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来时家里谁都不在,她便一直等在暗处,直到瞧见柳淮嫣回来都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子从外冻到里,根本就不是泡泡手脚能缓解的。
虽没有如愿的和柳淮嫣一起趟进被窝,但火坑的温暖还是把她身上烤的暖和了不少,时间一久竟然昏昏沉沉的想要入睡,也就是这功夫她听到了柳淮嫣下地的声音,猛然间的睁开眼睛,瞧见柳淮嫣正在收那枚玉佩。
等她收完转过头,两人对视了一瞬。
萧锦昭张了张嘴,小声的喊了一句嫣儿,柳淮嫣身体微僵,抿着唇问她:“还冷吗?”
其实没有那么冷了,但被如此关切的问着,萧锦昭还是小小的撒了谎:“冷的。”
她说完,见柳淮嫣脸颊泛着一层红,又想了想,其实也不算是撒谎,她确实还有些冷,于是语气更加的委屈:“嫣儿,我好冷…”
这下柳淮嫣也顾不上脸红,三两下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缓慢的爬进了被窝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萧锦昭取暖。
两人在屋里许久,按理一直在被窝里的萧锦昭确实是该比她暖和,但一进去却还是觉得有些微凉,柳淮嫣便拿起她的手来回的搓着。
屋里只有一盏油灯,算不得多亮,可两人离的近,萧锦昭眼神又死死的粘着她,看的很是仔细。
十年过去,柳淮嫣与她印象里不同了许多,没有在京城时那般皮肤娇嫩,长相也变的更加有女人味。
思念多年的人就在眼前,萧锦昭的眼眶逐渐湿润,又忍不住的凑过去了一些。
虽然分别多年,但柳淮嫣对她的信香异常敏感,这一靠近浓重的沉香味便扑面而来,柳淮嫣的耳尖立马红了,身体也紧绷起来,甚至想把萧锦昭的手甩开,可还没等她做什么,萧锦昭却开口了:“嫣儿,我的手还是很冷。”
此时此刻,萧锦昭不愿意叫她姐姐了,也不想恪守本分了。
她实在是太想念这个人了。
眼前模糊一片,嘴角却上扬的厉害,开口的话让柳淮嫣瞬间整个脸都泛红了。
“少时都是我给嫣儿暖手,嫣儿可否如此回报我?”
暖手…
柳淮嫣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那双手,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而趁着这空挡,萧锦昭把手抽了出来,缓缓的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没往下去,只在脖颈处。
而且柳淮嫣也觉得萧锦昭的手已经没有那般凉了。
至少会让她觉得身体有些热。
萧锦昭见她没反应,狡黠一笑,利落的翻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一直手从衣襟里拿出来,放到了她的腰间。
柳淮嫣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要热,也更嫩。
腰似乎也以前有肉,手感极佳。
萧锦昭忍不住磨蹭了两下,柳淮嫣脸颊更红。
炙热的吻落在脸颊时,柳淮嫣想要挣扎开,但却觉得身子无力,直到脖颈处也传来一阵热意,她更是瘫软的彻底。
玉簪花香不收控制的从腺体溢出,波光潋滟的眼睛无辜又委屈的盯着萧锦昭看。
她还没有意识迷离,清楚的知道萧锦昭在做什么。
身体抵抗不住,却是动嘴说道:“萧锦昭,你放开我…唔…”
腺体被人拿捏,柳淮嫣声音转了个弯,听得萧锦昭心神荡漾,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更加放肆:“嫣儿,你曾说过把自己交给我?现在还作数吗?”
柳淮嫣微微摇头,想要说当初是你不要,而如今我也不想再给你了,可一开口却成了酥软的嘤咛声,她害羞的捂住嘴巴,拼命的摇着头,这一句话是怎么也不敢再说。
可萧锦昭当做看不到,沉香味越来越浓郁。
勾着柳淮嫣的玉簪花香起舞,天旋地转间,柳淮嫣听到了门外有些声响,她用力的推了推萧锦昭的肩膀,想要让她离开一些,可却是怎么也推不动。
她急的满头是汗,萧锦昭却只顾着kenyao她颈间的嫩肉。
“唔…”
这下萧锦昭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把柳淮嫣的嘴捂住,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声音,然后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嫣儿可要忍不住了。”
外面的人是柳淮絮和予安,年夜饭后便要把动动送回柳淮嫣的屋里,不过叫了几声却怎么也不见她答应,便小声的跟予安嘀咕道:“这灯还亮着,淮嫣这是…?”
