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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丧志 番外完结 (卡比丘)


  林修承亲手处理了那几个肇事者,回到家里,陈幸正在叫Elsa给他喂薯片。
  陈幸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穿着一条开襟的黑色真丝睡袍,腰上用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又长又白的腿从袍子下面钻出来,架上了茶几,十个脚趾也露在外边,看起来浑圆可爱。
  林修承对陈幸这种做派看得直皱眉头,他委婉地建议Elsa回保姆房休息,陈幸看脱口秀看得大笑,搂着Elsa叫她吻别。
  Elsa无奈又幸福地和陈幸贴面吻了一下,互道晚安。
  林修承觉得自己把陈幸带回家以来,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
  “干什么呀修哥,嫉妒我美人在怀啊?”陈幸直起腰够到了那包薯片,放在大腿上继续吃。
  “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十六岁。”林修承说。
  陈幸对他眨眼:“我从小就是很讨姐姐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
  林修承拿出一个文件袋:“高中还是要选的,我帮你挑了几所,你看看如何。”
  陈幸伸出沾着薯片的左手要拿,见林修承不认同的表情,就起身去洗手了,不料他睡衣穿的太随便,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落下来,睡衣也从他肩头滑落了,右手手臂打石膏吊着,左边的手臂和胸膛全露了出来。
  陈幸大叫:“啊!”
  他转过身来,大剌剌地使唤林修承道:“爸爸,快来帮我穿好啊!”
  这一刻,林修承很想揍他,但他是为自己才受的伤,另外打小孩也是不对的,不过对付无法无天的小孩,也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林修承笑了笑,走过去,慢慢帮陈幸把落到腰间的睡袍穿回去。
  腰带落在地上,他没有捡,他看似随意地问陈幸:“上次家里聚会,你为什么就把林修言踢成那样?”
  陈幸想起不好的事,他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道:“别提这个,我要吐了,你那个表弟就是纯的傻逼。”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硬吗?”林修承拉拉陈幸的衣领,问他。
  陈幸震惊了,他结结巴巴道:“你怎么——”
  林修承把陈幸从头看到脚,评价道:“你要是这副样子骑在我身上挠我,我说不定也会硬的。”
  可怜陈幸一个伤患,追着林修承从楼下跑到楼上,骂声大得Elsa从保姆间里探出头来看。
  林修承怕他动作太大影响手臂愈合,也不敢跑太快,让陈幸在他房间门口堵住了去路。
  “老变态!”陈幸脸气的发红,左手抄着一把套着塑胶套子的水果刀,顶着林修承的衬衫口袋,“给我道歉!”
  林修承一手握住顶在他胸口的刀柄,另一只手伸进了陈幸跑得敞开来的睡袍,滚烫的手掌贴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了几下。
  陈幸后脑都麻了,有股把水果刀拔出来捅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正要发作,林修承又将手拿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根很细的带子,是睡袍的内层系带。
  “找到了,”林修承说,他不紧不慢地将陈幸睡袍上的两根系带子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散了。”
  陈幸还没反应过来,林修承就后退一步进了自己房间,还十分迅速地关门上了锁。
  气的陈幸在外边用力踹他的门骂他老傻逼。
  
  这天夜里,陈幸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一条救生筏上,在深夜的海洋上漂浮,他觉得很孤独。
  救生筏突然漏水了,水慢慢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奇怪的是,海水很热,也很舒服,没有要令他窒息的感觉,像温泉一样包裹着他,恍惚间,似乎有一只又烫又粗糙的手在水里摸着他,诱惑着他。他在水里飘啊飘啊,冷不丁有了一股失禁感。
  陈幸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摸了摸腿间,一股湿滑的浊液浸润了他的内裤。
  
  凌晨三点,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洗衣房的门被锁了,他只好设了六点半的闹钟。
  那是Elsa的起床时间,他的衣服都是Elsa在洗,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
  早上闹钟响了之后,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匆匆套上了睡袍,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林修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了什么,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的肩:“宝贝,你终于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陈幸不想说话,忍气吞声,重重甩开林修承,跑去了楼下。
  
