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 (古攸兰/悠离岸)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 入库:04.10
原曲凡咬着饮料管,眼瞅眉头深锁人,“你是不是为方案的事在担心?”
关泽予回,“不是。”他是为即将出狱的关泽启烦心。
假如这次还做不出令股东满意的方案,他们势必会胡言乱语,甚至趁机把不听话的人拽下位。
冠鹰的总裁宝座,不是说想要就要,当然也不是说能守就守得住。
听说关老有意让大儿子参与关氏企业的管理,而关泽启,他原先所掌握的人脉资源,至今未断,其外,现今冠鹰的最高执行者一向傲慢示人,他得罪不少为关企筑基的长辈,为此很多人不满他的领导,而真正向着他的人,也就一些求实创新的年轻人,至于某些游手好闲,浑水摸鱼的老前辈,他们心里其实更希望关泽启上台。
原曲凡安安分分的坐在一旁偷窥沉思的人,关泽予沉思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原曲凡摸着下巴,关泽予突然放下笔,“别看了。”
原曲凡一惊,他脸撞到杯子里。
“你丫的知道我在看你。”
“你说呢,身边就坐着这么一大活人,眼睛直勾勾的我又不是瞎子。”
原曲凡揉着被杯子撞疼的鼻子,“你这人不解风情。”
“是吗。”他本来就很无情。
原曲凡不再跟性格分裂的人贫嘴,“对了,上次你让又父去查蓝政庭,结果怎样了。”
关泽予皱眉,“你知道不少。”
“嘿嘿,你要看看我是谁?”
关泽予鄙视,“你还能是谁?”不就是一风情万种的受?他拿起笔,再一番加加减减,新的方案得以初步完善。
原曲凡坐在一旁继续偷看,他觉得自家关关这人活着就是为了找死,如今位高权重,要钱有钱,要命有命,可他还要为工作忙得不要命,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关关,你说要是让蓝政庭看到你现在这么认真务实的样子,他要再反驳你的意见会不会客气一些?”
原曲凡想起那一身银灰色西装气质冷冷清清又脱俗的男人,要是他和冷酷的冠鹰总裁对垒,两个人的形势会如何?是向一边倒呢还是向一边靠?
关泽予扫一眼突然感慨起来的人,他不认为蓝政庭会向自己妥协,他们不是那种人。
原曲凡无聊的伸出指头戳戳了神游的人的脸,美妙的触感,要是双手捧上去,再互相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的交缠个来来回回,那就好了。
关泽予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他把瘦削的爪牙扔掉!
原曲凡心有不堪,都说越是得不到越要想得到,看来真是因为关总的拒绝才这么死皮赖脸痴迷!
关泽予合上手中的文件,他正视活泼好动上辈子也许真是猴子投胎转世的少爷。
原曲凡无心理会看着自己眼神莫名变得幽暗的男人,他转头遥望款款走来的女士。
关依琳姿态婀娜,她正莲步生花的走过来,原曲凡歪下脑袋,他说,“关三,你没事吧。”
关依琳踢脚走猫步,她想试试走猫步的感觉,谁知这活干得累,当收起袅娜姿态,她迅速扑到了大树下的石桌旁,随手把脸上的太阳镜丢给斜眼鄙视的小受。
她说,“我刚去参加一个派对回来,看那些人走得轻飘飘的以为很容易走,谁知道在你们面前表演起来这么费劲。”
原曲凡举手接住飞过来的太阳镜,他抬头仰望女人的遮阳帽,女人的修项美颈上,戴着一枚浅绿色的沙滩宝贝项链,项链映着日光,辉芒闪耀,刺得人眼睛发疼。
关泽予无视一身珠光宝气的妹妹,他好心的为她倒了一杯水。
关依琳玉手托腮,她向着对面的原小受抛媚眼,原曲凡打了一个寒颤,他说,“这女人刚从神经病院出来。”
关依琳腿长,脚上穿着高跟鞋,也不管鞋子有多尖,踢过去一脚,原曲凡嗷叫一声,悲壮响彻天际。
“关依琳,你神经病。”
“哼。”女人左摇右摆,她将脸摆摆出去,好像在说,不服你来亲我呀???
原曲凡抓住关泽予,他说,“你妹妹疯了。”
关泽予抽出握住自己脖颈的手,他说,“你们两个差不多。”
“哈哈哈!”关依琳仰头大笑,她就知道关二说话准能保证天塌地陷。
原曲凡不再跟发神经的人计较,他问,“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关依琳漂亮的媚眼再一抛,她拿起被扔在石桌上的方案。
她是为这事而来,关泽启要出狱了,冠鹰的高层要刮风下雨了。
关家那个刚从狱中出来的大儿子,他回来是要进入关企的哪里?她需要询问询问关泽予,想知道他的安排?
