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又挣脱开,把我扑倒了。
    我也是没有什么脾气了。
    于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场景。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黄芪……哦不,是黄奇,他趴我怀里死死地勒着我的腰,把脸埋我肚子上,一动不动。
    他不动,我也不敢动,我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被碰完之后会硬起来也很正常不是吗?天气还这么热。
    阿bo居然难得地亲手给我倒了一杯茶——平时我不待见他,他也不待见我的。但现在摆明了他有事要求我,所以有点献殷勤。
    阿bo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面色有些微妙地看了我和黄奇一会儿,清了清嗓子:“咳……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呵。
    后妈你是玩乐队的,不是拍戏的OK?
    可能不习惯低声下气地求人,阿bo的脸色有些青白不定,继续说:“我小时候带他出去玩,结果把他弄丢了,最近才找回来。他以前过得挺坎坷的,所以有点孤僻和胆小,不敢跟人打交道。”
    呵呵。
    这种看到人就抱着不松手的行为还叫孤僻的话,我这种内向的人是不是自闭?
    阿bo还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抬头看了看,有几分求助的意思。
    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我爸来了。
    但我还是回头喊了一声爸。
    跛叔刚去楼上给我爸说余叔叔炸了的事,这会子也陪着我爸下来了。
    阿bo又乖乖地给我爸和跛叔倒了一杯茶,拽了拽我爸的手。
    我毛骨悚然.jpg
    往日我太小看阿bo了,原来他为达目的可以这么能屈能伸,简直可怕。
    我爸显然挺吃那套,望着阿bo的眼睛柔情似水都要化掉了。不多久,他就对我说:“你放假也没别的事做,就带黄奇到处玩玩。”
    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boy,遂拒绝:“我有事。”
    “什么事?”
    “找女朋友。”
    现场大概寂静了三秒钟。
    “噗。”跛叔笑场了,“抱歉抱歉,我去车上拿行李。”说完他就毫无义气地溜了。
    我爸似乎也噎了噎,然后掏钱包,将一张卡放到茶几上:“随便你刷。”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boy,遂把卡放进裤兜,然后拒绝:“别人都有女朋友,我也要。”
    我爸装逼装出习惯了,此刻眼睛一眯,语重心长地说:“我告诉过你很多次,钱是不能随便收的,既然收了,就不能退,要么把事办好,要么把手留下。”
    你有本事就把你亲儿子的手剁掉啊!我被吓大的!
    阿bo眼瞅着不对劲了,赶紧道:“这次是我求你,就这一次,是我对不起黄奇,我……”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咬着牙低着头,用力抹了抹眼。
    我想起了一句恶俗的老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然而我爸就吃这套。他握了握阿bo的手,对我说:“跛叔跟我说了余家爆炸的事,这事有点复杂,总之你知道有人要搞他家就行了。余世华这条命,你要不要保?”
    我瞪他。
    他压根没看我,低头安慰阿bo。
    我只好又把卡拿出来还给他,一咬牙:“就一个暑假!给我十万!”
    我爸摇头:“三千。”
    我据理力争:“你那么有钱!”
    我爸冷笑:“你出去看看当保姆是不是这个价,以为钱好挣?把自己当少爷?”
    我不可就是少爷吗?!
    去你公司那群大哥小弟都喊我荣少爷的好吗?!
    我爸跟阿bo出门了,家里剩下我和黄奇。
    我坐在沙发上,黄奇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脖颈里,一动不动,湿湿热热的气息格外让人崩溃。
    我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我可能最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但没想到现实总会走向更坏的结果——
    我居然还要跟一个脑缺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会从了这狗血的命运。
    人的命运,就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毕竟莎士比亚曾说过,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辱我们,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予以报复!
    所以我开口了:“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你是个傻缺你肯定不会用枪,我直接枪毙你信不信?”
    黄奇没动。
    我想了想,可能傻缺也知道现在枪支管制太紧了我是拿不到枪的。于是我换了种威胁方式:“你这么傻,我给你灌老鼠药你也不知道对不对?你到底松不松手?”
    黄奇动了,他稍微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我,然后在我脸上蹭了蹭,说话了:“抱我。”
    抱你妹儿啊???一个傻缺不要说霸道总裁的台词好嘛!!!
