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自觉的想到了胡竞,简直该死。
梁泽最终还是愧疚不已。想要抛弃过去,开始未来的是自己,就不能怪谁,尤其是全心全意对自己的温树。一想到这个还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一定感觉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梁泽还是迈出了上楼的那一步。
十二楼,心血管内科II
电梯打开的那一刻,梁泽像是举行内心的一个无比隆重的仪式,一个告别过去走向未来的前方闪着白色光芒的仪式。他慢慢走到医生办公室,双手插在口袋里,缓解一下不安感,却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温树。
王哲思发现了门外向里面张望的梁泽,隐约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走过去问道:“请问找哪位呀。”
“额,我找一下温树,温树在吗?”梁泽没准备的突然一惊。
“哦,温树啊,温树夜班啊。”王哲思似乎想起了什么,温树说的“同一个医院”!王哲思毫不掩饰的上圝上圝下圝下打量了一番梁泽。突然别有圝意味的微微抬起头,蔑了一眼梁泽,小声地说:“你是不是温树跟我说的那个……小嫩圝肉吧,没事,我知道。”
小嫩圝肉?温树这么随随便便就跟同事说了他们的关系?还用这么轻蔑的词形容?
王哲思看梁泽明显的微怒,反而有点小得意:“哦,他没告诉你啊,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下班我见他的时候告诉他。”王哲思心里更加确定这就是温树众多的“前任”之一了吧,看来温树也没有多上心。
“不用了,谢谢。”梁泽有些恍惚,转身离开了。
“哦,这就走了啊,那我晚上怎么说你是哪个……”王哲思稳重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圝感,原来他自己内心会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恶圝魔。
梁泽在回门诊的路上恍然大悟,原来温树也是胡竞啊!
午饭时间,温树照常出现在梁泽门外,照常拿着他们的午餐。温树顶着硕圝大的黑眼圈推开了门,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梁泽对面,小心翼翼的挨个打开它炖了一上午的鸡汤,米饭,小酥肉还有蒸白菜卷,都是梁泽爱吃的:“鸡汤泡饭也好吃,我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吃的,不过好像不提倡,太油了不健康,你要不先尝尝鸡汤?”
梁泽没抬头,要不是最后还得他收拾,真恨不得全给他把桌子上的东西袖子一挥全扫地上去。
看梁泽没动,温树以为梁泽还在生昨晚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呀,我确实是太急了,我错了,你先吃饭好不好。”
梁泽慢慢的抬起了下巴,却看到了温树满脸的委屈,眼圈更是昭示着一夜没睡的疲惫,眼白里布满了细小的血丝,忽然有点心疼,原本自己就是要去道歉的,可结果呢,结果却是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温树对自己真正的评价:小嫩圝肉,只不过是个能发圝泄圝欲圝望的小嫩圝肉而已。
“你都已经上过我了还找我圝干嘛?”梁泽脱口而出。
“?啊?”温树震圝惊了。忙了一上午,中午又专程跑来送午饭,装成这样一副惨样儿,非但没得到梁泽的半点同情,还换来的却是梁泽的质疑吗?
“难道我这段时间对你的真心你感觉不到吗?”温树受伤了,昨晚是一次,今天又一次。好难过……难过的都不想说话,好累。
梁泽有些不敢看温树的眼睛:“为了什么?为了再上一次床!”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温树圝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样想的?是我不小心说出了你的想法,惭愧了吧。”梁泽没有一丝揭圝穿别人欺圝骗自己的爽圝快。
温树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说给自己听,却把目光深深地嵌进了梁泽的眼睛,每说一句话都不容梁泽反圝抗一分:“怎么,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一身的医生服给扒了,很不得现在就把你推在桌子上狠狠草,让你知道就算你特么心里有人,老圝子也能贯穿你,占有你,让你知道你属于谁!”
“你疯了?”梁泽不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树,这个什么时候对自己都是笑容灿烂,温柔的滴水儿的小男孩。
“你说呢?”温树忽然邪邪的笑了,慢慢把梁泽逼到了墙角。
梁泽急了:“温树,你别乱来。”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再强圝奸你一次啊?再落你一回口实?让你说我又是违背你的意思?”温树也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温树掀起白大褂,皮圝带都没解,就一手狠狠的伸下去抓圝住了梁泽的命圝根,一气呵成,容不得梁泽反应,温树就紧紧顶着他,快陷进墙里了:“我其实特别想,可惜门没锁,要是万一待会有个像我一样专挑下午上班前这一点点时间推门进来‘梁大夫,找你看看病。’你说你会不会特别爽?”
