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在手指按揉下渐渐化开,将臀缝处弄得一片水光,深处的窄穴被不经意地碰触,立刻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抗拒贺招的手指头,又像是想要吞吃更多。
贺招声音低哑,“阿九,我要把药膏抹进去了。”
张九“嗯”了一声,埋在被子里的脸颊都快红得烧起来了,天知道他也是第二次被别人触碰下半身,面上虽然是大势在握的模样,实则心底没有一丝底气。
贺招得了许可,这才又小心地按揉穴口,等泛红的嫩肉松软了一些,方才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听得张九低低叫了一声,贺招立刻不敢再动:“阿九,疼吗?”
张九道:“疼!所以你快点!”
贺招将手指上的药膏抹在内壁上,内中穴肉却舍不得他离开一般挤压着手指,一张一翕,几乎要将贺招半条命给吞吃了去。
他胯下之物本就没有消下去,此刻更是涨得发疼,上次初尝情欲滋味叫他欲罢不能,只是眼下不敢再有大动作,只能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性器若是能再度深入,让张九呻吟出声来的情景,一时间只觉得嗓子眼发干,思绪一片混乱。
他手上动作犹未停歇,张九渐渐溢出轻不可闻的低吟,只觉得身后那处被手指一番抽插下来有些酥麻,甚至连自己下身的那根东西都渐渐有了反应,待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竟然觉得很不满足,他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地低声道:“再加一根。”
他声音放得很轻,贺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阿九,你说什么?”
明知自己背对着贺招对方不可能看清此刻神情,但张九还是将脸微微别开,语气中带着几丝不耐烦:“我让你快点。”
贺招却是福至心灵地懂了张九的意思,他又加了些药膏在手上:“阿九,那我再加一根手指?”
张九决定无视自己羞愤欲死的心情,咬着下唇不说话。
贺招一面俯下身子吻着张九的脖子一面诱哄一般开口道:“阿九,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九喘了口气,扯着床单的双手紧了又紧,半晌才回了一句:“随便。”
这句话就是点头许可的意思了,贺招探着手去解张九的衣服扣子,原本在对方身下进进出出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张九不高兴了,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伸出一条腿搭在贺招肩膀上,用目光示意对方继续,贺招手中力气用得大了些,几颗扣子被他撕落崩开,反弹到地面上发出几声清脆细小的声响。
张九偏过头看了一眼,“坏了。”
贺招吻着他的脸颊鼻尖,声音含混不清:“嗯,坏了就坏了。”
他无师自通地一路吻下来,将那件可怜兮兮的衬衫扯开,这种近似野蛮粗暴的动作让贺招看起来更带了几分浓重的情欲气息,张九刚想嘲笑对方平日里假正经,胸前一点就被人吻住来回舔舐,张九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处会如此敏感,那种舌尖划过皮肤的酥麻感让他全身无力,他伸手想要把贺招推得远一点,但是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按在一边,他只能曲起双腿用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摩擦贺招结实有力的腰部,这时他才发觉对方一身衣服穿得齐齐整整,对比自己只剩下一件破败不堪的白衬衫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衣冠齐楚”了。
张九动了动手腕示意贺招放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抓着对方的衣角往上掀:“衣服……”
贺招并不理会,自顾自含着口中小小的乳珠舔吻,另一只手则安抚着张九高高翘起的性器,最后张九射了出来,不得不带着哭音哀求他:“疼,要破了……”此刻贺招才把人放下,张九躺在他身下喘着气,眼神迷离带着水光,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方才的吻痕,两颗乳珠红润水亮,与他平日里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贺招又低头吻了一下他,这才一躬身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张九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按压,又点了点对方胯下鼓起的大包,口中喃喃道:“好大……”
贺招只觉得自己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抽出自己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狠狠捅进了前两日才蹂躏过的小穴。
张九本能地收紧了一下,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对方性器的每一寸,额头上冒出冷汗低声道:“疼……”
贺招不敢再进,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啄吻,缓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哑着嗓子道:“你动一动。”
前所未有的快感吞噬了贺招的理智,他忽然觉得也许不用药,只要阿九这么躺着喊一声,他会比吃了药更为癫狂,当下一手扶住张九的腰,再次往前顶了顶,张九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一丝呻吟泄露出来,打着转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内。
贺招与张九十指相扣,道:“阿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说着又拔出性器,只留下小半在那紧致温暖的所在,穴口处微微翻出些嫩红细肉,贺招抓着张九的手一路往下探过来,又道:“阿九,可惜你看不见,你这里就像一朵红色的花。”
张九凤眸含光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闭嘴!”只可惜他身上无力,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像是撒娇,贺招不再逗弄他,但张九却又像个十分好奇的孩子一样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然后低声喊了一句贺招。
贺招双手掰开对方的臀瓣试图进入得更深,毫无技巧可言的男人还能凭借本能将性器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张九渐渐感到灭顶的快感袭来,自己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再度苏醒,他想要伸手抚慰一下,却被贺招拦住,对方附在他耳边道:“别动,这是我的。”
张九欲哭无泪:“你……你快点!”
