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爷爷做了很多宁山的特色菜,让方知端去新房子,说今晚就在那边吃晚饭。其甜不想让老人家觉得他们娇气,强烈要求在老房子这边吃饭。
黄芪夹了块方知之前说要带给他们吃的熏肉,嚼完又迅速伸筷子夹了一片:“方知,这个好吃!”然后又朝方爷爷问:“方爷爷,您能给我带点儿回去吗,我爸特别喜欢这些东西。”
其甜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老人捡了几片半肥半瘦的肉挑到黄芪碗里:“你们走的时候啊都拿,小知早就装好了。这熏肉就是要这样用干红椒和大蒜叶炒一炒,香味儿就全出来了!”说完喝了一口酒盅里自己酿的米酒:“这小米酒啊也是我自己酿的,小知最喜欢,不醉人,你们走的时候也带点儿。”
其甜被老人说得馋虫挠心,低头瞧了瞧自己碗里的蔬菜粥和白花花的蒸蛋,又看方知专心致志的吃着饭,默默的伸手夹了块熏肉,还没吃到嘴里就被方知掰着手腕放到了荆可碗里:“爷爷我要吃肉……”其甜朝老人委屈的眨巴着眼。
老人笑着回:“你们在这儿多耍几天,你烧退了爷爷再给你做。”
其甜都还沉浸在吃不到熏肉的苦海里,荆可就惊抓抓的朝着方知问:“方哥方哥,这是什么?超好吃!”把类似香肠的东西夹给方知看。
“灌肠!我猜也应该挺合你胃口的。”方知把整盘子辣椒炒灌肠换到荆可面前:“里面是猪血搅拌的糯米。”其甜看看方知表示,我也想吃灌肠……,方知不搭理他,给他夹了一筷子野山药。
荆可也一点都不客气的连吃几块:“方爷爷,我走的时候能拿这个吗?”
其甜一听,不开心了:“你们这也拿,那也拿,是要把爷爷家搬空吗!”
方知知道这人又来了,自从认识了其甜之后荆可几人就没再拿过他的东西,其甜是,自己的东西荆可他们可以随便拿,但是方知的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我爷爷每年这些腌腊品做得很多,到时候你们都挑你们喜欢的拿。搬空了正好放你们搬来的那堆东西。”
老人笑眯眯的喝着米酒:“是是是,你们爱吃就多拿点,明年爷爷还给你们做。”
晚饭过后,方知把几人带到旁边的小别墅里去住,一是都住老房子里就得打挤,二是方知怕他们住不惯有些破烂的老房子。
其甜拖着方知的手:“我不住这边,我跟你睡你的房间。”
☆、第 16 章
方知瞪了瞪他:“爷爷还在那边!”
其甜瞪回去,怎样,眼睛不比你小:“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最后还是其甜赢得了最终胜利。方知怕他不习惯那边老旧的洗澡房强行要求他在新房子这边洗了澡才带着他过去。两人过去的时候老人正在揉面准备过会儿的宵夜。
其甜走过去在老人肩膀上捏捏:“爷爷,这面是揉来做什么的?”
老人看看其甜,这娃越看越好看,性格又好,以后谁嫁了谁有福哦,万万没想到这娃只想着他孙子:“小其怎么过来了?”
其甜看方知一眼:“我想跟方知聊聊天。”
“那今晚你就睡小知屋里,去吧,这面揉来给你们煮宵夜。”老人用手肘推着两人往方知屋子里去:“小知再去我屋拿一床被子去。”
方知点点头把其甜带进自己的房间又去拿被子。其甜环视了一下屋子,如方知所说,真的很破旧。
还算宽敞的屋子,墙边立着一个老式的脱了漆的红漆衣柜,一米见宽,上面嵌着一面画花喜鹊的镜子,柜门上还有贴得密密麻麻的纸张,纸上是方知中学时期的笔记,时间久了字迹有些模糊不清。镜子旁边就是床,其甜从来没有见过的木床,两个人睡不至于太窄但也绝不宽敞。床单被面全是六七十年代的大红花,早就洗得褪了色,却被方知叠的整整齐齐。离床不远的地方就是窗户,报纸和油纸贴起来的窗户让房间的破旧感更为厚重,窗户下就是方知说过的每天都在上面学习到两三点的书桌,说是书桌还不如说就是一块木桩子。
如果是别的地方,其甜打死都不会住,但一想到这是方知住了十多年的房间就觉得特别好,让他一辈子住这儿他都愿意。
方知把被子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窗前吹冷风的其甜:“烧都没退还开窗户。”
转身看了眼门是带上的,其甜站起来就往方知身边走,走到他跟前把头抵在他胸口垂头丧气的说:“好冷。”方知摇摇头抓起他的双手搓了搓:“让你睡那边你非要过来,去床上躺着吧,还跟这儿傻不愣登的吹风。”
其甜挣开他的手,然后双手环住他:“这么冷,以前你就这样读书吗?”想到方知这样读书的每个日夜他就觉得难受。
原来是为了感受自己当年吹着冷风读书的感觉啊,这傻子。方知不会告诉他,山里深夜一两点的风比现在凉十倍,“这边没空调也没电热毯,早点上去躺着吧。”
其甜趴在他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方知:“你是让我去给你暖床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怕你冷让你早点上床躺着,变成了让你给我暖床……方知无语的捏着其甜的腰稍微把他推开了一点,正好对着他的耳朵问:“我是这种人?”
