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真是萌化了。放在平时任凭钱沐如何想象都想不出来、别人如何描述他也不会相信的画面,如今就活生生的在面前播放着。
像只宠物狗。
钱沐越看越觉得舒服,将手探上他的额头,“感觉好点了没?”
羽林病怏怏的没多少精神,轻轻摇了摇头,皮肤磨挲着钱沐的掌心。
钱沐心想,真可怜。
背上却冷不丁被人打了一下,他皱着眉扭头看了看身后张牙舞爪指着屏幕的人,“小穷快看这么牛逼的造型都能做得出来,老美的演员恐怕都要哭了哈哈哈哈哈。”
羽林、钱沐:妈的智障。
何岸正看得入神,没人搭理也不影响高涨的兴致,又拿手指戳了戳钱沐,“小穷,我的苹果削好没,等半天了!”
羽林不高兴的拉了脸,“何岸,你该回去了。”
钱沐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经快黑透了,冬天就是这点好,天黑的快。何岸则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表哥,你就不能让我在这住两天吗?”
“不能。”
“我靠不带这么绝情的啊,苹果我不吃了让给你还不行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羽林不说话,只拿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何岸,钱沐看两个兄弟战争又要开始赶忙起身,手却被人紧紧扯住,回头一看羽林正在紧张的瞧着他。
“何岸,你去把垃圾扔了。”羽林没有起伏的声音此时软绵绵的没多少威慑力,何岸却不情不愿的起身,“说好了,我扔了垃圾就让我在这住着。”
“快去。”
何岸立马拎着垃圾袋出了门。
钱沐见何岸出了门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羽林却再次缠上来抓住他的手腕,“别走。”眼中的紧张和害怕一时间全没了遮拦,汹涌而出。
钱沐抿了抿唇,没说话。
“钱沐……”羽林轻轻唤了一声,这一声就有点犯规了。因为钱沐最受不了羽林可怜巴巴摇着尾巴撒娇的模样,更何况这一声里的嘤咛太清晰,让钱沐一瞬间就红透了脸没了思考能力。
羽林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我不会再逼你了,也不会让你做不喜欢的事,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的头有点昏昏的困得厉害,可我不敢睡害怕一睁眼你就带着行李走了。我没办法了钱沐,我没办法了……”
人的左耳是很容易被说动的,钱沐一时间几乎忘了两天前发生的事情,他确实犹豫了一下。可从理智上来说他不该犹豫的,甚至今天下午就应该走的。
门铃却响了起来。
钱沐立即拿下了羽林的胳膊,清了清嗓子,“何岸回来了。”
羽林的眉头微微皱起,“扔个垃圾怎么扔那么快……”
“……”钱沐走过去开了门,却看到两个陌生人。哦,后面还跟着一个何岸。
“你们是……?”
两人还没来及回答何岸便从身后挤了过来,“他们是宠物医院的。”刚说完箱子里的东西就像是有反应一样,立马露出两颗脑袋来。
钱沐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你们?”说着接过了大大的纸箱,便转身慢慢走进了屋里,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柔和起来。何岸则继续在门口跟那两人说着什么。
钱沐端着纸箱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因为他也不知道一个有洁癖的人会觉得将两只狗放在哪会觉得顺眼。谁知羽林却懂事的说了句,“抱过来吧,我也看看。”
钱沐直接将纸箱放在羽林腿上,一边逗弄着两只傻狗一边偷偷瞧羽林的脸色,见他皱了皱眉又赶忙将纸箱放到地上。
一会儿才停下来看向羽林,“你什么时候把它俩送去医院的?”
“忘了。”
“……”钱沐拿起茶几上的水果给两只小狗吃了,“它俩有名字吗?”
“黄的叫大黄,黑的叫小黑。”
“……”这俩名字倒是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就如桂芬、翠花在人界屹立不倒一般。
“谢谢,我很喜欢。”
羽林见钱沐又拿起一块苹果递给两只小狗,挣扎了下才开口,“给我留点。”
钱沐回头瞥了他一眼将苹果一股脑儿的全喂给了两只狗,何岸正好跟两人交涉完毕回屋来,“表哥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养狗的,以前不是最讨厌这种爱掉毛的动物吗?”
羽林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你怎么还没回家?”钱沐的心情却格外的好,连嘴角都不由得向上翘。
“不是说好我扔了垃圾就住下来吗?”
“谁跟你说好的?”
