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敬文毫无防备的被呛了一口,猛的退出来,但是还是被射了一脸。
唐少数射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迷糊的唉声叹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出来,抬起腿在钟敬文的后背上坏心眼的蹭蹭,一边笑道:"哈哈哈,颜射。"
唐少数不知道他这刚刚发泄过的样子多么的勾人,但是钟敬文早就涨的发疼的下半身很明显非常清楚。
"啊!"唐少数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就被抓住脚踝拉了起来,大力的拉开,钟敬文一个挺身,把自己饥渴的弟弟塞进了唐少数的小菊花里,连润滑都没做。
唐少数疼的眼睛一红,但是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样,他刚刚射过的弟弟居然在钟敬文粗鲁的捅进来之后因为刺激隐隐有了硬起来的样子。
"真是骚。"钟敬文下结论。
"才不是。"唐少数小声辩解,后穴被塞了硬物的生涩感却是真真实实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水乳交融感。
红紫色的阴茎一大半没入唐少数的后穴里,撑的他后穴的褶皱都舒展开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的内壁上一层一层的累加着,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地方开始有种他难以相信的瘙痒,但是他不太想承认。
钟敬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披着的外套衣扣全都解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唐少数躺在办公桌上仰着脖子看他,看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充满了邪恶感的上翘的嘴角,看他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的可可色的皮肤,看他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七八厘米的伤疤。
"嗯…"唐少数不耐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这种蜜汁沉默让他有点尴尬,特别是在两个人最私密的地方还连在一起的情况下。
钟敬文笑了笑,缓缓动了动腰部,往里又捅了捅,唐少数全身绷紧,准备迎接如潮水般的快感,可是钟敬文又不动了。
唐少数不太高兴的瞪着钟敬文,钟敬文无视他怨念的眼神,俯身吻住了唐少数的嘴唇。
唐少数的嘴唇很软,之前他和他的那些女朋友接吻的时候,那些女朋友都开玩笑的说过他的嘴唇比女生还软。
钟敬文含着唐少数的嘴唇没有放开,他就这么咬着唐少数的嘴唇,唐少数心里哀叹一声,伸手主动的搂住钟敬文的后背,把他压向自己,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头顺着钟敬文的唇形来回舔了好几遍,在终于撬开他的嘴唇之后,长驱直入,找到他的舌头,然后紧紧的缠了上去。
他闭上眼吻的热烈,但是钟敬文却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顺应着他的热情偶尔回应一下。
唐少数突然有种奇怪的恐慌,这种恐慌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被满足导致的。唐少数皱着眉头晃动自己的腰,试图把埋在他体内的某物吞的更深点,钟敬文闷哼一声,咬了他一口。
唐少数吃痛松开嘴,钟敬文拽起他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大力操干起来。
快感的阀门突然打开,好像洪水一样汹涌袭来,唐少数张大嘴一下一下的被顶着晃动,他的背部已经开始流汗,摩擦在光滑的桌面上,又疼又爽。
"轻…轻点…"他小声哼道。回答他的是更加大力的冲刺,钟敬文硕大的阴茎抵着他的后穴里的某个熟悉的点坏心眼的研磨,爽的唐少数一句话都说不全,只能像个离开了水的鱼一样睁大眼睛。
唐少数软趴趴的某物在不断的后穴刺激中慢慢的挺立起来,像个旗帜一样顶在钟敬文的腹部,变相的摩擦让快感翻了一倍。
唐少数摇晃着腰,跟着钟敬文的频率动作。钟敬文一只手压住他的胯部,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么骚?"
