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被强硬地撕开的感觉让文谦咬紧了嘴里的东西,嘴巴里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文谦感觉到文世恭的手臂被自己咬破,血液流淌在他的嘴中,可是同时,他也听见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裂开的声音,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的肿胀感充斥在自己的体内,文谦感受到什么温热的东西同时从自己的身体里也流淌了出来。
文世恭尝试着运动了一下,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充当了润滑剂,他低头看见文谦的下身已经开始流出红色的液体,血液变成了他们摩擦之间的保护色,艳红的颜色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显得格外的诱惑和鲜艳。
文世恭再也忍不住,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猛烈地进攻起来。
身体的撞击让文谦不断地晃动着身体,双腿使不出一点力气,几乎只有靠攀爬在办公桌上面才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像是在报复着文世恭在自己身后无休止的运动和伤害,文谦也没有放过自己嘴里那个已经被咬伤的一部分,血腥味不停地在他的嘴中变得更加浓厚,文谦被这股味道刺激得兴奋起来。
比起第一次,更多的是疼痛,却一点也没有让他感到失望。
文世恭一声低音的嘶吼,把再次被激起的全部欲望通通撒进了文谦的身体里,文谦弓起后背,脑子里全是充满情欲的幻想。
要是刚刚没有用手指,而是直接刺入文世恭的体内,该有多好。
好想要!好想也这么伤害他,看他在红白的液体之间兴奋得不能自已。
文世恭从文谦的体内抽出发泄过后的凶器,文谦的疼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依然皱着眉头,头顶在办公桌上,齿间咬着文世恭的手。文世恭这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疼痛,他猛地把被咬住的手收回,上面顺着牙印的模样,已经血肉模糊。
“草!”文世恭骂了一句,却还在兴奋当中。
文谦憋着气翻过身子,踉跄地站起来,刺痛感从身体里每一个伤口蔓延开来。他舔了舔自己唇边属于文世恭的血,凄厉地一笑,看着文世恭:“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文谦的一句话,让文世恭又开始心潮澎湃,他还想把文谦抱起来继续,文谦却已经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文谦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停得抖动着,他伸手用力地砸向自己的双腿,想站起来,却再一次跌了下去。
文谦忍不住苦笑,至于吗?只不过是流了一点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又不是没遇到过更可怕的情况,受更多伤,流更多的血。
文世恭皱了皱眉头,上前抱起文谦,往里屋走去。
文谦一手夹在他身上,还在朝着他笑:“真的还来?哥,你真的要一次就干死我啊?注意一下可持续发展也好……”
“闭嘴!”文世恭发现,自己怀里这个人,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他压低声音责骂道,“我还没有惩罚完你。”
“还没有?”文谦苦笑,这样还没有,不是要上道具吧。
正想着,文世恭却把他抱到了床上,就那么放在上面,然后从床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简易的医用箱,拿出棉签和药水,分开文谦的双腿,开始帮他处理起伤口来。
新玩意是用红药水来做惩罚道具?文谦笑了:“哥,你这是要干嘛?”
文世恭没抬头看他,把棉签塞进了刚刚才被自己肆虐过的地方,听见文谦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才说:“等你好了,再来惩罚。”
文谦秉着呼吸看着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文世恭,他手上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还在流血,那只好看的手上布满了血迹,文谦想说,就算你要装一分钟的好人,也要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吧。话到了嘴边,文谦却吞了下去,索性自在地躺好,任凭文世恭手上不轻的动作把自己搅合得冷汗直冒,强忍着假装不痛地调侃他:“哥,你可别忘了把标书递了,我们拉勾过的,一百年不许变。”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文谦几乎快睡着的时候,才听见文世恭默默地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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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发誓,现在这样的状况他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
像这样分开双腿,像个女人一样躺在椅子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圆眼镜,看着就像是变态的家伙来回地观察自己光着的下半身,实在不能算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要不是多亏了文世恭那家伙不知道是关心还是恶趣味的好心安排,他真的宁愿自己撅着屁股垫着脚八字腿走路,等着伤口自己慢慢修复,也不愿意来看什么狗屁医生治疗这坑爹的裂伤。
更无奈的是文世恭还一副“我对此很骄傲,虽然我弟弟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受了奇怪的伤,但我还是愿意全程陪护他看医生”的模样坐在旁边一直看着。等医生给他的伤口抹上凉凉的药膏,文谦已经从无奈变得坦然了很多,拿着个毛巾盖在脸上,整个放开身心享受生活强bao的悠闲模样。
医生把药抹完,摘下手套,给文谦盖上被子,这才让那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看护者跟自己走出治疗室。李会就在治疗室外面的休息室里等着,无聊的看着报纸的新闻,看到文世恭出来了也没放下报纸。医生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药递给文世恭:“这个药每天洗完澡让他抹一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再用一次,每天坚持很快就会好了。他的伤不严重,不过暂时不能进行某些剧烈运动了。”医生抬头瞥了文世恭一眼,圆眼镜反射着白光,“不过,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话,像什么小型的震动……什么的,还是可以容纳的。”
文世恭接过药,二话不说丢给李会:“你拿着。”李会嫌弃地丢进包里,这才放下报纸,给那医生递上一张支票:“谢谢你医生,麻烦你保密。”
医生点点头,接下支票,走出了房间。李会跟在医生后面,给他关上房门,门刚锁上,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文世恭骂他:“你找的这是什么医生,你听他刚刚嘴里放的什么狗屁,还什么小型震动……像个医生该说的话吗?!”