梁泽的脸都快红成了番茄,哪还敢刺圝激温树半句。这种胁迫,简直是毫无反圝抗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缓和温树的情绪,他真的怕,真的保不准下一秒会有人推门进来,就算不是病人,就是同事进来也更糟糕了。
“你说我就稍微刺圝激一下,你就硬了,我要是这样呢?”温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很疼,心里很疼。他就这么时而轻柔时而快速的抚圝摸圝着梁泽的宝贝,一只手撩衣服露圝出了胸前的粉红,一口咬了上去。
梁泽不敢动作,稍微一动,温树就能快速的反应握的更紧,握得生疼。不敢说话,不敢出声,轻轻一哼都带着情圝色的意味。梁泽怕了,温树不是胡竞,温树比胡竞更让他觉得无法抵圝抗。
梁泽渐渐泛红,发圝热的身圝体,在不断的攀升,下一秒,一股温热就喷在了内圝裤上,温树就着液圝体搓了搓顶端的小孔,梁泽一阵持续的战栗,微眯着双眼缓不过神儿来。
温树像是没事人一样伸了出来,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开门要走。
梁泽在身后腿软的站不住,只得靠着墙喘着气:“拿走你的东西!”
温树没回头:“不吃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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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梁泽回了神,走到了桌子旁坐下去才敢喘了口气,裤子里的湿黏清清楚楚的提醒他,温树,简直是个疯子!
温树一路头也没回的从医院回到家,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还是满肚子的怨气,温树抹了把脸出门去夜班。
梁泽刚下班,在大厅里遇到了有些失魂落魄的温树,梁泽木木的站住,看着这个两眼空洞,面无表情的白皙少年朝着自己走来,却在靠近的那一刻漠然的擦身而过,像是从前一点交集都没有,陌生到眼角也没有一点点自己的影子。
梁泽立在原地,心的地方突然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狠狠地揪着。本来就是两个都有过去的人,本来就是两个都没有放弃过去的人,怎么能勉强凑在一起,怎么能勉强一起开始新的未来呢?!哼,笑话!梁泽这么想,才会感觉一点点释然,要不然他能怎么想,想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轻朝气的小伙子肯在一个一点都不纯洁,身心都不纯洁的老男人身上浪费多久?又是一个贪图享受,一时痛快的人,当初胡竞是这样,现在温树也是这样。
梁泽姿势不自然的慢慢走,印记干涸成了硬块,他要赶紧回家清洗干净,要不然,难受!
“九床病历写完了没啊,小树。”王哲思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了,轻轻拍了下温树的肩膀。
温树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蛇一样炸起了身子:“你干嘛?!”
“怎么了呀,吓我一跳,捅了火药桶了?”王哲思不敢相信的看着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的小孩儿。
“没事儿,九床的病历写完了,昨晚写完的。”
“咱们住院这儿最近也没有忙到需要熬夜一宿的吧,你这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是怎么了?”王哲思稍微猜到点儿,却又不敢确定。
“我就是心里有点难过,跟咱们科没关系。”温树不想让总照顾自己的大哥我这点小事担心。
“来,跟我说说,怎么了?”王哲思更想进一步确认。
“我全心全意的为人家付出,人家不屑一顾罢了。”温树想一句话做个总结而已。
王哲思终于舒展了眉头,微微的翘起了嘴角:“你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又帮你老大哥省了一顿,这可还没两个月呢。”
“恩,省了。”
“不省,我什么时候缺过你的吃的?”王哲思更是笑意浓浓的看着温树:“你昨晚夜班,我正好上午班,你今天休息,上午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下了带你出来玩儿玩儿去。”
温树依赖惯了王哲思,点了点头。
“你等我去接你。”王哲思拍了拍温树的后背,催促他赶紧回家补觉。
温树趴着睡的,睡麻了胳膊,正要翻个身子继续,电话响了。
“小树,起吧,起来穿上衣服下楼吧,我马上要到了。”
温树套了件连帽衫,穿了条牛仔裤,踩了双小白鞋,干净利落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