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圩收回将要飘远的思想,专心画了起来。
只要有了灵感,有了思路,手好象如装在机械上,不是脑子能控制的了,刷刷刷自己就下鼠标如神。严思圩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初具形态的眉笔,怎么看怎么满意,只要再给也一点灵感,他想,完整的图稿很快就能画就。
伸一个懒腰,太过专注就是有一点不好,会忘了时间,伸手拿杯子喝水,边喝边观摩,越看越满意。
手机的铃声把严思圩从自己的暇想中喊醒,严思圩侧目看了眼,是小王来电。工作上的事,严思圩从不敢怠慢,拿起手机,划开,很快从那边传来急切的声音:“老大老大,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和老莫工作的时间一长,都会被感染上老莫的说话风格。
严思圩不急不慢的问:“怎么啦?”最好不是工作上的事,上班前,他己经把剩下要发的订单又对了一遍,九品芝蔴官也不好当的。
“公司发生大事了。”没头没脑又是一句。不过,严思圩倒是松了一口气,公司的事,多着,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他权力范围内的成品库。
严思圩啜了一口水:“到底什么事,你少来老莫那一套,要不你叫老莫说。”老莫肯定在小王旁边,严思圩不用想就知道。
到底是一起干革命的,手机那头很快传来老莫的声音:“小严啊,公司又发生死人的事啦。。。。”一大堆。
严思圩还真的不能接受这事,不是说死的那人和他有关系,他们最多面熟,不过,这是死人不是一只蚂蚁,再说,这事最后还不得沈玥谆担起来,想前不久,回国的某人还被逼着的样子,严思圩心更塞。
老莫还在说:“哎,这事,这叫什么事呢,你说,几年死一个,意外加意外,没办法,现在,半年不到死两个,这这,难道,盈美的气数要尽了,多好的一个人呢,吃过晚饭回成库的路上我还和她说过话呢,这才多少时间,三个小时也没多几分钟,人就没了。。。”老莫也不是个只会拿别人开涮的人,这话说着说着,严思圩都可看到严肃着脸的老头,语气中还有丝丝的哽噎。
严思圩只好说:“老莫,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对其他人说,就说是我说的,大家干活的时候都上点心,快下班了,好好的把柜子子装了,早早回家,听到了没有,其他的事,明天上班了再说。”
“小严,你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这才多少时间呀。。。”
严思圩没办法,心里急,也只能胡乱的又安慰了老莫几句,才在老莫挂断电话后,从手机里调出沈玥谆的电话拨出去。
电话一直没人接,严思圩把手机摔桌上,没人接,严思圩猜想沈玥谆正在处理这事,没听到没看到他的电话,可是,严思圩再不能集中思想接着画,他内心焦燥不安,开始在房间里转圈,可是这不能缓解他心中的郁闷,但也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缓解。
严思圩如困兽,想着要不睡觉算了,反正图稿是再画不下去的,但是,睡觉哪是他这种心情下能睡得着。
看书不行,看电影不行,严思圩有点恨死自己了,他这是被沈玥谆影响到了吗,严思圩在尝试了种种后,才想通自己焦燥不安的主要原因,他苦笑一声,说好的都不见了,独留下他不想要的,原来,心还是左右不了脑。
第二次从卫生间出来,严思圩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比刚才清醒了很多,坐在床沿上,看到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抹亮消失,点开手机,有沈玥谆的未接电话。
回拨,很快接通,严思圩都忘了自己想说的话,刚才想说的话,现在的他不想再说了,可是,电话己接通,不说也不行:“玥谆,那个,还好吧?”
语气中有隐隐的高兴:“还行,警方己经介入调查。你在家吗?”
“嗯。”
语气干干的。
“我现在可以去你家吗?”
严思圩想笑,想。。。他看了眼天花板:“你想来,过来吧。”
沈玥谆很快来到。
比严思圩想象中的情况坏上很多,沈玥谆的样子,让严思圩无法想象,刚才那个电话中有笑意的人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就是。
才进入房间,沈玥谆顺手关上房门,从后面抱住严思圩,下巴抵在他肩上,哑着说:“让我靠一下。”
严思圩没动。
“好了。”严思圩只能由着沈玥谆一个转手,把他转过身来,四目相对,星星点点。
严思圩退开沈玥谆外半米距离:“你的疗伤速度倒不慢。”
哪还有进来时的低迷,根本是从没人出现过这种情况,严思圩觉得自己的同情有点泛滥,挑眉:“事情没问题了?”
