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琴气的捶胸顿足:“哥,你看看她,我真是白养了。”
潘方道:“也不知道温子骞和秦苍给她吃了什么迷药。”
“你想办法呀,难道我们真的要像那个野种屈服?”潘琴焦急道。
潘方冷笑:“哼,我这把年纪,难道还治不住一个黄毛小子?”
潘琴道:“还有秦苍,他们俩我都不想再看到。”
……
阿斌偷偷瞟了一眼温子骞,温子骞低头正在看企划案,柔软的头发遮住了额头,低垂着眉眼,显得睫毛特别长。尤其是双唇,下嘴唇微微有些肿,让苍白的唇上添了一抹桃色,竟然有些诱人。
阿斌咽了一口口水,那唇一眼就能看出怎么个回事,温子骞没太注意,他也只能装糊涂不敢点破。心里突突突跳出来几个词:造孽!狐狸精!红颜祸水!
如果温子骞知道了他内心活动,怕是会徒手撕了他。
“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温子骞没有抬头,目光依旧专注在企划案上,声音却冷的冒寒气。
阿斌灰溜溜收回目光,讪讪摸了摸鼻子,捏着嗓音委屈道:“哪有看你,冤枉人家。”
温子骞眼角抽了一下,咧着嘴抬头看他,道:“我有余光好吗?再用这个调调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阿斌赶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温子骞心情不太好,手里的企划案不是很满意,正想把部门经理叫上来训斥一顿,突然手机响了,心里更加烦躁,一看是秦苍来电……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挥手让阿斌出去,接道:“秦苍。”
“忙什么?”秦苍声线比温子骞低沉一些,听起来特别有男人的力度和独有的磁性。
温子骞抱怨道:“没完没了的事情,永远也做不完似的。”
秦苍道:“那什么时候能下班?”
温子骞道:“如果较真,永远也下不了班,24小时不吃不睡时间都不够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羞羞答答道:“咱们好了……还没有约会过……我想请你共进晚餐。”
温子骞心头荡漾,笑道:“当然,我想下班,也没人能管我……你来接我,就可以走。”
电话那头兴奋欢呼:“我马上就来。”
温子骞挂了电话,也没心思看文件,干脆托着腮看着秒针一圈一圈滴滴答答的跑,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
好像又回到十几岁的年纪,心情是纯粹的,感情是单纯的,喜欢就是喜欢,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他摸了摸肩膀,昨夜秦苍抚摸的触感还印在皮肤上,他喜欢秦苍反复抚摸自己有知觉的地方,哪怕不**,他也喜欢在温暖大掌的触感下入睡。
脑海中飘过旖旎□□,秦苍顾及他身体,已经好些天没有主动要求**。他又死要面子,心里猫爪一般,也不愿先提出来。
胸口麻酥酥难受起来,这个身体好像越来越欲求不满。
正想着,电话响起,他有些心急,看也没看接了电话就到:“这么快就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道:“谁到了?”
纪涵志的声音。
温子骞心中的快乐瞬间就消失殆尽,皱着眉道:“纪四少,有事吗?”
纪涵志笑了笑道:“温大,欠我的什么时候还?”
温子骞装傻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温大,你这样就不地道了,有求于我的时候热情洋溢,用完之后弃如草履……你当真觉得我纪涵志这么好说话?”
温子骞不想多说废话,道:“纪四少说笑了,你的情我牢记在心,翡翠城建成之后,我会给纪四少一份满意的红利,你看可好?”
纪涵志道:“我缺你那点钱?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温子骞沉默了一会,口气坚定道:“你要的,我给不了。”
纪涵志也沉默了好久,再开口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平缓,话语间夹杂了气急败坏的冷哼。“温大,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我要不是真有些喜欢你,怎可能有这么好的耐心和你周旋,我就是把你抓了强上了,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他冷笑几声又道:“当然,我还不至于那么恶劣。小混混做的事情,我纪涵志没兴趣,我要你乖乖的臣服于我,乞求我,讨好我,懂吗。”
纪涵志的声音像条毒蛇,温子骞觉得肩膀有些冷,他保持镇定道:“纪四少何必跟我一般见识,怠慢之处还请原谅,我能做的就是与四少利益共享,其他的事情,残疾之身还真满足不了四少。”
电话那头很轻的笑了笑,也听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温子骞挂了电话,总觉得心神不宁,让阿斌派人去买了几份大礼,找了一个好日子,给纪荣和纪涵志各送了一份。
……
秦苍一边开车一边兴奋道:“今晚吃什么?”
