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又皱眉说“我可不是这意思,只是我大华国五千年的历史,围棋博大精深,只想找一个适合我的棋盘而已,况且我个人不喜欢你说的蛤碁石,你另外找找好的给我看看。”
老头看着沈凌半晌,突然大笑“儿子,去把那个拿出来。”
他儿子瞪大了眼,看不出这小孩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让他把那个拿出来。无奈还是进去翻找了。
小剧场:
秦肇:你激发了一个老头的爱国情怀。
沈凌:哦。
秦肇:那你激发激发我?
沈凌:怎么激发?
秦肇:这么!说完扑倒。
☆、棋痴
等了一会儿,那人搬出来一个棋盘,一看就是制作优良的,并且棋盘面线条流畅,无瑕疵。老头接过去放在一个小几上,说道“还有棋子呢?都拿出来。”他儿子叹气又转身进去了。
老头抬头对俩人笑说“这棋盘和棋子是之前我一朋友偶然得到的,一直想找个懂棋的人卖出去。可惜啊,那些个搞围棋的职业手是不会来我们这儿买棋盘的,业余的又都是些买来玩的,今天碰到你了,我是觉得这棋盘很适合你。你来看看?”
沈凌闻言走过去,摸了摸又仔细看了看缓缓说道“这材质坚实牢固,纹理细密通直,色泽金黄悦目,实属质量上乘的了,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揪木的吧?”
老头喜形于色点头说是“我就说你小子肯定是内行人。”他儿子这时把棋子也拿了出来。沈凌接过去看了看“是云子,坚而不脆,沉而不滑,是上品。”
他儿子也挺吃惊,这小孩真懂啊,难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沈凌没等老头感叹,把棋子放下笑说“就算是上品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看重,好的棋盘还有榧木做的,揪木的只能算第二。”
老头和他儿子皆是一愣,老头随即摇头苦笑“确实是有一段故事。”原来老头以前是在市里棋社长大的,有一个朋友是爱棋成痴,到了疯狂的地步。50好几了,没结婚,没孩子,只是一头埋在围棋里,却在前几年里患上癌症去世了。“他闭上眼睛之前,让我好好把棋盘和棋子收好,如果遇到一个懂棋的人就卖了。你很对老头的眼,不过你后面这小子不太顺眼。”
沈凌想笑但是憋住了说“那我就要这棋盘和棋子了。”
老头眼里有泪光“想那老头在世的时候,总要拉上我和他一起对弈一局,可惜啊。”说完还抬眼看沈凌。
沈凌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不过今天实在不行了。一会儿家具城的还要送货上门,家里没人怎么行。想着瞧了瞧秦肇。
秦肇一直没说话,注意到沈凌瞧他,走上前揉揉他的头“老头,下次吧,我会和他常来玩,我们明天要开学了,一会儿还回家。”
听到以后再来找他,老头立马笑着点头,看到他儿子愣在一边喊道“快包起来啊,给俩孩子送上门!”
秦肇忍笑,掏钱付账,最后没让他儿子送,只是互相留了电话,保证以后有时间就来找老头对弈。
秦肇抱着棋盘,沈凌拿着装了棋子的袋子和之前买衣服、书的袋子。俩人大包小包打车回了家。
回到家还没有10分钟,送家具的就来了,椅子和脚踏一起送来的。
沈凌高兴得把买的棋谱和以前买的一些杂书放到了椅子的小格子里,把脚往脚踏上一放,舒服得趟了上去。
秦肇把衣服收拾好,出来就见沈凌眯着眼陷在椅子里,椅子是实木的,也不嫌硌得慌?走过去,搂着人起来,自己坐了上去,把沈凌放到自己腿上。
沈凌睁开眼瞧了他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得位置拱了两下。
“我叫外卖吧?”
沈凌点点头,根本懒得动。
秦肇叫完外卖,靠在椅背上,让沈凌靠得更舒服,揉着他的头说“我让保姆每天中午来做午饭,顺便打扫和洗衣服,晚饭我让她准备了两个保温桶,把做好的饭菜装进去,晚饭就不用回家吃了。”高中要上晚自习沈凌是知道的,可现在他们家离学校就一条马路的距离,都不回来吃?
仿佛知道沈凌在想什么,秦肇吻了吻他的脸解释道“保姆的儿子以前就是读的六中,说下午放学和晚自习上课的时间很紧,不如带饭去。现在的高中生只要不住校的基本都这样。”
沈凌想了想点头,这样也可以。
俩人就这么靠着,没说话,没开电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忽然沈凌开口说“秦槐让你接手公司的事你不是答应了吗?为何还让你出来住?”
