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路还是要走的,猴子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爬上了阶梯。
上到高处,猴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刀疤点起了一支火把。
“哇。”施施不禁叫了起来。
只见两辆高大的铜马车立在两旁,马车上还站着一个铜人。
猴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靠近铜马车,伸手摸了摸,真是又光滑又冰冷。
“真是鬼斧神工啊,秦代的工匠是怎么搞出这个东西的,那时候的冶炼技术有这么好吗?”猴子说道。
众人绕着高出自己一头的铜马车观看着,嘴里全是赞叹之声。
“你们看那边。”苏婷指着前方说道。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前方像是个广场,比个足球场还要大,场中整整齐齐地立着许多陶甬人,形象各异,表情丰富,衣着鲜艳,像是些兵卒。
走近一看,最前头立着四个陶甬,样子像是头领,身边还牵着匹陶马。
其他的甬兵手上是陶泥塑成的武器,有长剑、□□、长钺。。。。。。站在最后一排的甬兵身上跨着一把陶弓,身后背着箭囊。
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陶甬,刀疤说道:“你们看这些陶甬,比起西安的兵马甬不知好上几百倍。这要是在远处观看的话,还真像是一支活生生的军队。”
“刀哥,你说把那两辆马车还有这些陶甬搬回去的话,再搞个博物馆,那肯定是轰动世界。”猴子说道。
刀疤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个死猴子,什么时候都在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你有本事你搬啊,你搬得动嘛。再说,就算你搬回去,你要搁哪啊,别说展览了,让人瞧见了,问你从哪里来的,你告诉人家是倒斗来的吗?别说一个陶甬就够你吃几年牢饭的,这么多再加上铜马车,枪毙你一百次都不够。”
猴子急了,正想解释自己不过是想想,不想刀疤却不想再听他啰嗦,竟直往里走去。
猴子无奈,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看着身边的陶甬,炮神说道:“刀哥,你说这些陶甬会不会活过来啊?”
刀疤伸手摸了摸甬身,又拍了拍,确定是凝结的陶泥,说道:“应该不会,这些确实是雕像。”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陷阱啊?”猴子问道。
三人同时将头转向身后的何生,何生愣了一下,随后缓过神来说道:“我也不知道,大家还是当心一点就是了。”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绕着陶甬慢慢向前走去。
何生看了看身边拿着长剑的陶甬,伸手摸了摸,心里产生了一丝的不安,但是看看周围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也就跟着他们前行。
不一会,四人穿过甬群,走到了广场边上,只见墙边有一座两米多的高台,台上有一张石案,却看不到石案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再看高台旁边,立着一个兵器架,架上插着几件兵器,有长有短。
猴子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一把长剑上面,用力一拔,却没有□□。
刀疤和炮神也跟了上来。
刀疤伸手去拔另一把长剑,同样没有□□。
“我靠,怎么拔不出来?”猴子满面通红地说道。
“看来是时间太久,卡在里头了,你走开,我试试你那把。”刀疤说道。
“却,你的那把自己都拔不出来,这把你照样拔不出来。”猴子不屑地说道。
刀疤一把推开了猴子,一手按在剑柄上,一脚踩上兵器架,用力向上拔了起来。
不想剑柄慢慢地往上移动着,刀疤大喊一声,将剑拔了出来。
这是一把铁剑,剑身已经长满了铁锈,一股锈气迎面扑来。
“猴子,怎么样,说你不行吧。”刀疤得意地说道。
“靠,让你碰上狗屎运了,有本事把另一把□□。”猴子说道。
“说实在的,另一把估计粘在兵器架上面了,确实拔不出来。”刀疤看着手上的长剑说道。
猴子上前要把长剑抢过来,刀疤一转身叫道:“你他娘的又来了,自己没本事,又来抢大爷我的。”
猴子一脸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
那边李善和余大海也试着去拔□□和长钺,却怎么也□□,只好作罢。
“你们看那上面。”苏婷说道。
顺着苏婷的指向,只见广场上面四个对角挂着两口钟和两面鼓,钟鼓前各垂着一把铁锤和鼓锤,像是用来敲击钟鼓用的。
“这里是个校场,看样子是用来演练士兵的。”师爷说道。
“靠,校场,这秦王还养兵啊,难不成还想打出去吗?”猴子说道。
再看炮神,早就溜上了高台。
只见台上的石案上有一个木匣子,匣子上头插了一块令牌。
炮神伸手摸了一下令牌,冰凉冰凉的,上面锈迹般般,像是铁做的。
炮神一把将令牌拔了出来,仔细看了起来,上面除了花纹和一个令字之外并没有雕刻其他东西。
刀疤早就注意到了炮神,见炮神手上拿着东西,叫道:“炮神,拿到什么好东西了?”
