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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江湖 (kiliyan)


  白风听见后抱着酒坛的手滑了一滑,十分忍耐地才控制着没出手弹掉那店小二的门牙。
  店小走廊窄,就算是白风轻功内力再超群也得侧着身子走,好不容易挪到房门口,拿脚踹开门,刚要往里进看见里面横塌上卧着位姑娘,这姑娘衣衫穿地十分清凉,其实就是一层薄纱覆盖,墨色长发一路从肩膀弯过塌沿儿垂到地上,一条腿歪歪斜斜的搭了下来,脚尖触地。这么一幅美人侧卧图就算是白风也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才歉意地说了句:"抱歉抱歉,认错房间了。"
  白风收回迈进门的一只脚,费事儿的横着身子往右边去,刚挪了两步,看到墙上挂着的木牌子,实实在在是她住的第六号房没错,于是乎又挪了回去,房里那位袒露身体的姑娘还是方才的姿势没变,白风笑了笑,道:"抱歉抱歉,似乎是姑娘你走错了房间?"
  那位玉体横陈的姑娘,转了转脖子,问:"我美吗?"
  一般来说,没有哪个姑娘会大半夜的走错到另一个姑娘的房里,穿地这么引人犯罪,再问上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问题。照常理,这间房住的应该是个俊朗地公子或者是多情地才俊,然后花前月下,瓜田李下地喜结一段良缘,跑到她的房里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不过美人的问题还是要答的,白风眨眼诚实地:"美。"
  那姑娘眼波入月光清透:"当真?"
  白风再点头:"比真金还真。"
  那姑娘拉了衣裳起来,挽着拖地长发,冷漠地看着白风:"可还像牛鼻子老道?"
  白风人一愣手又一滑,这次没搂住,酒坛子脱了手,再想接已然是来不及,正准备好了十二分的心疼,那酒坛子稳稳地落地,连丝声儿都没有,她这才正了脸看着那塌上板着张脸的人:"白画,你就不能好好地穿身衣裳吗?"
  "我现在没力气,若不是正好子夜,我怕是连这么件纱衣也做不出来。"白画走过去拔下白风头顶的簪子,拿在手里转着上面的东珠,笑着:"这么个破烂货也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她做势要丢,白风伸手去抢,一把捉了个空,白风只觉得眼一花,白画又坐回了塌上,那凤门权力象征地宝簪已经被她别在了发丝里。
  白风给她气笑,道:"这么个破烂货你又别在头上?"
  "这俗物戾气过重,我不过是帮你化解一二。"白画伸手,那酒坛朝着她缓缓过来,掀开酒盖子,从塌边取来一只茶杯舀起一杯来尝味道,道:"还不错。"
  白风也取了杯子,坐在塌边儿,一边饮酒一边道:"你有力气给我的簪子去戾气,倒没力气让自己穿身衣裳?"
  白画闻言眉头一皱:"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带着你破簪子消失再也不回来!"
  "信。"白风甚为郑重地点头:"不过那簪子回不回来的也罢,倒是你若真不回来,我却是寂寞地很。"
  白画眉头又展开,带着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凑上前,叼着茶杯环住白风的脖颈,长腿勾住她的腰。
  白风取下她口中叼着的茶杯,笑道:"你当你还小么?现在我可是抱不动你。"
  "你可听说过,精怪多爱吸人魂魄助长修为?"白画呵着气,带着女儿红的酒香,手指伸进白风发间,黑白分明。
  白风食指顶住她凑过来的唇,道:"诶?那不是戏本子里狐妖多爱用的手段?你就是真要吸我魂魄也等我喝饱了这坛酒,否则白白浪费银两。"
  "铜臭!"白画咬了她食指一口,夺回杯子,又板回一张脸。
  白风看着手指上浅浅的牙印,笑了笑。
  酒坛原本就不满,白风饮酒如饮水,白画还跟她抢着喝,没多会儿见了底,白风把脑袋探进酒探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直起身子,嘿嘿地笑:"今晚,可算是能睡个好觉。"
  白画把茶杯一丢,拉着白风腰带扯到床上,白风脚下浮软,一个趔趄之后只觉得身子一轻跌进柔软锦被里。眼前白茫茫的看不清虚实,只听见有人在耳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那气息扑在耳边热痒难耐。
  "我那日瞧见你们这里的书摊上卖的画册,原来……两个女子竟也可以行那等事……瞧着让人面热。"
  "不过……那画中女子虽情态癫狂,却是极乐。"
  "白风…我同你试试可好?你说不应声,我便当你应了。"
  酒催气血运行,白风正觉得热的难受,突然胸口一凉,直直地凉进心里,就觉得…灵台清明些许,醉眼朦胧地瞧着红着脸把爪子搁在她赤河蟹裸胸口的白画,笑着一扯,下手没个轻重地把仅有的那件纱衣给扯破了。她甩着手翻身扑上去,咬住白画地肩膀,含糊地道:"你干什么?"
  白画一惊,推着她往后躲:"不试了还是!"
  "咦?"白风抬起上半身,看着白画背上隐隐约约凸显地暗纹,拿手戳了戳,只听见身子底下的人难耐地呻河蟹吟出声。
  "别…别戳!"白画全身力气都散了个干净,喘着气抓紧白风地袖子阻挡。
  白风凑近她,问:"你刚才说不试了?什么不试了?"眨着眼,又道:"我似是见过你……哦!我记起来了,那夜里是你对不对?你是白画?我捡的那只猫儿么?"
  白画气结,推又推不动,躲也躲不开,白风酒醉之后最爱胡来,眼下正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摸索,还叹道:"变的跟真的一样,真是稀奇!"
  直到白风的手摸到了要命的地方,白画实在忍无可忍地使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推了她一把,刚要下床被白风给从后面抱住又压了回去,一个是纱衣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如同全和谐裸,一个是这一番折腾衣襟全开露出胸前肌肤,这一倒一压,两处柔软撞到一起,二人不约而同抽了口气,也是夜风体贴,吹落床幔的挂钩,轻纱缓缓而落,帐内两人彼此对视着。
  白风得了瞬间清醒,笑着:"你这是要来吸我魂魄了么?要如何吸?"
  白画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紧张的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

