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虞围在米宝身边啧啧称奇:“小助理,你行啊,竟然真的能把谢师兄拿下。”
米宝哈哈,控制不住的开心,他摇头晃脑:“一般一般,都是倾倾爱我啊。”
简小虞看着米宝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简直伤眼,宋河过来拍了拍米宝的肩膀的,夸了句:“不错。”
米宝就更得意了。
及至谢倾过来接两个人的时候,连宋老都把谢倾叫到了办公室里,要聊一聊关于他看好的徒弟和他的徒弟搞在一起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回去的路上,小虎坐在宝宝椅上,谢倾和他说:“小虎,家里的事情不要拿去和别人说。”
小虎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是无辜:“舅舅才不是外人,我就跟美人舅舅说了。”
米宝同仇敌忾:“都是宋师伯这个大嘴巴,”又忍不住地哈哈,“师公和你说什么呀。”
谢倾从后视镜地看了他一眼:“很得意。”
米宝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不能更开心了。
回到家米宝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自个儿就搬到了谢倾的卧室。
谢倾看着他忙进忙出,占领了自己的卧室:“所以,这是得寸进尺吗?”
米宝弯了弯脑袋,做惊疑状:“你昨晚不是在对我发出邀请吗?”
所谓适可而止,米宝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学过这个词。
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顺利了,米宝也终于拿出心思来关心一下自己久不在状态的工作了,主要是最近老板有点嗜睡,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就能睡过去,一睡就是两三个小时,连宋老都忍不住把自家儿子叫到办公室里狠批了一顿,重点放在了节制的重要性上。心疼地给命苦的三徒弟放了假——题潇和谢倾的师兄师弟之争,谢倾先入他门下,他老人家才不管谁的年龄大小,他只认这个。
题潇得了一周假期,招呼小助理回家了,宋河自动的跟上。
米宝深刻的检讨了一下自己,题潇最近神情暗淡了很多,一双狭长的眼睛总是半阖着,有浓重的黑眼圈。而他,谢倾的私人生活助理兼营养师兼健康顾问就只顾着谈恋爱了,都没有发现老板的问题,简直失职。
当然,还有罪魁祸首,米宝把宋河堵在卫生间里。
“唔,你要体谅,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谢倾那样性、冷淡,你师伯我可是有名的一夜七次狼,这就不开荤化身为狼也很正常嘛。”
米宝狠狠地踹了宋河一脚,一夜七次狼,哼,我叫你化身为狼,米宝狠狠摔上门,中药店买抑制□□的药去了,炖在汤里,哼,让你一夜七次。
米宝用心给老板狠补了一周,且宋河自愿萎了一周,题潇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和营养,面色终于好了起来。
宋河还是不放心,想着带人去医院里检查检查,相信科学嘛。题潇自己可有可无,这个态度已经很令宋河激动了。三年前题潇的状态实在是太让人触目惊心,题潇这边一松口,宋河就联系好了医院,半哄着半强迫的带人去检查了。
过了几天,拿了一堆药回来,听医生念叨了一番关于年轻人不要把身体不当回事,现在使劲的折腾,等老了就知道了,你看你这身体差的,都快赶上老年人了……
不过好歹身体的各官能都没有问题,也能令人放下心来了。
当然,题潇能从三年前的那种状态恢复到现在,米宝居功甚伟,宋河带着师兄弟们去吃庆祝宴。
☆、赌约
宋河近乎失态,他频频给米宝敬酒,一杯一杯又一杯,题潇冷眼瞧着。
宋河最后都要喝醉了,他抱着题潇,抱着这辈子最珍贵的唯一的宝贝,他的头埋在他的颈侧,呢喃着:“潇潇,潇潇,我太开心了,我太开心了。”
题潇一封闭三年,他几次签了病危通知单,医生面对他都束手无策,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器官衰竭,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宋河永远都忘不了,省医院资历最老的医生板着一张脸说:“病人自己想死,下次再这样不要送来了。”宋河近乎绝望。
他记得,他冲进病房,题潇眼睛平静的看着他,他的唇角竟然是笑着的,他说,宋河,你不必这样,我不会死,我怎么可能死呢,我姐姐就这样死了,我怎么能死。他知道他的未尽之意。
宋河抱着题潇,感受到这人胸膛里强劲的心跳,感动的近乎落泪。
题潇把手搭在宋河的肩膀上,有温温热热的水滴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题潇仰头,想,就这样吧,他这一生,生而丧父,不能得母亲所爱,连一同长大的姐姐,去世之前都不愿见他一面。看,他的亲情缘如此糟糕,但在他的人生中,也有人爱他如生命。
米宝很是感慨,晚上,米宝靠在床上,手里正把玩着一个宝蓝色的盒子。盒子很是精致,上面雕刻着孔雀和鸢尾花。盒子里面铺着红色的丝绸,上面珍而贵之放着一本线装古籍书。
谢倾从室内的洗手间出来,看到的就是米宝一副惆怅的样子:“怎么了?”
