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嗬,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萌叔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是个纯情小处男!”
“滚吧你!”
“其实,”我想了想,还是招了,“我在祁洛的飞机杯里滴了几滴,回去以后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
“What???!!!”萌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他本就如铜铃一样耀眼的眼睛。
“这也不赖我啊这……”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萌叔说起了祁洛是如何恶劣地把他送给我的女朋友给强暴了的故事。
本以为这小子好歹是该站在我这边的,没想到萌叔刚一听我说完,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你你你,你赶紧去把飞机杯给洗了!”
萌叔倒是不知道我和祁洛还有这一层亲戚关系,被我这一举动吓得屁滚尿流,也不为过了。只是我一看他这反应,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道:“为嘛啊,我偏不。他招惹我在先。”
“不不不,”萌叔十分痛苦地一拍大腿,“祁洛不可能干这事的,你相信我。”他说的斩钉截铁,仿佛就像在向我保证“我不可能是祁洛和张海丽生出来的儿子”一样言之凿凿。
这话一听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小舅舅已经跟萌叔出柜了?不能够,祁洛那小子为圆滑、处事老辣,要在自己老爸开的子公司混下去,怎么着也不能瞎暴露性取向。况且平时没见哪个同事拿这事调侃,所以,我只当萌叔只被祁洛在公司的光辉形象吓怕了,事事给人打包票,后来我才知道,这孙子明明是心里有鬼。
“首先,作为祁洛的前合租室友,我负责任的告诉你,祁洛这个人非常挑剔、非常强迫症。我和他住的时候,连家里的调料都是分开买,他是不可能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的,更别说跟你抢充气娃娃,你当他是个变态啊!”
“其次,咱们公司,大BOSS最喜欢谁,用手指都数的出来,一个张海丽,一个祁洛。你跟他住一起,不好好培养感情,你得罪他干啥啊,你还想不想混了!你来公司晚,你不知道早几年祁洛是怎么在一众新人中先声夺人、鹤立鸡群、日月争辉的!”
大BOSS能不喜欢太子么?我心中冷哼一声,萌叔还是太嫩。
“哎,你说的也是。要不我……”
虽然心中还是不屑,嘴上却已服软。
一来我是被萌叔这满口鬼魅的成语绕的头晕,心说你丫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二来听着萌叔苦口婆心的劝诫也觉着有些道理,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心软耳根子软。
祁洛这人,生得盘亮条顺会来事,怎么着也不像是需要抱着充气娃娃聊以自娱之人,说不定,这厮有甚隐情?我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
思绪犹如泥牛入海,这么一想,我愈发自责,愈加觉得,作为他的好外甥,那天揭穿他约炮着实没品。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不时回想到那天在祁洛卧室里的一幕幕,整个人魂不守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家里藏的不是抹了风油精的飞机杯,而是一个人肉炸弹。
晚上回到家,看祁洛还没回来,我赶紧冲到他房间找到了那个伸缩飞机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大冲起来。
先说好,我也不是怕祁洛,是怕我们大BOSS。大BOSS也是祁洛他们家亲戚谱上的,要是给我家老爷子告个状,我又得被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骂到呕血。
洗到一半,客厅的大门千不该万不该地发出一声响,我一转头,刚好见祁洛站在玄关换鞋。他一抬头,见着我手里的飞机杯,表情一愣。
“啊,舅舅!”我连忙把飞机杯往流理台上一放,道:“我我我,我就是看它摆在那儿积灰!顺手洗洗!”
天知道我这说辞有多拙劣多骇人,说完了我都没脸看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泡沫。
祁洛不说话,从门口开始往厨房走,一直走到我跟前才停下来。我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脚尖跟我的差个0.5mm不止。
“至于么?”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琢磨着他这话,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么大半夜拿着他的私人物品是挺那个什么的。
德国骨科?暗恋舅舅的变态外甥?
呸呸呸,我立即划掉了脑子里这一排小气泡泡。
那,是不是该解释两句?
