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要。。。。放开。。放开我。。。呜。。。”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欲迎还拒的姿态更加让他难以控制吗?那样的脆弱无助,怎么办,看着就好兴奋。
木卿离身体渐渐泛起惹人怜爱的粉色,御槿弦从脖间啃咬,一路往下,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一轻一重的啃咬让木卿离情不自禁的□□出声,那股该死的酥麻让人全身无力。
“对,宝贝儿,就是这样叫,我好喜欢听你的声音,再大声点。”
御槿弦邪肆的看着动情却禁欲的木卿离,那可爱的纠结表情让他更加想狠狠的对待。
木卿离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顶着他的后面,心里升腾起寒意。
“别————御槿弦。。。不要——啊!”
十指交扣,御槿弦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表情痛苦难抑的木卿离,快感与痛苦并存,何止对于身下的人来说呢,只是他不会喜欢也不会爱,他所要的只是这样的一个人,钟情与否,都无关紧要,兴许,这么多年,只有木卿离能让他一见就有感觉,那种想要占有对方一切的感觉。
整晚,那种沉沉浮浮的感觉让他像在浮木上一无所依的人,随时都可能丧生在浪潮中。
身体的痛,最后的点点欢愉都淹没在夜色的黑中,耳边的低语呢喃就如恶魔的咒语,要将他一辈子锁在这个牢笼里。
真是恶心!
☆、第六十四章
御槿弦抱着熟睡的木卿离,眼底深邃得望不到边。
修长的指尖拂过木卿离额前的碎发,触过木卿离如陶瓷般白皙的皮肤,心尖上猛地像是一串电流一闪而过,那种悸动的感觉让他心跳漏了半拍,如此陌生的感觉。。。。。。
收回手捂住额头,他怎么可能的心悸,怎么可以动心,他御槿弦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政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可以留下软肋?
御槿弦松开还没醒来的木卿离,下床走到衣柜前从自己衣服那层拿出一套阿玛尼手工裁剪西装换上,简单洗漱完毕走出门,在开门的那瞬间猛地停顿下来,他突然该死的想回到他身边给一个早安吻!
双手握成拳,内心无比的挣扎,眼底闪烁不定的黯然。
只一霎间就恢复冷淡的模样,冷硬的踏着步子走出房间。
要怪,就怪他没有心去喜欢。
汽车驶动的声音让木卿离睁开带着睡意却清澈如镜的眼睛,眸底的悲凉快要溢出来,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他一人,床幔被窗外的风撩起,流苏被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快要融化的雪使空气变冷。冷凝的空气让他感觉到身上的痛楚更加清晰。
孤独的气氛让最后的精神瞬间瓦解,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既然你这样对我,你也别想好过了--------
现在可不赞同你说话了,我只要你叫---------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宝贝儿,就是这样叫---------
我好喜欢听你的声音--------
你是我的!你逃不掉!
木卿离蜷缩起身体,双手捂住耳朵,可是这些声音却挥之不去,肆无忌惮的盘旋在他脑袋里,恶魔的诅咒一般,羞耻感遍布全身,身上留下的吻痕在提醒他昨夜他被强势的对待,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不。。。我不要。。。。
眼泪顺着双颊流下,浸湿在丝质床单上,留下一圈圈晕影。抽泣的哽咽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里像火烧似得,说话都只能发出单音节。
外面有阳光,却照不进来。
御槿弦靠坐在布加迪威龙后座上,旁边的散乱着今日要处理的资料,腿上的笔记本闪烁着微光。单手撑着下颚,修长的食指磨搓着光洁刚毅的下巴,偏过头望向车窗外一闪而逝的景色,冬天貌似快要过去了。将他圈禁在身边,也快两个月了。昨晚,他真的失控了,只是他真的受不了一个男人在他对他百般宠溺后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还将他无视得彻底,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还真的管制不住他了。
但是昨晚,他不顾他的反抗一如第一次那样强要,该是会让他更加讨厌了吧。
算了,早就被讨厌了,来糖衣炮弹什么都得不到,现在的强势却能让他承欢在他身下,这样又有何不可,只要在身边就好。
被记恨,都无所谓。
木卿离失神的望向窗外,白色的云被画在蓝色的天空里,白色的透明雪让这个世界碧空如洗,他,是不是也被画进这副画里了呢?