温子骞兴趣缺缺,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道:“随便。”
“吃西餐好不好。”秦苍光顾着高兴,没注意温子骞的神色。
“随便。”
秦苍听他说话有气无力,侧头看他,只见他双眉轻蹙,神色凝重。恰巧红灯,他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副驾驶上的人。
温子骞睁开眼,也觉得不该迁怒秦苍,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有些累。”
秦苍道:“如果太累不要勉强,我们回家休息。”
“不,回家憋着更烦。”他叹了口气道:“专心开车,去玩玩吧。”
秦苍去了魅瑟,顶楼豪包被他装饰的婚房一样,桌上、沙发上摆满了玫瑰。还有两根醒目的落地红烛,足有胳膊那么粗,一龙一凤雕刻的栩栩如生。
温子骞推门刹那,尴尬的眼角抽搐,余光瞟见林峰含笑的脸,耳朵根立马就红了。
他妈的,太没品味了,温子骞心中咒骂,这是乡村爱情故事吗?
秦苍推着他进去,关了门,迫不及待单膝跪地,掏出一个锦盒。
温子骞哭笑不得,捂额道:“能不能把这些刺眼的花和蜡烛撤了。”
秦苍眨巴眼仰望他,可怜兮兮道:“你不喜欢?”
温子骞道:“我不喜欢俗气的东西,赶紧的收拾。”
秦苍兴奋的表情瞬间瓦解,失望的垂下眼,闷着头不说话。
温子骞干咳一声,从他手里拿过锦盒,道:“不过,这东西,我收了。”
他取出戒指看了看,道:“幸好不是俗气的款式,这种干干净净的简单款我很喜欢。”他比了比,戴在了左手中指。
秦苍瞬间笑容满面,扑上去抱个满怀,轮椅没有拉手闸,顿时向后倒了下去,吓得温子骞惊呼。
天旋地转,人已经躺在秦苍身上,秦苍献宝一般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一样的款式,边献宝边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温子骞把头抬了抬:“对了……以后再敢把我嘴唇咬肿……今后就不要亲了……”
秦小狗摇着尾巴猛点头。
……
对戒太过醒目,温子骞便用一根细链子挂在了脖子上。每天用身体捂着,也觉得自己热恋青少年一样,分开一会就想念。
恋爱中的男人工作效率直线下降,眼睛盯着文件十几分钟,都不见动笔。阿斌一看,惊讶的发现勤劳敬业的温总竟然在发呆。
他轻声咳了一声,温子骞才如梦初醒,道:“哦,挺好,挺好。”
阿斌茫然,什么挺好?
午休的时候,温子骞被电话闹醒,一看是潘琴打的,直接挂了。
电话锲而不舍,温子骞皱了皱眉接通,还没说话,电话那边就开始咆哮:“你把子暄藏哪了?”
温子谦一愣,问:“子暄怎么了?”
潘琴冷笑:“别装了,你故意让秦苍接近我女儿,破坏他和纪四少的好事。私下你又拉拢纪四少,温子骞,我果然没看走眼,从小你就是个阴险恶毒的个性,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在远航面前演的小白兔似的,背地里竟对子熠使坏,你那阴毒的个性和你妈一个样。”
温子骞懒得和她斗嘴,冷声道:“没事我挂了。”
潘琴喊道:“子暄一周没回家了,你到底想怎样?你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想害死我的女儿?”
温子骞挂了电话,扶着墙上扶手想坐起来,起的急了,体位性低血压让他头晕脑痛,又倒了回去。他皱着眉拨了温子暄的号码,电话关机,他赶忙给子暄留言:子暄,收到信息给哥回话,听到了吗?
接着又给秦苍打了电话,秦苍接了电话,给东南西北的小弟交代,各大酒店酒吧娱乐场所都找了一个遍,最后酒店找到了,赶过去却扑了一个空。
到了晚上七点,终于有消息,温子暄在一家很小很偏僻的酒吧里。
秦苍和温子骞赶忙开车过去。
雨丝细密落下,没有雨具,秦苍让温子骞在车里等着。他大步流星走进酒吧,不一会拉着温子暄往外走。
温子暄有些喝醉,半蹲着耍赖不走,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个人在雨里拉拉扯扯,淋湿透了。
秦苍气的用力把她拉起来骂道:“小姑娘跑这来,作死呀,有人把你打来吃了,看你怎么办。”
温子暄被雨淋的有些清醒,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真的不是做梦,她猛地扑过去,搂住秦苍的脖子,踮着脚吻住了他的唇。
秦苍赶忙拉开距离,侧首与温子骞四目相望。他心虚的拖着温子暄,塞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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