“不至于。”我想了差不多三十秒,最后嘴里挤出这么干巴巴地三个字。
我隐约在他身上闻到些酒气,一抬头,看祁洛这个熊样,果然是有些醉态了。衬衫解到第三个扣子,露出大块发红的皮肤。袖口甚为随意地挽到手肘,领带被他粗鲁地扯下来掉在地上。眼角也有些红血丝的,不过,被酒精沾染过的薄唇,更显垂涎欲滴。
他“呵呵”两声,又靠近了我一点。这一度使我非常地尴尬,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祁洛的阴影里,这样的场面,却发生在这个人意识并未完全清醒的时刻。
我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祁洛猛地一把把我的手按到流理台上,用与他这时的粗暴不相衬的轻柔语调道:“你喜欢,就送给你。”
花了足足两秒钟,我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飞机杯,还有他语气中的讽刺。
我不明白我和他到底在干啥,为何都是成年人,却为了一个充气娃娃和飞机杯争吵不休。霎时间我们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我还是屁事不懂、跟在他屁股后面乱晃的初中生,小舅舅却已经是一脸故作深沉、邪魅狂捐的王、八、蛋。
“你醉了。”我又往后躲了躲。
这时我们已经靠的非常近了,以至于祁洛再过来一点儿,我们的下身就能撞到一起。
祁洛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两相对视,我一度以为他便是要吻过来。从未被男人用这么调戏轻薄的对待,一些莫名而可怕的想法让我头脑发热、身体发烫,同时理智又告诫我住手。
祁洛的食指上有一道很不明显的浅色疤痕,那是很多年前我咬的。
“舅舅,你,你分得清楚我是谁吗?”大约只有煞风景,才能拯救此时的尴尬,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挑了挑眉毛,刚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我,对着厨房的洗碗池干呕起来。
我的妈,果然还是不清醒的,再有什么气氛也被搅合没了。
这下子我反倒觉着轻松不少,接了杯水拍着祁洛的肩膀想让他顺顺气,祁洛冲我摆摆手,转身一头扎进了浴室。
接下来我在客厅转了三大圈,想想还是睡觉吧。都是成年人了,都能照顾的了自己。
大约是三伏天着实太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只觉得心里被猫挠一把,火烧火燎、又痒又痛。
索性便爬了起来,打来电脑、插上耳机,开了一部我最喜欢的女优的代表作品,听着如同流水潺潺一般的叫唤,我也顺势把手放到了一直精神着的小兄弟上。
作为一个二十几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光棍的单身狗,撸管这事,在我的业余爱好中首当其冲。所以,我还是有一定的技巧和经验的。
屏住呼吸,把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握住血脉虯结的茎身,然后对着屏幕上汁液横流的女优花蕊轻重有致地搓动起来。
作为一个孝顺的好外甥,我一边撸屌,一边食不知味地想起了祁洛这孙子,刚才那一幕再度浮上心头,心跳莫名地便跳了几帧。
是的,我和舅舅的孽缘,起源于我们共同的学生时代。
远房小舅舅爱搞汉子,这事我初中就撞见过。那会暑假我在祁洛家做客,祁洛一同班同学也在家里玩儿,晚上我们几个小孩子便睡在一间卧室。夜深人静之时,他俩估计着我睡着了,就开始妄行苟且之事,交换口水和肉体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迷迷瞪瞪一睁眼,刚好见着祁洛趴在那小子身上,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一耸一耸。那时有月光顺着窗帘缝洒进来,清辉落在祁洛光裸的背脊上,把少年的体态和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好勾勒出来。
霎时我的心中就朦朦胧胧蒸腾上了一股子怪怪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要说辣眼睛,那真心是,少年心理阴影的经历,这茬简直无出其右,其次才是在我家楼下凉棚里冲我打飞机的怪叔叔。偏偏我的眼珠子又没法从祁洛身上移开。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祁洛动了几下,用手捂着那小子的嘴,微微侧过头来,冲我十分诡异地一笑。
房间很暗,那笑容又邪气又明晰,既有一点被撞破好事的慌乱,又有那么点引诱的味道。
这一笑便把我看硬了。
当然,我并不承认这次石更是因为祁洛,打小我就只爱看腰细大胸的美少女,现在也是。小舅舅除了长得好看,脾气烂人又滑头,浑身再也寻不出第二点优点,我顾喆对自家亲戚别无绮念。要按这么算,他身下那个小伙子也脸也挺俊的。
倘若说我是个变态,那一定是有家族遗传基因,要不怎么祁洛不正常,我也一夜之间便被他激发了内心压抑的阴暗面。
那一年我还小,个矮人怂,也不敢跳起来叫他俩闭嘴,就这么忍受魔音穿脑,和胯间精神着的小兄弟,模模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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