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生气,不是你当初看小粉嫩的时候了。
屋里空调开得足,温纶下身围了个浴巾就出来了,未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一直滑下,直到腰腹才被浴巾吸收,消失不见。
我咽了口吐沫,略想摸。我冲温纶勾勾手指,温纶走过来把他擦过头的毛巾仍在我的头顶上,光线被毛巾挡住,呼吸间全是温纶的味道。
“怎么了,无聊的话就做一套物理题”温纶说。
做你大爷。
我一把扯下温纶未在腰间的浴巾,凶狠的将他扑倒在床上,由于太过紧张,牙齿还磕在了温纶的下巴上,我看着温纶下巴破了块皮,没没忍住,趴在他身上笑了出来。
温纶也被我逗乐,胸膛微微的起伏。
我再次露出锋利的小虎牙,咬了他下巴一口,“你不许笑我”
温纶也不躲,只是在我咬他耳朵的时候,微微缩了一下,“好痒”
他越是这样我越来劲,将热气呼在他耳边调戏道,“我还没给你奖励呢”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右手迅速向下,握住了小小纶。温纶浴巾里面是真空的,现在浴巾被我扯走,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方面了我“作案”。
我能感觉到温纶身体的僵硬,但是与其相反的是手中之物的热情,青少年的情绪总是很轻易的就会被挑起,手里面的东西几乎让我握不过来。
我有些骑虎难下,想象是美好的,但是实际操作中还是很困难,毕竟手里握着的不是自己的管。
温纶的眼睛渐渐露出赤.裸的欲.望,望着我的目光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闭上眼睛”我勒令。
温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了炽热的目光,我便大胆了起来,手法不要太熟练,简直就要放飞自我了。
直到我手都酸了,温纶才轻吼一声释放了出来,处男真持久。
就这样我跟温纶互帮互助直到凌晨。
我顺利的进入了训练班,成功的跟温纶再次混成了同桌。这个训练班进度很快,老师讲题的强度也大,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挤破头也想参加。
温纶每次都会将老师讲的知识再给我梳理一遍,一来便于我更好吸收,二来他也可以再巩固一遍。
讲课的老头是个秃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思考的太多导致,我看着温纶头上浓密的头发有些担心,温纶也喜欢物理,平时带着没事就思考,简直全中,我叹气,真是没有一件事让我省心的。
秃顶老师不喜欢别人叫他老师,让我们都叫他老刘。
老刘虽然看起来死板但是却很幽默,平时上课谈笑风生的,在那么快的节奏下还能抽个空给我们讲个笑话。
偶尔也拿他自己的光头打趣,让我们升上大学赶快找个小姑娘谈恋爱,要不然总是死读书,脑袋就会变得像他一样他秃,我们吓得连连点头。
听老刘这么说我又放下心来,温纶已经在跟我谈恋爱了,一定不会秃的,我握拳。
后来我才知道,老刘秃顶跟学习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家族遗传,他们家男人,都秃。
因为老刘讲课有趣,我们也听的兴致勃勃,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物理可以用这么有意思的口吻被描述出来,我想温纶当时也是震惊的吧。
我觉得温纶最后会选择教授物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老刘的启迪。如果说一开始他对物理只是喜爱的话,那么老刘的出现,就让物理变成了他一生的事业。
我记得有一天,老刘将温纶叫出去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温纶没有跟我具体说老刘找他说了什么,只是回来后便问我,“你觉得,我从事物理学怎么样?”