    黄奇开始扒我裤子。
    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的,哪有孤僻的傻缺一来就懂扒人裤子的,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强暴我。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阿bo故意派来搞我的,我就知道那小狐狸精记恨我上回撞破他跟我爹瞎搞我摔了个花瓶吓得我爹软掉了的事情。
    妈的,有种别在我房里搞啊,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非得搞到我房里去???到底还有没有基本的道德观???我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啊!!!
    在那之后我就换了间卧室,我没办法继续住下去了,所以我仿佛自欺欺人一般地让自己以为以他俩的尿性不会在其他房间里打炮。没办法你不要逼我,你总不能让我彻底搬出家门。
    林俊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我按住了黄奇的手,说:“我抱你,你放开我裤子。”
    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他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裤,并且低头舔了舔。
    ……日哟。
    我想骂脏话。
    但现实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
    靠,我不承认。
    黄奇认真地隔着我的内裤舔来舔去,我他妈的已经要硬了!
    我觉得太奇怪了,也不是没有自己撸过,但、但感觉不一样!他的唾沫已经把我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了。
    我有点犹豫,要不再让他多舔一下,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听说还有屌丝因为找不到人打炮也买不起充气娃娃而强暴鲫鱼的。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那鱼最后还能吃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把我的内裤扒了个角。
    这就比较过分了,再往下可能就收不了场了。
    开什么玩笑,要给一个傻缺搞我还不如给我发小搞,起码还有点感情基础……啊呸,谁也不行,我要搞别人。
    我叫了一声,抬脚狠狠地朝他胯下一踢,然后爬起身就提着裤子跑。跑到安全区域了我才敢对他喊话,把我毕生听过的脏话全骂了一遍,最终下结案陈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抱着他的老二在沙发上嚎叫。
    活该,就该直接阉割。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黄奇这个人一点也不孤僻,一点也不傻缺,他可能比我聪明。
    因为他很成功地发现了要如何让我屈服。
    如果我不屈服,他就扒我裤子。
    没有用扒我外裤威胁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继续扒我内裤。
    我屮艸芔茻。
    我拖着这样的黄奇去接余世华出院。
    余世华缠了一堆绷带,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好不搞男人呢你?你早说你弯了我早就搞你了啊!”
    我把你当发小,你他妈的天天想着搞我。
    我面无表情地说:“余世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为了你才答应我爸照顾这个智障的。”
    三千块,简直在侮辱我的劳动价值,甚至还不给我买五险一金,完全把我当临时工。
    余世华非常感动,然后继续问:“那你还是对我有好感的啊,要不要试着跟我在一起?”
    妈的差点被炸死还想着搞我!
    我抚摸着黄奇的狗头,对余世华说:“你信不信我立刻放狗咬你?”
    余世华点了点头:“信,我早晚毒死你的狗。”
    我说:“那你快点下手,你要现在下手我就让你搞。”
    “真的?”余世华眼睛一亮,手立刻就去摸水果刀。
    “假的。”我赶紧把黄奇挡了挡,“你别乱来,这是我爸的小舅子!”
    余世华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我看你早晚要成你爸的小舅妇。”
    啊啊啊不要提这么禁忌的关系好吗!你们口味好重啊!我捂了捂脸。
    但,我不得不承认余世华的眼毒。
    起码当我半夜三更躺自己床上被黄奇摸的时候只能承认。
    我委曲求全地照顾黄奇,换来了我爸同意我把还处于危险当中的余世华带回家来借住,这也代表我爸愿意趟这趟浑水来插手此事了。
    此时余世华就住在我卧室隔壁,而我正在被黄奇瞎摸。
    人,不在反抗中重生,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威胁:“你根本就不是阿bo的弟弟,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装没听到,继续摸,摸着摸着就往我屁股后头摸。
    我吓得浑身一弹,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跑。
    我顾不上管那傻逼了,直接跑到隔壁余世华房里,往他被子里一钻。
    余世华吃痛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搞半天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只是想搞我啊?你早说啊,我没什么原则的,但你也不用趁我伤成这样来吧?打个商量,等我好了再让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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