☆、与世无争更要去争

  白风睡醒后没有预期的头疼,只是手臂有些麻,一动针刺一样的疼,睁开眼,白画睡脸泛着些潮红,眉头微蹙。她的胳膊被白画枕了一夜,难怪会不适。
  有些恍惚的记忆里,昨晚似乎……
  只是,两个人的衣裳都穿的好好的,白画原本的那件纱衣完好无损,里面还多了件,捂的严实。她觉得昨夜种种总不该只是酒醉做梦,便伸手去解白画衣带。
  白风扯着一边的带子刚要拉开,手被白画按住,她缓缓睁开眼,眼底如水面波光,却稍嫌冷漠了些,道:"酒还没醒么?"
  白风瞧着她一脸冷冰冰的神情,略叹一声抽回手,道:"昨夜……"
  "昨夜你喝多了。"白画起了身,坐在床边系好衣带,再道:"仅此而已。"白风听她这么说便心中明了,也从床上起来替白画绾起长发,道:"可我不会忘。"
  白画肩头一颤,脖子的皮肤透着些粉色,不自在的扯了扯袖子,接过白风手里的发梳,道:"我自己来。"
  白风一笑:"那…我去找小二要些吃的。"
  白画背着她,点了点头。
  听见白风出了房门,她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咬着唇若有所思。从袖子里拿出那块之前挂在她脖子上的勾玉,上面的暗纹隐隐透着些微弱光芒,她攥在手心里,轻声一叹,道了声:"真是孽缘。"
  白风跟小二要了稀粥跟些酱牛肉,端着木盘往楼上去,正好千金山跟姚明雁从店门进来。这二人跟着她一路,一直保持着些距离,现在快到岳城了,反倒是加快了进程。
  "白门主,早啊。"姚明雁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白风抱拳,一旁的千金山也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白风略一颔首,道:"二位,一路跟着风门奔波,实在辛苦。我就不多打扰二位休息了。"
  姚明雁哈哈一声:"请便。"
  白风托着盘子推门而入,没见到白画人她愣了一下,窗户开着,晨风灌进来带着床幔乱舞。她把木盘搁到桌上,看着白画留下的字条:有事先行一步。
  那字条墨渍未干,步字下有一点,想是白画还想写些什么,只是犹豫的没有下笔,落上的一点墨。她拿着字条迎着风扇了扇,待墨渍全干,才折好塞进袖子里。坐下来,喝着稀粥,咬着一片牛肉,自言自语:"再急的事,也可以先吃饱肚子嘛。"
  夏日里蚊虫多,初映宫建在山里,自然少不了这些数目庞大种类繁多的族群,往年里柳无眉都会在初映宫周围洒些驱虫蛇的药粉,但今年有几味药材招了病害,少的可怜,山下里进回来的又远不如她自己种的好用,是以,初映宫今年的夏天过的很是遭罪。
  晏阿九抓着身上被山蚊咬起的红包,道:"一个个的枉有绝世武功,连个蚊子都对付不了!"
  顾言清抓过他的胳膊,拿着薄荷药油搽在红包上,道:"再绝世武功也有生老病死,你别挠,它自然很快好。"
  柳无眉哼笑道:"晏阿九,有本事你一直擎着内力,震的周围的蚊子不敢靠近你。蚊子没咬死你,自己先气竭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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