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 番外完结 (上秋未晴)
“我现在会这样低落,也许是受到另一次的冲击,才真正明白了那种鲜血背后的罪孽感吧。不管爱与不爱,沾染了鲜血的手,是不容许以任何借口去抹灭这份罪孽的。”温润叹息。
兰青的死让他在这一刻懂了,自己前世对时竟越下手,究竟带来了多少伤痛。
他怎么能呢,怎么能就这样杀了时竟越,还说服自己,自己没有做错?
他怎么能呢,怎么能就在那之后的三年里,除了不时的噩梦外,再没有半点悔恨和怜悯呢?
他怎么能呢,怎么能重生后还心安理得地利用着时竟越呢?
他应该去补偿,他应该去赎罪,他应该此后都真心实意地对待这个深爱着自己的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
温润陷入了深深的痛苦深渊。
听了温润的话,时竟越仇恨的火焰减弱了不少,他长叹一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珍视?错了的,过了的,就这么到此为止,把握住未来的,珍视现有的,就够了。你没有办法去挽回已逝的生命,那么就应该更加重视今后对手下每个人的使用,重视身边每一个爱你的人。如果真的避不开牺牲与流血,那起码,不要让这样的牺牲白费。”
时竟越似乎在说兰青,似乎又在说自己。
“我明白了。”温润走到时竟越的身边,微微低下头,对着他的唇,献上了自己的吻。
感谢上天让我重生后还能遇见你,虽然这不是我重生最初的目的,但你让我的重生更有了意义,让我没有真的失去这样深爱着我的你,让我能用今后一辈子的时间一辈子的爱来为洗刷曾经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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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两人终于难得的心灵相通一回,自那个温润主动献上的吻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饭厅里弥散起情动时候的气息,却比以往要来得更加炽热,更加令人心潮澎湃,甚至于,两人都不在意此刻身处何处,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时竟越一手搂着温润,加深这个吻,一手从温润的领口向下探,一下一下,把温润衬衣的口子全部解开。
温润也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干站着无从下手。他耐心地回应着时竟越细致到每个角落的吻,同他的舌尖紧密地缠绕在一起,好似要像这样,缠绕住对方的一切。
时竟越解他的扣子,他也随着对方,转而伸手去解对方的裤子。看不到手上的动作,他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向下。时竟越本来今天就没打算出去,所以在家穿的是很贴身的衣裤,没有系皮带。而裤腰处的带子又垂得很低,温润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了带子的头。手刚刚攥住,稍稍一拐,手背就贴上了一团灼热。
在触碰到的刹那,温润愣了一下,就被时竟越逮着这个机会,径直地脱下来衬衫。
被时竟越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温润自是不甘心,也不再顾忌什么,把节操全部丢掉,直接拉开对方的两层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内裤的空间本来就不大,温润放进去一只手,再加上灼热受到撩拨还在不停地胀大,更是让狭小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温润的手慢慢地蹭着,感受着那个地方的温度因为情动而不断上升。然后,温润用指尖去轻戳两边,一弹一弹,竟是有几分有趣。
“玩够了吗?”时竟越结束了这个深吻,然后像是惩罚的,一口咬在温润左胸口。
时竟越抬头看着温润泛起红潮的脸,用几分诱惑的语气,问:“你也想要吗?”
