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接过果汁,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喝。这时传来两声敲门声。
小方去开门,见哥哥的老板站在门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可转瞬又消失不见。程方只得认为大约是自己看错了。
“小远,来我房间帮我涂下防晒霜。”
程远点点头,嘱咐弟弟不要到处乱跑,跟着章敬凌去了房间。
章敬凌的房间在顶楼,那里有最棒的视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壮丽的海景。可如今玻璃却全拉上了窗帘,室内只亮着一盏夜灯。程远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
“把衣服脱了。”
程远犹豫了一秒钟,低着头开始脱衣服。弟弟和同事们都还在楼下的房间里,他想速战速决让章老板快点在他身上泄欲,于是脱完衣服就赶紧跪趴在章敬凌的脚边。那样子像极了母狗,就算在mb中也是最下贱的姿势。
“头抬起来。”章敬凌用穿着黑袜的脚轻踩他的下.身,又转身去拿防晒霜,程远无措的跪着。过了会章敬凌蹲在他的旁边,开始细心而均匀的从他的脸开始帮他抹防晒霜。
从脸到脖子,沿着背脊向下。灯光下可以看到程远的伤疤,背部和腰部格外的多,手指滑到腰侧,那里有几处严重的烫疤。“这是怎么回事?”
程远怕他嫌难看,连忙解释,“这是客人助兴留下来的。”原来在俱乐部,他的反应太生涩,后.穴又不会讨好客人,有些客人便用烟头烫他,他疼的直哆嗦,身后人反而会爽的不行。“难看是难看了点,但你玩起来肯定特别爽的。”
章敬凌没有说话,手指轻轻将防晒霜涂在上面,有些冰凉的薄荷味液体贴着他的皮肤。
背部脊椎右侧有一道消不下去的鞭痕,那是章敬凌亲手留下的。程远觉得背上凉凉的,像水滴滴落在身上一般。
过了会章敬凌的手指移到背部的肩胛骨,那里也有伤疤,像什么东西曾长时间紧紧勒在肉里。他没有开口问,程远反而自己先开口,“这是玩捆绑的客人留下的。”用一根极粗且毛刺很多的绳子将他捆绑起来,他只能用膝盖和肩膀在地上挪动,而另一根绳子花样更多,有时候会将他吊起来,有时候会绑在另一端的杆子上,主要由客人的心情决定。
肩膀上是有次在俱乐部吊的太久,绳子将肩膀勒出血了,才留下痕迹。程远还记得当时的两位客人哈哈大笑,将他放下来后便轮流上了他,可事后却说程远服务不好,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不满意。俱乐部为大客户免了单,为此程远又吃了一顿苦头。
还有无数细小的伤痕,正在结壳的疤痕,无法痊愈的伤口。程远的身体忠实的记录着他所遭受的。
那手指最终摸过了他的全身,甚至连微微蜷起的脚趾也摸了。“脚会穿鞋……”程远很疑惑。
“好了,把衣服穿上。”章敬凌干咳一身扭过头不回答。他的嗓音有些怪。
程远才知道不是做那种事,快速把衣服套在身上。轮到章敬凌涂就快多了,他只需要帮他涂下背就好了。
临走时章敬凌扔给他一个小盒子,“给你弟弟涂点。”程远感激的冲他点点头。
日光没那么烈时一行人便兴冲冲去海滩玩。遮阳伞下有人闲散的躺着,穿着性`感泳衣的女人将身体浸泡在水里,二秘穿着连体泳衣,前凸后翘,有男同事围着她起哄,她霸气的把一人推到海里,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连她自己也被逗乐了。
程方在遮阳板旁边玩沙子,“哥,我堆个城堡给你。”
“哥,我堆个汽车给你。”
“哥,这是你,这是我。”他指着捏出来的两个勉强像是人形的东西说。
玩了半天沙子,程方又脱了上衣去玩水,程远不会游泳,不放心的在一边看着他。
(十九)
章敬凌没跟他们玩到一起去,也不好和程远表现的太亲密,这种场合他就一个人在角落躺椅里看海,往桌上的柠檬水中加几块冰块。他穿着一件蓝色短袖衬衫,下.身是到膝盖的裤衩,难得的显露出休闲的味道。
“哥,你来,水好凉好舒服的!”程方去拉哥哥的手。
程远赶紧摆手,“我怕水,你玩吧。”他其实并不怕水,只是下水一定要脱衣服,那些疤痕不好解释。他穿着套头短袖和长裤在沙滩上搬东西,越看越像一只呆头鹅。
呆头鹅帮大家搬啤酒和饮料,一个人把烧烤架搭了起来,从头到尾忙个不停。日头逐渐偏西,众人便一致决定在沙滩上吃烧烤。呆头鹅花费力气弄好之后却不会烤,只好在一边看着别人弄。
这里可以看出程远在公司的人缘实在一般,属于可有可无被忽视的那种。他自己烤了几串鸡翅,外面黑焦了里面却没熟,拿去给弟弟和章敬凌吃,两人都面不改色的吃了。
“好吃吗?”
