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另一只手在陈幸的小腹上按着,很有兴趣地跟陈幸分享:“宝贝,你的腰好薄,要被我捅穿了。”
说完抓下陈幸的一只手,叫他摸着自己:“你看。”
陈幸惊恐地被林修承强迫着,手放在自己的肚脐旁,林修承紧紧压着他的手挤按,感受林修承的形状。
他难受地摇头:“不行,不行。”
“行的,”林修承教他,“你这里很厉害,什么也吃得下。”
说完就又开始动作了,陈幸被他按着,也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插的一鼓一鼓的,五脏六腑都不是他自己的了,有一鼓快要失禁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溢出来。陈幸的穴口适应了林修承的尺寸,正恬不知耻地想要更多,性器滴下的水沾湿了林修承的毛发,可怜的随着林修承的顶弄抖动。
“怎么哭了?”林修承边温柔地问他,边用力地将性器连根拔出,又凶猛的插入,“不舒服吗?”
陈幸想把手拿开,林修承却不让,他托着陈幸,压回床上去,在他腰下放了一个枕头:“听说这样容易受孕。”
陈幸会玩也是个处男,哪有林修承这么多花样,腿都被他插的没有力气,软软挂在他肩上,腰折起来,前面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像林修承发泄性欲的玩具一样被他按着操。
陈幸的甬道被他插的又麻又痒,脊椎里升起一股快感,愈演愈烈,随着林修承九浅一深的一记用力,陈幸突然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前边的性器颤了两下,流出了浓浊的白液来,滴在肚脐和腹部,遮住了一点林修承的名字。
林修承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被陈幸夹了几下,险些射出来,他看着陈幸腹部凹陷处的一滩精液,表扬失了神的陈幸:“学的真快。”
陈幸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后穴敏感的很,林修承又开始磨着他,他难受地扭着腰想把林修承给吐出去。
林修承嫌陈幸不乖,抽出性器,拿起刚才陈幸绑他的绳子,将陈幸双手举过头顶,捆了个死结,吊在床头灯的杆子上。
陈幸操了一声,抬腿想踹他,又被林修承闯了进去,他的穴肉早已松软湿润,包裹着林修承,献媚一般蠕动着。
林修承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钉着陈幸机械而循环往复地干他,直到陈幸以为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才闷哼一声,释放在陈幸体内。
陈幸的大腿被他掐的很多处瘀青,林修承缓缓拔出了肉棒,发出“啵”地一声,陈幸的穴口被他干的合不拢,林修承饶有兴致地盯着,伸手抠挖出了一些精液,白色的浊液滴在床单上,也沿着陈幸细白的臀瓣流出来。
陈幸手被吊的疼,这下也不管自己在流什么,抬腿踩着林修承,用嘶哑的嗓音叫他解开自己。
林修承伸手解了。
陈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开他就想去浴室,脚一沾地板,就软地跪趴下去,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林修承踩住了,他回过头,林修承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弓着腰,握着粗壮的性器在他的臀上磨蹭着。陈幸想逃,后穴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满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阴茎上的突起的经脉在他体内跳动。
陈幸头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他,满是侵占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看着他。
陈幸手脚并用,拼命想往前爬,讨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别弄了。”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吗?”林修承轻易地把陈幸拽了回去,像野兽交合一般,紧贴着陈幸,死死扣着陈幸的胯部和肩,无情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
18.
