人连腿毛都没有。
纪涵志捏着他的脚,脚踝细的一把环住,他兴趣高涨,把弹力袜给他穿上,然后把他的腿搭在胳膊上。搭上去掉下来,如此反复,纪涵志干脆用垂下来的纱幔把他双腿张开吊在床框上。
温子骞左胳膊搭在眼睛上,头发凌乱的铺开,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裸/露的皮肤更红了,乳/头比刚才又大了些。
他越是这样,纪涵志越是兴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笑着,低头含住了敏感的胸/粒,舌头用力一拨/拉,就感觉身下的身子剧烈一颤。他抬头,温子骞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出声。
纪涵志力度又加重几分,吮的双/乳一片红肿。
一般都是男男女女伺候着纪涵志,可是温子骞却挺尸般一点也不配合,连叫都不叫一声。
纪涵志有点失了耐心,用力咬了一口,左侧半个乳/粒都被咬的豁口了。
温子骞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痛呼。被挂起来的两条腿因为受到刺激开始痉挛,在空中直晃荡。
纪涵志直起身,却瞥见温小弟正在不停渗漏,他嫌弃的退开了些:“你还真的会失禁了?我以为你搪塞我呢。”
温子骞双手掩面,“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想得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你要懂。受不了这活罪,当初还不如放任秦苍死活,何必来当这个情圣?”
温子骞哆嗦着嘴唇不说话。
纪涵志等他尿完了,抓着被子垫在身下,掐着他的细腰,扶着自己坚挺小弟,一个挺身就连根没入,一点扩充准备都没有。
“艹,我还以为是松懈的,没想到还挺紧。”纪涵志下半身被紧紧包裹住,舒服的呵了一口气,刚才减弱的兴趣又被激发了起来,伸手提着他的腰开始律动起来。
温子骞只觉得体内牵扯一抹剧痛,痛觉连着乳/头,越痛越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本能的反应,下身竟然有微微抬头之势,流出了稀薄的精/液。
纪涵志看了一眼他软倒不硬的下身,嗤笑道:“你有反应?都/射/了。说到底,你也浪的可以了,平日里立什么牌坊。”
温子骞不敢抬头确认,闭着眼紧紧咬住嘴唇,被嘲笑的那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纪涵志加快了频率,身体的冲撞,残腿的痉挛,耳旁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他一个挺身也/射/了出来。
后庭的刺激让瘫软的温小弟又开始稀稀拉拉的滴尿,纪涵志站起身看着他把持不住的下水道,揶揄道:“秦苍艹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边嗨一边尿?他一个牛高马大的大老爷们,你怎么能满足的了他?艹你跟艹尸体似的,身体都这样了,还一点不配合,我都不知道你哪里吸引了我。”
温子骞没法将双腿放下来,颤抖着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裸露的身体,被咬伤的乳粒一阵一阵疼,他忍痛道:“纪四少床上功夫也不过如此,和秦苍比起来,差距不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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