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听我的准没错。”
其实这几句是没有信息量的对话,而且我本来按下断绝的时候,心里面就是有些介怀的,这时茶和尚这么明确的态度,我一下就想通了,取消了断绝。
按照我当时劝他们的,我从师父位这里退出,然后再改拜大徒弟,只是为了他带她的时候可以拉人,见了面,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就还是什么关系,别的没什么的。
有的东西,我很在乎,比如辈分什么的,可是有些东西,说穿了也就这么一回事。
印象当中他们我要退出师父位的时候,他们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反对吧,而我收回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波澜,平平静静地,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 26 章
虽然缓慢,三师妹的等级慢慢地也起了来,我在两个人都在线的时候,会组上三师妹,即使她不要我去帮她任务,我也跟她组着队,两个人就在同一个队里,有的时候聊聊天。
她偶尔有召唤我的时候,我就站着,跟在她的背后,看好了她在打什么怪,再出手帮忙。这三师妹也是潜不了水的,我教了几次,还是教不会,后来使了坏,叫她大轻功起来,掉到水里面,再往前走就是了。
可惜她还是没能潜下去。
想了想,我说,你先死一死,记得不要用经脉自绝,我去你任务点那里,把你拉下来。
那天我们师徒两个,就在水边各种折腾,往水里面嘻嘻哈哈地游,然后还一次又一次地玩高台跳水。
很宁静,却是很快乐地时刻呢!
等她到了七十级,我怕她在大徒弟带领之下,会很快地满级,所以早早就把那枝265的花间帮贡笔买下,告诉她说,以后如果换了更好的笔,就再带来给我看。
对了,帮贡武器应该是十二万五千,我当时想要赶快买的时候,还差了一点儿,所以还去央大徒弟,让他T,我来奶,我们去叫几个DPS,把这个帮贡凑到可以买笔的数。
三师妹收下了这枝笔,后来我有见她用过,不过她在剑三的时间真是太短了,我甚至没有能够等她能激活五彩石的那一天。
后来,真的可惜,是我把这个三师妹赶走的。
因为她总不能上游戏,我们加了YY好友,还加了微博,就是希望可以多交流一些,有一天,我在微博上发了一条微博,是关于我的某部小说某个男性角色的。
她产生了误解,因为她以为我是在说万花的招式。
天可怜见,当我给我那男性角色产生和与万花招式同名,并且和我的一个男配的名字恰好有联系时,我还没有进入剑三。后来我就说,你误会了,这不是剑三,这是我的小说。
她仍然不依不饶,我们回复了好几条,我最后有点儿生气,这人怎么说着不听呢?所以我写了远远超过一百四十字的回复,说我是作者,我有权对我笔下的角色进行任何程度的创造。而她,以同样的句式,同样的道理,同样的语气,写了同样长的回复,说:她是读者,她有权对文中的角色进行任何角度的臆想。
就这一回复,我决定不要她了。
尽管我现实生活中有着别的身份,然而我始终认为,打开电脑,上了网,我首先是一个作者,然后才是别的人。
我很爱惜着自己的文字,在我进行了解释之后,作为没有看过文,还要坚持胡乱联想的,我不想再奉陪。
以前有人问我,我的文这么冷,为什么不写肉的时候,我几乎当场就翻脸,叫其人滚蛋。
我对我的文,有一种洁癖式的保护欲。
所以我取消了对她的关注,也不让她再关注我,游戏删好友,YY的好友也删了。
她后来还来过几次,在游戏里叫我师父,有几次我装没看见,反正她网络不好么不是,再后来装不下去的时候,直接就几个问号过去,或者再来几个“哦”或者“呵呵”。
三师妹是个聪明的姑娘,几次之后,就不再来找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大学同学对她的评价,真的不再在剑三勾搭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从此离开了剑三。
在这里插三师妹的一段,一个是因为短,再一个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大徒弟带大的,作为一个师父,我应该感谢他。
会奶了五小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去各种野队,那个时候又不像现在一样可以重置CD的,所以我只能去一次大战本,我常常选择的是和亲传咩去。
亲传咩与我的那时,有一种等着对方的默契。
何况我们有电话,如果不能来,告诉对方一声就行了。
可是只要他来了,我还是喜欢去粘着亲传咩的。
我对亲传咩有着依赖之情,他只要一上线,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飞过去的。
哪怕那个时候我正在和秀秀师父以及大徒弟他们组在一起。
副本只能有五个人,奶只要一个,秀秀师父在,而那时的大战还会纠结,还称不上碾压,我就会匆匆说几句,然后就在。
即使是在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本来大家都是谈笑风声的,然后我突然就安静下来,或者走着走着就慢下来,有人问起的时候,我就说:“我和亲传咩在说话呢!”