也不知道是突然被这句话刺激到了还是怎么回事,唐少数脱口而出:"老公,老公…啊—操我啊…"钟敬文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表情凶狠起来,两只手按住唐少数的胯部,把他控制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对着他的内壁深处用力的顶弄起来,唐少数哎哎爽的直叫,钟敬文俯身下去咬住他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尽数吞进嘴里。
钟敬文的动作越来越快,唐少数的腰紧绷起来,因为快速而猛烈的抽插,唐少数能听到自己的后穴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他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承受着钟敬文猛烈而激情的撞击。钟敬文突然狠狠往里一送,一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了唐少数的体内,唐少数被钟敬文吻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压抑着呻吟哼哼唧唧的。
钟敬文粗喘一声,嘴唇离开唐少数的,唐少数失神的睁眼看他,钟敬文从他的身上下去,唐少数下意识的伸手搂住钟敬文的腰,不想让他走。
钟敬文一愣,然后拽开他的手,从桌子上的抽纸里抽了几张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下身,转身出去了。
唐少数半躺在桌子上,下半身几乎酸软,脚尖轻轻的点着地面,但是他动也不想动,听着外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他看着天花板,心跳如擂鼓。
第二十二章
唐少数半躺在桌子上,下半身几乎酸软,脚尖轻轻的点着地面,但是他动也不想动,听着外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他看着天花板,心跳如擂鼓。
唐少数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躺在床上,姿势都没变,身下的床单狼藉一片,他的大腿上残留着干掉的精液痕迹,总之是,他做完被做完之后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他捂着酸痛的腰坐起来,翻出手机打开看了一眼看到室友发来的短信,又看了看时间。室友发来短信让他去上课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他决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安心的继续睡算了。
可是闭上眼他又睡不着了,心里总是有桩什么事似的,翻来覆去半天他最后还是爬起来,先是去浴室泡了个澡,把身上都洗干净了,然后没形象的边看电视边吃完了钟敬文给他准备的早餐。全都干完了他躺在沙发上半天也不想动。
早上钟敬文走的时候把客厅的窗帘拉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屋子里,晃的唐少数眼睛都疼,他伸手挡住半只眼睛,颇为舒服的眯着眼睛。
突然他坐起来,几步跑到卧室,看着还乱成一片的床单,嘿嘿笑了一下,勤快的过去把床单抱起来一股脑的塞到洗衣机里,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到自己做完扔了一地的内裤袜子之类的,加上钟敬文的,找了个盆,倒好洗衣粉,蹲在卫生间的台阶上,听着洗衣机哗啦啦的防水声音,一边搓着手上的内裤。
洗完衣服他累的一身汗,躺在沙发上给妈妈打电话,他妈妈接起电话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你到家了?"
唐少数有点奇怪:"啥?我没到家啊?"
他妈妈着急道:"我今天给你打电话说了啊!你爸爸检查胃里长了个东西!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唐少数登时就懵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妈妈急道:"昨晚啊!是你朋友接的电话,他说会跟你说的!!"
唐少数也没心情去管那些了,赶紧找了件外套披上往门外冲:"你别急,我马上回来,马上去车站买票。"
他妈妈更着急了:"你别急你别急,现在已经到医院了,你小心点!"
"知道了!"唐少数吼完最后一句,拦下一辆出租,直奔火车站。
唐少数的家离他读书的这个城市不远,坐火车大概也就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他焦急万分,在火车上都坐立不安,下了火车赶紧往他妈妈说的医院冲,到了医院门口接到了钟敬文的电话。
"干嘛!"他的语气很不好。
钟敬文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你现在在哪?"
唐少数听他那声音就生气了:"你说我在哪?你早上接到我妈的电话也不跟我说!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钟敬文那边顿了一下,才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唐少数吼道:"跟你说什么?你还真把你当我男朋友了啊!!老子想走就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钟敬文挂断电话什么也没说。
钟景文在旁边生气:"这什么人啊!!!哥!你别生气,等他回来给他揍一顿就好了!"
钟敬文目光阴沉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站在他身后的一群人都不敢说话了。
半晌,钟敬文摆手道:"去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换了。"他停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查出来是谁干的。"
"是。"身后一个黄毛低低的应了一声,让人把客厅那些被刀砍的乱七八糟的家具全搬出去,他则去阳台准备那些晾起来的东西收起来。
"等一下。"钟敬文突然道。
黄毛顿了一下,听话的后退了一步。
钟敬文阴沉着脸看着阳台上明显是早上刚刚晒出来的被子和床单,窗户也被打开了,微风一点点的往屋里钻,吹的洁白的床单卷起一角,吹的他隐隐的有点身上发冷。
"景文。"钟敬文叫了钟景文一声,钟景文赶紧上去应了一句。
"这几天派人好好盯着少数,如果确认没有什么危险…"钟敬文顿了一下,"那就算了吧。"
钟景文先是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哥这云里雾里的前言后语,但是他想了一会突然想明白了,顿时好像看到了珍稀品种似的看着钟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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