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他来说,二十二岁的生猛不是余味可以想像的,平时撸管也是一晚上三次打底的,而且越往后面撸的时间越长。
宝贝儿的菊花是那么鲜美可口,如果第一次就直插花心,萧铮也担心以自己的处男之身恐怕控制不了多久就要喷射出来,所以还是先把今天的第一次给宝宝的小嘴尝尝,等过会儿上了床,再看看你家老爷是怎么用金刚钻捣你的菊花洞,没有两个小时,那还能叫爷们儿?
我的宝贝儿,明天你就做好请假的准备吧,下床?除非我抱着你了。
余味还在入迷得品着萧铮胯下的神器,每一次吸吮都伴随着后穴异样的痉挛。似乎在那里面有人正提出抗议,为什么这样完美绝伦的玉柱只给上面的嘴品鉴,而不顾下面的小嘴已经馋得直流口水。
还没等他满足上面的小嘴,只感觉萧铮的巨炮在自己嘴里的抽插忽然加快了,那肉柱像是被鞭打的野马,疯狂地嘴里进进出出,几下便把他的嘴角撞的发麻。那硕大的龟头扯出一根根的银丝,在余味的口腔和肉柱之间拉出绵软的线,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两个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啊啊啊啊,宝贝儿,老公要来了!”
“啊……呜……呜……不……啊……”余味的话被粗大的肉柱一次又一次阻挡在咽喉里,变成支离破碎的低吟,他能感觉到萧铮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不断的变大,变粗,越来越烫,随着萧铮猛地将肉棒向前一挺,“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琼浆不断冲进余味的咽喉,以无法阻挡之势向身体深处流去。
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用身体做出的爱的宣言,他听到了,也接受了他的爱。万千条水丝依旧不断从头顶洒落,落在两个激情四溢的男人身上。萧铮俯下身体,跪在余味身前,深深地吻住了他。
人因水而生,因水而养,因水而润,因水而绵长……
成都的月光与北京的月光会有不同吗?
会吧,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或者是在同一个人不同的心情里,看到的月色,一定是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窗外的那轮满月,在两个身高相差无几,观看角度相差无几的男人看来,似乎也是不同的。
萧铮和余味不着一缕地站在窗前,两个人的手指互相在对方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体会着对方沐浴后肌肤的清凉。
萧铮本来是被余味逼着去拉上窗帘的,结果一抬头却看见了那轮圆到极致的月。
“宝贝儿你来看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像你的…蛋。”
“我去!到底是我师傅,余总你真特么厉害,我刚想说像我家宝贝儿的翘臀臀,哈哈哈哈。”
“快点把窗帘拉上!”
“这么急让老公上床?嘿嘿。”
“我擦,好吧,我先睡一觉,你做十首赏月的诗再上床。”
“嘿嘿,美得你!”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被挡在室外的瞬间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跳上了床。
“留个小灯呗?”萧铮一时间感觉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宝贝儿的翘臀可太倒胃口了。
“等会儿,这样不挺好吗。”
“喜欢玩神秘?好吧,说好了一会要开灯喔。”
“萧铮?”
“嗯?”
“先停一下,真的是你?”
“嗯…嗯…不信就开灯吧。”
“我信,来吧。”
“干嘛?”
“我擦!”
床头的小夜灯发出静静的莹光,照在余味光洁的后背上,让他的肌肤发出暖玉般的润泽。
萧铮支起身体,入迷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从在公司电梯上相遇便让自己怦然心跳的余总,自己的顶头上司,行业内所谓的师傅,今天夜里,终于变成了自己身下的人。
他一定是累得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睡熟已经很久了,却一动都没有动。在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整个身体的线条,那是让自己多少次喷出鼻血的所在,尤其刚才,几乎要了老爷的命。
“老爷。”余味沉睡中平静的五官忽然微微动了动,一双修长的浓眉皱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儿?”萧铮俯下身,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问。
“疼。”余味似乎在梦中和老爷交谈着,有些含混不清地吐出一个字,萧铮却在第一时间听得清清楚楚。
他爱怜地将他抱了抱,在他也已尽是青黑胡渣的脸上吻了一下。
“挺着点吧,从现在开始我是不可能再刹车的。”
萧铮伸手关了床头的灯,黑夜像一匹无边的玄色纱缦将所有的一切都遮盖起来。
成都夏日清晨的阳光和它火红的辣椒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看着正在自助餐桌前打包的萧铮,公司的四位女生边吃边交头接耳。
“幂幂,你看小萧,怎么感觉一晚上没见像变样了呢。”
“哈!你说了我才说,我刚才和他走个脸对脸,我差点问他你怎么一夜间像瘦了好几斤似的。”
“对呀,就是这感觉,脸都尖了,不是拉肚子了吧? ”
“不像啊,你看他那精神头,满脸带光,眼睛好像都在笑,要是拉一宿肚子估计得面如死灰吧。”
“也是啊,看起来特精神,一点儿不像生病的样子,对了,听他说咱们余总可是真病倒了,怎么回事?”