围巾早就脱离了自己的脖子,方知说话的热气全吐在其甜耳朵上,然后自耳朵滑到脖子上,惊得其甜瞬间推开方知大叫一声:“哎呀!”
方知也被吓了一跳,本想问他怎么了,结果看到其甜整个人□□在外的皮肤全红了,捂着脖子跳得离他远远的:“怎么那么红?”
其甜当然不会告诉方知自己是因为被吹了脖子所以才全身粉红的,黄七说了,这种属性应该属于受,而他一个大写的攻怎么能让方知知道这种事呢:“没事,没事,爷爷做什么宵夜啊,我好饿啊……”赶紧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只露出一张脸,再顺便转移一下话题。
看着他做了坏事的表情,方知坏笑的问:“你不会……”
其甜立马打断:“不会!”,就算不知道方知问的不会什么,但还是要斩立决般的回答不会,他只有腹黑属性出来的时候才会露出那勾死人的坏笑。
可能今晚真的不该睡在这边,其甜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整个处于亢奋状态,方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儿。他多看方知一眼兴奋度就高一点,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会不可描述的。做了决定,其甜一脚踢开被子就蹦下床准备往外面跑。
方知反手就拽着手腕把人给拽了回来:“去哪儿?”
其甜戳戳外面:“太冷了,我去那边睡……”
一把把人推到床上,方知笑到:“来了还想走?在这儿乖乖待着吧!”
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我不要,我不要,不跟你睡。”其甜又吵又叫在床上拱来拱去,然后就被方知用被子裹起来压着动都动不了了,两人嬉笑的热气呼在对方脖子上,方知倒什么感觉都没有,其甜却被弄得全身通红,方知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这人是怕被吹脖子啊。知道这个惊天大秘密之后,方知说话几乎都要埋在他脖子里了。被吹得忍无可忍,实在不能再忍的其甜大吼大笑:“方知,方知,你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爷爷救命啊!”挣扎无门,只好向在外做宵夜的爷爷求救。
方爷爷正好端着两碗面疙瘩汤进来,看到在床上被裹成毛毛虫笑得满脸通红的其甜,和搞出恶作剧一脸笑意的孙子,老人家也跟着笑:“快来吃宵夜,快三十的人了,还耍小娃娃耍的。”
方知把他从被子里放出来:“就在床上吃吧,别一冷一热的感冒更严重了。”
老人也让其甜就躺在床上吃,其甜觉得自己像瘫痪了一样。方爷爷说要给新房子里的三人也送几碗过去,吩咐他两吃完了把碗搁在桌上早点睡就去给荆可他们送宵夜。
其甜不紧不慢的吃着面疙瘩:“你以前上学爷爷也给你煮的这个吗?”
方知点点头。之后两人就遵循祖宗说的食不言寝不语默默的吃完了宵夜。
又起来刷了次牙,其甜说要去新房子睡。开玩笑,刚才被方知那样弄,早就有反应了,晚上睡一起,其甜怕自己活生生的被憋死。
“就在这边睡吧,我试一下和别人一起睡是什么感觉。”方知抱住他,无比真诚的邀请到。
其甜觉得很委屈,就为了让你体验一下和别人睡是啥感觉我就要被憋死啊?一点都不体贴。惩罚你一下,抓着方知的手就朝出现在黄芪文里会被和谐的地方按去:“还睡吗?”
☆、第 17 章
愣了愣,方知没动,其甜也不动,就那么摁着他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方知觉得手下的这玩意儿实在有点儿烫手山芋的感觉,轻轻动了动问:“还得按多久?”
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用手指在方知流畅的下颌线上来回刮动:“你不介意的话一直按着也没关系,free。”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方知却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单词用得好,不管是副词、动词还是形容词,每一个词性都非常适合现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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