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怀净/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 番外完结 (糕米果)
陆抑冷笑,咬住嫩生生的屁股,周怀净挣扎着扭着身体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被成功地留了个牙印。
“乖孩子,以后还敢不敢打二叔的屁股?”陆抑把他抱正到怀里,恨恨地咬着他的耳朵。
周怀净正想哭闹,被这话一问,缩了脖子,默默地消声,生怕反驳再挨一顿揍。
陆抑的身后燃起具象化的复仇之火,怎么可能打个屁股就能轻易绕过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在找了一个场子之后,他直奔另一个。
周怀净光溜溜着下半身被抱在怀中,陆抑一只手捏着他腰部的敏感点,他身体一软,浑身酥软地瘫倒。陆抑前所未有地高节奏,一只手握住小怀净,另一只手在周怀净口中搅动,沾了唾液涂抹了戳进后方。
被敌军直捣巢穴,前后受敌,周怀净立刻丢盔弃甲,被欺负得全无还手之力。
奈何敌人不仅要抄了他的家,还要延长他的痛苦,后头九浅一深顶着,前方从头到尾欺负个遍,但偏偏堵着发泄口,不让他轻松受死。
周怀净意识模糊了,全身都如堕火烧,暧昧地磨蹭着陆抑的身体,苦苦哀求着:“二叔……我想要……”
陆抑:“宝贝果然持久。”
周怀净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小人,但现在这种情况,谁给他舒服谁是大爷,无节操地夸赞:“二叔最持久,二叔顶得好深好棒。”
陆抑眼神幽深,真想一口吃了怀里的小东西,可惜,昨晚明明雄起的二兄弟现在又毫无动静地趴在那里,任凭周怀净怎么言语刺激都没有崛起的迹象。尽管如此,陆抑却有种预感,距离那一天已经不远。
周怀净得不到陆抑放手,只能使出杀手锏,语调破碎靡丽地呼唤:“爸、爸爸……”
陆抑原本打算移开的拇指用力按住,后方的两根手指突兀地直顶敏感点。他优雅低沉的嗓音恰到好处地玩弄着那两个字眼:“爸爸?”
周怀净溢出呻吟,情况却和他想象的不同,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水润的瞳眸映着迷惘。
陆抑玩味地含着他的耳垂:“乖孩子,来,继续。”
“什、什么?”
“接着叫爸爸,不许停。”陆抑贴着他的耳廓,厮磨着似在寻找一个喜爱的角度,等待着将獠牙咬上去。
周怀净忍不住含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像个被欺负的孩子:“爸爸……爸爸……”
陆抑眼瞳发亮,那是饿极了的野兽逮住了青睐已久的猎物的眼神。他深情地舔着周怀净的耳朵、脖颈,不停地、不停地为周怀净白皙的肌肤添上粉嫩情动的色彩。最终,他嗓音中饱含愉悦,回应着周怀净哭泣找爹的呼声:“好孩子,爸爸爱你。”
那只手乍然松开,周怀净挺着腰部,抽抽噎噎泪眼朦胧地松懈了。
一个早上,周怀净就在睡眠里渡过,连在梦里都被陆爸爸欺负,睁开眼看到陆抑时,生气地不肯理他。
陆抑捏着他的脸眯着眼:“小混蛋,还知道跟我生气了?”
周怀净揉着脸,木木地说:“二叔无理取闹。”
陆抑哭笑不得:“好了,二叔中午给你做了麻辣小龙虾,你还生不生气?”
周怀净眼睛一亮,孩子心性地立刻把早上的事情抛开,响亮回答:“不生气。”
两人吃了一顿温馨的午餐。
到了下午,林老先生来了,看到周怀净嘴唇上的伤痕,脸顿时变黑。
他鹰隼似的目光犀利地盯了一下陆抑,这次却将话头直接对准自己的爱徒。
“周怀净,你还想不想比赛?”林老沉着声。
周怀净坐在钢琴前,仰着脸回答:“想。”
林老:“那就在比赛结束之前都和你二叔分房睡。”
周怀净沐浴着光,神情无辜,脆生生改口:“不想。”
林老:……
他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他一个也管不了。一个我行我素,一个不服管教,都是拗得不行的熊孩子,一个比一个还熊。
林老装作没看到陆抑略显得意扬起的眉眼,继续教训徒弟:“你这嘴巴,到时候上台了让媒体拍到不是小事,别人问你,你打算怎么回答?啊?”
周怀净不解,这个问题根本难不到他:“二叔亲的啊。”
陆抑赞赏点头:“不错。”
林老险些翻白眼:……
林老扶着琴,一把老骨头辛酸地挺直背脊。“你的乐谱有着落了没?”
