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了吧?怎么赔我?”
沈年年听她幸灾乐祸中不乏期待的语气,说:“我给你加工一下?”
秦昭曼挑了下眉,有些好奇:“怎么加工?”
沈年年把自己的化妆包拿出来,用唇刷沾着口红把衣料上的那一点红色化成了一朵小桃花,然后又多画了几朵,用眼线笔和眉笔画桃枝,最后用最小的刷子沾着液体眼影做了个晕染。
白色的翻领衬衫,洋洋洒洒的开出了一支秀美的桃花,在阳光下还闪着细碎的微光。
秦昭曼本来想借机开罪,但看这支桃花实在说不出挑刺的话,问:“你有不会做的事吗?”
沈年年把自己的化妆品收拾好,说:“应付女朋友的讨好。”
秦昭曼呵了一声,说:“是吗?我看你得心应手。”
沈年年抬眸对她笑了一下:“你说是就是吧。”
粉红色的爱情大巴车到站,贝蒂夫人和她的未婚夫一起在门口接她们,安排了另外的车把下车客人送到准备好的别墅。
秦昭曼和沈年年坐在最后,也是最后下车的。
贝蒂夫人和沈年年拥抱了一下,看到随后最下来的秦昭曼,她眼前一亮,真诚的赞美了秦昭曼的今天的打扮将近三分钟。
秦昭曼被夸的有些无奈,直到她们告别了贝蒂夫人,开上回家的车,秦昭曼的表情都没恢复。
沈年年看够了热闹,装好人:“你不喜欢被夸?”
秦昭曼就像是一只被rua麻了的猫,说:“从小只要我能把手放在钢琴上就会被贝蒂夸三分钟,按对音就会被夸三分钟……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沈年年脑补出小秦昭曼的被夸得怀疑自己的模样,轻笑出声。
她伸出手轻拍了秦昭曼的头说:“我们昭曼好棒,都会开车。”
秦昭曼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做这种无聊事的样子。
不过也没有反抗,高傲黑猫允许沈年年不过分的rua一下脑袋。
这种特殊待遇最容易成瘾,沈年年只摸了一下,克制的收回来手。
秦昭曼外婆家的别墅上爬满了藤蔓,院子里也种着各种各样的花。
M国气候要比F国温暖很多,有些植物已经冒了绿色的尖芽,一点点绿色点缀在枝杈上,显得非常可爱。
秦昭曼找出钥匙开门,说:“我外婆还活着的时候,特别喜欢花,这些都是我舅妈和她一起种的,你如果有喜欢的,可以铲走带回去。”
沈年年不太确定的问:“我可以铲吗?”
这个花园的话一看就是一直有人在照顾的,秦昭曼又说了是舅妈和外婆种的,应该还有特殊的意义。
“可以。”
秦昭曼半让开身,说:“我外婆以前说,这院子的花,以后都给我拿去追求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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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寡嫂文学那篇我去问了,可以搞但是要很注意,非常注意。寡嫂也就是我一时兴起,单凭寡嫂也撑不起整整一篇文。
如果你们实在想看,我就搞个……小故事集?
现在小故事集我有四个故事预选
1.寡嫂文学(小变态X温柔嫂嫂)
2.快穿大佬退休后(大气又端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皇后X后宫或腹黑或甜美或性感的莺莺燕燕们)
3.一个月,她肯定被我拿下(海王小渣女X高冷禁欲女博士)
4.修仙文中小白花女主的恶毒姐姐重生了(被救过的高不可攀的仙尊X重生后依旧选择顶替功劳的恶毒美人)
本文又名,每个人设都有点病,不太正常的故事集。这本如果写,到时候得这么排雷:本文含变态、恶女、渣女浓度极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写到这脑袋里突然跳出来一个文名《如果要追求刺激》
搞个预收放在专栏里了,看看收藏量,如果大家都想看就考虑开~喜欢就去点点收藏叭~
第37章
还没走进屋里, 李秘书打来了电话,沈年年转身到花园里去接电话。
电话另一边,李秘书说:“年年, 我们发现秦总最近在查你的那些谣言。”
李秘书问:“要给她透露一些消息吗?”
沈年年心里在想秦昭曼调查她的动机, 是只是好奇……还是想从背景上找出她的弱点用来做什么?
