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霎松开手,让他直起腰杆走路:“一开始肯定的,不过天气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马上会热起来的啦。”
他眨了眨眼:“应该会有好事发生。”
喻心看得愣了,下一秒就摔了个大马趴。
“噗——”丁霎很想笑,但是生生忍住了,板着脸扶他起来,“没事吧。”
喻心抓着丁霎的手站起来,转动了一下脚腕:“没事。”
丁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被我帅晕过去。”
喻心之前从没发现丁霎的嘴这么贫,心里又气又莫名欢喜,不自觉地翘起嘴,不理他。
俩人一前一后地往家的方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捉虫,已更正
☆、32
走进小区大门,喻心突然说:“我辞掉工作的事情,先别告诉我爸妈。”
丁霎眉头一挑,略感意外:“你都和你爸妈说你喜欢男人了,居然不敢告诉他们你不当公务员了?”
喻心叹了口气:“人生中有一个大变数就足够他们受的了。”
丁霎自觉心虚,老实应了一声哦。
家里没人,喻心的父母大概有事出门了。冰箱里的菜色不少,喻心弯腰在冷藏柜里挑食材,丁霎靠过去。
“先把裤子换了吧。”
喻心顺着丁霎的视线看下去,刚刚摔了一跤,膝盖和裤腿上都沾着泥。
喻心很介意在丁霎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放心手里的东西,一阵风似的冲进卧室,在衣柜里翻找可以替换的长裤。
丁霎慢悠悠地跟过去,倚在门上看他的慌乱:“我记得你带了两条换洗的长裤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
喻心背对着他蹲在,在行李箱底层翻出了一条紧身牛仔。
“就在这换吧。”丁霎堵住喻心的路,在他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上又紧了一根弦。
喻心是害羞的。他宝贝似的抱紧怀里的牛仔裤,贴着床沿规规矩矩地站好,见丁霎的眼神没在看他,才转身脱下沾了泥的裤子。
丁霎本意不是想看他换裤子,只是觉得在家就没必要太多讲究,顺便想帮他把裤子拿去冲洗一下。但喻心羞赧的样子让他深埋于心底的坏心思再度破土而出——特别是那条白得不像话的大腿□□出来时。
不过很快,他又把心思压了回去。
“你的腿……”丁霎走过去,抓住喻心的胳膊,不让他穿上裤子。
喻心的脑子飞速掠过几帧很可能发生在下一秒的画面,疯狂的想象令他瞬间心旌摇曳,几乎抓不住手里的裤子。
然而,丁霎只是包含关切地对他说:“你的膝盖乌青了。”
大概是犹豫刚刚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下意识地跪地支撑,现在左腿膝盖上又青又紫,右腿也有不同程度的磕碰伤痕。
丁霎把他摁到床上:“坐好,我去拿毛巾给你热敷一下。”
喻心略显难堪的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下身:“没事,过几天自然就消了。”
丁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多么希望喻心的反应是靠在他怀里撒娇,而不是战战兢兢宛如一只受惊的雏鸟。
“听着。”丁霎板起脸,严肃地开口,“我不希望你再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对未成年人图谋不轨的变态大叔。”
他重重拍了拍喻心的肩膀:“自然点,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
喻心低下头,一点点挪开遮挡在身前的长裤,往床上缩了缩:“好。”
丁霎拿着热毛巾进屋时,喻心已经把脏裤子丢进了洗衣机,自己也换上了一条刚刚露出膝盖的单薄短裤。
“不冷吗?”丁霎本想跟着坐到床上,但一想自己身上这条裤子也说不上多干净,便只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床边。
“还好,也许是刚运动完,身体还热热的。”喻心往边上挪了挪,伸直了两条腿,方便喻心为他热敷。
丁霎坐下来,看着喻心主动伸过来的两条长腿,心中一笑。
还不算太蠢。
毛巾搭上膝盖,喻心烫得“嘶”地叫了一声,丁霎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躲。
“敷一会儿。”
“好烫……”喻心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出是抱怨,而后便安安静静地忍受着不适。
丁霎把两只手掌都按在了毛巾上,不过很快他就心猿意马地其中一只手掌从毛巾上移开,贴到了喻心的小腿上。
“毛。”丁霎吐出了一个字。
“什么?”喻心先是疑惑了几秒,然后猛地会意,红着脸,眼神四处乱飘,“那次以后,时不时地会修剪一下。”
丁霎又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腿皮肤,安抚道:“以后不修了,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毛。”
言不由衷地,他挪不开手,明显是想在体毛长出来前好好享受一番这样的触感。
