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发现自己昨天又更了五千多字,感觉自己越来越可怕了……其实我不想写那么多啊……只是总感觉要到了某个地方才能断章,要不然多奇怪……(捂脸)
我以后会尽量保持在四千左右,免得大家看起来也很有负担我码字也很有负担……
下一话会有个小波澜,但是会推动剧情哦~
接下来就是副cp们的登台机会啦!吼吼吼~这之后就是期待已久的冬季杯决赛!
大家是不是很想见见叶老板啊~(坏笑)
如果大家觉得还凑合的话,跪求收藏评论,如果能帮木下推广,五体投地OVO
☆、30.猝不及防见家长
30.猝不及防见家长
晨光熹微的时候,窗边响起了鸟叫声。
霍敦常常厌恶自己特别准时的生物钟,只要到了点,除非前一天累到半死不活,否则他都会醒。
彻底醒过来。
微微翻了翻身子,感觉到了自己右肩膀和脚踝处的伤,他不敢动弹,却觉得自己的睡姿不太对劲。
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眼前模糊不清,却好像有个人的轮廓。
霍敦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帅气可爱却又搞笑的脸。
帅气是他本身的轮廓立体,每个部位都似乎完美无缺;可爱是他的表情是那么安详那么单纯;搞笑则是因为这张脸上贴了一张大大的纱布。
这张脸现在杀了他他都能一口叫出名字来。
霍敦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去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完不完好,低头发现两个人一个睡在被子里一个躺在被子上卷着被子睡。两个人一晚上根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啊,有点可惜。
等等!
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可惜!
什么鬼!
我们可爱的霍敦同志再次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漩涡无法自拔,整个人都要缩到被子里去。
而元源似乎是累了,始终都没有醒来,呼吸安静地听不见,只有睫毛的颤抖显示着这个男人还活着。
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霍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元源,蓦地想起了最初他说过的那句话。
“我倒是很想看你哭的样子……会不会很像小兔子?”
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霍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和。
到底是谁像小兔子啊。
咚咚咚。
“……啊……别吵这个人头是我的……”
咚咚咚。
“啧!再……等一下……我马上就能……砍死他……唉?我的刀呢我的……”
咚咚咚。
“啊什么鬼……不要抢我buff啊……”
滴里里里滴里里滴里里里里!滴里里里滴里里滴里里里里!
春天在小朋友的眼睛里!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常越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枕头边的那个手机,手机上还在不断地重复着爆炸音量的广场舞版春天在哪里。
一双修长而青白的手抓着那手机,见他坐起身子,缓缓地关掉音乐,收了回去。
常越被吓得脸色青紫,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许盛阳道:“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许盛阳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起来,打扫卫生。”
“哈?!”常越的脸色比吃了*还难看,“许盛阳,我们不是说好了自己负责自己那一部分吗?!现在我打不打扫卫生跟你没关系了吧!”
微微挑了挑眉毛,许盛阳的神情非常微妙,道:“……分割协定。”
“分割协定?!……”常越重复了一遍,似乎这才想起来,抬头扫了一眼许盛阳的位置,连忙叫到连忙道:“对啊!还有三八线协议啊……许盛阳你越线了!”
许盛阳看着常越,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人。头一次,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笑得常越后背一冷。
“哦?”许盛阳笑道:“你的袜子昨天就已经越线了。越线的人的惩罚你还记得吗?”
常越听见此话一惊,满脸不可思议,连滚带爬到了床边,果真见到自己昨晚上晚归,累的半死不活干脆就随手一丢的臭袜子,正端端正正地压着那根绝望的红色直线。
咕嘟一声,咽了口水。
常越抬头看着许盛阳:“……那个……特殊情况……”
许盛阳转身回了自己那半边,顺便用鞋底将常越的臭袜子踢了回来,声音冷酷毫不留情。
“首先越线的那个人,负责一个月的卫生;并且这一个月叫另外那个人叫爸爸……最后一条是你自己定的,请你务必遵守。”
“许盛阳!许……许……”
常越伸出手,声音有些焦急,但看到许盛阳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瞬间明白了什么,狠狠咬了咬牙,声音显得非常生硬:“许……爸爸……”
许盛阳蓦地停住了步伐,速度快地让常越想要上前去掐死他。
许盛阳转头,眼镜边噌地闪过寒光。
“嗯”
常越的脸皮都在不停地抽动,因为咬牙切齿带着声音都有些奇怪:“咱们……再商量商量……?”
