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殇看了看姜仇,姜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半垂下脸。
解桥雨一把推开叶艽冥,叶艽冥哼声一笑,瞅着解桥雨,弯起一边嘴角,点了两下头,解桥雨抹了一把嘴:“王上!”
叶艽冥:“叫本王何事?”
解桥雨脑袋一片空白,直瞪着叶艽冥半天不开口。
栾殇无语,他看的出解桥雨对这个王上,也不是毫无爱意,只是一直在压抑着,叶艽冥现在的行为,等于在玩火,玩大发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全看这位解大人的自制力了……
解桥雨:“你过来。”
叶艽冥自觉地走过去,解桥雨抱住叶艽冥,靠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解桥雨把头搭在叶艽冥的肩膀上,深呼吸……
突然,叶艽冥一把推开解桥雨:“你你你你你……有反应了?”
解桥雨忍住笑别过头。
叶艽冥:“你……竟然,对本王图谋不轨!”
解桥雨:“那你打算怎么办?”
叶艽冥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夺门而出:“我还会回来的!”
姜仇压制住情绪,跟着出去。栾殇向解桥雨道了别然后也跟着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叶艽冥一句话也没有说。到家时才冲栾殇吼了一句:“你就是帮我们制造了一次一次见面的机会,其他什么也没干吧。”
栾殇无奈:“差不多吧,随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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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夜里有人来
其实呢,就栾殇的感觉来说,这回拜访的结局十有八九会是这样,解桥雨作为左丞相,严格督促王上的工作,而不是站在一边挑骨头捡刺就足见他的忠心,而这个玩世不恭的王上又怎么值得这么一个儒智的大臣去一心辅佐?
诸葛亮尽忠于刘禅不也是因为与先帝刘备的瓜葛,而这个年纪轻轻的解桥雨不仅与先王毫无干系,而且也正值热血逆道的年纪,却肯安分守己的站在这个“无能”的王上身边,不是有意,那又是什么?(鼓掌鼓掌,我们家栾宝宝情商了得)
就算这个解桥雨忍得住,栾殇自己也大不了把知道的多少抖一点出来。
可如今这个王上并没有理解栾殇的用意,硬是以为栾殇只是毫无对策就把他往前线上推,对此,栾殇也懒得多做解释,情这种东西啊,还得让当事人自己体会和领悟比较好,然而偶尔指点指点的这些个事情,栾殇想着自己也只该做到这了,自己的路,还得让他自己探探脚,这样,得到的东西才会更加真实更显得弥足珍贵。
而姜仇,他从小就跟这个王上呆在一块,也是亲眼见证了,慕容穆与慕容少从皇子到王爷,到亲王,从共同爱上一个男人,到慕容少和那个男人隐居于世,到慕容穆失去理智采用暴力手段,到那个男人的离世,到兄弟反目成仇,再到现在的两大势力……
他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爱要比对一个女人的爱更为疯狂,都是血性的男儿不说,爱上禁忌不容易,一直爱下去堪称奇迹,所以付出爱的人,会不计一切手段去守护自己的爱,以及,不计一切手段,要么守护要么禁锢,自己的,所爱。
而他,选择了守护,因为他不想像慕容穆那样亲手泯灭了挚爱。
次日,叶艽冥鼓足勇气去邀请解桥雨出去玩,刚开始特尴尬,后来也就叶艽冥一个人疯。
又一天,叶艽冥总算打算回宫了,可回去以后再召见栾殇,然后还钱太麻烦,于是干脆让他跟着一起回去,可解桥雨却不乐意了。
解桥雨:“王上,此事可否做罢,不然,这钱,微臣先替您还下?”
叶艽冥:“不用,怎么能麻烦你。”
解桥雨略显焦急,看了看栾殇。
栾殇:“还钱就行,怎么还,谁来还,我都无所谓。”
解桥雨见栾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或用意,也只是稍稍放下点心。
于是叶艽冥,解桥雨,姜仇,栾殇,以及一些丞相府的护卫,踏上了回宫的路程。什么?你问为什么不让别人来接?这王上不是偷跑出来的吗?总共不过半月,解桥雨也都尽量帮他隐瞒了。
然而他的能力也有限,王上出宫的消息在国都里,也并不是没人知道……
国都一家小面馆摊前……
“听说前几日,术国王上死了,继位的还是那个不中用的小儿子。”
“哎,术国那地方人越来越少,地域也被刮得没剩屁大点地,听说先前被流放的那个皇子带领的起义军又暴动了,领头的那个好像姓霍。”
“别讲这些个有的没的了,咱们国的王上也不见得好过那个术国的现任,这不,前不久还有人听到他来咱国都的事。”
“嘘~这话怎么能直接讲出来,小心掉脑袋。”
说着,又一个中年男人凑过来:“哎哎,你们刚讲的是真的?咱王上真的来国都了。”
先前谈话的人其中之一(一号)立马开口:“这不,昨个刚往回赶。”
另一个(二号)立马改口:“不不不,估计早到皇宫了。”
一号又准备说什么却立马被二号压制住,二号尴尬笑笑:“呵呵,这小子喜欢耍人。”
男人哦了一声,转身离去,内心:哼,这才反应过来有用吗?想骗我?