只是脏了点。
眼泪不自禁的淌下来,从红肿的眼角掉落,鼻头一阵酸涩。木卿离忍着痛坐起身,艰难的走到梨花榻上躺下,腰上的玉链子梗在皮肤上不痛却痛在心里。
迷恋的望着窗外安静的一切,将手伸向窗外搭在窗沿上,感受空气的冰凉。从被带到这里开始,已经近两个月了,这种身心的折磨也就绑住他最好的方式。那是对御槿弦来说。心里的难受怎么也抹不去。
“总裁,这是一会开会的内容报表。”助理将资料恭敬的放在御槿弦的办公桌上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御槿弦坐在老板椅上低头签署文件,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可闻,帝国集团最高层是他的专属办公地,一般人未经允许不能进入这最高层,本该是最舒适的环境,而这最适宜的温度却让他燥热不堪,内心烦躁快失控,脑子里不停的回响起昨晚木卿离的求饶声,还有那阵阵shen yin,今早的狼狈离去也在心里留下了一个梗。
那种迫不得已的转身,那该死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shit!
将价值 1,470,600欧元的奥罗拉钻石钢笔用力扔到墙上摔得一响,仿佛那样可以发泄心中不满的怒火。
这怪谁呢,怪他自己!
无力的倒在椅子上,伸手扯了扯脖间的领带,眼底的无奈痛楚毕露无遗,没有人可以看到传说中天之骄子的帝国总裁此刻的模样,因为这样的他,有着说不出的禁欲,魅惑人心,让人越陷越深,但是,能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人,也不会再继续安然下去。
匆匆结束与高层的早晨会议,拿起西装外套就开着布加迪威龙朝木卿离所在的地方驶去,也不知为什么,几个小时不见就思恋得紧,明明不能认真,但是谁说想见一个人就一定是认真了?在说了,木卿离现在是他的情人,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发表意见,那样的人不会存在。
车子停在古宅的门前,那一颗颗桃花枝遮住楼上的影子,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剪影,那节骨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无力的搭在窗沿上,有着说不出的美感,是病态的美,却让他执着于这样的美。
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推开门走进去,一步步靠近思念的人所在的地方。
房间内一片静谧,木卿离闭着眼睛小憩,听到楼下发动机传来的声音就知道是他回来了,但是,他没有那颗刚毅的心去面对两次强要他的男人,这是多么痛苦,多么恶心的事情。如果有方法让他永远沉睡,不醒过来就好了,再也不会让他感觉到屈辱,再也不会有令他气短的事情,再也可以不用看见一个恶劣的御槿弦来烦他。
可是现实却是御槿弦天天来打开他的门,腰上的链子让他逃不掉,御槿弦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比如说现在,他就在这个男人的怀里,鼻尖的气息都是成熟男人的古龙水香味。
御槿弦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占据了他整个身心,如果能随时将他带在身边,他就可以不用像今天那样烦躁了,这样的感觉,无关喜欢吧。
指尖挑起木卿离发旋上的黑发打着旋,软顺的触感令他不能释手。低下头看见装睡的某人,鼻尖埋在那细长白皙的脖颈间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木卿离的气息,那种填满他心口的那种气息,越来越让他沉迷。
“卿离。”
御槿弦低低的唤着这个名字,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的沉默。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也习惯了这种每天的对话模式。
“卿离。”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叫他,他就是这样找虐了。
“你很喜欢这张榻,还是说,很喜欢窗边。”
“感觉,我唯一做得让你满意的事就是在窗边放了这张梨花软榻。”
自问自答的抱着木卿离,微凉的身体让他眉头不可闻的皱了皱,从柜子里拿来一张毛毯,自己脱了鞋子躺在木卿离身边,将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因为他的身高体型都很大,所以只能侧过身将木卿离搂在怀里。
一瞬间,温暖的热气暖化了他冰凉的体温。
这种气氛,这种触觉,不免让他想起昨晚的一切,那种在浮木上起起伏伏飘飘荡荡的感觉,那种无助的感觉,此刻就环绕在他的周围。闭上的眼睛睁开,偏过头不去看头顶的人,挣扎着脱离箍住他的手,却适得其反,让御槿弦将他抱得更紧,死死地按在他怀里。
“醒了?”
“醒了就乖点。”
沙哑磁性的声音在木卿离耳边回响着,差点让他血槽流空。脖间喷洒的热气也让他全身猛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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