  
  9.
  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当林修承两天里第五次用陈幸遗精的事情打趣他之后,陈幸离家出走了。
  中午饭点,Elsa去陈幸房间敲门,无人应答,里边似乎有电视的声音。
  她等了一会儿,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心里放心不下,就逾矩推开了门,只见床对面的电视机在放新闻,窗开着,风拂动着陈幸房间的窗帘,房里空无一人。
  Elsa急忙跑到窗边往下望,陈幸单手攀着对面大楼的水管和窗台已经快爬到楼底下去了。她捂住嘴,不敢尖叫,怕让陈幸分神控制不好力气。楼底下还有不少举着手机拍照的人。
  陈幸也爬的脸色发青,早知不要耍帅爬水管了,林修承的公寓楼是新楼,外立面平滑,但是隔壁有栋老楼和新楼有一个错立面相隔很近,就在陈幸的窗台附近,陈幸坐在飘窗上,生出了个主意,他翻出了一条床单,脚踩着撕成条绑起来,系在飘窗的栏杆上,人挂下去,踩着墙往对面跳,顺利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不过一只手果真太勉强,力气跟不上,好几次差点摔下楼。幸好他爬楼经验丰富,一路有惊无险地到了楼底。
  陈幸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门,可是就在昨天,林修承带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陈幸动的太多,伤口恢复的很不乐观,林修承脸都黑了。
  回到家里,林修承强硬地扣下了陈幸的门卡和钥匙,把他禁足在家,门口立了两个大汉,他只好曲线救国,翻了窗。
  陈幸从一楼的窗台上往下一跳,街边围观的人群一片欢呼。他笑眯眯地举起酸痛的左手和大家挥手示意。天知道他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Elsa急急忙忙找林修承助理,说陈幸跳窗跷家了,助理敲林修承办公室门时,林修承早就知道了。
  他虽然叫人撤了陈幸的监听和监控,但是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例如被他自定位成“关爱养子身心健康”、“我就是看看他在哪里”、“万一丢了可以及时发现”等原因,他依旧可以在软件上查看陈幸的定位,陈幸一走他就知道了,林修承之道陈幸是闲不住的,所以他并不着急。
  “他单手撩倒了两个保镖?”林修承问助理。
  助理有些为难地摇摇头:“他……是爬下去的。”
  林修承愣了愣:“爬下去?”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顾擎:“Vincent,你快看我给你发的视频!那不是你家吗?爬墙那个是不是陈幸?天啊,太惊险了,不过陈幸怎么受伤了?”
  林修承敷衍了顾擎几句,看电脑屏幕弹出了顾擎发的信息窗口,上面有一个视频网站的链接,他挂下电话,打开来看,一段大约十分钟的视频。
  视频像素不高,镜头一直晃动,拍摄者不时发出抽气声。
  图像上的身影已经爬到了八楼的位置,他一只手抓着下水管道,踩在阳台沿上的脚滑了一下,险些摔下去,围观的人群一片惊呼。林修承心跳差点停了,他看不下去,直接将视频拖到最后,陈幸潇洒地对着镜头挥手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下街去。
  林修承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陈幸气死,他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情绪,抓了车钥匙去捉人。
  
  陈幸去了蒋正真学校,他换了一所新的语言学校,气氛很不错,学校门口有一家小咖啡店。
  他下了课,陈幸正喝着果汁等他。
  “没劲,酒也不给我点。”陈幸支起下巴和走到他身边的蒋正真抱怨,蒋正真年满十八,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了。
  蒋正真问他怎么出来的,陈幸昨晚还在控诉他监护人没收他门卡和钥匙的事情。
  陈幸向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有些兴奋地告诉蒋正真:“我从十六楼爬下来的。”
  蒋正真呆了呆,怀疑地看着陈幸:“你他妈有有病吧?”
  “真的,我手现在好像废了。”陈幸老实地抬起左手,给蒋正真看他的血泡和抓水管时滑出的血痕,“可能还有点肌肉拉伤,已经握不紧了。”
  蒋正真摇摇头:“你真有病,没跑了。”
  “不是,”陈幸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觉得我和林修承很奇怪,他凭什么这么管我?”
  “你们是有点儿超过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蒋正真评价,“可我看我弟那个监护人,我靠,一秃顶日耳曼,就他来英国的时候出现了十分钟,哪像你这个,这么牛逼。”
  蒋正真不知道陈幸和林修承的渊源,他只知道林修承是陈幸在英的监护人,他又说:“哪有这么有钱的监护人呢,还对你这么好,别是另有所图吧?”
  这都没说到陈幸纠结的点上去,他有点意兴阑珊地搅搅杯子里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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