正在抚摸沈凌腰身的手一顿,沈凌就听到头上传来低低的笑“难道你觉得我接手了就要天天盯着吗?这和看折子是一样的,文件来时我批一批,看看下面的策划案之类的事情,不算多。秦槐也知道我才升高中,怎么会拿复杂和繁重的事务给我?”
也是这个道理,正所谓凡事不能亲力亲为,不然养手下的人是干什么的?“对了,我们在哪个班?”沈凌忽然想到今天分班他俩都没去。
“5班。”
沈凌点头“有没有初中的同学?”
“明天去了就知道。”说话间门铃响了“我去开门。”沈凌挪开了点,秦肇起身去开门,果然是外卖。
俩人边聊些琐事边吃饭。吃过饭,沈凌洗完澡就爬床上去了,秦肇摇摇头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时,就见沈凌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翻着什么,起初以为他在看棋谱。打开衣柜拿了件白体恤,刚想递给沈凌让他穿,却发现沈凌的脸和耳朵都是红的。并且沈凌好像还没注意到他,小心凑过去一把将书抽了出来。沈凌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直起身来夺。秦肇哪会让他得逞,一边抵住他,一边看手上的书。哈,原来是他上午买的那本漫画,沈凌刚好看到漫画里俩人在教室里后背式。沈凌抿嘴看了眼秦肇,没说话,裹住被子躺回了床上。
秦肇低低笑着“不是还不让我买吗?怎么自己看上了?”粗略得又翻了翻。
沈凌捂住被子闷声说道“就想看看你在看什么而已。”
秦肇把书放到床头柜上,拉开抽屉拿了瓶润滑剂出来,放在书上。然后伏到沈凌身上,调笑说“捂着干什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看激动了?”说着就伸手掀被子。
沈凌一把抓住,裹了两转“没有,你想多了。”
秦肇把他被子拉下来点,吻了吻他脸颊“起来穿件T恤再睡。”
沈凌眯眼瞧他的神色,发现秦肇好像是没什么心思,便抿嘴坐了起来。谁知刚一出被子,就被秦肇压了个结实,秦肇的双手还不老实,直接摸到了下面。
“哦,有点硬啊?”秦肇嘴角带笑看着沈凌。
沈凌脸一红“你要做就做,还哄我出来。你管我硬没硬?”
秦肇亲了亲他的嘴,口中说道“是,你硬你的,我做我的。”说完往沈凌的锁骨处啃过去。
沈凌吃痛“轻点!”
秦肇不经意间瞟了下那本漫画,却被沈凌注意到了,沈凌有些心虚便闭嘴不说话了。秦肇看他这模样想笑,生生忍住说“今天就用后背式吧。你想象一下这里是教室……”
俩人尽兴得做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秦肇说让沈凌想象一下是在教室里,今天的沈凌比前几次都要敏感些。
把沈凌又拖去浴室洗了洗,抱回床上“我给你拿你今天买的棋谱来看看?”
沈凌把白T恤穿上,接过秦肇递过来的书“我见过的棋痴不少,但是像那老头说的倒是少见。”不结婚不生孩子,在古代这种事情基本不存在。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你一事无成,只追求棋艺上的造诣,也是要生孩子的。
秦肇给自己也找了件白T恤套上,凑到沈凌身旁“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说不定他其实很快乐。”
沈凌便安静得看起棋谱来,秦肇起身去客厅把笔记本拿到卧室和沈凌一样坐到床上开始办公。
“下个周末买张放床上的桌子吧。”沈凌提议说。以前有软榻,现在想坐着看会儿书都累。
秦肇无条件答应。
☆、群殴
“下面有请我们新生代表发言。”台下掌声雷动。
秦肇就这么空手走了上去,没拿稿子,没穿正装,就是简单的T恤加休闲裤,却也引来了台下的惊呼。今天来参加入学典礼的都是新生,坐满了整个礼堂。沈凌坐在5班的区域上看台上的人。秦肇仿佛有感应般朝他这里点了下头,微笑着开始发表言论。简单的说了要感谢这个学校初中部的栽培,又说大家高中在一起要读三年希望能和谐相处。秦肇声音低沉,具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新生们躁动不安的心也随着秦肇的演讲完毕而淡定下来。
紧接着上台的是学校领导说些校规之类的,沈凌悄悄起身出了礼堂。
出了礼堂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秦肇拉住了。“去哪儿?”他从台上下来就看到沈凌往外走,赶忙追了上来。
“厕所啊。”沈凌看着他表情好笑,这人在怕什么?
秦肇抿嘴,那一瞬间,还以为沈凌就要这么决绝的离开他。“礼堂里有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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