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喜以讹传讹,搬弄是非,会不会有人故意为之,抹黑信王世子?
还别说,许卿雯如此姣好动人的模样,到底是让人心生好感。
就连之前遭遇过的,也不免因为许卿雯动人风姿而心神微动。
讲真,如果真的成为世子夫,那便是在藩地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活脱脱的土皇帝一个。
虽说好男儿贵在志气高远,可若是有一个好的助力,便更是容易平步青云。
何况,许卿雯的相貌是真的不差。
更确切的说,是顶好的才对。
就在有些人心思活跃起来时,顾文君却站了起来,并且将努力维持自己美好人设的许卿雯挤到了另一边。
许卿雯:“……”
因被猝不及防的一挤,险些让信王世子笑容维持不住,便见顾文君坐在了她原来的位置。
原来并不是距离远,和着赫连幼清压根就没带玉蝉。
顾文君不免有些失望。
也难怪没感受到能量……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哦~单章评论超200,次日双更~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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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修改)
赫连幼清的目光虽然看过来时幅度略小, 但还是被自认为视力不错的顾文君捕捉到。
察觉到赫连幼清视线稍微停留在她嘴角后便面无表情的转移开。
什么意思?
顾文君一头雾水,虽然在她眼里,赫连幼清多数沉默则代表对方心情算不上好。
但对方看她了她一眼干什么?
顾文君有些摸不清头脑, 但这并不妨碍她微妙的察觉到赫连幼清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应该是红糖姜水起了效果。
如果说许卿雯是让人头疼的大感无奈,那么赫连幼清便是沉默的让人不知所云。
就是不知若是赫连幼清遇见许卿雯又是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相信也应该是‘精彩极了’。
“你这般看着本宫做什么?”因两人距离颇近,倒是方便赫连幼清能清楚察觉顾文君的目光,自然也懒得在‘自称’上遮遮掩掩。
只是话一说出口赫连幼清就立马转移了话题。
实在是因之前她也问过顾文君这样的话,却被对方‘撩’了一把的赫连幼清觉得有必要将话题‘掐断’。
“你此番来诗会意欲为何?”赫连幼清道。
“……太无聊了。”当然不可能直接说明原因的顾文君拿出一包花生碎, 见赫连幼清目光瞥向那包花生碎后, 犹豫了一小会儿才道:“殿下要吃吗?”
“.……不必。”
好像自从认识顾文君起, 就没见过他嘴巴‘闲下来’的时候。
如果不是赫连幼清落在那包花生碎的目光太明显, 目前只想着‘独食’的顾文君压根就不会想到‘分享’两个字。
“殿下,靖王可是三皇子?”顾文君将一粒花生碎扔到嘴里,视线望向站在中央被众人簇拥的三皇子。
“……你不知?”对于顾文君的疑问,赫连幼清有所疑惑。
“也算不上不知, 之前也仅是模模糊糊,被邀请了才知道原来靖王便是三皇子。”顾文君笑了笑。
“文君虽身在西凉, 但彼时京师应该多少了解一二才对。”赫连幼清睫毛微垂, 视线倒是让人辨不清虚实。
顾文君瞥了一眼赫连幼清便低头轻声道:“殿下既已说顾某身在西凉,那于顾某而言, 对京师又何必有所了解?”
如果按照书中的描述,三皇子便是日后刺杀太子的人, 以至于当今将皇位给了皇孙。
也就是已故太子的儿子。
只是如今赫连幼清参加三皇子的诗会, 也不知两人关系如何?
顾文君心下百转,这时却听到赫连幼清一声轻笑。
“文君似乎总喜欢将自己说的置身事外。”
“殿下说笑了。”顾文君将一粒花生碎捏在指腹间。“顾某不曾在事中,又何在事外?”
“文君此话,是代表西凉, 还是仅代表你自己?”赫连幼清凤眼微眯。
顾文君:“……”
顾文君发现她多数时和赫连幼清交流貌似总会出现误差,之前在武林大会她都没怎么说就被赫连幼清云里雾里的话弄得摸不清头脑。
但若是解释了怕眼前这位又会多想,顾文君想了想便岔开话题道:“听说今个儿是龙王献祭,殿下可听说了?”
赫连幼清睫毛掀起,素手拾起一杯白玉镶边金盏,盏中酒香肆意,却半分也夺不去酌酒佳人的玉面风姿。“文君想说什么?”
“…….”