以致于到了后来,因为大家都是加了好友的,只要亲传咩一上线,大徒弟就说:“哟,有人又坐不住了呢!”
后来我又和酥骨策在一起玩,他还问:“咦?二师父,叫你坐不住的人又换了?”
我没有办法辩驳,这说的是实情,我的确呆不住。
这么说吧,我在剑三一直都是在勾搭人,然后离开,然后再勾搭人,然后累了的时候,就会到秀秀师父或者五毒师父的旁边,说:“师父父,我累了,师父父还要我么?”
那个时候,亲传咩那里也是我回去的一个地方。
阵营的事,我们都很小心地不愿意再提起,然后发誓了说要做中立党。
可是一来二去的,大徒弟就对我的种种食言不满起来。
没有表现在明面,应该只是我的感觉。
后来在我不理他很久之后,又回过头去了一次,对,就是我用花花,他全程丢我舍身,并且我还说:“感谢大奶笼罩”的那次,我是故意的,那个大奶就是三徒弟的大学同学,我后来亲口对她说:“我们好聚好散”的那个大学同学。
我回去找大徒弟说话的时候,彼此之间已经很久都没有说话了,再见面也没有什么话好说,我问他,他说:“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爱说话了。”然后我再问他,他说:“我那时对你根本没有意见。”
我还没有来得及再多说什么的时候,他又丢出一句话来,下了线:“我换号合石头。”
好吧,我笑笑。
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当时没有想到后面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我甚至,还黑过他的一次CD。
当时他叫我去打一个什么七十年代本,那时离头天约定好的胡子咩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本来想说我不去,后来他说没什么,就一个小本而已。
可惜我们纠结了,那个胡子咩只过了约定时间的几分钟就上线了,并且已经开始发我的私聊,我推了一会儿,他说他去叫人,我一边忐忑,一边希望这边快些。
可是哪里如得我的意哟!
这边的最后一个BOSS没有推,我权横来权横去,黑了我大徒弟的CD。
我一直都这么想,亲疏是有别的,亲友这些,如果实在有什么变化,说一声就好,至于外人,那当然要客气一些。
我告诉他:“这是昨天十人荻花的指挥,看我不会,所以说找人来带我打五小的。”
“是个指挥呢!难怪,二师父快去吧!”
这话是打出来的,可是我感觉怎么那么别扭,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因为这事的确是我错在先。
我从来没有听过大徒弟的说话,甚至后来经过和人的讨论,认为他应该是个姑娘家才比较科学,可是秀秀师父也告诉我了,大徒弟的确是个男孩子,而且声音非常非常地好听,这也得要托了JJC的福,不然谁能听得到!
我们几个亲友在一起,我都会开口说话,却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何况他还到处说要找人要地址,好寄去五块钱的耳麦呢!我不喜欢这样双重标准的,自己都不做还要求别人,所以每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我都对他冷嘲热讽,当然都是打字说的。
我们之间的这些冷嘲热讽,甚至连三师妹都感觉到了,在我们带她五小的时候,她还劝过。
黑CD的事,他说了我很久,说黑CD啊黑装备啊,都是不道德的,可以加仇杀的,可以被怎么样怎么样的,我无话可说,但每次在差不多的时候,大徒弟都会以各种方法,让我记着这件事。
这是不是我想多了呢?
我是一个多虑多忧并且胡乱猜想的人么?
我不想再管这些事,我觉得好烦。所以我开始出去,自己去做所有的日常,自己去打攻防,哪怕是在和那个不是情缘的情缘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做完了这些才去找他,或者就根本什么都不做,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