周怀净点点头:“老师,我新作了一首,二叔给我的灵感。”
林老缓和神色,陆抑却挑起眉。
周怀净迫不及待想要和两人分享自己的作品,在钢琴前坐正,双手虔诚地放在上面。
钢琴的前奏温柔绵长,柔缓缠绵,慢慢地,琴声重叠逐渐加快,两只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如幻影,火热灼烈的琴声仿佛连钢琴都要燃烧起来,痛苦、执着、桎梏不停地螺旋上升,过程格外漫长,仿佛达不到自由的那一刻,最后惊雷炸响,一声轰然,将紧绷到极点的琴声推向顶峰,连脑海都在嗡嗡地震颤弦音。琴声慢慢和缓,涓涓细流般浅浅流淌,悠悠飘荡。
林老被琴声震慑住,许久,目光复杂地望着徒弟:“怀净啊,我枉为人师。”
周怀净被汗水打湿了额头,睫毛上坠着汗水,轻轻一眨散开了水珠。
林老道:“就用这首,你看看给它取个名字。”
周怀净正要把早就搁在心底的名字说出来,陆抑却抢住他的话头,说:“林老您想一个就好。”说着,回过头眯眼望了周怀净一眼。
周怀净脖颈一凉,只能干涩地看着林老。
林老情绪兴奋,笑容满面:“好好,这个我可要回去好好想想,不能马虎。”
待林老走后,陆抑把周怀净胡撸进怀,再次咬着他的耳朵:“小坏蛋,你说说,做出这种淫词艳曲,二叔要怎么收拾你?”那旋律,还指名道姓是他给的灵感,分明就是对昨晚的感悟和总结。
周怀净鼓着嘴:“二叔不让我取名,我还想收拾二叔。”
陆抑黑着脸:“你自己说说取了个什么名?”
周怀净笑眯眯满足道:“二叔和浴缸。”
陆抑将他压倒,周怀净连忙举白旗,偷了腥的猫儿似的:“二叔,我是要干大事比赛的人,你不可以欺负我!”
陆抑狞笑:“二叔也要干大事。”
周怀净唔唔地被吻了个正着。
第69章
那首曲子弹着伤身体,周怀净再练习了一遍就休息了。晚饭前阿力把要用的蔬菜等送过来,照样是陆抑做饭。
陆二爷表示:有这么个调皮儿子好生气哦,可是还是要去做饭。
晚饭之后,陆抑照样去书房,周怀净在钢琴前盘腿坐了一会儿,一个音符都没看进眼中,目光不停往书房的方向看。
时间一点一点流淌,周怀净心口藏着只小猫,时不时挠两下,越挠越痒,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子悄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廊道上的灯开着,书房的门缝底下也透出光线。
周怀净拧开门,探进一颗脑袋,看见办公桌后的陆抑坐在那儿握着一支笔批阅文件。他遗憾地叹气,陆抑听到声音抬起头,俊美阴翳的脸庞抬起来,瞬间变脸似的,阴霾尽扫,笑容甜腻如糖。
“爸爸!”陆小鸟欢欣地以低音炮高高喊道。
周怀净眼睛刹那间点亮,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向着阔别已久的好儿子笑:“抑抑!”
陆抑欢天喜地地直奔过来,鸟儿似的扑进了周怀净怀里。
陆三岁和周三岁在这一刻跨越时空相逢了。
陆抑粘人的方式因为年龄而不同。若是陆二爷要粘着周怀净,必然是直接将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若无其事地只任由周怀净在自己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活动。而陆小鸟没了那么多弯弯绕绕,缠着就是缠着,手脚并用从正面挂在周怀净身上,导致他一步都不能好好走动。
周怀净费力地挪着脚步,歪歪倒倒险些撞墙,发现这样不行,于是把陆抑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牵着走。
白天受了陆抑狠狠的欺负,周怀净怂没半天,记吃不记打,这会儿就想趁着陆抑无知无觉的时候,占点儿便宜。
两人刚走到大厅,要绕到房间时,门铃突然响了。
周怀净去开门,身后吊着巨大的尾巴。
门外,阿力抱着一捧文件,率先和周怀净打招呼:“怀净少爷。”他眼神一歪,看到周怀净身后的陆抑,恭敬道,“二爷,您让我送过来的资料都在这了。”说着,把怀里的东西递过去。
陆抑不喜欢有人随意踏足,林老是因为周怀净破例,他阿力还没那么大的脸。
陆抑看都不看他,目光只看着周怀净。
周怀净忽闪一下眼睛,看看一脸迷惑的阿力,再回头看看望着他的陆抑,回过来向阿力伸手:“给我。”
阿力松了口气,今晚的二爷有点不对劲……他忙将文件递过去。
啪嗒。
文件被一只手暴力地挥打散开,四分五裂惨死在地。
陆小鸟憋着嘴:“爸爸,不可以碰别人。”
阿力手上最后的一张纸因为骤然的颤抖,飘到了地上,就像他此时飘忽如梦的心情。第一次见血的惊恐远不如此时崩溃凌乱,阿力嘴角抽搐地偷偷看向陆抑,被陆抑阴森森锋锐的目光一瞥,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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