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哪里还忍得住呢?伸出手去搂住了他,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谁也不出声,急切的亲了许久。
孟青的身上实在是热,隔着薄薄的衣裳都觉着烫人,可是这热意却有种让人妥帖的舒适。傅玉声一面亲他,一面伸手剥着他的衣裳。孟青忍了一阵子,索性推开他,自己脱起了衣裳,脱完又来替他脱。
油灯那一点跳动摇曳的光朦朦的亮着,孟青有些急躁,半脱半扯的拽掉了他身上的衣物,傅玉声看到他胯下的物事已经半硬了,不免口干舌燥,心底好像有什么在挠一样,痒得厉害。
“……就这么想我?”他不过是想要逗弄眼前的人,可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沙哑。
孟青直直的看着他,抓着他的手不放,喉咙动了动,轻不可闻的说道,“想。”
第227章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字能比这个更动听了。
傅玉声忍不住眼眶发热,想狠狠的亲他,想要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下,想要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身体,他又高兴,又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几个月前却对他那样绝情的置之不理。
孟青却比他更迫不及待。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然后是他的脸颊,下颌,脖颈,凶狠的就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这不是亲吻,是咬,是吞,这样的亲昵毫无章法,却又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上一次亲热时这个人可没有这么的粗暴。
肩膀也被咬了一下,他痛得低呼了一声,孟青立刻就停了下来,喘着气看他,眼底的欲望却丝毫不减。
傅玉声打算好好的教一教他了,他捉住孟青的手,说:“别动。”
孟青困惑的看着他,却顺从的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他,喉咙也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傅玉声心里发痒,先捧着他的脸,教他仰起头来,却不亲吻他的唇,先亲吻起了他滚动的喉结。
他这样用力的吮咬着,舔弄着,还有一只手放肆的抚摸着这具赤裸的身体,孟青的喉咙里不断发出苦闷的声音,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抓住了他滑落在自己后腰的那只手,拽着他去摸自己的小腹,然后让他一直往下抚摸,直到碰到了他的阳物为止。
傅玉声也有些忍不住了,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握住了他翘起的阳物,这个有些狰狞的家伙在他的手心里热得发烫,沉甸甸的,还有血脉急促的跳动着,就好像它的主人。
孟青被他握着阳物摩挲抚弄,喘息得愈发厉害,急不可耐的凑过来亲他,急促的呼吸声重重的落在他的耳边,就好像是一把火,要烧尽他仅剩的克制。
这样箭在弦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最最要紧的事,问道:“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孟青顿了一下,突然松开了他的手,下床在床头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铁盒,拿了上来给他。
傅玉声借着灯光打开一看,盒子里是雪白的一团,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就忍不住问他。
孟青一张脸涨得通红,只含混的说:“先用这个吧。”顿了一下,又说:“我洗过了。”
傅玉声听了他这句话,哪里还有心思追问他别的呢?摸了一下,觉着腻滑可用,似乎是什么油脂,就笑着同他说:“若是疼了,就和我说。”
孟青却说:“不疼,你弄吧。”
傅玉声把他推倒在床上,膝盖轻轻的抵在他两腿之间,磨蹭着他的胯下,在他的唇边问说:“真的不疼?”
孟青的呼吸原本就有些不稳,这时候更是乱得厉害,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声音嘶哑的问道:“三爷要试试吗?”
傅玉声忍得十分辛苦,他却还要在这里言语撩拨,一时心头火起,弹了一下他高高翘着的阳物,这才拿衣裳卷了他床上的皮枕,垫着他的头。
孟青仰起身,一只手抓住了床头的栏板,另一只扶着床柱,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傅玉声从盒子里挖了一块膏脂,分开他的双腿,从他的阳物根部一直往下慢慢的揉弄着,然后小心的将手指探了进去,直到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抹完,揉开为止,却还是太紧。
孟青催他道:“三爷,可以了。”
傅玉声看他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胯下简直硬得发疼,却又舍不得他吃痛,就哄他说:“好阿生,你先摸摸我。”
孟青就伸手来摸他的阳物,大约是怕弄疼他,手底下很是温柔,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傅玉声被他抚弄得几乎忍不住,暗自后悔,拨开了他的手,胯下那件发硬的凶器不声不响的抵着他,却不进去,只是看着他。
孟青不解的看着他,傅玉声伸手从他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抚摸,然后用手时轻时重的揉弄着他的根部。孟青目不转晴的看着他的手指,呼吸变得粗重,胯下那件没什么精神的东西又慢慢的昂起头来。孟青又催促他道:“三爷,来吧。”
第228章
傅玉声被他的话弄得心浮气躁,难以自制,手指拨弄着他翘起的阳物,突然很想再问他一遍,我今晚要是不来,你打算几时再去见我呢?
