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影后穿成女配O 强推完结+番外 (牛肉月饼好难吃)
- 类型:GL百合
- 作者:牛肉月饼好难吃
- 入库:04.09
铅笔在纸上戳个洞这个演法剧本上没有,是向晚主动跟导演要求的, 现在看来, 效果拔群啊。
“向晚老师, 挺有生活啊。”导演已有所值。
“哪有, 不过是多听多想多体会罢了。”向晚笑着和导演打哈哈。
这一篇就算是掀过去了, 只要在不影响拍摄工作的情况下,就算是导演也不能对演员的私生活有过多干涉,更不能窥探。
导演面色如常地摆摆手, 一行人前往搭建的第二个场景,黎书雁的学校。
Action!
大礼堂里遍地铺满酒红色的绸布, 带着白手套的侍者一大早就布置起来了, 帝国在这场战争中目前处于优势,莫城这样的中心地带出了物资紧张以外再无其他感受,联盟的轰炸机始终没能突破“高墙”的防线。
曾曼文像莫城里常见的贵妇人一样披了一条皮草披肩, 摇曳生姿地挽着黎书雁的手。
她脸上挂着一副硕大的墨镜, 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反倒衬得下巴更加纤巧。
墨镜是黎书雁拿过来的,她说要曾曼文带上,遮住她那双四处勾人的眼睛。
当然, 黎书雁说这话是她父亲说的。
酒会开始了, 穿着燕尾服面容姣好的男青年现场拉起曲子, 青年男女们不入舞池,曾曼文站在角落里端起一杯香槟,对这些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小朋友不感兴趣。
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男生上前牵住了黎书雁的手,两个人一起转着圈走入舞池, 黎书雁像个花蝴蝶一样在各种人中间打转,曾曼文抬手摘下了墨镜。
也不知道是谁四处勾人。
第二支曲子响起,有人走到曾曼文面前,谦卑地行了个礼,向曾曼文伸出了手。
曾曼文轻笑:“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那人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曾曼文扬起下巴示意舞池中的黎书雁:“我是陪她来的。”
那人先是疑惑,然后恍然大悟,像是一不小心撞破了什么泛着桃色的秘密,满脸都是暧昧的坏笑。
莫城高中很开放,来来往往都是上流社会的子弟,他们玩得花,对于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也接受良好。
曾曼文不管那人误会成了什么样子,只要能打发走了就行。
酒会接近尾声,曾曼文不停地翻转手腕看手上的女士腕表,离她心里预计的时间越来愈近了。
一曲终了,很多人已经醉醺醺了,黎书雁也喝了些香槟,此时看曾曼文有两个影子在晃荡。
她晃晃悠悠走过来,发迹线出一层薄汗。
她扑进曾曼文怀里,脸色有些发白。
“曼娘,我们回去吧。”黎书雁说。
“最后一支舞,不和我跳吗?”曾曼文问。
黎书雁沉默了片刻,小声地回了声:“好。”
最后的舞曲响起,曾曼文和黎书雁贴的极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频率。
“毕业了之后有什么打算,去哪里念书?”曾曼文在黎书雁耳边厮磨。
黎书雁没有答话,曾曼文就自顾自说了下去:“一定要去念书,念个好大学,像你母亲一样。”
“你认识我母亲?”黎书雁问。
这个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冷汗。
“你的母亲......”曾曼文垂下眼眸,像是陷入了回忆,“是个非常优秀的数学家,我听说过她。”
曾曼文脚尖一痛,黎书雁的步子又错了。
她已经很久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而她今天穿的是牛皮尖头鞋。
黎书雁的脸色更白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她跟曾曼文说对不起,几乎只用了气声。
“没事。”曾曼文莞尔。
舞曲走向高潮,她拉着黎书雁旋转出去,又把人旋转着拉回自己怀里。
黎书雁终于忍不住了,冷汗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抓着曾曼文的手腕,从牙缝离吐出几个字:
“曼娘,我疼。”
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曾曼文把黎书雁托在怀里,抬头仓皇四顾,接下来就是一场骚乱。
因为黎大小姐突然昏倒,原本躲藏在暗处的黎少将的警卫们被迫现身,最快速度把大小姐送到医院,有人紧急给黎少将打了电话,但黎少将正在红房子里,接不到电话。
作为继母,曾曼文眼下是黎家唯一能主事的主人了。
她毫不犹豫地在所有检查单上签字,看着黎书雁被推进这个房间那个房间,最后被推进了手术室。
护士拿着一张知情同意书来找家属签字,曾曼文是黎书雁法律上的母亲,但这毕竟是黎少将唯一的孩子,除了黎少将自己,谁有资格在她的手术单上签字?
