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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满登山日志 (辛晓弑辰)


莫羽寒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不客气地张嘴咬过去,碾着耳垂冷声道:“你要死么!”
“饿了就吃饭,小动物不要用耳朵磨牙。”边满归求生欲时灵不灵的,单手擒着莫羽寒的下颚两侧,迫使微微仰首回敬啃了几口,莫羽寒忙脸色透红的将其推开些,“你这人,小心染了风寒。”
“没事,反正怕药苦的不是我。”边满归说着话不忘躲开莫羽寒打过来的拳头,笑嘻嘻地对上那略带窘迫的俏颜,说,“咸甜苦齐备久候,请公主殿下用膳吧。”
“那你喂我。”莫羽寒软绵绵的懒怠动弹便撒娇。
边满归笑意愈加明朗,侧面靠过来,柳叶双眸眯缝起来,语意不详地确认道:“你,确定?”
“我确,实可以自己吃,不劳烦侯爷了。”莫羽寒骤然想起初遇硕东山时被此坏蛋喂药的情景,那苦涩药味仿佛到如今还未散去,没好气地睨了眼笑得欢实的家伙,莫羽寒还收回了伸出一小半的手,觉得,还是自食其力的比较好。
好在也不用下床,莫羽寒披衣靠枕,边满归唤苏米等架起一张炕几,将莫羽寒的晚膳都移到床上的炕几来,方便莫羽寒能慢条斯理的食用。
先喝药,莫羽寒又一次愁眉不展,对着边满归端来的黑乎乎,老远就闻着苦味的汤药很是不喜,贝齿紧咬菱唇,俏面皱巴巴的像个十八褶的小笼包,反复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可过了小半饷,还不见莫羽寒伸手接药碗的动静,边满归也不惯着她,单手拿碗,一个字废话没有,作势要撤走炕几上莫羽寒好口的姜汁撞奶,莫羽寒惊得将一双水光波动的杏眸瞪得溜圆,二话不说地双手夺过药碗,毫不犹豫的仰头一饮而尽,换来边满归在旁捧场地鼓掌称赞‘好’,莫羽寒满嘴苦涩只能恨恨地甩去一记嗔恼的眼刀。
生病的人本就会比正常日里胃口消减许多,边满归怕莫羽寒只吃一样更加不好,便多做了几样,莫羽寒换着吃也还是剩下了一小半,边满归便全都填进了自己消气后舒服不少的肚子。
莫羽寒甜蜜之余又开始担心,平日里也就由得边满归去了,可今日自己终究是生病了,若是沾染了岂非罪过。
“怕啥呢,我底子比你强多了。若是染上,那就同甘共苦呗。再说了,风寒患者出一身大汗好得快。”边满归洗漱过躺在身边,将人囫囵圈在怀里,虎着脸故意凶道,“别挣扎了,入了当家的我布下的坑就老实待着吧,看当家的怎么把你剥皮拆骨,吃干抹净!”
“你,安坨,你别胡闹呀~咯咯咯痒~你,别,唔哼~”莫羽寒犹如掉落陷阱的猎物,挣扎是无效的,绵软无力的猎物只有被猎人随意主宰的份。
握雨携云,里出外进,山高水险,流连忘返,耳边萦绕不觉的是雏凤清声,直至裂石穿云,酣畅淋漓,各得其所,如此耗去了半宿光景,一怡然自得,一脱力混沌,方肯收旗卷伞,相拥抵足而眠。
翌日起,莫羽寒病况大好,烧退咳少,体力强了许多,胃口好,早膳时恢复了以往的食量,边满归便含着半口油条一面嚼一面笑道:“怎么样,我说了发汗能治风寒病,效果奇好吧。”
“食不言!”莫羽寒显然是回忆起边满归昨夜那所谓的‘出汗治病’的法子,玉面一热,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玉米棒塞在边满归的嘴里。
边满归牙口向来好,连带着棒子一口啃断一截掰下,嚼着微甜一道咽下:“其他不说就不说,但有个事得告诉你。寒宝,你的魅力真是大到超乎我的想象啊,偌赞丽娜追来也就罢了,竟然还画了你的油画开始在启京城里四处找人寻你了,外城识得你的人不多,可内城还是蛮多的,想来,没几天功夫就会找到你了。”
“你,是因这事生闷气了呀”莫羽寒含笑咬着筷子,蓦然想到昨夜边满归全然不知疲倦的折腾了大半宿的情况,一些未解之思至此尽解。
“是!”边满归回的掷地有声,吞下最后一口胡辣汤,起身轻拍肚皮,转身走出门去,“被人万里追寻的大美人,你老实搁金屋里藏着吧,我上朝去。招风,别送了”
“是~”莫羽寒笑应下,起身福礼,“恭送侯爷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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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都不用到床尾,床头就和了。高效啊~


第666章
果然,事不过四日,便有人瞧出了那油画上的人是邵庆公主,旋即告诉了出重金寻人的,拿到了银钱入了一间京里前年才兴盛起来的新戏班子,入夜,戏班子又开了凭吊大行皇帝,思念故去亡人的小曲班子,募钱给贫困灾民们购置米粥食粮等物。然后,邵庆公主被人画像追寻的事便一日之间传遍了启京城。
边满归听到这些时,已经被台谏御史呈奏上了朝廷廷议。
面对新君老泰山的问询,边满归如实说了新婚游玩改装的事,还胡搅蛮缠道:“圣上,若真要说起来,还得是您和皇后娘娘负有大责任呢。公主面容姣好,那是因为您长得英俊潇洒,皇后娘娘又貌美似仙,公主出趟门,女装是让人垂涎,男装也是叫人惦记,您说说,人都不远万里追到京里来了,我除了关起门来自己哭还能怎么办呢?”