“警方正在进行中,相关人员己经被传唤,想要有眉目,至少得明天。”
“是什么原因导至?”
“说不上来,不过死人总不是好事。”
“还是连续死两,你就没想过原因?”严思圩和沈玥谆斗法,把人按进房间唯一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到床沿边,后者不按于现状,前者用眼神一再警告。
沈玥谆靠在椅背上,懒洋洋,“想啊,怎么不想,最多的意外,我也想不出不什么偏偏我出任总经理的时候一下子爆发。”
“那你觉得是何原因?”
“只能是一个原因,有人不想让我出现在盈美,也可以这么说,不想让我出现在创伟。”
“创伟也好,盈美也罢,都是你家的,有人,有具体的指向。”
严思圩没得得到某人的回答,抬头看见某人紧闭着嘴唇,眸色低沉。
严思圩不急,他不想多事,可要是换作某人是眼前这只的话,他倒很想出一份力,哪怕理由是他想多挣钱,他觉得足够:“可不可以透露一点?”
是呀,没人帮,这是沈玥谆最大的苦恼,谢蓉芳从不明说,流露的意思倒很明确,尽快掌控创伟,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作为他的亲妈,为什么不出手帮他呢,创伟是从她手中产生的,难道现在发生的事,不足以让她出手帮他,还是说,她不能。
如果说谢蓉芳的行为举止让沈玥谆想不明白,沈成滔的行为更是让作为儿子的沈玥谆不明白,当初谢蓉芳想着让他回公司参一脚,沈成滔无动于衷,后来倒是表态了,让他尽快回公司,再后来就是等他正式进入盈美了,他反倒如功成身退一般,他在或者不在于他没多大关系。
沈玥谆知道,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读高中时候,他读初中时候,还是他大学亦或是他出国期间,他们一家三口,再没了以前的亲热,同样三人坐客厅吃饭说话,沈玥谆怎么也感受不到那份叫亲情的东西。
☆、第十八章
“我怀疑这一切的背后有人。”
严思圩:“嗯,然后呢?”背后有人,意思不就是有阴谋,但那个有人,是谁,他想做什么,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有人竟敢以杀人示威,足以表明,沈玥谆的碍事己经到的何种地步。
沈玥谆有点无奈的说:“不清楚,就因为不表楚,我才没办法对付,任事件一次一次的扩大。”
“所以现在你意识到了?”
沈玥谆:“嗯 ,可是没头绪。有些事,以前听听,也只是听听,从没当回事,碰自己身上,现在想想,理由很充份。”
“为钱?为权?”
“要不然还能为什么?”沈玥谆咧了一嘴:“我倒是想那些人是为了光大我中华,可能吗,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才会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
严思圩有点明白了,“说来说去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钱。”
“对,肯定是,决不会错。你想啊,我入主盈美平平淡淡他非得弄出动静来,我小有成绩,他从中阻挠,我好不容易把事情理顺,他又生出事来。”
“有意思,是这回事,但以死人来达到目的,这用心何其毒,他就不怕法律的追究。”
“你有没有从这两件事中推测,因为目前我们只能靠想象力去推测,警方收集到的证据都没有足够指证某人杀人的嫌疑,反倒都显示着意外,意外。”
“是这样子,今天的我还不怎么清楚,就过完春节的落水死人事件,那可是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人掉下桥,落水,死的。”
“今天还不是差不多,死者何丽美,乘上班时候偷回家,给瘫痪在床的她老公的奶奶去河里洗衣服,落水。。。”
“也是淹死?”
“嗯。”
“又是死无对证。”
“对。但是我还是怀疑事情的真相不是落水。”
事事过于偶然性也不足以让人信服,哪有这种事。“我们没有证据是其次,无从下手才是根本。你有没有问董事长有关公司内部人员间的龃龉。”
沈玥谆一步跨到严思圩的床前,半蹲着:“无从开口,不过,从我入主盈美以来,我还是有点数谁对我有意见,谁有对我没意见,但要是有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话,那就不好分辩,这事急不来,从出事到现在,我从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确定中间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相必背后的人藏的够深,不过,我想,无非是把我从创伟赶走,我不走,他总有一天会熬不住露出面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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