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雪指了指凌卿:“你救我的目的就不算单纯,是为了那个鼎,如果没有那个鼎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
凌卿小心的看着言凌雪的表情回道:“没有鼎的话,你也不会受伤啊?”
言凌雪见凌卿没有整明白自己的重点,反省意识还不够强烈,于是额外又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进行了第二次教育。
因为凌卿很多事情不懂,所以言凌雪已经养成了时不时告诉他一些事情的习惯,刚才一下激动了,忘了现在的地方,等教育完毕,看见其余四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之后,言凌雪再次沉默下去,忘了,在这里,凌卿是老大,自己刚才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会不会让凌卿难为啊?
可是看到震惊之后他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言凌雪马上将那个担忧打消了,原来刚才他们也算是充当自己的学生了!
言凌雪坐在客厅正中央的正上方,旁边坐着凌卿,而在他们左边下方坐着白衣老人和禇剑秋,右边便是黑衣老人和易凌风。言凌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这个感觉很像一家之主坐在高堂,手两边坐着家属,一家人清晨开个会,宣告一天的开始,到了晚上再开个会,意味着结束一天。
“你们都没有办法,我能有?”言凌雪发出疑问,不知道为什么凌卿会想让自己来炼化那团东西。
“并不是说我们没有办法,只是你比较好办。”凌卿解释道,“如果要元宇他们来炼化的话,就必须用武灵,这个方法就需要将那个东西放出来,这样的方法肯定不行。”凌卿指着禇剑秋和白衣老人。
言凌雪似懂非懂,懂的是那团东西好不容易捉起来的,要是放出来还指不定有什么闪失呢,不懂的是什么是武灵。
“本来由元宙他们来炼化是十分合适的,但是可能是那个东西太过邪恶了,鼎都快要被炼坏了,它依旧存在,所以这个方法也做不到了。”
不用凌卿指示,言凌雪已经知道元宙是那个穿黑衣的人了,言凌雪听着这些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个原理的话,默默的选择不说话。
“而我...”凌卿说到自己的时候有些无奈,“我的灵力性质导致当我要杀死非生命体的时候,就必须汲取其他生物的能量,这个也有些麻烦。”
“也就是说,我也不一定可以了?”言凌雪就算不明白他们说的一些什么武灵、灵力性质什么的,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掌握了,凌卿其实也不确定自己可以做到的,只是希望可以做到。
凌卿诚实的点点头,言凌雪长叹一声:“告诉我该怎么做吧,反正尽力而为吧!”
这个房间十分奇怪,四面八方都白到极致,没有门,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言凌雪是跟着易凌风和凌卿进来的,但是他也不清楚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一直向前走着,然后就穿过了墙进来了。进去之后,易凌风又出去了,只留下言凌雪和凌卿。
鼎悬于空,其下,言凌雪端坐,凌卿位于旁,言凌雪闭着眼睛慢而准确的运转功法,紫气集聚于双手之上,只是这个步骤就让言凌雪冒了不少汗珠。
“始变,换质,成火成冰。”凌卿在旁提示,言凌雪集中注意力,小心翼翼的运转灵力于手心。
双手的紫气慢慢变了颜色,一手淡红,一手微蓝,当这两种颜色准备传播的时候,骤然消失,而闭着眼睛的言凌雪突然睁眼吐了一口血。
失败了,凌卿刚想要为言凌雪疗伤,然后再继续,可是这次失败倒是将言凌雪的狠劲给调动出来了:“别动,继续!”
言凌雪再次闭上眼睛,手上紫气汇集,到了关键的转换的时候,言凌雪暗自咬紧了牙,双手的颜色变化,淡红变深,微蓝变浓,不断蔓延,覆盖了整只手,似乎还没有结束,继续蔓延,包裹了整条手臂,一红一蓝,妖艳到了极致,诡异到了极点。
双手齐对着头上的大鼎,言凌雪艰难的发出低沉的声音:“攻!”
火龙从手臂上腾空而起,冰凤从手臂上一跃而起,纷纷向着鼎进攻,火龙盘鼎,冰凤绕鼎,炎热之极,冰冻之极。极致的白在红、蓝两色照耀下暂时消失了。
鼎内传出砰砰的声音,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冲撞发出的声音,凌卿大喜:“它有反应了!”