许盛阳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你刚刚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淡淡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道:“等你把这儿打扫到我满意再说吧。”
常越还想再争取一下,但是看到许盛阳已经默默地塞上了耳塞,眉头抽搐了几下,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毕竟许盛阳带上耳塞前说的话,就是,绝对的圣旨。
没有半毛钱的余地。
塌着一张脸,拖着沉重的步伐,常越不断地在心中重复着周樊樊经常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边向门外的洗漱间走去。
以至于周樊樊和余岩在出发去看霍敦的时候看见了非常令人绝望的一幕。
常越,那个肌肉狂魔常越,居然拿着扫把,拿着拖把,拿着抹布,在仔仔细细地,打!扫!卫!生!。当两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寝室门口,甚至还看到常越端着一大盆子自己的脏衣服,冲向了洗衣房。
“余余余……余岩……”周樊樊的声音略微有点颤抖,“刚刚那个……是……常越吗?”
“好像……是的……啊……”余岩此时也说不清楚话,声音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周樊樊犹如一只吓呆了的猩猩一样在门口站了两分钟,然后一下子把住门框,声音有些难以抑制地恐惧:
“许盛阳……你你你……你对常越做了什么?!”
许盛阳本来是带了耳塞的,但是周樊樊的声音穿透力实在是太大了,许盛阳微微蹙了蹙眉头,声音冷淡:“你最好不要进来。”
“哈?”周樊樊没听懂,看着许盛阳继续转头去做自己的事,又不敢开口问。
此时常越已经回来了,转头看着周樊樊,声音有些不善:“你要干嘛?!”
余岩看着常越一张老妈子脸,惊恐地问到:“常越……你跟许盛阳签了卖身契了吗?”
常越的脸色阴沉地能够滴水,声音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情绪:“……滚!谁跟他签卖身契……你们不要给我踩进去我警告你们!”
周樊樊被常越提着领子丢了出来,一脸绝望地看着那可以当做镜子地板。
许盛阳的声音淡淡地响起:“被子上不要有褶皱。”
常越跪伏在地上,脸黑到快要哭出来:“……知道了……”
“嗯?”
“……爸……爸爸……”
爸爸二字一出,世界都彻底安静了。
然后传来了许盛阳淡淡的声音:“嗯,乖。”
世界更加安静了。
余岩和周樊樊落荒而逃的时候,周樊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老大,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善良的大好人!!
霍敦迷迷糊糊再次醒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转头一看,发现元源已经起身了。挣扎着用左手撑起身子,霍敦一下子感觉元源拉住了自己的手,将自己拉了起来,一只手还顺便搭上了霍敦的腰。
“不要自己乱动,现在要把手养好。”元源扶着他靠在床头,道。
霍敦感觉到元源的头发触碰到了自己的脸颊,有些痒,最重要的是,很好闻。
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现在简直想把脸塞进床单里去。
而元源此时已经离开了床边,伸手去取了油条和豆浆来,递给霍敦,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很自律的人,结果居然那么能睡……要不是我你就没饭吃了。”
霍敦一脸嫌弃地接过,看了看那油乎乎的油条道:“……我早就起了好吗?!……而且……你这是哪里买的地沟早餐啊!!?”
元源一下子被问愣了,结结巴巴道:“你们……平常早餐不都是……吃这个吗?”
霍敦的声音有些干涩,脸上黑线滑落:“你在哪儿……看到的这个啊?”
“在我的……中文教材的……课文里……”
“……”
“老大嘤嘤嘤嘤嘤嘤……”
一声咆哮伴随着大门的突然打开,周樊樊几乎是扑到了霍敦的床上,后来的余岩慌忙地进来,脸上挂满了尴尬:“队长,不是我的错,他就是个脱缰的野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