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压根不理他!
“怎么?你好友做的饭菜不合胃口?是不是很难吃?”
李泽瑞能怎么说?他敢说难吃吗?慕野会扒了他的皮的,而且以后绝对享受不到慕少的手艺了。
唉声叹气认命的吃了几口醉虾,说实话,他对发小的手艺还是很垂涎的。
“你知道虾的身体构造吗?”乔涵说:“虾的胸口与尾巴结合处,那黄色的黏糊糊的东西,就是它的屎,尾巴上还有一条青黑色的筋,那是它的肠子。”
李泽瑞:“……”
作者有话要说: 专业恶心人一百年神技活儿,╭(╯^╰)╮
日更时间提前:AM—08:08:08分,中午—12:12:12分,下午18:18:18分,每天三更,祝大家一整天心情都棒棒哒。
☆、作妖不作妖
慕野:“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我的生物学就是这样讲的!”
“你到底还吃不吃!不吃就……”
他话还没说完,乔涵脸色已经变了,抬手就把那两盘海鲜还有鲫鱼汤都给掀了,“我他、妈不吃海鲜不吃鱼!想讨好我就尽心点!别把马屁拍马腿上了!看见你就烦!”
慕野铁青着脸色,强忍着才没有发作。
乔涵无视两人,难得的伸了筷子夹了几口清淡的炒菜,喝了一碗红枣白粥。
李泽瑞有冤无处诉,他吃腻了外面的餐厅,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吃顿发小做的饭菜,家的味道啊……结果全给吐出去了,得不偿失。
他已经对醉虾还有鲫鱼汤产生了阴影,估计以后每次闻到或看到就会想起乔涵神一般的释义,恶心一脸。
“那那个,我先走了……”李泽瑞捂着胃步履蹒跚,虚弱的干笑了几声:“那什么,咳咳,谢谢款待哈,我无福消受。”暗暗冲发小比了个‘你厉害’的手势,溜之大吉。
第三者一走,两人之间的气氛立马突显僵化,剑拔弩张。
慕野看了一眼一地的碎片与洒得满地的汤汁残骸,抬起眼皮掀了乔涵一眼:“不作妖了?”
后者理直气壮:“作完了。”
“开心了?”
“怎么可能?”
接着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慕野耐心的收拾了碗筷,地上的残片,汤汁……
过了许久,乔涵大爷似的窝在沙发里,拿眼角视人并得寸进尺:“记得给我家团子喂饭,我的猫不吃猫粮,把那剩的点鲫鱼汤拌饭给它吃,还有醉虾给它吃几个。你会给它洗澡不?”
“哦,还有,把你们的碗筷丢掉,或者把我的碗筷分开放。我可不想跟你们这种人渣混在一起吃饭,得了病都不自知。”
慕野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用泥土封住那张满嘴跑火车的嘴巴。可他又不得不忍下这点气,若是跟乔涵较真,那得气的少活十年。
而且指望乔涵迁就他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要想减少两人之间的摩擦,只能他让步了。
近两天来乔涵实在被折腾的够呛,全身疼的不能下地走路是一方面,关键是慕野这个禽/兽也不知是吃了哪门子的药,那叫一个精力旺盛,做到乔涵连求饶都懒得说了,一向是直接动口咬的。
这两天他睡眠严重不足,精神状态非常困乏,睡得也不安稳,这会儿难得吃了点儿粥饭,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就眯着了。
慕野没有把人抱回二楼卧室,而是将两用的懒人沙发靠背放平,当简单的床铺使用,给乔涵盖了件薄毯,自己回二楼卧室睡觉去了。
估摸着对方也不会想跟他同榻而眠。
“咳…咳咳……”
睡到半夜里,慕野咳了几声就醒了,他倒了杯水,暗想,虽然家里有猫,但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啊?当然也不包括给猫洗澡了,他压根就没想管那只猫。
直到打开卧室的灯,发现床上有几撮猫毛……
慕野无奈,只能将刚收拾干净的房间又收拾了一遍,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三更半夜的一折腾,睡意全没了。
一边尽量咳嗽的小点声,一边轻手轻脚的下了楼。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下楼,又为什么要把动作放轻,反正在大脑思考出结果之前,行动已经自然而然了。
这一看就不太妙,沙发上的男人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但这三更半夜的……
“唔……”乔涵将身体缩在薄毯里,嗓音沙哑,难受的呻/吟几声。
慕野倒了杯温水递给对方喝下,乔涵睁了一下眼,但没什么意识,喝了水就又躺下了,身上忽冷忽热,脑子昏昏沉沉,背心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慕野也恰好没了睡意,便在沙发上坐下,将男人的头搁在自己腿上,时不时的咳嗽几声,顺手拧了湿毛巾给男人物理降温,时而喂两口温水。
午夜宁静,四下安谧,漆黑而空旷的大厅里只有两个人交缠呼吸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男人的呻/吟。慕野从没觉得会有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与机会,与乔涵独处一起。
等到天蒙蒙亮,他给李泽瑞打了个电话,对方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声音疲倦但仍然听得到那头嘈杂纷乱的声音,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着人的耳膜。
慕野将电话稍稍拿远了些,问道:“凌晨五点了,玩了一夜?”