米宝喟叹:“没什么,就是觉得宋河和老板他们真好。”他们这样,找到一生所爱,在繁华落尽,磨难尽去,一回首,能和彼此相视一笑,真好。
等谢倾上了床,米宝把人抱住,半趴在谢倾身上,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真好,我也有。”
谢倾微笑,所谓心意相通,他知道他为何感叹,谢倾把放在一边的盒子拿过来:“这是什么。”
“郡斋清乐府集,珍贵善本。”米宝趴在谢倾身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宋师伯给我的,他说你爸爸妈妈对乐府集都很感兴趣,让我第一次正式上门的时候拿着做见面礼。”
谢倾停了停,叹道:“师兄真是有心了。”
“我能问老师和他姐姐是怎么回事吗?”
谢倾把盒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无情拒绝:“不能。”
宋河此人,从小就具备了流氓的潜质,宋老是老式的教育方式,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宋河混不吝的,不知道是不是少烧了哪炷香,宋老从小到大棍子都不知道打折了几根,也没养出一个谦谦君子来。
当年宋河去学了导演,谢倾主动过来要拜师,宋老立刻就放过宋河了,谢倾就是宋老心目中的他人家的孩子,他最理想的儿子的状态啊。当然,后来发现这小子也是个表里不一的,这就是后话了。
由此可见,宋河绝对具有流氓的基本素质——厚脸皮。所以哪怕他昨天失控的在题潇怀里失声痛哭,今天还能若无其事的和米宝打招呼。
“呦,小助理这是去哪浪荡去了,真可怜,看这被□□的。”
这话还要从见家长说起,米宝琢磨着老板和宋河都在一起了,自己也得加把劲和倾倾早点确立关系才成啊。而且谢倾和父母朋友他都见过了,怎么着自己这边也得出个亲人不是。于是一大清早的,米宝给老板发了个短信请假,跋山涉水的去找了他在隔壁市上大学的姐姐。
到了那之后,米宝连口水都没能喝上就被踹回来了,是真的踹,不带任何夸张的。十一姐最近学英语学到狂躁,奈何她极其了四张准考证也没能拿下英语四级,米宝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和英语死磕——在外面三年都不知道回家看看,现在你知道你有家里人了,你这也太现成了。老娘是你姐,你应该带着那小子过来拜访我知不知道,你倒贴也得有个数——米宝就被赶回来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十一姐自幼学武,可不是米宝那花拳绣腿能比得上的,十一姐硬要和他比划比划,米宝也只能应了,于是就带着一身红肿回来了,顺便还有一句:今年你再敢过年不回家,老娘大年初一飞过来把你腿打折。
等到傍晚的时候,米宝终于一瘸一拐的到了题潇家里,额上一大块淤青,鼻头红肿,一副惨遭闷棍的模样。
米宝用药酒把掌心搓热,用力的揉着脚腕,痛得龇牙咧嘴,十一姐下手太重了。
题潇对于米宝有一个在隔壁市上大学的姐姐也很意外,从来没听他提到过,甚至,米宝在题潇身边三年,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的亲人。
小助理被打成这样,这哪里像亲人下的手,题潇皱着眉:“不去医院行吗?”
米宝埋头用力的揉揉揉:“没事,十一姐有分寸。”
简小虞被叫过来做苦力给米宝按摩用药酒把淤青散开,简小虞在跆拳道馆当过一年的沙包,对这个,他很有经验。
简小虞捏了捏米宝的胳膊,软榻榻的:“米宝,看不出来,你还学过武?”
“唔,我们村所有的适龄小孩子一起学的,我学的最差。”只有个花架子,只能在每年祭祖的时候在祠堂前舞舞剑的那种。
简小虞很感兴趣:“你们村还有专业的武术老师专门的武术班?”
米宝正在揉膝盖,十一姐喜欢踢人腿弯,这可不是个好习惯,真心疼:“没有,我们那有晨练的习惯,老人小孩清晨五点钟到村广场集合,小孩都是被老人练出来的。”从开始到出师,寒暑不能缀,雨雪不能停。
“切,不是学的太极拳吧,还想和你比划比划来着,算了,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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