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影后穿成女配O 强推完结+番外 (牛肉月饼好难吃)
- 类型:GL百合
- 作者:牛肉月饼好难吃
- 入库:04.09
而且,傅笙揪了揪T恤下摆,她总觉得那个五官印在粉色背景上,像极了派大星......
“哈哈哈哈哈姐姐,没想到你口味这么独特!”
向晚伸着大拇指,“好看,真的好看,特别可爱,姐姐信我!”
“行了行了!”傅笙的大姐姐人设碎了一地,眼看着也捡不起来了,她只想让这波赶快过去。
“家里其他的睡衣不方便,只有这个可以露腰。”
傅笙在向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示意向晚帮她上药。
“你把红花油倒一点在手心里搓热,然后按在淤青上,一点一点把淤血往旁边揉开。”傅笙指导着向晚。
向晚把傅笙的睡衣掀开一角,看着那处淤青,眸色阴沉了下去。
她按照傅笙说的,一点一点按揉,这个过程是很疼的,向晚能明显感觉出手下的肌肤突然紧绷,傅笙闷哼一声,然后咬紧牙关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姐姐以前......经常受伤吗?”不然怎么会说起怎么处理伤出这么头头是道?
“还行吧,以前活得粗糙。”傅笙轻笑。
成名之前的她,靠着一股子狠劲一边在附近打工,一边影视城跑龙套,因为拍戏她打工的时间不固定,只能干一些低等的,随时可以走人的体力活。
更早的时候,她辗转在福利院和收养家庭之间,几乎每次到一个新家待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退回去,然后和一群可怜人一起争夺下一个被收养人相中的机会。
光是活着就很辛苦了,受伤不受伤的,傅笙还真没怎么在意过。
“那以前姐姐受伤了,也有人帮姐姐上药吗?”向晚的声音低下去。
“有啊。”傅笙没回头,所以也看不见她一瞬间脸色铁青。
“是吗?那人和姐姐一定关系很好了?”
傅笙嗤笑:“她?我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嘶!疼!你轻点!”傅笙叫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向晚回过神来,发现她手按之处泛起青白。
但好在,傅笙虽然叫疼,却没因此生气到不让向晚继续帮她上药,向晚手忙脚乱地处理了一阵子,总算是把傅笙这只炸毛猫给捋顺了。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姐姐和那人应该好好聊聊。”话题又回到了那个曾经有幸帮傅笙处理伤出的不知名人士身上,向晚这样建议着。
“没什么误会,也不用聊。”傅笙转过头,在向晚柔软的发顶一通乱揉,“别瞎猜了,我大概率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罢了。”傅笙感慨道。
她年少的时候没什么朋友,那人算一个。那个人从小就争强好胜,说来傅笙拼命三郎的生活态度兴许还是受她影响,但人总有自己看重的事,那人在傅笙看重的事上耍了她,注定朋友没得做。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你还摸上瘾了,我有这么好摸吗?”傅笙躲开向晚的手,把衣服拉平整。
向晚喉咙一阵发紧,她心道:“有。”
但她当然不敢说。
“明天最后一场戏,拍完我就要杀青了。”傅笙突然说。
“那很好啊,姐姐正好可以休息一阵子。”向晚挤出个笑来。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傅笙问。
暖黄色的顶灯洒下一片柔和的辉光,公平地落在两个人身上,向晚和傅笙这两个人,明天戏中要死别,现实中也要生离。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珍贵,拍完《女帝》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聚首,也许过两年傅笙再同其他人说起向晚,也会这么漫不经心地评价道:
都是她人生的过客。
但是向晚不甘心只当个过客!
此时,傅笙静静地、专注地看着向晚,好像不管向晚说什么她都会认真听,不管向晚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咚——咚——咚——
向晚听见自己心脏在捶打胸腔,冥冥之中她觉得,好像有些话就该在这时候说。
此时不说,就晚了。
“姐姐......”
“嗯?”傅笙很有耐心。
“姐姐......有句话我一直很想跟你说,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合适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句话说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兴许姐姐就再也不理我了......”
“但我还是想说,你就当我年纪小,让我放肆这一回吧。”
“姐姐,我......”
咚!咚!咚!