“啊?你说什么?”李泽瑞大叫着,“你等等,我换个地方跟你说。”
“阿野,你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肖子的酒吧昨天开业,我们在这儿给他捧场呢!他昨天还问起你怎么没来,我看你得抽时间来赔罪呀!”
李泽瑞估计还没适应安静了的环境,说话声音还是很大。
“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去一趟。”他又道:“让你那个嘴巴严实的私人医生来一趟,我猫毛过敏了。”
闻言,李泽瑞嘿嘿笑了两声,怪腔怪调的嘲笑他:“小子,唬我呢?是不是姓乔的不太好?哎呀兄弟你听我一句劝,这搞艺术的人身体都弱鸡的很,你再怎么色/欲熏心也得节制一点啊!”
慕野嗯嗯啊啊了几声等那边絮叨完。
“得,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跟你说我那医生嘴巴可严实了,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知道的装作不知道,在我老头子威逼利诱面前面不改色,别提对我这金主多忠诚了……”
听李泽瑞大着舌头夸了一长溜儿,才止住话夹子,挂了电话。
早晨八点多,那医生准时来了,之前听李泽瑞说过很多次这医生如何如何,海外留学毕业的高材生,在一家大医院工作过几年,后来给有钱人当了私人医生,能力那是极为出色的。
此刻一见,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医生比慕野想象的要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左右,身姿挺拔,穿一身休闲西装,提着个银色药箱。男人的五官不算多么出色,但是非常耐看,气质如风而清冷,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靠谱。
“慕先生,您好。我叫楚云,是李少让我过来的。”楚云伸出手与慕野淡握了一下,既不显得谄媚奉承,点到为止,令人心生好感。
楚云并没有看到乔涵的脸,被薄毯盖住了。他也并不多问,一些个富家子弟之间玩玩另类特殊嗜好的见的多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看了眼乔涵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的痕迹,就知道事情跟自己预想的□□不离十。
“慕先生,您介意我为您的相好脱下裤子看一眼那地方的伤吗?”
虽然他话说的很委婉了,但慕野还是僵了一下。乔涵是不是他相好另论,两人做了那事儿激烈了点儿也是实话,但……
他好像有点介怀乔涵被其他男人看光的样子……
“发炎了。”楚云皱起眉,虽然也碰到过一些没分寸的公子哥儿,玩的比这还要过火的,但是却没见过比这更不会照顾人的。后面的撕裂伤新旧叠加,显然是在没有得到好的清洗与上药的情况下,还在持续的进行交/合。
但这毕竟不是他该关心的。
“我先给他上药,会有些疼。”楚云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正准备涂抹,注意到慕野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便了然的委婉道:“慕先生,要不我将涂抹的方法及注意事项告诉您,您亲自为他上药吧?”
慕野再次感叹这人会来事儿,真有眼色。他正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开口呢,对方就即使给了他一个台阶。要是让乔涵知道了这事儿假借他人之手,怕又是一番闹腾。
楚云大概说了些近期不要吃刺激下事物,多以粥类水果为主,还有切不能再做那事儿,否则伤口不易愈合,到时候搞得太严重只能送医院了。
“哦,对了,我看您相好好像动过刀,胃病比较严重吧?平时得在饮食方面多注意,规律一点,有助于胃病的缓解。”
本着医生的职业与道德,楚云详尽的叮嘱了一番,留下了一些消炎药与药膏,又给慕野开了点过敏的药,方才步态稳重的提着药箱离开了。
李泽瑞这次真是找了个靠谱的人,想来这医生的熟练程度,怕是没少给金主擦屁股。
慕野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仔细的给伤口处涂了药膏,又倒了点温水喂男人吃药,如他所想,指望乔涵吃药也是个磨人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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