她什么都不想说。
事实上她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同赫连幼清交流了。
但她不开口,不代表赫连幼清不言。
“月余前兵部派了军舰出航,却在中途遇袭,三艘军舰被毁。”赫连幼清徐徐道出。“若是平常匪贼也就罢了,偏个回来的人竟不知是什么袭击了他们,盘查了大部分人,给出的回答不是怪物就是百姓如今口口相传的龙王,但让他们说什么样子,均是答不出口。唯一能确定的是海浪中有异物将军舰毁坏,至于什么没人知道,但百姓却深信是军舰扰了龙王,这才毁船。”赫连幼清转眼看向正透过窗户眺望远处热闹的顾文君,两人此时正挨着窗扉边坐着。“这一传言散开,让都城百姓更加心神不定,纷纷奉纳重金祭祀。”
“所以才选出官妓来让龙王息怒?”顾文君一脸古怪。
“文君如何看待此事?”赫连幼清不答反问。
“若是能让一官妓‘息事宁人’,这龙王倒是个好糊弄的。”顾文君嘴角一扯,明显的反话。
她倒是想说妖言惑众,但又觉得未免口出狂言。
“龙王好不好糊弄本宫不知,但百姓却深以为然。”赫连幼清摩擦着手中的金盏。
不管是百姓深以为然,还是赫连幼清话里有话,但顾文君多少能猜出此事怕是有人故意推动。
至于目的是什么,顾文君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但左右和她也无甚关系,想那么多还不如考虑怎样才能将赫连幼清的玉蝉弄到手。
“本宫虽不觉龙王息怒能安抚民意,但圣人慈悲,哀民生之多艰,故才允了掌管礼祀的太常寺。”
“殿下的意思是说,此官妓之事与圣人无关?”顾文君狐疑道。
“区区官妓而已,何必扰了圣人清幽?”赫连幼清面上似有些许不悦。
那你扯你老爹身上,还不让人多想?
顾文君暗暗撇嘴。
“何况本宫说的是龙王之事,你总将官妓提起又是为何?”赫连幼清睨了她一眼。
你既然说的是事情的起始,总该的有人来道‘结果’不是?
但显然赫连幼清并不像她来道这个结果。
“……顾某觉得以官妓祭祀龙王,这事怕是另有蹊跷。”总不能说自己八卦吧……顾文君心下嘀咕,她敛眉低声,故而并未发现赫连幼清看着她的微妙变化。
“文君何出此言?”赫连幼清道。
赫连幼清这话一问出口顾文君就大感头疼。
她也仅仅知道了事情经过,哪比得上深处朝堂的赫连幼清。
毕竟是朝中之事,与她关系不大。
就算有,上面还有一个镇南王扛着,怎么也轮不上她。
哦对了,除了那个概率极低的驸马人选。
以赫连幼清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就范……
就不知道此番选驸马是老皇帝属意还是赫连幼清与门阀之间的博弈了。
顾文君正想着出神,却忽的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热烈的喧哗声。
原本楼下虽然热闹,但远没有此时人声鼎沸。
顾文君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一辆高台车行驶路中。演奏敲响鼓乐的司命端坐高台,台中一名身着一身绫罗红绸的女子腰肢妙曼,除了胸部和下面部分重要位置,其他一概毫无遮掩暴露在外,脚上挂着小巧精致的铃铛,仅面上轻扬一抹素烟面纱将绝美的面容若隐若现,且漫步轻舞在伴乐下,婀娜多姿引得百姓夹道争睹阻断去路。
因横文楼正好处于中心地带,故而对于路中行过来的高台距离颇近。
顾文君凝眉细看,只觉得红衣女子身上传来的细微能量波动似曾相识。
之前坤九能被拆穿,多少也来源于她的异能对于人体的敏感度。
而当前高台距离顾文君并不算太远,这才让她微妙的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红衣,铃铛……
顾文君脑中灵光一闪。
她忽然想起在当初武林大会,无量宫的红衣女子便是她为数不多曾经交手过的人。
对方也是一身红衣打扮以及脚踝挂着的铃铛事物,虽现下高台人面容和那无量宫红衣女子不同,但保不准对方易容术以此来‘改头换面’。
就在顾文君想着或许高台上的人极有可能是无量宫的人时,却见被她暗自打量的红衣素纱蒙面女子视线望向了她与赫连幼清这边。
不,正确的说是赫连幼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