原曲凡等着答案,关依琳说,“小受,我好久没有尝你做的菜了,久闻大师厨艺又更上一层楼,今晚宰你,愿不愿意?”她笑眼迷人,等着对方答应犒劳,而关泽予此时合上电脑问,“关泽启明天出狱?”
☆、第66章 执拗
原曲凡听他们说起的话题,他放下喝不完的橙汁说,“行,关依琳,我今天亲自下厨慰劳您老。”他觉得还是去厨房操刀划算。
关依琳嫣然一笑,她说,“多谢!”
她把方案放回桌上,关泽予面色冷沉下去,关依琳心里也许清楚几分。
她的亲大哥毫无经商之才,为人又爱用手段唯利是图,他当然不该统管冠鹰事务。
关泽予对关泽启一直存有排斥心理,他说不清楚排斥关泽启的原因,总之他不喜欢自己的大哥,想必原因不单纯是他们根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亲兄弟关系,要说亲情,关泽予不认为他该感谢生父。
今年即将二十七岁,将近而立之年,要说恨,少年青年时的痛恨早在时光长河中慢慢淡去。
关依琳劝过眼前的哥哥,她说,“毕竟是一家人,这样僵持下去有意思吗?”
可是关泽予回答,我不是关家的人,即使他姓关。
他依然我行我素,即便答应了关耀聪去学经济管理学;即便答应了父亲继承关氏企业;他唯一不答应的好像只有这件事,喊老人家一声爸爸。
原曲凡在厨房里忙得汗流浃背,他当初去学厨艺,说起来还是为了关泽予,那是他们大学的时候,那个年代,关泽予是个很爱学习的好孩子,当然他也是个很会吃的孩子,可惜他当时不会亲自动手丰衣食足,所以才上大二整天逃课的原曲凡,他亲自去给关泽予下厨。
原曲凡是在大一的时候对关泽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告白,他为了心中的关关,特意去学了很多东西,比如一手高超的厨艺,比如他择选经济管理学。
原曲凡的父亲,那时还以为儿子终于想开了,他期盼儿子回家去继承原家不大不小的家业,原父不知儿子这么能干原来是为了去讨好慰劳他喜欢的男人,原父最终那个悔恨呀!
“小受,你说大哥最近无比糟糕的心情是因为谁?”
关依琳跟关泽予聊了一些事,聊完后,她走进厨房去帮原曲凡端菜上桌,她纤纤的玉手刚触碰到那碗热得滚烫的汤水,反射性缩手,原曲凡扔掉手中的铲子,他说,“我来。”
原曲凡把汤端出去,关泽予坐在案桌前,他眼盯电脑耳听八方。
原曲凡和关依琳说的话,身在书房中三心二意工作的人,他听到了那么一点点,他心里在说,最近我心情糟糕是为一个人。
关泽予不想开口承认,时至今日,能影响到他心情好坏的人就只有一个蓝政庭。
蓝政庭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成为了关总的敌人,他推开手边的半杯清茶,移动鼠标,点了确认删除,然后去点开有关那个人的新闻报道。
网上的东西,只要输入相关的人的名字,点击搜索,就会跳出来一大堆信息,那是半真半假的报道,总之有些故事不尽是胡编乱造,而有些纯属无中生有。
蓝政庭仔细浏览了一则新闻,里面写的内容无非是关泽予创造出的业绩和连年推陈出新的举措,之外,好像没其它特别之处,除了一件事,他和黎涵的绯闻。
蓝政庭点开了一张张图片,他看着屏幕上的男人,那人西装礼服,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那是和他闹过绯闻的黎涵。
两人确实很般配,郎才女貌,可谓珠联璧合。
蓝政庭关了网页,再关电脑,他在空荡荡的书房里仰望头顶上的天花板。
想起对方一而再的欺压而且是酒醒后各种不自知,他忍不住便生出一种心理,那是一种我上辈子欠你的心理。
他不愿意去试探那种陌生的感情,所以一切的风吹草动都在眨眼里消失无痕。
蓝政轩说,“如果关泽予改一改他为人处事的方式,也许他不会那么令人讨厌。”
蓝政庭没有回应弟弟的话,他并无轻视关泽予的意思,他仅仅是觉得像关泽予这样既有实力又富有辉煌事迹的成功人士,他应该很随和,与人善亲,因为在自己的认识里,一所结识的业内人士无一不是很骄傲的故作亲人善任,他们个个极尽伪善并且笑脸与人。
但在关泽予身上,他全身上下,一派冷酷傲慢,完全不屑与人的态度,那样的性格很容易遭致别人的非议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