温润被他磨得没了性子,只能说:“别废话。”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时竟越握住温润放在自己灼热上的手,让彼此的*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饭厅内响起了情动声音,管家把下人都赶到了花园,替已经忘我的两人关上了门。
第20章
温润和时竟越从饭厅转移阵地到卧室后,又甜甜腻腻地来战了几次,才满足地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温润虽然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但气色却要好上不少,心情也明朗了不少。见到这样的温润,时竟越也放心了,这才动身去了公司。
温润用过早饭后,给陆昊南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同意了他的条件,今明两天都有空。同时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带上律师和公证员,自己会把会所的股份转给他。
陆昊南答应好,让秘书给自己调整了一下行程,直接约定了今天下午见面。
温润利用到下午约定时间前的空闲,把需要的相关材料通通备齐。然后,看着时间还有一些,他又开始回想那天出现在会所里的员工,逐一排查他们的可疑。
想到一半,他突然联系起了先前抛之脑后的一个细节。当初他要和时诚见面,在会所前主动献吻给时竟越的时候,就有一道目光一直窥探着他们。当时他觉得对方是时诚的眼线,不过介于没有发现其他的踪迹,也就把对方放在一旁,没有深究了。
现在想来,只怕内鬼和这个眼线是一个人,而自己却因为大意,选择了忽视,最终造成了兰青惨死的结局。
一失足成千古恨。温润握紧了拳头。
他一定会尽快找出这个内鬼。
元庆肃打来电话的时候,温润刚刚准备出门去会所。他告诉温润,内鬼已经找出来了,是会所里一个平常不起眼的服务员。前些日子因为家里缺钱,会所又拒绝了他透支工资的请求,无奈之下,他接受了时诚要他监视温润在会所里一举一动的条件,作为报酬,获得了一笔不少的钱。
温润让元庆肃暗中控制下人,很快给张慎打了电话,让对方给这个人开了两天的假期。
于是,在去会所前,温润先绕到了元庆肃控制住人的地方,细细地看了元庆肃提供的相关证据,又对照了本人。
所有的证据都吻合,那人也很干脆利落地说了自己被时诚买通的过程。但不知为何,温润看着他,听着他详尽地说明了这些事情,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虽然有违和,可在确凿的证据前,温润又没有办法提出自己的质疑。最终他把人交给了元庆肃,让他们帮派自己去决定怎么处理解决这个人,自己则很快驱车回到了会所,同陆昊南见了面。
这次没有在上次在的那个包房,换去了三楼。温润到的时候,陆昊南已经在包房里坐着,还点上了酒,一个人喝得挺自在。不过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什么律师和公证员。
见到温润,陆昊南拿起手边的杯子给温润倒了一杯,然后才同温润打了招呼。
“怎么没带律师?”温润接过酒,喝了一口,问。
“带律师来太明显,万一被时诚盯上,可就麻烦了。”陆昊南顿了顿,“反正我们都是要合作的人,相信你也没什么。真坑我或是骗我,除非你不想继续合作了。”
“时诚盯上?”温润默念这几个字。
“怎么?有什么可异议的吗?这两天道上谁不知道,时诚因为被兰青骗了冤枉钱,还进了局子一趟,然后大发雷霆,把兰青剁了。明明是个这行的新人,做起事来可比一些大佬还血腥,搞得人心惶惶。还听说有几个大佬被时诚的狠劲吓坏了,聚起来打算一开始就把这个隐藏的祸患给解决掉。这么说起来,我到也是骗了他的人,再不小心点,到时候被他察觉了,说不准就身首异处了。”陆昊南话里无不流露着害怕的意味,可面上却是半点害怕都没有。
温润却像是突然被点拨了一下,先前脑海里的一些疑云明朗了几分。
陆昊南说的没错,最开始算计时诚的人是自己和陆昊南,还特地借付安把走私赚得到的钱说高了一倍。这一点,时诚在和悬赏的那个男人交易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发现了,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来找自己和陆昊南的麻烦。
这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着,他那天窃听却看不到的时候,那个男人透给时诚的价和自己的价是一样的。换而言之就是,这个男人是假的,或说是和温润找来兰青的本质是一样的,但他透露给时诚的路子是真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直吞吞吐吐吊着时诚不松口的原因——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路子是什么。
谁在算计他和时诚?而且很可能,真正的内鬼背后的人就是这个人。不然,当初发现兰青和自己的时候,对方为什么只通报了汪思忆而不是时诚?
把所有的蛛丝马迹联系在一起,温润只觉后背有些发毛。
他觉得对方应该是针对时诚谋划这些局的时候恰巧发现自己,才顺带利用了自己。可内心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对方的真实目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样。
……是错觉吗?
“扯了这么多闲话,我们也该把注意力转到正事上了吧?”陆昊南看着心思有些神游在外的温润,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温润的思绪被这么一打断,也只能压下自己继续深究而有些发毛的心情,淡淡地说:“陆先生说的是。”
说完,温润从公文包里拿出先前准备好的三份合同放到陆昊南面前,并解释说:“第一份是时竟越同意入股的合约。第二份是股份转让的合同,上面有明确标注,百分之三十五,这是我最多能够让出的。第三份则是我们共同成立公司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