曾曼文一咬牙,跟护士撒谎说黎少将已经同意做手术了,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叮——
象征手术中的灯亮起来,黎书雁的手术开始了。
曾曼文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踱步,一转眼一排警卫员齐刷刷地给她鞠躬。
这个孩子是黎少将的命,如果出了差错,负责保护她的这些警卫们全得人头落地。
但是大小姐都要做手术了却不告诉少将,他们一样得挨枪子。
谁也不敢冒这个头,都指望着这个少将眼前正得宠的新婚小娇娘替他们跟少将汇报这事。
曾曼文看了眼紧闭着的手术室大门,有些为难。
“夫人您放心,我们几个在这守着,求您去请一请少将吧。”领头的那个警卫说。
这些人平时都在暗处,有好几个甚至没在曾曼文面前露过面,他们突然冲出来的时候,曾曼文明显吓了一跳。
黎书雁突然病倒,谁传消息谁倒霉,这群兵痞就是看中了曾曼文不懂规矩还心软,想让她去少将面前趟雷。
曾曼文迈着小碎步转了几个圈,终于还是答应下来。
“可是我不知道少将在哪啊。”曾曼文无助道。
“我们知道,我们送您过去。”那个警卫赶紧说。
“少将工作的地方......我能进去吗?”曾曼文还在迟疑。
“您是少将的夫人,有什么进不去的?”
或许是警卫的这句话起了作用,曾曼文终于鼓起勇气,坐上少将的车去了红房子。
司机一路上开得横冲直撞,两边尽是行人的惊叫痛骂,一片嘈杂之中,从车后座里丢出个小玻璃瓶摔得粉碎,根本每人发现。
到了红房子,守门的人认出了黎少将的车和警卫员,听说车后座上是黎少将新娶的娇妻,连忙登记了放行。
车停在大楼外,那是一排三层的红砖小洋房,墙外爬着碧绿的爬山虎,看上去墙角的土地很是肥沃。
不知道浸了多少人的血。
曾曼文进了红房子,被人领到了一间空办公室休息,秘书官去请黎少将,而秘书官前脚刚走,后脚曾曼文就行动起来了。
红房子没有专门的会客室,红房子没有接待客人这个功能,这间办公室曾经也是上传下达作战命令的地方,虽然被搬空了,但是凡事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存在痕迹。
曾曼文用手在桌面上抚摸,桌角上隐隐有两个凹陷,像是曾经在这里固定过什么设备。
此地没有更多的线索,曾曼文抬头看了眼门口,她不能白来这一趟,她打算要赌一把。
曾曼文出了这扇门,顺着秘书官走去的地方,一路上走到了挂着办公室门牌的地方,里面正有桌椅移动的声音,曾曼文抓乱了头发,惊慌失措地撞开了门。
一进门,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会议室里疯狂搜索,嘴上叫着黎少将的名字。
黎少将站出来,手摸到后腰,快步走到她面前,质问:“你怎么来了?”
“秘书官呢?你把她放进来了?”黎少将发了好大火。
“我......我让夫人等我通报,不知道夫人怎么自己闯进来了?”秘书官瑟瑟发抖。
曾曼文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什么祸,她两片唇瓣颤抖着,研类夺眶而出。
“书雁......书雁要做手术......”曾曼文颤抖着把这句话说出来,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摇着头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别杀我......”
黎少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松开了按在后腰枪匣的手,曾曼文的确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她就是个跳舞卖唱的,她什么都不懂,更何况他们这里讨论都用的是密码。
她的反应和黎少将预设的一样,就是个脆弱无知的傻女人。
黎少将转过身,看向坐在会议室长桌首位的那个男子,指着曾曼文的枪口还没有动,但是她能活着退到门口,本来也就表明了首位那人的态度。
“黎先生家里有事,给你一晚上回去处理,明天再来报到。”那人冲着黎少将点了点头,矜贵的金丝边眼睛反射出冷光。
得了长官首肯,腿软发抖个不停的曾曼文被黎少将拖到车上,两人一起向医院驶去,到了医院曾曼文还惊魂未定。
要不是黎少将硬把她拖下去,她甚至连下车都不会了。
手术室外,象征着手术中的灯猝然熄灭,主刀医生出来,向黎少将鞠了个躬。
“令媛突发肠道梗阻,已经手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