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孝荣……”
“看,你不舒服了吧?!”邓孝荣别过脸去,眼中浓浓的悲哀,可是嘴里却继续道:“记得很久以前你说过,为什么男人们在酒桌上的时候都不谈论自己的老婆,而是在炫耀自己的情人,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老婆是私有物,而情人是额外之财,现在我提及了你的老婆,你立马不舒服了。”
廖科杲觉着这个说法例证的简直可笑至极,“你知道我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你也知道我们根本就是走的过场,我没有和你商量怕的就是今天这个场面,你太不信任我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可以相当肯定的说一句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我努力了那么久,但你依旧冷心冷肺,我算是明白了,你是个自私的人,所以你永远都不会相信别人,因为你只相信你自己。”
“别特么说的跟你多了解我似得,这么多年,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结果我还抵不上你老子的财产!我自私?那是因为你特么从来没有给过我安全感。”邓孝荣被气的几乎暴起。
廖科杲也不让了,“那根本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争取?而且我已经被逼到这位置上了,就算是我不争取,你以为我会好活?试问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你邓孝荣这就差傲上天的人会看得起吗?你会吗?”
邓孝荣听了这话点点头,“你为你的私心找的借口真特么牛bi啊,要不是我见多识广,我差点就信了,廖科杲你背着我和一个女人结婚,还默许那个女人向我示威不就是要逼着我离开么?我离开了你,你廖少城主就完美了,有钱有势有女人,说不定那女人还能给你生个儿子,哎好嘞,happy ending啊——”
“你不但疑心病重,连脑子也坏了!”廖科杲就差爆炸。
邓孝荣也被气笑了,“说的特么就像是我吃你醋似得,我觉着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俩已经分手了,你以为你是谁?前任哥?”
廖科杲的耐心已经告捷,他顿时感觉自己今天舔着脸来跟傻逼似的,这就回道:“谁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是哥旦杯的珠宝赞助商,也是组委会的特邀嘉宾,看你不过是顺便。”
“哎哟我说你俩这是干什么啊?这不见面想的慌,见了面又这德行,能不能给自己留点后路啊!”天塌下来都事不关己的张扬真心看不下去,要不是眼看着这两人又要下水他也是甘愿当背景的。
邓孝荣才不领情,“你哪只眼看见我想的慌了?改了个习惯而已,不舒服几天是常事儿,想多了吧你们。”
“哎哎,邓孝荣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可是好心,不然谁乐意管你们。”张扬憋屈的慌,早想就让这两人造死算了。
“谁让你管了?我都有意不接你电话了你还不明白?”
“够了你!我特么贱,我走人行了吧?!”廖科杲听不下去了,几乎是转身就走。
其实在两个人的关系中廖科杲一直属于万事不管对错赔礼哄人的一方,但是他俩太熟了,邓孝荣毕竟也不是女人,两人的耐心都有限,所以即便是以前也常是这么个结果,然后再等几天他继续来哄人。
可是这一回不大一样了,他给他发信息他没回,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忙,他估计邓孝荣已经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所以他只能给广铭打电话,可广铭压根不接,他何尝不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所以这回不过一个赞助而已,他却亲自到场,只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偏偏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知道说出来自己将会被攻击的体无完肤,他太了解邓孝荣了,他是一个将主权划分的相当清楚的人,如果是我方,那么万事好商量,一旦成了提防,那只恨手下太留情。
“那我还真要谢谢你顺便来看我,你不来我都缺死了。”果然如廖科杲所料,就在他走出了大门对方还不忘搭上一句。
“行,我特么就是一神经病好了吧?我也就是闲的慌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廖科杲直接出了大门朝着电梯走去,连今天的哥旦杯也不想参加了。
廖科杲走后,邓孝荣定定的看着那大门好久,眼睛生疼,但终究没让泪水流出来,他觉着值得庆幸的是,他已经努力的让自己站成一棵树了。
“呵,原来你不光对我说话那么难听,对情人说话也一个德行呐。”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一句话让邓孝荣都来不及收拾心情,措不及防的对上了那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里面偷听全程的贼脸。
“噢,看你那表情就跟我愿意听似的,我只是恰巧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看你们吵的那么激烈出于礼貌没出来而已。”汪徒挺受不了这姓邓的用这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看自己的。
邓孝荣听了他的话晃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私人厅而是公共厅,所以也怪不得别人什么,只是这光听不支声的行为让他很是不耻。
“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一个歌坛颁奖会还用得着一个造飞机的赞助?”那也太扯了。
汪徒却是恢复了以往笑眯眯的样子回道:“还真就猜对了,看来哥旦杯组委会鸣谢的牌示还不够大,以至于像你这么大的明星都没看着。”
邓孝荣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来泡妞的吧?怎么这里有胸大屁股大的足球宝贝?”