一阵捶门声粗暴地打断了向晚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旖旎气氛,她眼睁睁地看着傅笙向门口张望,然后低声对向晚道:“先等一下,等会儿再说。”
然后,傅笙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走到门口,朗声问:“谁呀?”
“是我,小胡!”门外一道健气少年音响起,“傅老师,开下门吧,我给你送点跌打损伤药!”
是那个演皇帝的小胡。
咔哒一声傅笙打开了门,她走出去和小胡寒暄,被放生在客厅沙发上的向晚握紧了拳头,她从没见过这么不合时宜的人,怪不得只能演炮灰反派。
狗皇帝,爬!
作者有话要说: 先缓一口气,下一章写巧巧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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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长公主与戏子
小胡那么一打断, 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不再,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 三而竭, 向晚那口气散了, 表白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等傅笙回来, 她随口胡扯了几句, 落荒而逃。
转眼到了第二天,向晚和傅笙的两轮大戏。
紧接着昨天拍摄的内容,向晚饰演的长公主着一身鲜红嫁衣, 眸底映着京城漫天的大火,她在一屋子奴仆的惊惶之中, 信步走出房门。
Action!
兵戈声, 惊呼声,哭喊声,火光冲天, 京城在这一天历尽劫难。
王朝兴亡, 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长公主无疑是心痛的,但同时她也明白,这是她大事必须面对的,没有不流血的造反。
从她选择走上这条路开始, 就意味着她把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押上了赌桌, 在这场暴乱之中, 一家一户的得失不再有人看重,但只要长公主能在各方博弈之中卡住最关键的那个缝隙,她就来得及救大多数人。
长公主一把掀开庭院里绑着红绸子的嫁妆,箱子里面没有珠玉金银, 只有一柄开了锋的长剑。
剑身窄而薄,闪烁着不详的冷光,长公主抬手挽了个利落的剑花,冷锋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提着剑,跨上马,长公主伏低了身子策马而出,逆着逃难的人流,冲向万仞宫墙。
同一时间,方巧荷也在飞奔。
那天皇上挥鞭把她打了个半死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曾经的宠妃方氏终于皇帝厌弃,她的寝宫如同冷宫,谁也不敢触皇帝的霉头。
宫人四散,自去攀高枝,连皇帝安插在她身边的那个宫女也不见了身影,就好像方巧荷已经死了。
她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方巧荷躺在地板上,一个人睁眼到天亮。
熬过了第一夜,方巧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勉强爬起来,她吃光了寝宫里摆着做样子的点心,灌下一肚子隔夜凉茶,没人照看她,她要尽快恢复体力。
方巧荷不怪那些拜高踩低的宫人,相反她感激她们,若不是她们都走了,她也不能趁着还能动溜出寝宫。
她知道了,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有样东西至关重要,她要赶在所有人之前拿到它。
不然,长公主就完了。
方巧荷在飞奔,今天宫里人心惶惶,漫长的宫道上静悄悄的,一个活人都看不见,皇帝躲了。
原来,他也会怕吗?
方巧荷冷笑,朝会大殿就在眼前。
方巧荷闯进了大殿,殿里空无一人,连一个扫洒的宫人都不见,他们都在躲在住处不敢探头。
一步两步,戏子方巧荷踏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高台,何其荒谬,哪怕最胆大的说书人都不敢这么编排。
传国玉玺就静悄悄地躺在案头,像是所有人都忘了它。
一方细腻的羊脂玉,顶端精雕细琢出蟠龙,四角各有一个凹陷,方巧荷把手握上去,严丝合缝。
原来这块天底下最贵重的石头,当真有这么重。
碰——
方巧荷的头顶遭到重击,她踉跄着转过身,从涌出的鲜血中勉强睁开眼,一把老骨头的李相正颤抖着举着一个瓷罐子,随时会再落下重重一击。
“把玉玺放下。”李相大吼。
他双眼通红,如同疯魔。
瓷罐子兜头砸下,方巧荷堪堪避开,碎瓷片伴着气流掀飞了了她额角散落的发丝,从头顶蜿蜒而下的鲜血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一时竟分不出方巧荷和李相相比谁更像恶鬼。
“把玉玺给我!”李相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
长公主在宫外,镇远将军在强攻宫门,只有这个空当他们谁也反应不过来,传国玉玺在此,谁拿了玉玺,谁就能号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