李会不满地揉揉被敲的脑袋:“这算什么,他本来就是专门给大户人家的脔童看伤的医生,能保密,专业技术又好,符合你所有要求了。再说,他什么没见过,还看不出来你们这点关系,他也是为了客户的喜好着想,我看,他八成以为文谦是你包养的小子了。”说完李会顿了顿,像是有些许不满地说,“不过也对,正常人谁能想到,你居然对弟弟下手了。”
文世恭瞪着他:“你干嘛,说话阴阳怪气的。”
李会也毫不避讳地回瞪过去:“你试试大早上的还没睡醒就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告诉你‘诶,兄弟,我一不小心把我亲弟的屁‖股弄坏了,你赶紧给我找个密医来看看。’找完医生我还不得不跑过来当陪客,这就算了,包里还要塞两瓶那种药,换你你不阴阳怪气?”
文世恭被他连珠炮的语速逗乐了:“至于吗,老子开那么高工资给你,你怨言还那么多,大不了今天再给你开加班费。”
李会的脸色马上变得轻松和蔼起来:“有加班费那还差不多。”
把加班费要到手,李会这才凑到文世恭旁边,低声问他:“前两天你刚和我说你准备对你弟弟好点,怎么,这才几天就好到床上去了。”
文世恭轻皱眉头:“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李会撇撇嘴:“好听一点的话,你来教我说,这都激烈到看医生的地步了,兄弟,不要太激烈啊。”
文世恭看着治疗室的门,里面的男人估计还在躺着,他似乎觉得解释不清楚,也懒得解释,耸了耸肩:“反正已经这样了。”
李会看着文世恭脸上的表情,带着点说不出的感觉,他忍不住提醒道:“你自己注意分寸,别忘了,上次那个心理医生说过,文谦有问题,你自己也知道的。”
文世恭摆摆手:“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担心。”
“好吧。”李会伸了个懒腰,“这事不说了,Z市标书的事情,我已经准备好了,到底要不要递出去?用哪个公司的名义递?怎么递?”
文世恭沉默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滴滴答答的时钟走动的声音,在回答着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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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土地竞标,迎来了最淡季的一期,原本预定要参与竞标的公司,大部分都只参与了一两块边缘土地的竞标。一期竞标,收到的土地连标标书只有六份。原本大张旗鼓要竞标的东盛娱乐,在一期宣传以后,就没再进行大肆宣传,反而开始转战本市的另外一块土地,多个财经报纸周刊都收到消息,传言东盛将要开出一个巨额的价格,买下本市郊区那块价值并不太高的土地。很多学者都不看好东盛这个跨行业的举动,东盛的CEO却信心满满,在新闻上满脸红光地宣布东盛将要走上新的纪年。
好像是预知了东盛的行动,在东盛新闻发布会的第二天,陈氏集团就开始宣布对Z市土地的计划,大张旗鼓地说明绝对能拿下这块土地。业界内有消息,说是东盛娱乐被陈氏集团利用,变成了替罪羔羊,一时间,关于东盛新董事长无能乱夸张却被骗的消息传遍了金融界,东盛的股票价格开始下跌,而陈氏集团的股票价则水涨船高,一时风头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