一号不满但还是压小声音:“你干嘛?”
二号:“你傻啊,国都里有几个人哥不认识?他不是本地人,还用‘咱王上’你看看现在还有谁会待见现在的王上,指不定,还不是本国人。”(哟,小伙砸,厉害奥。)
一号大惊。(好了好了,一号二号,领盒饭去吧。)
又过了一天,叶艽冥一行人还在路上,不同于来的路上,现在有人打水,有人照顾,舒服多了。
夜里,大伙在马车里,帐篷里睡的正香,放哨的人却悄然失去了呼吸,心脏都安静了。影影约约几个人的身影潜伏在黑色里,佣人住的帐篷失去了生机,哎~也真是群有耐心的人,够警慎,手脚挺麻利,不简单啊……
黑色无声无息地蔓延向两辆马车,在静静的黑夜里……无声无息的……靠近……
“谁?!”
第一个察觉的人竟然是叶艽冥,随着这一声,睡在隐秘处的几个人也醒了,两辆马车里的人,也是一下弹起。
见人醒了,刺客们自然的掷出飞刀,可惜啊,都被躲过了,但这也是常理,这一飞刀未必致命,只是为了拉开距离。
交战中,多留一心的解桥雨发现,没有人去打栾殇,而且在混乱时,刺客竟又在不经意间去保护他,而他本人却显得很淡定,哪一方都不帮,似乎,眼神里有那么一点点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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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生姜球子走了
很快,叶艽冥和姜仇也注意到这点,可多少都有些难以置信,一直待他们挺好的栾殇怎么会是和这群刺客是一伙的?
而此刻,解桥雨打算试探试探这个栾殇,于是他一剑刺过去,近他一尺时,栾殇依旧面不改色,快要触到之际,一位刺客突然出现,用剑打开了解桥雨刺向栾殇的剑锋,锋利处划过栾殇衣襟前,割破了单衣,浅浅地划破了肌肤,为了防止衣服黏在伤口上,栾殇淡定的解开单衣,敞开着看着别人打架,血液透着略长的伤口聚成珠状,挂在玉白的心口,诡异的竟有些美感。
(作者乱入:我……我笔风什么时候变了?(⊙o⊙)…呃,要不这段情节过了,咱就改回去?)
然而,看到这一切的叶艽冥,几乎在心里肯定了栾殇和这群刺客就是一伙的,于是果断的杀过去,与此同时解桥雨制服了刚刚保护栾殇的刺客,可是那个刺客竟然扯裂了衣服挣脱出来,手似乎也脱臼了,没办法用剑挡,他就用自己去挡,如他所愿,他替栾殇受了那一剑。
(脱离剧情的生姜球子还在打怪中666666)
刺客无力,倒在栾殇脚边,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叶艽冥:“喂,小桥,你拦我干嘛?让我杀了那个叛徒!”
解桥雨:“此事恐怕有所蹊跷。”
所以除了栾殇,没人听见刺客说了什么,啊哈哈,当然我也知道刺客说了什么,他说:“殿下,回去吧,王上他,只是放不下……”然后他就说不了话了,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栾殇,全身发抖,当然,刚才那一剑到不足致命,只是他们不能逃走就只有一死,他们的后牙有一个比较大的凹槽,一直藏着药,为了防止意外,大多数情况下都只用手语交流,可怜的娃。
不过这么看来,术国王上已死,无用小儿上位什么的都是假消息?术国王上,你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哎~骚年,药嗑早了吧,话都没说完,好吧,说到这里也够了。
栾殇会意的让刺客闭上眼睛……
生姜球子解决掉一个刺客以后,另外两个就跑了,临走时朝叶艽冥放了一剑,姜仇打算用剑弹开,没想到自己的剑偏偏被振掉了,箭偏离了轨道前还划到了生姜球子的手,然后才打到墙上,怪不得最后才放这箭,这么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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