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夏依?”夏州想要和夏依说,可能今天会很晚回来,让夏依不用等自己,可是叫了几声都没人应答,夏州想要上楼看看是不是夏依哪里不舒服了,平常不会这样的啊。
“那个,夏依应该不在家。”言凌雪适时阻止了夏州上楼这个无用之举,“他应该是和宋禹暮出去了。”
夏州那即将踏上第一阶台阶的右脚,听到言凌雪的话之后竟是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因为平常宋禹暮也要来夏州家,给夏依复习功课之类的,所以言凌雪过来的时候想着干脆和宋禹暮一起,但是宋禹暮却难得的吞吐起来,半天才听到说,今天他要带夏依看电影去。
“丢人么,这么难开口?”言凌雪取笑道。
宋禹暮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就是,哎,怎么说呢,我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期待,这种感觉太复杂了,我感觉我现在说的话都有些混乱了。”
言凌雪笑着看着宋禹暮:“恭喜,你终于有点人情味了。”拍拍宋禹暮的肩膀,“不用紧张,好好和夏依看看电影,逛逛街。”
宋禹暮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好好准备吧,我就先走了。”
言凌雪转身就要走,此时宋禹暮却是叫住了言凌雪,言凌雪回头看他,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看见宋禹暮有些略显严肃的神情,然后听见宋禹暮十分认真的说:“凌雪,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言凌雪快速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事情能让宋禹暮道谢的吧?
“谢谢你救了夏依,谢谢你为夏依做的所有事情,谢谢你让我认识了夏依,总之谢谢你。”
言凌雪却是摇了摇头:“我救夏依,不需要谢,真正要说谢谢的人,是我!夏依才是真正救了我的命;我为夏依做的事情,不需要谢,因为那是我欠他的;而你能和夏依相识,更不应该谢我,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缘分。”
“凌雪,我今天便和你说个实话,我嫉妒过你,因为我看着夏依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夏依死的时候,我更是恨过你,可是我明白不管是嫉妒还是狠,都不是你的错。
在夏依心里,你是他最为崇敬的人,他救你是他想为你做的,不是你强逼他做的,现在夏依已经没事了,我希望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因为做错的人不是你。”
一句一句话听到耳里,听到心里,每个字都似乎有了重量,压得言凌雪的心有些沉重,最后言凌雪微微笑了起来:“所以我要去让做错事的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看着宋禹暮愈加沉郁的神情,言凌雪开玩笑道:“你和夏依出去的时候,可别这副样子,小心把夏依吓跑了!”说完便真的走了。
宋禹暮看着言凌雪的背影:为什么,你明明看起来是最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却偏偏是最为重情义的人?
夏州表情突然有些凄凉:“弟弟长大了,就是要被人拐的?”
言凌雪走到夏州身边,安慰的拍拍夏州的肩膀:“还好没有拐太远,都在本市,可以常常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夏州觉得言凌雪这句话没有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啊!本来夏依就是可以和夏州常常见面,而且都在一个家里,见面更是方便,可是你看现在,见面还得另一个插一脚,这个感觉有些心酸勒?
这次夏州没有叫上任何人,只有夏州和言凌雪两个人,车子从繁华的闹区开到了幽静的郊区,最后停在了一座山脚下。
言凌雪下车,看看夏州,指了指面前的山,:“上去?”
看到夏州点头,言凌雪终于知道两个小时花在哪里了!言凌雪直接就要上去,夏州拉住言凌雪:“老大,你要去哪?”
“不是要上山么?”言凌雪愣愣的问。
“不是这座,是后面那座!”
言凌雪顺着夏州手指的的方向望去,才发现这这座大山后头居然还藏着一座山,不过那个说是山倒是显小,矮了许多。两人饶过大山走到那座小山的山脚。
风轻轻,叶沙沙,随风而至的还有那淡淡的竹叶清香,这居然是一座竹山?
言凌雪跟着夏州上了山,夜里上山比白日费劲了一些,不过对于夏州和言凌雪来说都没有太多的麻烦,到了山顶,看见竹子做的大门,做起的围墙也是竹子,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竹山竹屋,简单却大气,就像古时富贵人家的住宅,只不过这里全都是用竹子建筑而成。
夏州上前按下门铃,言凌雪看到这个现代的东西,才肯定自己没有穿越,这里还是现代。。。
竹门很快打开,开门的是一位中年人,穿着正式西装,对着夏州两人鞠躬:“主人还在书房处理一些事情,请二位先去议事厅等候!”