“看来你还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难怪你情人也被你气跑了。”
邓孝荣不想和这样的渣滓多说一个字,因为他怕自己回想起被这家伙侮辱的样子忍不住想再让他断子绝孙一遍,那样的话这个哥旦杯也就太露脸了。
于是直接穿过汪徒朝着他身后的卫生间走去,准备放完水就回到颁奖大厅。
而汪徒看着这人就这么头一昂就走,不觉好笑,搞得和真的似的,谁抬举的他!
这么一想,他又起了玩意,想起那天他以为自己被打死的场景,那浑身发抖的惊颤落魄样,和这回那张脸完全不是一个样,这就想着什么时候再捉弄他一回,看他还能狗急跳墙到什么程度。
这就趁着他刚刚掏出鸟准备放水的时候一个开门闪了进去。
邓孝荣这才刚举枪就见人进了来,顿时尿意全无,立马将自己的鸟放好,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撒尿你进来干吗?”
汪徒道:“我进来帮你扶着呀,你不是不方便么!”
邓孝荣郁闷了,“你哪只眼看见我不方便?”
“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只是作为一个情人关心你而已。”汪徒说着就真作势要上前给他脱裤子。
邓孝荣立马退后两步,都碰到马桶了,这才蹙道:“你别特么胡说八道,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是想捉弄我是吧?”
汪徒在他面前两步停住了脚步,似乎对他说的话相当的不满,“怎么你忘了吗?那天你拼死卖活的要取悦我,还说要当我上海分部的固定情人什么的,我觉着你表现挺不错的,所以就答应了,所以我为情人端枪有什么错吗?”
邓孝荣听了这话顿时明了,感情人家是来报仇来了,这便顿时不蹙了,“原来你是想来这一出啊,本来以为一辈子见不着我被你耍了就认栽,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派一个小毛孩继续来耍我,我当时就发誓……”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汪徒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和这个人根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他算是见识过他的想象力,但是现在他却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明明他们是一起经历了那些事儿。
邓孝荣却是又被他的这种打死不承认的气度给贱笑了,“还不承认是吧?还特么嘴硬是吧?你特么根本就不是个gay,所以早就知道我身份,然后来个\'英雄救美\',还特么要跟我上-床?睡过那么多大屁股大胸大足球宝贝,知道男人往哪里cha吗?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偷偷拍个照片录个音什么的,以后也好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的炫耀你玩了个明星?”
汪徒觉着自己活了这么久,都快半只脚要进棺材的人都没被人骂过这么粗的,难不成是他生长的环境太过高雅了?这便忍不住教训道:“你也知道你是个明星,一个公众人说话怎么能这样粗鲁?还有上回我让你写小说你怎么没写?”
“什么玩意儿?”邓孝荣感觉自己和这人说话重心永远都不在一个点上,这就不耐烦道:“就跟你是多高尚的人一样,爱听听不爱听去死。”
“还有人爱听你这些粗话?什么品味!难不成你就爱听?那我懂了,作为情人,怎么也要投其所好,以后见了面,我就这样说给你听。”汪徒说着陡然认真起来,“我小时候学习可好了,一点就通,一看就懂,我先练练,你听听看……”
“你他么……”邓孝荣还没摸清这人门道就被对方一把扑在墙壁上,然后猝不及防的被翻过身,紧着后身被人猛地砸过来,全贴他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还挺喜欢廖科杲的,不过……我是亲妈,懂得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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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他么……”邓孝荣还没摸清这人门道就被对方一把扑在墙壁上,然后猝不及防的被翻过身,紧着后身被人猛地砸过来,全贴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