“许是睡着忘了吹灯吧?别再叫了,你去把屋里的油灯帮她吹灭,然后带着动动去予初那边睡。”
屋里的柳淮嫣一听她要进屋,也顾不上软--白被萧锦昭,挤压着,挣脱开她的手,便小声的喊道:“姐姐…我,我有些不舒服…动动…嗯…”
“睡在你那里吧…”
“油灯我自己会吹灭的。”
几句话,柳淮嫣断断续续废了好大的力气,说完便屏住呼吸再不敢吭一声,生怕两人听出些什么来。
不过她说是不舒服,如此的声音柳淮絮和予安倒也没多想,应了声,让她好好休息,不行明日叫齐四湖来看看,便带着动动走了。
等人越走越远,柳淮嫣终于是松了口气,低头想要训斥萧锦昭,却发现她躺在身上的颈窝睡着了…
睡着后的萧锦昭乖巧极了,时不时的动动嘴,柳淮嫣看着下意识的便笑了笑。
然后又气恼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想着方才还作乱,她说话的功夫便睡了过去,可真是…
但这人眼底的乌青她看的一清二楚,心里疼的难受,便把她搂着更紧了一些,又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今日从见到萧锦昭起,她便不敢多看,直到现在她睡觉了,才看这般的肆无忌惮看着她,眼神温柔至极。
柳淮嫣舍不得睡,便一直看着她,直到天明时分才沉沉的睡去。
予安和柳淮絮都以为她不舒服,早起也没叫她,睡到日晒三竿时醒来,柳淮嫣先是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觉只有她一人时,差点以为昨夜只是她的一场梦。
直到瞧见身边的信时,心才安稳了下来。
萧锦昭的字比从前更加的凌厉锋芒,信上写着:“玉佩我拿走了。”
柳淮嫣看完便慌乱的翻找出锦盒来,里面确实没有了玉佩,而且还多了一张字条。
“不必睹物思人,等我处理好朝中事宜,你便日日有我陪伴。”
第228章
萧锦昭醒来的时候柳淮嫣刚刚睡着, 背着身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萧锦昭看了许久,最后才轻手轻脚的下去。
走到昨日柳淮嫣放锦盒的地方,把玉佩拿走, 又分别留了信和纸条才离开。
她日夜兼程, 从京城到临阳用了三日,回去时也是差不多的。
春节休沐直到初六, 而萧锦昭这般急, 完全是不想节外生枝。
她却有旧疾, 但若是七八日都不见好, 徒生是非, 而且她并未与柳淮诚和宁王言明, 若是两人以为她病了这么久,定然是UI唠叨他。、
而去了临阳之时倒不是她真的相瞒,只是出发时她也没信心,若是柳淮嫣不愿见她, 她哪好意思与人说此事?
但如今却是不同了, 她的计划也该早些时候实施, 所以她一回宫便宣柳淮诚入宫。
萧锦昭这几日不在, 心里也是关心朝政,见到柳淮诚后先是一一询问, 而后又问起萧锦纶如何, 柳淮诚一一应答。
而后萧锦昭沉默许久, 柳淮诚也时不时看她几眼。
总觉得今日萧锦昭与之前有些不同。
问起朝堂之事时还与平常无异, 但提起萧锦纶却是不同些, 神色比以往轻松。
最重要的是, 萧锦昭眉眼间的疲惫, 不像是大病初愈,倒像是日夜兼程的赶过路。
萧锦昭知道柳淮诚偷偷打量自己,不过却是不太在意,而是问起柳淮诚:“淮诚,京城中你觉得哪家坤泽与锦纶相配?
萧锦纶今年刚满二十,婚嫁之事确实该谈了,可在年末时朝臣深怕皇太弟步皇帝后尘,纷纷上奏该定下婚事。
因为前几年被催的很,那几个老匹夫萧锦昭厌烦的很,便随意打发了,且还说过萧锦纶尚年幼,再教导两年也不迟。
这才过去多久,萧锦昭便提起了此事?
柳淮诚不解的看向她,却见一脸认真的在思考。
“军候中倒是有几家适龄坤泽,可朕怕倒是锦纶有了依仗,便会对你不利。”
“不如,找文臣家里的吧,可曹相家里是乾元…,那还有…中书令易勋之女,淮诚觉得如何?”
“可行,但…也要问过皇太弟才是。”
“对,去东宫把锦纶给朕叫来。”萧锦昭吩咐内侍,眉眼间的喜色毫不掩饰。
内侍去了东宫,萧锦昭也把宫女遣走。
大殿中只剩下两人。
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柳淮诚与萧锦昭相熟二十多年,对她的一言一行极为了解,便开口问道:“皇上这几日,可是有何喜事?”
“有。”萧锦昭这下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柳淮诚微微一愣。
他已经有近十年没见过萧锦昭如此笑了。
就算两人关系亲厚,萧锦昭平日里也端着皇帝的威仪,像今日这般还真是少见。
也就只有…提起柳淮嫣之时才会如此。
柳淮诚便在心里大胆的猜想了一下,萧锦昭莫不是去了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