回国的飞机上,陈幸带着耳塞,大脑昏昏沉沉,靠在椅背上假寐,闭起眼就是林修承那张阎王般的脸。
陈幸去伦敦绑林修承的第二天,因为时差的原因,醒的比林修承还要早,身体从骨节里酸痛出来,和被车碾过也没什么两样。
林修承手搂着他,不设防地睡着。
林修承近两年不见陈幸,陈幸也是近两年不见林修承了,林修承还有陈幸的相片可供纾解,陈幸只能靠着在湖区林修承拒绝他那个贱样咬着牙坚持下来。
陈幸直来直往,一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喜欢林修承,就要把他刻上身,答应林修承去美国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妥协了,林修承居然箭在弦上,还跟他说不行。
陈幸决定好好地晾一晾他,躲着他跑,跑着跑着,就不敢再见他了。
林修承睡着,陈幸就很大胆,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他连手臂都被林修承折得一块青一块紫。
刚从林修承的鼻梁滑过泛着青色的粗糙的下巴,林修承就醒了。
他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对面的人,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陈、幸。”
陈幸见林修承脸色不对,跳起来要跑,林修承揪着他的脖子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一点都没收力道,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你有病啊!”陈幸骂他,“给你睡你不跪下来谢我就算了,还要打我。”
林修承停了手,掐了一把他被打的薄红的臀尖,盯着他看。
陈幸推坐起来,昨晚上哭得太厉害,他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头垂地低低的,不看林修承,抱被子坐着,腰酸得坐不直,想靠着床头坐,屁股又动不了,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林修承咬牙切齿:“你的药哪儿来的?”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陈幸小声说:“你不是不行吗,我只好找点东西帮帮你了。”
林修承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是这个不行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不行?”陈幸抬起脸,抬高声音瞪他,“要没吃药谁知道你行不行啊。”
林修承理智的弦又被陈幸绷断了,他把陈幸摁下去,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将自己晨间硬热的欲望送了进去。
陈幸睡了一觉,纵欲的后果也出来了,后边虽然没裂开,也红肿着,林修承不打招呼地闯进来,他疼的眼睛一热。
林修承起床脾气不好,抓着陈幸埋头苦干,生涩的甬道里,最深处的精液被他挤出来一些,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林修承缓慢抽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做起晨间运动。
陈幸起先还能挣扎几下,做到最后,他也嘴硬不起来了,一边对着林修承“爸爸”、“修爷”的哭叫,一边收紧自己的肉穴,想叫林修承快停止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压着陈幸释放出来,林修承总算心情好些,拍了拍陈幸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低头看了看陈幸,将他抱去了浴室。
陈幸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身上的青紫更可怕了,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凌虐一样。
林修承自己冲了个澡出来,看陈幸躺在浴缸里瘫软无力地模样,把他抱出来擦干,又抱回床上去,陈幸也没力气计较娘不娘炮的事情了,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修承站着看了看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条穿着细铁链的脚镣,把陈幸的右脚拷上了。
陈幸看着林修承,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弱弱地问。
“我要去一趟瑞士签合同,”林修承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他,“吃的用的,会有人给你送来。”
陈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明天晚上回来,我们再好好算算账。”林修承扣上袖口,打了领带,俯身温柔地亲了陈幸一下,走出了门。
林修承给陈幸打的脚链锁扣很严密,没法用普通的铁丝捅开,链条很长,能在主卧到浴室里自由移动,再远就不行了。
陈幸一觉补到了晚上,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才恢复了些气力,开始思考要怎么逃走。
他在林修承衣柜里翻出几把枪,弹匣里都没有子弹,又在浴室里摸索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把起子。
他用起子把铁链撬断了,在还黑蒙蒙的天色的掩护下,招了的士,来到机场。
陈幸这次去的是北京,他打算找蒋正真。
落地开了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讯,他不在意地把手机揣进兜里,背着双肩包随着人流往前走。
出了航站楼,寒风刮得他一个趔趄,陈幸出门出得急,脑子昏涨身体不适,随便衣柜里找了条风衣就跑出来了,脚上还留着小半条脚链,从伦敦过安检的时候被检查了半天才放行,安检人员看着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早上九点蒋正真还没起床,陈幸头晕眼花,看见机场对面的酒店想进去开个房补一补眠。
办了入住手续,临到要刷卡,陈幸把卡递过去,接待小姐刷了一次,告诉他:“先生,这张卡刷不出来。”
陈幸呆了呆,叫她再刷一遍,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他拿出了另外几张卡,统统不行。
陈幸尴尬地在包里翻了一圈,只找出几张美元来:“这个可以吗。”
接待小姐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建议他:“先生,您出门右转,走一段路,有兑换外汇的窗口。”
陈幸又打了一遍蒋正真的电话,还是不接,纵使腿软,也不得不朝着接待小姐说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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