“小穷你别玩那两只傻狗了,你家爷都要被撵出去了!”
羽林咬牙切齿:“出去!现在!”
“哎表哥你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你大学学的是川剧吧?”
钱沐心想:羽林不是自带撒娇体,对谁都可以撒娇吗,怎么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变化……
☆、你敢染指我表哥
钱沐扶着额头站在卧室门口,心力交瘁。
这兄弟俩永远都不累一样,从天黑一直战斗到了休息时刻,他将两只小黑和大黄安置好就准备睡了,何岸极其自然的跟着钱沐进了卧室,就在关门的一瞬间,羽林黑着脸出现在他俩面前。
不是腿软吗?!
接下来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这是钱沐的房间,你跟着进来做什么?”
“当然是和钱沐一起睡啊!”
“回你的房间。”
“我不!不跟着钱沐我睡不安稳!”
羽林立即黑了脸,眼睛没有半分温度的瞧着何岸,一字一顿,“何-岸-”
“好好好我回去我错了,表哥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我害pia。”
当何岸抱着自己的枕头回到客房后,表情疑惑的叹了口气,“表哥不都回房间休息了么,难道背后长了双眼睛知道我会跟着小穷回房?呀,表哥该不会发现我和小穷私下定情的事情了吧,哎呦好害羞好羞涩哦~”
而钱沐仍在扶着额头,头疼欲裂。“你也回去!”
羽林踢着棉拖一步一步走过去,面上带了三分试探三分渴望和三分担忧,棉拖敲打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轻轻地,正常状态下的羽林从来不会让棉拖发出任何声音。
不光走路,吃饭也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就连……就连睡觉时的喘息声也是轻轻地,做|爱时也只有到了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叫出来,其他时候都是用牙咬住下唇,或者用手盖住嘴压抑着自己。
那浑身颤抖、面色潮红的可怜模样让人只想弄坏他。钱沐吓得赶忙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一滚。
怎么又会想到那一夜的的事情,他是疯了么。
可一转头羽林已经到了身边,那股冷冽的古龙水味瞬间将钻进了钱沐的鼻腔,羽林轻轻环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肩上,“钱沐,我发烧时总是做噩梦,每次在黑夜中惊醒都觉得自己死过去一般。”
这话说的不假,半年前他们到x市出差羽林住院那一次,钱沐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每次发烧第二天的精神都很不济,眼下一团青色。
钱沐伸手推开了他,“别闹了何岸看到会怎么想,回去睡。”
羽林再次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钱沐我听说人长期失眠会猝死。”
钱沐望着羽林湿漉漉的眼睛,自然明白他的三天是从哪天开始。那一夜他俩那么疯狂,自然一夜没停。之后的日子钱沐也没休息好,推己及人羽林自然也没休息好。
钱沐觉得自己怪怪的,知道羽林也在同样纠结和烦恼,同样没有休息好竟觉得心中有些痛快。报复的爽感。
钱沐嘴角勾起一抹笑将面前可怜巴巴的人推出门外,“抱歉,这已经是我能妥协的最大限度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从房间走出来互相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
羽林:“你怎么在这?”
何岸:“我、昨天不是说好住两天吗?”
羽林:“现在就走!”
何岸:“有你这样的表哥吗,小穷在这住半年都可以我就住两天都不可以?!”
羽林立马脸色一黑。
何岸吓得立马闭嘴求助的看向钱沐。
钱沐:“……都说不要跟病人计较了,你就、你就不能让着点你表哥吗……”
羽林十分满意的挪到钱沐身边,“我走不动了。”
钱沐将身上多余的胳膊拿下去:“何岸,你表哥走不动了,快背他去洗漱!”
何岸翻了个白眼:“我是革命一块砖,怎么骂都不走,一招呼就伸手……”
早餐是钱沐做的,一边做饭一边拿狗粮喂狗,两只狗的胃口不小吃起饭来很是乖巧,结果在往锅里放米的时候不小心把狗粮扔了进去,他望着立马成了咖啡色的汤水嘴角抽了抽。
吃饭的时候羽林望着面前黑乎乎的东西皱了皱眉,何岸则兴奋的厉害,“小穷,今儿熬的黑米粥?”
钱沐心中有鬼,低着头唔哝一声便吃了起来,其实狗粮的味道还不错,只要不去想就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就在何岸吃饭吃到一般突然停下,“小穷,你买的黑米怎么掉色?快看快看,这米都成白色了就只剩下汤里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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