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毕竟是公共场合,不敢太放肆,可是也足够让两人气息紊乱,热血上头了。而同样热血上头的,还有站在六楼走廊窗户旁的易子峰。他倒不像底下那两位是因为情动,易子峰是生生被刺激地一口老血往上涌,差点两眼一发黑从窗台上栽下去。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易子峰仿佛觉得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烈日下,遭受围观者的指指点点。脸面、尊严、家族荣誉、面子……,这些自己看重的,都被易清践踏地一干二净。
易子峰狠狠地瞪了下面一眼,转身离开窗台,朝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喂,是付局长吗,关于我弟的那个案子,你们那边办地怎么样了?方便的话,我现在过来一下,一起喝个茶?”
龙天羽推着易清回到病房的时候,就发现桌上多了一个保温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热乎的鸽子汤,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龙天羽叫来看护一问,才知道是易子峰带过来的。
“我哥没说什么吗?”从下面溜达了一圈回来,心情好了,胃口好像也回来了。易清扭开盖子,拿勺子直接从保温盒里喝汤,一边吃一边问看护。
“没。他来的时候我刚在房里,只问了你去哪里了。我告诉他你们去后花园去了,他就没说什么了。”那看护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已隐约察觉到自己照顾的这位大少爷脾气不好惹,跟家里的人关系都不大好,倒是跟旁边这位男孩子很要好,总是说说笑笑。有钱人家的孩子总有些这样那样奇怪的脾气,这看护也不敢多打探,在易清面前尽量装出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免得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家。
“他走多久了?”
“走了有一阵了,接了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也没留什么话。”看护小心地回答着。
“知道了,你休息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刚刚在下面晒太阳的时候出了一层浅浅的汗才干不久,又被刚刚喝下去的热腾腾的汤给逼了出来,黏黏糊糊地不是滋味,易清想马上洗个澡,便要看护出去了。
这些日子,招呼易清洗澡的活都是龙天羽干的,伺候地舒舒服服。易清躺在床上,光着上半身等着龙天羽给自己擦身子。水的温度刚刚好,力道不轻不重,易清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舒适。
龙天羽拿着温热的毛巾擦过易清肉肉的耳垂、凸起的喉结、光滑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手指感受着从胸膛处传来的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龙天羽咬了下牙,将毛巾重新放到热水中浸透,拧地半干,单腿坐在易清的床头,慢慢把他扶了起来,一手撑着易清,一手利索地给易清擦着背。等上半身擦完,易清便穿上上衣,仍被龙天羽小心地扶着躺了下去。脱裤子这活最麻烦,因为需要抬臀,腰上这样躺在床上,腰上不是点力的话根本不行。而一动腰,必定就要牵连到腹部的那处伤口了。每次给易清脱裤子,当事人还没皱眉头,龙天羽就已经在那里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易清也怕痛,但他也耐忍,只要不是痛地特别厉害,自己顶多皱个眉、咧个嘴,忍忍就过去了。所以,每次见龙天羽给自己脱裤子时小心又小心的样子,易清就会不耐烦地催促,然后很不怕死地用手肘抵着床,腰上使着力,使整个上半身和臀部都离了床,方便龙天羽给自己脱裤子。龙天羽每次急急忙忙地把裤子拽下来,都会气急败坏地冲他吼几句:“知道为什么好地这么慢吗,就是被你这么糟蹋出来的。”
好不容易脱了裤子,一路顺着小腹往下,轻抚过胯部,然后是大腿,手往内侧慢慢移了进去,移动的过程中,手背碰到了凉凉的XX,易清的身子抖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这种缓慢而轻柔的擦拭,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颤栗的酥麻,忍不住想要更多,却又怕要了后就停不下来。心里还在拼命挣扎,年轻的身体却早就给出了答案,易清XX早已经一柱擎天。