喻心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把两条腿稍稍打开了一些。
左腿热敷完,毛巾还有些余温,丁霎又把它搭到了另一条腿上。
右手摁着毛巾,左手却不听使唤地放在了喻心的大腿上。
既然都摸到了肉,难免会有些摩擦,喻心敏感,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丁霎摸得忘我,手也越来越不规矩,他感受到了喻心慢慢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一寸寸地往上撩。
喻心的短裤裤脚已经被扯开了缝隙,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似的把双腿打得更开。
两个人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偌大的卧室突然窄得容不下两个人的喘息。
丁霎的手已经摸进了喻心的大腿内侧,内裤的布料就在他的手背上蹭着。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准备好了,但可以一试。
床上床下的两个人正你推我让地要发生点什么时,“咔嚓”一声门栓的转动唤回了他们溺于□□的意识。
喻心的母亲回来了,手里拎着几盒熟食便当,是当地知名的老字号。
卧室房门大开,她一眼就看到了两位僵在原地的年轻人。喻母对他们和蔼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厨房,扬声问道:“午饭吃了吗?”
丁霎如梦初醒,倏地收回双手,紧紧攥着毛巾——他不确定刚刚喻心的母亲有没有看到自己正在玩弄他儿子的大腿和下身……
我的天,丁霎几乎想懊恼地蹲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偏偏在人家家里精虫上脑,还不锁门!
喻心也难耐地换了个姿势,他已经起了反应,如果母亲再晚一会儿回来,指不定会看到什么更不和谐的场面。
出柜是一回事,当着父母的面和另一个男人亲热又是另一回事了。
“两位小朋友,”得不到回应的喻母又问了一遍,“你们中午吃过了吗?”
“没、没有。”丁霎拿着毛巾走出卧室,贴心地带上门,对喻母说,“我们早上去爬山了,刚回来。喻心他……摔了一跤,有点乌青,我给他热敷一下。”
喻母的注意力并不在儿子的伤势,她笑眯眯地说:“挺好,多带他出门走走,之前在家的时候太宅了,喊他出门都不愿意。”
“好的。”丁霎恭恭敬敬地答,心里还有被长辈捉住干坏事的小小不安。
这时候喻心也穿好了裤子,匆匆忙忙地从卧室里赶出来,站在厨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补充点什么来显得两个人确实清白得很。
然而他红扑扑的脸蛋和凌乱的衬衣都在为这件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盖弥彰。
喻母宽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移半晌,又凝到了厨具上,她的情绪听不出喜怒,语调淡淡的:“先去客厅看电视吧。中午喻心爸爸不回来,我们三个人吃。”
差一点点就干了坏事的两个人身正腰直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屏幕里演了什么压根就没看进去,两只腿挨在一起,虽然隔了布料,但是刚刚那阵近似于偷情的刺激快感还是密密麻麻源源不断地从皮肤肌理一路传送至大脑。
这件事,这个念头,一旦开了闸,犹如洪水遇林,猛兽出笼,瞬间变把其他想法扫荡得干干净净,吞噬得渣都不剩。
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
“来吃饭。”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到喻母的召唤,两个人“噌”地起身,齐步走向餐桌,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挠皮磨骨的痒意也随着身子分开而渐渐褪去。
没人意识到,沙发那么大,他们完全不必紧贴着彼此。
喻心大概明白什么是想触碰又收回手了。
午餐过后,喻母想让他们午睡片刻,下午再出门,但坐立不安的二人可不想现在就躺到一张床上,寻了个拙劣的借口就匆匆逃离家门。
“想去哪?”
喻心的腿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走得慢,丁霎也不急,掏出手机看了几眼:“我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中介,不过得先坐车到新城区。”
“成,打车吧。”
喻心拦了一辆的士,丁霎先让他上了后座,屁股刚要紧跟着沾上座椅,他突然又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我坐前面,方便付钱。”
目光在后视镜里相遇,瞬间洞悉对方的顾虑,内敛的情绪几乎要把持不住。
丁霎自暴自弃地想,或许他们不应该去看楼盘,而是应该立刻下车,就近找个酒店或者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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