“喔,我男神也不算是生病吧,小萧说余总昨晚在房间里做运动把腰抻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儿,躺躺就好了。”
“这样啊,那快点吃吧,一会儿咱们得去看看余总啊,我妈说了,不论轻重,躺下就是病,好人没有躺着的。”
正在床上躺着的某人正一脸别扭地和萧铮生着闷气。
“少吃点儿嘛,听话。”
“我说了不吃,吃了不得上卫生间啊,我刚才那次已经受够了,饿死也不吃了。”
“那不就痛一下吗,挺一挺就过去了,不吃饭怎么行,你要是弄出毛病咱们这活还不干了?”萧铮知道在余味心里孰轻孰重,故意拿工作来压他。
“哼,给我,不用你喂!”这招果然见效。
“那昨晚我一个劲儿喂你怎么不说不愿意呢?”萧铮纯心招他,偏不给他粥碗,而是将勺子盛了粥伸到余味嘴里。
“你这个流氓现在原形毕露了是吧!还能优雅点不,污死了你!”余味咽下了粥,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一夜起来感觉比原来瘦了一点。
“嘿嘿,大包哥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鼻血都流了好几次,我不污你在微信里还不干呢!”
“信不信我踢你!”
“你要能抬起腿我随便你踢。”
“擦!”
萧铮的微信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幂姐她们要过来看你。”
“我又没生病,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没去吃早饭吗,对了,你怎么和她们说我的?”
“说你痔疮犯了!”
“你!”
“哈哈,逗你啦,我说余总昨晚运动过量腰扭了一下,真的,现在感觉好点没?”
“好你个头!都怪你,没完没了,贪得无厌!”
“那能怪我吗!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不让小兄弟吃个饱!”
“老爷,你真的是 …第一次?”
“不像吗?难道我像老司机?嘿嘿。”
“不,应该是第一次。”余味脸上闪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被萧铮敏感地捕捉到了。
“啥意思?”
“上香找不到庙门,搁庙门口就要卸货,谁家有这样的老司机那可糟了心了。”
“我靠!翘翘你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余味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天,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说不出的酸痛。
业务方面他跟傅冲进行了电话沟通,又在手下几员女将来探望自己时作了一些交待和安排,倒也不影响工作的正常进展。
萧助理堂而皇之地以助理的身分也请了假,原因当然是要在房间内照顾生病的余总,应该说这项工作萧铮干得确实不错。
早上有点仓促,他是在自助餐厅给余味打包的食物,中午和晚上便全是他亲自下的厨。考虑到余味现在最好少吃不易消化的食物,尤其不能带一点辛辣,萧铮也算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他列了个食材单子,让余味看了看,对方一副“你随便买点现成的,这些东西你能做出来吗”的质疑表情。萧铮也不多言,抱着他上了趟卫生间后便叮嘱他睡上一觉养养精神,自己则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等余味一觉醒来,萧铮正坐在床边,自己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握在手里,被他轻轻的抚摸着。
“你睡着的时候真有意思,咕咕囔囔的,还能和人接话。”萧铮见余味醒了,握住他的手才开始使劲,“手真滑,不像我,玩健身玩的一手硬茧子。”
“嗯,我从小就这毛病,我妈说我早晚有一天做梦得让人把银行密码套出来。”余味有点不好意思,想把手从萧铮手里挣出来,对方却根本不肯配合。
“你躲什么躲啊,觉都睡了,牵个小手又能怎么了,别动!”萧铮半真半假地和他耍着横。
“你在厨房做什么了?闻着怪香的。”余味被他那句“觉都睡了”说得竟无言以对,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个岔头,而且萧铮不知道煮了什么,确实是满室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