贺招低低笑了一声,这才伸手来安慰对方,他的手掌粗糙,常年握枪的手上带着茧,这种与自己抚摸时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张九脑袋一阵阵地发晕,只能不断地叫着贺招的名字,最后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涌进了后穴之中,似乎全身都染上了那个味道。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贺招想往外退,却被他拦住了,低声道:“我要全部吃进去。”
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贺招堵在他穴口停了一会儿,很快又硬了起来,张九瞪大眼睛:“你……”
贺招低头吻上去吃掉了剩下的话:“时间还早。”
待张九终于求饶的时候,他嗓子都几乎已经喊哑了,疲倦得睁眼都嫌累,只在朦胧之间感觉到身体上有温热的水流滑过,然后是男人掌心的薄茧,张九瑟缩了一下,闭着眼睛喃喃道:“不要了……”抱着他的人立刻低头来吻他:“嗯,睡一会儿吧。”
第73章 伏旱千里(一)
说来这古人所雕石刻,大多都具有一定的宗教政治含义在里面,比如为了求雨而雕刻雨龙,再如官员府邸宅门前要放上石雕狮子的门墩,这摆放还颇有讲究,须得左雄右雌成双成对才可。而说起这古人石雕之中,近年最为出名的当属四川挖出的“千年镇水神兽”,据史学家推测,这类犀类象的石雕应当是成型于秦汉时代,可说是填补四川雕塑史空白的一个重大发现。
但真正让这神兽石雕像闻名遐迩的,并非是其古老的雕刻工艺和久远的年代,而是神兽被工人挖出来后蜀地接连数日的特大暴雨,世人皆说这是因为神兽出水,不再继续镇压水脉的缘故。
此刻乐正鲤一见了这造型奇特的石雕,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难不成殷冉遗所化的那条玄鳞巨蟒曾是被当做神物供奉起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出现在这石雕之上?只是不知道雕刻这巨蟒是用来镇压妖邪还是祭祀祈福,不过无论如何,这社会地位想来不会太差。
张九见他看得出神,轻咳一声打断了乐正鲤的思绪,道:“这东西是郭先生和我们的人在甘肃发现的,郭先生让两位尽快过去,也好方便行事。”
乐正鲤闻言却是有些奇怪,能得素来略显矜傲的张九一声毕恭毕敬的“先生”,这人想必是殷冉遗的师父郭玄无疑,只是他师父怎么会平白跑到黄河边上去,何况找到了这种东西理当先给自己的徒弟看才是,怎么会让特别科的人带过来?难道老先生不怕人多嘴杂夜长梦多?
他心中略作计较,将照片递还给了张九又看了一眼殷冉遗,后者会意,沉声道:“这件事情不急。”
闻言,张九无奈地回头看了贺招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挑了挑眉,将手机翻开点了几下,然后调出了一段视频放在了乐正鲤二人的面前。
视频的画质还算比较清晰,根据画面颤抖的频率来看,应该是DV之类的家用摄像仪器被拿在手里边走边拍的效果,画面中满是苍翠碧绿的青山树林,风拂枝叶的声响间还夹杂着几许鸟鸣,这看起来本应该只是一段寻常的山中小游,但很快,拍摄者略带惊讶的疑问声骤然响起:“那是什么?”
随着镜头的拉近,乐正鲤的视线落在了画面的左侧,一片绿意葱茏的藤蔓枝叶遮掩间正有一处竖直的白色引去了拍摄者的目光,画面一再被放大,一个人伸手拨开了绿叶,视频里的几人都被惊得往后连退了几步,只见一根一人多高、两人环抱的石柱沉默矗立当中,赫然便是乐正鲤方才拿在手里看的那巨蟒石雕,上面的雕刻纹路似乎在隐隐发光,虽是白日也令人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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