周末的时候温纶回了家,百无聊赖的我,只好约上张天琦一起去买学习资料,我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奇,要是以前,我去的一定是网吧而绝不是书店。
张天琦要买英语卷子,他说现在想起班主任骂他的情形还觉得脊背发凉,这次誓死也不能再让英语垫底。
我嘲笑他,“我要是老班,我也骂你,英语考得还没有我多呢,有什么脸在万年老二的位置上不下去”
一提万年老二他就炸毛,随手拿起一本书就要打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温纶帮你,看你俩一天天如胶似漆,我诅咒你俩早晚搞基”
听他这么说,我心虚的没有再说话,没想到他这么粗的神经也有第六感这种东西。
因为在书店,我俩即使斗嘴也将音量放的很低,尽量不要打扰到别人,只是这样别人说的话也很容易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那群人与我们只隔了一个书架,校服有些过分的合体,一看就是改过的,随意的翻着书架上的书,看起来有点纨绔子弟的意味。
一般我遇到这种人都会敬而远之,三观不同,注定不是一路人,只是今天他们让我气愤,他们在说温纶的坏话。
“那个叫什么温纶的真是该□□,我妈现在每天都让我学他,呸,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
“可不,都学傻了,”
一句一句的讨论,每句话里都像淬了毒一样,让我现在想起来还一阵阵的膈应,有几句还涉及了温纶的父母,我越听越气就和他们吵了起来,我和张天琦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都不是令人省心的主,要是骂架,他绝不逊我。
我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这么不文明。
虽然吵赢了,但是心里并没有痛快几分,他们明明都不认识温纶,怎么就可以通过自己的臆想随便编排温纶。
温纶他明明那么好。
好想见温纶啊。
☆、第 13 章
与张天琦在书店门口匆匆告别后我就奔向了温纶家,明知道他现在不在家,但还是不可抑制的想离他近一点,即使是趴在他的书桌上哭泣也好。
在温纶家门口我无措的翻遍全身,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钥匙了。我蹲在他家门口发呆,焦急的情绪也慢慢冷静下来。
温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一副被遗弃的落水小狗的模样。
“怎么坐在这里等”温纶摸到我冰冷的手指一惊,连忙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边拥我进门,一边数落我道,“也不进屋,把自己冻感冒就满意了?”
我随着他进屋,看着温纶忙着开空调,烧热水。“钥匙忘带了”,声音闷闷的,隔着围巾传出去,更显得整个人异常失落。
温纶从卧室里拿出毛毯裹在我身上,在我身边坐下,“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少爷生气了”
看着温纶言笑晏晏的样子,更是觉得那帮人可恶,竹筒倒豆子班跟温纶描述了今天的事,特别强调了那几个不良生的恶行,不过那些恶心的话倒是没有学给温纶听。
温纶包裹住我合十的双手,不断揉搓取暖,听我说完宠溺的笑了一声,摸摸我的脊背,帮我平复情绪,“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么点小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小事?这怎么能是小事?”我站起来,身上的毛毯滑落在沙发上,温纶只得好脾气的再帮我披上。
“你有没有听过拾得的话”
我摇摇头,十德是什么美德。
“有人问他:‘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拾得就说:‘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你倒是看的开,怎么,还要得道成仙啊?
看我一脸的不赞同,温纶举起我的手指亲亲,“我从小到大成绩优良却不善与人交际,不知有多少人看我不快,要是总生气岂不是要气死,他们吃不到葡萄,总要说酸的。由着他们去吧,咱们过好自己就好”
我还是不痛快,难不成还等着要老天爷收拾他不成,那这世上就没有违法乱纪的事了。
温纶歪着头,把我的手心贴在他的脸上,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呀,让我们小少爷在外面生着闷气冻了这么长时间,得想点办法让他们吃点苦头”
我一听他这么说便来了精神,“怎么办,用麻袋套住头拖到巷子里打一顿,或者是跟老师打小报告怎么样”
我在外面等温纶的时候,脑袋里面蹦出数十种“报复”他们的方法,只是没有一条可行性高的。
打他们吧,只有我和温纶,人少不说,还没有实践经验,我俩虽然经常锻炼,体力比较好,但又没打过架,万一对方来阴的,反而对我俩不利。
打小报告倒是一个十分安全的法子,虽然做法不那么君子,但现在非常时期,就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最大的缺点就是我们没有证据,想要揭发他们,还得等一段时间收集证据,太麻烦了。
而且,这个方法的最大弊端就是容易让老师对温纶留下不好的印象,温纶那么好,我可不舍得他被误解,我琢磨着,要真是去做,我一定得给温纶摘出去,寻个什么由头自己去找老师。
我手舞足蹈的跟温纶说我的计划,足足用了半个点,屋子里的暖气生了上来,到最后我都微微的出汗了。
只可惜,最后都被温纶一一否决了,还提出了每个主意背后致命的弱点,我灰心,这种温纶给我改错题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