火龙翻腾的更加汹涌,冰凤扑翅的更加剧烈,大鼎变形的更加厉害,悲鸣传出的更加凄厉。那个声音不是人类发出的那种惨叫,而是像指甲刷过黑板的声音,而且声音提高了好几倍,让人耳膜生疼。
言凌雪皱眉咬牙,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功法的运转。大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就像是套瓷娃娃,拿起一个里面还有一个更小的,一直缩小着,直到无法再缩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得到了解放,悲鸣消失,而随之消失的还有那个大鼎。一切都化为乌有,房间里恢复了极致的白色,言凌雪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凌卿,发现凌卿松了一口气对自己微笑着,言凌雪便知道成功了,然后两眼一黑再次昏倒了。
凌卿刚才一直用灵力包围着这里,只要还有一些杂质没有消除,凌卿都会感应到,既然凌卿表现正常自然就是没事了,言凌雪从进到这里面开始神经就一直紧绷,毕竟这也是自己第一次正经用到那套功法,难免紧张,而且从凌卿那里知道那团东西的可怕,就更加坚定要把它消灭才行。
紧张到了极致突然放松的结果就是现在言凌雪的下场,凌卿为难的将言凌雪扶起来,然后进行今天的第二次治疗!
睁眼看见光明的时候,无端松了一口气,言凌雪起身发现自己十分无力,就像大病了一场一样,虚的,环顾四周发现还在先前躺着的房间里,只是没有了凌卿。
一步一步踱出去,像个老人一样,速度缓慢,身上也是酸疼的很,言凌雪好容易走到房门前,刚要打开门,结果手还没碰到门把,就和房门来了一个强烈的照面。
忽视了身体的酸疼,言凌雪痛呼了一声捂着被门打到的额头,一下子好像又活过来了,因为身体突然赐予的疼痛感。
凌卿以为言凌雪还没有醒想要过来看看,没想到言凌雪会起身开门,而且还正好在门后面:“没事?”
“相比于前些时候,我感觉算是没事了。”言凌雪如实说着。
凌卿不好意思的道歉,然后告诉言凌雪:“刚才苏翰梣打电话过来了,问你怎么不回去,我回他你今天就会回去的,没有问题吧?”
“我在这里待了几天?”言凌雪现在才想到要担心一下学校那边,自己晚上出来,然后就再也没回去,也难怪苏翰梣会打电话过来,是怕自己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加上今天算是第三天了。”凌卿掰着手指算道。
郁闷的看着大人模样的凌卿露出小学生的智商:“回去吧!”
苏翰梣见言凌雪晚归不回就已经有些担心了,但是想言凌雪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于是帮忙打了掩饰。只不过接下来两天都没有看见人影,就有些奇怪了,言凌雪不是那种会让人担心的人,这反常的现象的确应该担心一下了,打电话过去,通了,可是接电话的人却不是言凌雪本人。
听筒传过来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不是言凌雪:“请问你是?”
“凌卿!”
听到名字,随之而来的便是对他的全部记忆:“凌雪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这几天都是和我在一起。”
苏翰梣默然:“明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他还不回来吗?”
“今天就回。”
没有一点犹豫,没有去问言凌雪本人的意思,只是凌卿的回答,苏翰梣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难道凌卿便代表着言凌雪?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看到枯叶道歉的诚意了吧,相信枯叶不会放弃这篇文的!也谢谢亲们的耐心等待!
☆、生日派对
看到抱着凌青回来的言凌雪,比那天离开时候脸色苍白了许多,苏翰梣当然会问一句,但是言凌雪全都打哈哈混过去了,苏翰梣没有问言凌雪和凌卿为什么要晚上出来出去,而且那么久不回来,既然言凌雪不说,那就当没事。
断断续续持续两周的期末考试结束,四个人同时窝在宿舍收拾行李而且门是不能关的,因为——
言凌雪:“思护,我的那件蓝色外套是不是在你那?”
“没有啊!”
“在我这!”宋禹暮,“我的平板在哪里?”
言凌雪和苏翰梣:“在这里!”
“这些袜子塞多久没洗了?”宋禹暮不知道从哪里搜出一打袜子,捏着鼻子十分厌弃的问道。
浓烈的气味从对面传过来,言凌雪和苏翰梣立马起身走到门边将门关上。
通话结束看了眼通讯录里许久没有打的这个电话,言凌雪轻轻叹了口气。背上一个双肩背包,拉着行李箱。抱着凌卿:“我走了。”
苏翰梣微笑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因为苏翰梣他们家里人会来接,所以还能舒舒服服待在宿舍一会儿。
言凌雪到火车站的时候兰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回去的路与过来的路一样,人也一样,虽然多了一条狗,但是心情却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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