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其实很明白,孟青这一次的允诺和之前的并不一样。因为他们之间发生的这许多事情,孟青的承诺里面终究还是参杂了些别的东西。
可他还是不想太过逼迫孟青。
他好容易盼到这个人回到他的身边,他害怕如果他抓得太紧,这个人会不会真的像梦里那样不辞而别。这种惶恐就好像影子一样无法驱散。
傅玉声清了清嗓子,柔声的说道:“你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
孟青露出为难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傅玉声安抚般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孟青的身体却绷得更紧了,被他抚过的地方尤甚,就好像一把被拉满的硬弓。孟青垂着眼,喘息得厉害,却什么也没有说。傅玉声看他不知何时又紧紧的抓住了栏板,连手背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傅玉声突然想起方才这人要吃人一般的凶态,便有些疑心他是在克制着自己,是因为紧张吗?还是因为难耐的情欲?
傅玉声教他深深的呼气,好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孟青照做了,长长的吐息着,又努力的屈起膝,分开双腿。
他原本还想再忍一忍的,可一看到眼前人的这幅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呢?身下的人这样急切的邀请他攻城略地,高涨的欲望啃噬着他的理智,他脑子里乱得厉害,已经没有能力去想别的了。他喘了口气,扶着孟青的腰,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同人有过情事了。无论是为着什么缘故,在不知不觉间压抑着的情欲,在这一刻犹如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汹涌得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孟青的身体炽热而紧致,虽然令他有些吃痛,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快活。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连指尖都发发抖。
孟青的身体矫健,充满了力量,这些他一早就知道的,他至今还记得在南京武场上这个人利落的身手。
可是每次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要惊叹这种充满了力量的美。
他简直不知要如何形容这具身体。希腊的神袛又似乎太过遥远了,那些是冰冷,沉默的大理石,是摆在厅堂里供人赏玩的。可他身下这句躯体是炽热的,情欲勃发的,粗暴而又温驯的,有一种原始的,男子的健美。
他忍不住要想起跑马场里那些奔腾的骏马,那些强劲的生命充满了力量,充满了令人惊叹的美。他的阿生就拥有一种那样强健的美,可这样的身体,只能供他一个人观赏和占有。
他的目光低垂,落在孟青的脸和身体上,就好像蝴蝶停留在柔嫩的花瓣上。可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温柔。
他紧紧的扣住了孟青的腰,凶狠的抽插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当他进入孟青的身体后,他突然想起了他婚礼后的那一个夜晚。
孟青从上海到南京来参加他的婚礼,明明是那么的失魂落魄,可是一听到他的解释,立刻就忘记了之前的伤心,忍不住的想要跟他亲热,还那么露骨的邀请他。
这个人是那么热烈的渴望着他,他却拒绝了,还那么无情的想要一刀两断。
那时他还不能体会这种难以克制的情欲,那种无论何时都想要跟喜欢的人有肌肤之亲的冲动。
如影随形的过往给就象一层揭不去的黑纱,他心里是那么的悔恨和不安,即便是孟青的允诺也无法安抚他。
他想孟青对他是有情意的,可是这份笃定里总是带着一丝惶惶。只有到了这一刻,他进入到孟青的身体深处,肆意的在这个人的身上驰骋,就好像骑着一匹疾驰着的骏马,虽然不知要去向哪里,可他的心却终于能够落在实地。
第229章
他刚进去的时候,孟青一直抿着唇不出声,他知道或许自己还是心急了些。
傅玉声低声的叫着他,阿生,我的好阿生,一声声的,伴随着他发狠般的抽插,很快的,他看到孟青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咙里流淌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听得人心情愈发的兴奋。木头的架子床在他们的身下发出吱呀呀的摇晃声,孟青的手紧紧的抓住床柱,一直在看着他,眼底发红,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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