炮神叫道:“没有什么,只是一块令牌。”
“令牌?”刀疤喃喃说道。
就在这时,头上突然传来“咔咔”的响动声,钟鼓锤随即摇动起来,广场上瞬间钟鼓齐鸣,响声大作。
“我操,炮爷,你做了什么?”刀疤叫道。
炮神一时也愣了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触动了机关。
震耳欲聋的响声震得大伙的耳朵嗡嗡作响,心慌不已。
“炮神,快将令牌放回去。”何生叫道。
炮神不敢怠慢,赶紧将令牌插回原处。
钟鼓锤立即停止了敲击,响声在广场回荡着,慢慢地消失。
“大家亮家伙吧,这钟鼓声肯定是个机关,说不定会唤醒这些陶甬,我们又有麻烦了。”刀疤将火把插在兵器架上,从包里掏出铁锹扔给何生,自己举起剑来对准面前的陶甬。
猴子吃惊不已,也拿出家伙,看了看面前的陶甬,又看了下刀疤,说道:“刀哥,你确定这些是粽子。”
“我也不知道,总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刀疤说道,又对着高台叫道,“炮爷,你他娘的干的好事。”
炮神愣愣地站在高台,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兵马甬
刀疤不愧心思慎密,果然从陶甬群里传来了唏唏倏倏地响声。
只见许多甬人纷纷转动身子,面向着众人,颈部和四肢关节处吱吱作响,陶泥哗啦啦地落到地上。
活过来的陶甬人陆续地举起手中的陶泥兵器。
突然,从侧面传来两声马叫声,只见两个头领活了过来,身边的两匹马也嘶叫着抖动着身子,泥土四处飞扬。
两个头领甬人飞身一跃,跳上马身,从跨侧抽出了配剑,剑身银光闪闪,竟然是把锋利的铁剑。
只见马上的头领将剑身一挥,其他的甬兵快速地向前移动着步伐,向众人靠了过来。
“我靠,怎么还有马啊?”猴子惊讶地叫道。
“妈的,这阵势,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大家自求多福吧。”刀疤叫道,说着迎上了冲过来的甬兵。
苏婷和施施手上并没有武器,炮神和猴子将施施护在身后,余大海和刘锦保护着苏婷。
广场上顿时尘土飞扬,杀声四起。
众人经过之前的劫难,已经是筋疲力尽,虽说经过短暂的休息,体力有所恢复,但是面对着眼前数十个复活的甬兵,却是心有余惧,力不从心,但是为了活命,也只有拼尽全力,殊死搏斗了。
刀疤一把接住面前砍下来的长剑,只听“当”的一声,长剑上的陶泥四处飞散,露出了铁制的剑身。
“妈的,这些兵器不是泥土做的,全部是真家伙。”刀疤喊道。
李善身材瘦弱,却十分灵活,面对着来势汹汹的甬兵,左躲右闪,却也没有伤到分毫。有时觉得难以抬架,就向旁边的伙伴靠近,当别人接住了追击自己的甬兵时,却转过弯躲进旁边的陶甬堆里去了,自己避开了危险,却把压力加到别人的身上。
师爷虽然上了年纪,却也动作敏捷,但是经不起长时间的消耗,被甬人逼得上气不接下气。
炮神躲在高台上面,正自庆幸上面没有甬兵,却不想有两个甬兵发现了他,从台阶迅速地飞奔上来。
炮神见行踪暴露,赶上前去,在甬兵还没上来之前,一脚将前面的甬兵踹了下去。
甬兵收不住脚,往下落去,将身后的甬兵也一并带了下去。
炮神不敢在台上多待,从包里拿出铁锹,跃下高台,加入混战之中。
复活的甬兵数量众多,足有二三十个,而且动作迅速,加上身体外面又裹着厚厚的陶泥,几乎是刀枪不入。
众人直感到呼吸困难,难以抬架,不多时,每个人身上又多了些伤口。
何生举起铁锹,对准一个甬兵的头猛力拍了过去,只见甬兵头上的陶泥被拍得粉碎,从里面露出一张狰狞的脸来,这张脸和刀疤在寝宫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干巴巴的脸面,两只眼睛挂在上面,一副獠牙露在外面。
“大家小心,这不是甬人,是活着的干尸。”何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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