小方犹豫了一下,“还可以。”
章敬凌点头,“好吃。”
程远很高兴的笑起来。他总是笑,多数时候是假笑,笑里总有些无奈的味道,很少有这么轻松干净的笑容。章敬凌想碰碰他的脸,忍住了。
他走到烧烤架前,大家非常拍马屁的给他空出一块空地,章敬凌便开始烤。他的技术好了许多,将鸡翅正反两面划出三刀,抹上一点盐。在炭火的烟上熏烤。
烤好后他递给程远,程远却全给了程方。一场烧烤下来,个个都吃的肚皮滚圆,不少人手握着一瓶啤酒大声说笑,酒杯碰撞在一起好不热闹。
玩到晚风吹在身上发凉时,众人便三三两两的散了,要回宾馆打牌打麻将。程远都不会,拉着程方回房间休息。
酒店房间是开的标准间,兄弟二人正好一人一个床。程远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房门刷开,门发出唐突而小声的“滴”的一声。
他正想起来看看,却见着章敬凌走过来,上身赤`裸。程远被他凶猛的压在床上,又被他亲来亲去,正着急时感觉到章敬凌贴着自己,“我弟弟在旁边……”程远急红了眼睛。
章敬凌又亲他的耳朵,“你小声点。”程远用脚勾住章敬凌的腰,“去你房间好不好。”
章敬凌的腰精干有力,就是他体会的不太多。程远感觉自己的睡裤被脱到膝盖处,一只大手在身上到处煽风点火,程远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却被身上的人更恶劣的玩弄,“叫出来,乖……”因为弟弟在旁而敏感的不行,甚至只插入一个手指就射`精了。
程远气喘吁吁的靠在章敬凌的肩上,突然安静下来后他僵硬着脖子一扭头,看到程方无声的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程远顿时吓的从梦中惊醒。“……”
房门关的好好的,并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睡在边上床的弟弟玩累了,打着小呼噜在睡觉。他一摸内裤,潮乎乎的。
梦遗的程远在被子里呆了一秒钟,面红耳赤的钻进卫生间。他一边洗内裤一边心有余悸,梦里的最后一幕让他感到不堪和痛苦。
如果有一天程方知道他哥哥是这样的人,他赶紧摇摇头不敢再想。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程远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日大家找来了沙滩球和皮划艇玩,也有不少人躲在宾馆里睡觉。程远没休息好,整个人焉焉的,即不敢看章敬凌也不敢看程方,索性就一直找事做忙个不停。
“哥哥我帮你。”程方凑过来提起一袋垃圾。
程远难得没赶他走,反而是狼狈的点点头,两人一起去丢垃圾。“你不高兴吗?”
程远摇头,“没有。”
“哥,你像个小老头一样。”
“你哥是壮小伙,”程远强打起笑脸,“昨天没太睡好。”
程方不说话了。
章敬凌也发现,程远有点躲着自己。表面看不出,可程远原来总会无意识找自己,这习惯连程远自己也没意识到。可现在却总偏过头,故意不去看自己。
可也就一夜的时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章敬凌脑袋转来转去找不到那个答案,心里像有什么事要失控一样的急躁。程远了解他真实的心意,所以在躲着他?
章敬凌不愿胡乱猜测,下午便叫了程远去自己的房间。
此时正是下午两点,日光最烈的时刻,不少人都回宾馆吹空调,程远要回宾馆也不引人注目。一进房间室内的空调就很凉,程远短袖早已汗湿,章敬凌看了他一眼,“去洗澡。”
“换洗衣服在、在楼下。”
“进去洗澡。”
程远不再顶撞他,进了淋浴间冲澡,汗水的滑腻感贴着背后很难受,眼下他舒服的小声叹气。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他也没穿衣服就出来了。章敬凌垂下眼睛,拿自己的浴巾擦干他的头发和身体,程远傻呆呆的任他摆布。
他擦着他的头发,语气平和地问,“今天为什么躲着我?”
“没有躲着。”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章敬凌逼问。
程远一时语塞,没过脑子就回答了一句“没有。”
章敬凌没说话,将他擦干后将空调温度打高,再开口已变得冷硬,“程远,你又忘记教训。我说过,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可以撒谎。”
“现在,去落地窗前面站着。”
(二十)
程远惊慌的看着他,眼神哀求。尽管他知道为了隐`私性,这里的落地窗设计都是里面看得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的设计,可是章敬凌的这个要求戳到了他内心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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