“好哇,出了这档子事你小子不思补救之法,还敢倒打一耙把这事推诿到朕和皇后的身上来,真是要打你一通板子才对!”承佑帝端坐龙椅之上俯视廷下那腰板挺直的小女婿,半气半笑抬指隔空点了一下,说,“我儿邵庆已经被你拐回家去,如今名誉有损,岂非你的过失,休要怪及旁人。”
“圣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理也不是这么个理呀。”边满归并不惧怕承佑帝的‘责怪’,沉沉叹了口气,十分从容地怼了回去,只听她继续说,“圣上,若臣只是一普通百姓,绝对扬起拳头将那家伙暴揍一顿,敢惦记我老婆我打不死他!可是,眼下这事还真不是臣一处小家,或是几拳头就能解决的事情,里头的弯弯绕缠杂不清,您要是不管,那事后可别怪臣下手不讲情面了。”
“毅安,休要妄言。”位列右首的太子殿下莫元瞻颔首出列,随是叫停了边满归,实际上还是帮边满归向承佑帝说道,“父皇,此事不止小家之事,背后寻找之人身份特殊,一切需从长计议。”
“嗯,知道了。”承佑帝是与仰首的太子面向而对,瞧见了嫡长子的眼神藏有深意,记起之前嫡长子呈报过的关于刹罗摩队列里无端出现的人,难不成是那人么?
朝议到此换题,其他的议完便散朝,百官各自去忙公务,只余下相关几人被承佑帝留在了御书房内议详情。然后不久,隆义侯为了维护邵庆公主当庭把皇帝老岳丈怼了的事也快速传开了,被人们津津乐道的。
边满归没功夫搭理这些琐碎事,她和卢长海并肩而行,左右都有黄门内侍不好随意言语,便对视一眼闷声跟在太子莫元瞻和誉亲王莫元煦两兄弟的后头,一道随着承佑帝的御辇来到了御书房。
刚落座,茶上完,承佑帝将内侍宫女都打发出去,只留心腹内侍省都都知蔡文伺候,不作磕绊一气儿问明白了这画像寻人之事的始末原委,倒真是应了边满归在朝堂上的那就话,‘除了关起门来自己哭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莽撞的提着雁翎刀,背着九曲铁蜧枪闯入莫元敦的恭亲王府去问远嫁而来的刹罗摩王妃要人吧。
不论这一层,单说那女子本身,也还戴着个匈戎汗国汗王后的头衔呢,娘家也是刹罗摩帝国的权贵,万一此女在恭亲王府、或是邑朝的国都出了什么事,传了丁点儿风声出去,那可不太妙。
“依朕看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安排幺儿与那女子私密的见上一面,将一切解释清楚,瞻儿再派遣一队精兵将那女子早早送出北境便是了。”承佑帝挥了下龙袍袖子,随手拿起龙案上摞高的奏本翻看起来。
“父皇,幺儿自幼惧生,一面之缘再相见恐多有不便。”莫元煦成了婚,做了亲王,还是对幺妹关爱不减,“况且,尚不知那女子究竟何意,倘若别有用心,岂非将幺儿置于危险?”
“就是,就是,老爷子,您这当爹的可不能这样,自己亲女儿还是比外人重要些的吧。”边满归借着玩笑面容表达着内心的不满,“不就是个倒贴上来的外邦人么,找队人马遣送回国就是了,何苦要寒宝去露这个面啊。”
“哼哼,见个面罢了能是变成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咱们的隆义侯爷哪里会舍得妻子独去呀?有毅安跟着,不妨事。”承佑帝打趣地看了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的边满归一眼,又笑自己的嫡次子道,“煦儿啊,你多早晚也是该当爹的年纪了,幺儿也成家年余,你怎么还当她是那个没长大的女娃娃呢。”
“父皇,孩儿是幺儿一辈子的兄长,不论七老八十的年纪,幺儿都还是孩儿心中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娃娃。”莫元煦眼神认真,面带微笑,回应了承佑帝,老成的样子逗得承佑帝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哈哈~好,极好!吾儿友爱,甚佳!”
“父皇,儿臣想着,既然幺儿已经长大成人,为妻为母,不若去或不去见那人,由幺儿自己定夺可好?”莫元瞻缓声提议,把玩着腰间垂坠而下的寿字血玉,淡然地说,“左右不过是个外国女子,不见是常理,见是仁义,幺儿去与不去的我朝都必须将那女子遣返出邑朝边境,若幺儿不喜再见此人,何苦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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