“好,带路吧。”
入门,看到的建筑也十分诡异,让人有些不适,倒不是多么奇形怪状,只是一般人都是大门开了,便是正屋,而这里映入眼帘的却依旧是背面。
整个房子的俯视图形应该是‘L’形,对着大门的却恰恰是两个长形结构对接的那条缝,这给走正门的人来说感觉是很奇怪的,好像自己走的是后门?
而且一入门又是如剑之形摆在面前,给人一种凌厉刻薄的感觉,言凌雪倒是对这家主人产生了兴趣,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房子做的这么不按常理。
绕了房子小半圈,才见到了房子的正面,其前有一个大水池,上面落花少许,浮叶少许,倒是风雅,池旁大小不一的石头也是将此处衬得别有一番风味,再加上围绕的竹子,真是一副君子做派模样。
入屋,管事将两人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摆设十分简单,中间一桌多坐垫,在里面一些又有一长案,其上摆着一排毛笔,放着白纸笔砚,言凌雪又有一种乱入的错觉了。
“请!”管事恭敬的请两人进去,然后为其铺上坐垫,示意他们入座,“我现在便去为二位沏茶,还请耐心等候片刻。”
等管事走了,言凌雪还站在原地,言凌雪不坐,夏州自然也是跟着站的,言凌雪指了指坐垫:“那位先生是哪里人啊?”
夏州知道言凌雪想的是什么,但是那位真的不是:“本国人本国人,老大,先坐下吧。”
“盘腿坐可以么?”
“您怎么舒服怎么来。”夏州觉得老大应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待会见面的真的是本国人!!!
好不容易言凌雪坐下了,夏州坐在言凌雪的左边,热茶倒上,言凌雪和夏州又聊了一些话,这家主人终于是来了。
人未至而声先到:“抱歉抱歉,有事情耽搁了,多有怠慢,见谅。”
开门之人身形高大,体格健硕,不是那种看上去肌肉一大块一大块的,而是很匀称,看上去十分协调,同时无形中还给人压力,是个练家子,问为什么言凌雪看到了,因为那个人没穿上衣啊!
衣服在其左手之上,不知道他刚才在书房到底是什么公务?随意将衣服穿上,遮掩住了蕴含力量的身体,看上去倒像是人畜无害的领家大哥。
来人生性豪迈,似乎与言凌雪等人早已相识,自然而坐,没有一丝客套,而且还十分直接:
“那我们就开始谈事情吧!”
“好!”奇怪的屋子,奇怪的主人,这样的搭配倒是契合,言凌雪如是想着。
“之前夏州已经和我说了,你们是想要对付那次在永平社楼大战中,与李彪合作的幕后人物。”那人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那天你们既然参与其中,就必定也看见了他们的兵力强弱,武器多寡,你们自问有实力对付这么一个厉害角色?”
果然够直接,直接跳过了自我介绍,也没有过多的试探,直接进入了主题,那么这样的话,言凌雪也不打算遮着掩着了。
“兵力再强,武器再多,都不是我们的对付的目标,我们的目标只是一个人!”
那人哼笑了一声:“你们对付一个人就是相当于对付一群人,所以你们的目标依旧要考虑兵力和武器。”
“现在既然我们在暗,就拥有了主动权,以我们的实力,也不可能明着来,只能摸黑。”
“想要暗杀?”瞬间明白言凌雪的意图,那人斜着眼看了一眼言凌雪,“你们有这个能力么?”
暗杀,透入的人力不能多,一多便失去了‘暗’字一语,所以对方兵力是否强,这个因素便可以勉强不纳入考虑范围,因为不管你人多不多,我只能透入这么些人;而武器多寡自然就要看合作者肯不肯透露一二,让己方有个准备了。
“只需要消息,我便有把握除去目标。”
“有合适的人选?”
“自然。”
听着言凌雪如此确定的语气,那人挑着眉审视言凌雪,然后不经意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夏州,很短的一眼,没有人注意,而且夏州一直都是低着头,听着两人的谈话,也许也有一些不愿面对他吧。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那人突然说道。
夏州皱眉抬头,言凌雪凝视了那人好一会儿,出声:“夏州,你先出去。”
听着言凌雪的命令,夏州即便有些不愿也要照办,终于夏州望向了那人,却是充满着深深疑虑,那人却又不再将目光投向这边,看着的是对面的言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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