龙天羽又能好到哪里去,本来就是光拿眼看易清都能X的体质,何况像这样的贴身擦拭?这阵子,每天晚上只能抱着亲亲摸摸,下面那里早就憋了好久的存货没处发泄,两个人睡得着实不容易。龙天羽看着易清XX的那根,只感觉嗓子里冒出了一股烟,整个人都有点晕眩了。温热的手握了上去,感受着坚硬的XX下胀鼓鼓的脉络,充血地几乎要爆炸。龙天羽开始握着易清的XX,拇指指尖搔刮着XX处的缝隙,四指握着XX快速得XX起来。易清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可是当龙天羽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前,对着自己的乳尖用力地捏了一把时,那声压抑的轻哼终于从喉咙里蹦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从来都是如此,两个人就像飚在高速路上一辆没有刹车的车,即使知道前面是万丈悬崖,却还是会一脚油门踩到底,哪怕摔地粉身碎骨也不后悔。就比如现在,易清不会喊停,龙天羽也不会喊停,两个人就这么一头冲进欲海里,将生老病死都抛到了身后,不顾一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龙天羽的眼睛憋得血红,像一只发狂的豹子,看着易清在XX的一瞬微张着嘴,微润的眼睛里承载着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采。龙天羽俯过身去,吻上易清的额头,将他脸上的汗水舔舐,品尝着里面夹带着的微咸,属于易清身体里面一部分的味道。
龙天羽吻了一阵,好歹将自己下面涨地发疼的欲望转移了一丁点,这才起身准备将放凉了的毛巾重新暖一遍,给易清擦去射在身上的XX。正要起身,易清就低低地喊了一句:“你自己不弄吗?”龙天羽的XX比自己强地多,自己都憋不住了,何况他?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龙天羽对着易清的侧脸啄了一口,“先存着,等你病好了,打包全送你。”说完就要去热毛巾。
易清一伸手,扯住龙天羽的裤腰带,将他带了回来,“跟我还逞,下面都能开大炮了。”易清平躺着,一只手摸到龙天羽牛仔裤的扣眼处,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里面鼓鼓囔囔的一团。易清只能用一只手动作,到底不利索,内裤拽也拽不下,只好粗着嗓子指挥龙天羽:“把裤子脱了。”
得,没见过伺候人还这么大爷的,但龙天羽还被使唤地挺开心,麻溜地把裤子连同短裤一把褪到了脚下,杵着两条大长腿,晃着中间那X几乎与地面平行的XX站在了易清床头。易清伸手握了过去,轻轻地往下XX,一点一点地慢慢使力。龙天羽开始站不住,以前在这时候,自己早就一把抱着易清,将他死死摁在自己怀里,在他的肩膀处啃出一排排牙印。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苦苦对抗着内心深处想把易清摁在床上狠狠□□的XX,忍受着身体里的狂流激荡着扫遍五脏六腑,急急地要找一个出口XX。
龙天羽的体力好,XX力又强,渐渐的,易清就有点使不上劲来。一只手搭在半空中一直重复着机械运动,不一会儿就酸地不行。龙天羽心疼易清,知道这个姿势对他挺吃力的,便握着他的手,带动着一起动了起来。
当两人都结束后,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龙天羽又重新接了一桶热水,给易清从头到脚地又擦了一遍,重新换上干净的衣裤,这才自己走到浴室里,给自己也洗了个澡。憋了这么久的XX,终于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只是,尝到甜点后,就更加期待后面的大餐了。龙天羽掰着手指头,一遍遍数着离易清出院还剩几天,不知不觉,才X过身的XX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那天易子峰离了医院,直接就招呼司机将车开到了公安局大楼里面去了。进到付局的办公室,里面的人已经泡好了茶在等着了。其实像易清这种被人捅一刀之类的小事,随便派局里哪个办案的处理就可以搞定了,只是这次被伤的就不是个普通人,还就不能这么随便应付过去了。他易清易公子能是普通人吗,那是易秘书长中年得子的宝贝,是易主任嘴里的心头肉,是个有资本在街上横着走的主儿,你说这么金贵的主儿,肚子上被人活活开了个口子,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他家里人能不出这口恶气吗?
付局一接到报案的消息,立刻就亲手接了这个案子,调集了局里最好的人员,要求用最快的速度抓到罪犯。付局也是紧张啊,自己那个龟儿子去年惹出那么大一个祸害,当时差点都以为头上的大盖帽就要保不住了,结果胆战心惊地熬过去一周,竟然很意外地没有收到来自易家的只言片语。只是现在没动静,并不代表明天不会,以后不会。付局的那颗心是悬在半空中,一直落不到实处。最后恁是受不住,买了一车的营养品之类的开到易清学校去看他去了。
堂堂一公安局局长,在一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学生面前,付局也还得拉下那张老脸来陪着笑,将自己儿子骂一个狗血淋头,然后又各种的赔不是,态度小心地不能再小心。幸好易清没像他想象中的仗势无理,虽然也没得他一个好脸,但那天和易清见完面后出来,付局的那颗心算是有着落了。那天易清就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儿子是你儿子,你是你,我分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