因为秦昭曼这段时间的作为, 她每次和秦昭曼接触, 都让自己先去想她的目的,通过这种思维模式来提醒自己她和秦昭曼只是合作关系。
沈年年说:“不用给她透露, 让她查吧。”
正常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这意思就是不想让秦昭曼知道。
李秘书提议说:“年年,我觉得让秦总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年沈年年因为米陶然的事求到沈董面前,处理这这件事的就是她,她对其中内情大概了解,沈年年干干净净没什么不能澄清的。
沈年年看着院子里被风吹的摇晃的花, 问:“不是坏事吗?”
李秘书立刻说:“当然不是,你被冤枉秦总知道真相只会心疼你,娱乐圈不也常说虐粉固粉吗?”
沈年年声音温和平静,问:“这对我适用吗?”
这有什么不适用的?
李秘书觉得适用,沈年年这种完美人设受了委屈不是更让人心疼吗?
但是沈年年这么笃定的反问, 她又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些许怀疑。毕竟她不如沈年年擅长把控人心。
李秘书那边沉默下来, 沈年年说:“我再考虑一下。”
“好。”李秘书转而说起公司的事, 然后挂断了短话。
沈年年站在原地, 风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了她的长发。
她把散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她很清楚暴露难堪的背景给追求者是什么后果, 碧翠丝给过她答案。
秦昭曼会对她逐渐失去兴趣。但相应的,也会因为同情她, 不会立刻跟她分手。
但让秦昭曼失去钓她的兴趣,顺利的度过这一年合同的期限,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这个机会很难得,离开了M国,她们就不会这么全天待在一起,分开就容易发生变数。
沈年年把心里升起来的那一点,不想让秦昭曼知道的抵触情绪,一律粗暴归为对于不想暴露过去的难堪。
她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
沈年年推开门,发现秦昭曼也没回屋子里,还坐在行李箱上玩手机,就像是等家长来接的小朋友。
秦昭曼看向她,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慢?”
沈年年走过去,把被风吹落到她衣领的花瓣拿掉,问:“你怎么不进去?”门不是已经开了吗?
“老师说恋爱要有一些仪式感。”
秦昭曼从箱子上坐起来,握住了她的手,说:“所以我等你一起回家。”
沈年年被她掌心的热度勾引,不自觉回握住她的手,说:“原来是这样。”
秦昭曼用力捏了下她的手作为惩罚,说:“你敷衍我的话真是越来越直白了,都不用艺术加工一下吗?”
她去开门,越想越不满意,侧过头看沈年年,问:“你觉得这该是女朋友的待遇吗?”
沈年年亲了下她的脸颊:“这是女朋友的待遇了。”
秦昭曼立刻不做人了,丢掉手里的行李箱,像黏人的大猫咪,搂住了沈年年的腰。
沈年年不许她亲,她就生气的轻咬沈年年的脖颈,只留下了一点点牙印,又温柔的亲了亲。
别墅内有些湿冷,但没有长久不住的味道,弥漫的淡淡的玫瑰精油味。
秦昭曼把空调打开温度调高,说:“M国的天气就是这样,把窗打开屋外的温度比室内还高。”
老式别墅,别墅内部没有电梯,就是普通的木质楼梯,秦昭曼拎着箱子上楼。
“开一会空调就好了,如果冷的话你就再多穿一件衣服。”
沈年年拎起另一个箱子跟她上楼,说:“不冷,我以前在M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这的天气还挺习惯的。”
“是吗?你还在M国生活过?”秦昭曼把箱子放在一边,坐到床上。
沈年年嗯了一声,说:“在这跟老师学乐器和舞蹈。”
秦昭曼转过头,问:“米陶然吗?”
她调查了米陶然,但是米陶然的资料接连被改了好几次,支离破碎的,除了众人都知道的米陶然的那些成就,什么东西都深挖不出来。
尤其是她教导沈年年的那一段时间,所有知情人像是被封了口一样。
秦昭曼对米陶然的丈夫有还有些了解,一个还算成功的商人。
米陶然的丈夫病逝后,没多久米陶然也跟着去世了。
沈年年忘恩负义的传闻,就是在这两段去世之间传出来的。
沈年年把衣服一件件挂到衣柜里,说:“嗯,就是米老师。”
秦昭曼观察着她的表情,问:“你跟她学习了多久?”
“六年。”
“比我待在M国的时间还长。”
秦昭曼不坐着了,试图自然的引导话题:“我只在这里待过三年,然后就离开了。”
沈年年接过她递来的衣服,顺着问:“你也是在这里学习?”
“差不多?”
秦昭曼继续帮她整理衣服,说:“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就住在外婆家,在这住了三年之后外婆也去世了,然后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反复被几个亲戚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